“小时候我没有小学中学的概念,我们只论年级。我的六年级就应该是初一了。六年级跟以前的一到五年级不一样:教数学和语文的是两个老师;语文课开始学习文言文(我们都叫古文);开始学习英语了。从五年级升到六年级,班级还是那个班级,同学还是那些同学,只是外加了几个因各种原因降级的同学,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也换成了吕老师,教语文。吕老师在四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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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下学期我们的专职体育老师是个男老师,也姓孙,是个退伍军人,个子很矮。三年级时他成了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一直带我们到四年级结束。在知道他要教我们班时,我们问其它高年级的同学他是不是很厉害,我们所指的厉害就是他是不是很严厉,是不是打学生,就是体罚学生的意思,大家都说他一点而也不厉害。一开始他确实不厉害,但后来他就原形毕露,前文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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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下学期孙老师接手我们班后,我们没有专职的体育老师,到二年级下学期我们才有了专职的体育老师。由于没有体育老师,孙老师带领我们全班做体育活动,不是传统的体育课,她不教我们排队、报数、向左转、向右转,她只是和我们做像丢手绢之类的游戏,也教我们最简单的广播体操动作,最后做放松运动,比如将双手搭在并拢弯曲的双膝上,然后上身做自由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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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大队的学校位于我们大队的第四生产小队,离我家有三四里远,上学之前我就经常跑到学校操场去玩耍,在破败的教室外墙缝里我时常可以抠出断铅笔头、废弃的自来水笔、甚至有时还非常奇怪地抠出一些小磁铁石。夏天教室上课时窗户还开着,我在窗外可以听到老师教学生朗读课文的声音:“多少年来多少代”。学生们跟着念,一些已经退学务农的年轻人从操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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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中国大地亿万中华好儿女个个雄心壮志,战天斗地,“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笃定人定胜天,像唐吉可德大战大风车。人们很快发现最最其乐无穷的还是与人斗,“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我所能看到的是我们大队斗“地富反坏右”,我们叫他们“四类子”。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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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前文中讲到的谜语,对联和诗歌也很吸引我,尽管我不会创作,也不能百分百地理解。对联我们叫对子,最早知道对子是从贴春联开始的。我的理解是春节时的对子就是春联。小时候只知道过年和过阳历年,根本不知道春节。过阳历年就是过元旦,小时候也没觉得阳历年有多重要,只是离家上大学以后看别人都在元旦前邮寄明信片,我也就跟着邮寄几张明信片,后来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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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而不只是“看”小人书确实是给我带来了更多的快乐,但是阅读过程本身还是很挣扎的,如果画面下只有一行文字,心里特高兴,如果是两行文字也还可以,但如果是三行文字,往往会皱眉头。当时大人们在传看大书,就是单行本的小说,我一看,书又厚又大,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根本就没有图画,心想这可怎们读?我大嫂说看大书比看小人书有意思,他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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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尽管个别措辞不是很文雅,但道理讲得明白。眼前的苟且,可不是嘛,谁能离开吃喝拉撒和柴米油盐,如果要活着就离不开这些。就说柴吧,用来烧饭取暖,在东北的冬天,很难想象不取暖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小时候我们周围的山就已经没有多少树木了,我们就用树叶来取暖。每年的秋天,家家都去搂草准备过冬。草和树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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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队里有四户下放户。前面提到的那个被起了个外号“大母鸡大公鸡”的,她家是一户。已经被下放了,但不知为何她爸爸还在瓦房店轴承厂上班,不是每个周末回家,估计是为了省下交通费。她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小四五岁的弟弟,由于爸爸不是常年在家,她妈妈独自一人照顾着三个孩子。按理说,她爸爸是工人,有工资,她家应该生活过的很好,可她家日子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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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侯独自一人用双脚践行着我对远方的向往(还不知道有诗),我没有同道中人,就显得不太合群。我们村里一个本家远房奶奶,我叫二奶奶,年龄应该比我妈还年轻,但不知怎么双眼瞎了,布满了白白的玻璃花。村里的小伙伴内部谣传她屁股上长了一个大包,大家都想见识一下。怎么能看到呢?就是趁她上厕所的时候。大部分人家的厕所是在自家院内,但这个远房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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