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这样给一位朋友介绍屋后的院子:“后院里有三棵树:一棵是柿子树,另外两棵是因为前一年买的树长得很好,于是第二年又买来种上的柿子树”。我认为大概只有这样介绍才能把我这一根筋的愚痴和了然无趣的品味做一个充分说明。有了热情,对这三棵柿树自然会精心照料:修枝剪条,松土加肥,防虫防鹿,一切都按季节去做。然而过去几年,这三棵树却都只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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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天在凌晨三点醒来,我知道在接下来的两三个小时里,即便是继续躺着,也只能算是闭目养神。既然如此,我决定起来到门外走走,或许夜里料峭的春寒能让身体重新记忆起对睡眠的渴望。外面刚下过小雨,空气湿润清冷,天上云层依然很厚,没有星光,也没有月光。城市里各处的光线将天边映得微亮,在这荧荧的背景中,一切景物形成黑色沉默的剪影,整个城市正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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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别长冬,阳光明媚。波多马克河岸边,成群的大雁或信步于黄绿色的草甸上,或嬉戏于澄澈的河水之中,又或列队掠飞过湛蓝的天空。雁声此起彼伏,清亮而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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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
家乡的五粮液对我来说即是琼浆,而其它品牌的酒,包括茅台,必须次一等。我这种脑残粉的偏执想必我的朋友们有深刻体会。朗姆酒自然不是我的钟爱。相对于酒本身,我更喜欢Bacardi一个半世纪的故事。西班牙殖民,美国禁酒令,古巴革命,以及全球化贸易浓缩在小小一瓶朗姆酒里,于略微苦涩的酒味中,增添了一分加勒比特有的风情。而刻板印象里西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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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大多数人向往的季节,而争奇斗妍的花往往更是惹人怜爱。但我敏感的喉鼻以及孱弱的角膜却无福消受这芬芳弥漫的空气。清淡总是不能拥抱浓烈。物性使然,不能迁就。阅读全文]
我曾经想做一个诗人。后来又不想了。我如此轻率地改变人生奋斗目标大概是因为三个人——三个和我相仿年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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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的芍药花开了,极是美丽芬芳,不负家人连日来的翘首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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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将至,草坪虽放慢了生长的速度,但依然需要尽心的呵护。剪草机的轰鸣以及耳机里深情的朗读都压不住树上知了自在的歌声。阅读全文]
从弗里德里奇下了高速,路变得狭窄且起伏多弯。路的两边,隔着丛丛金色蒿草,秋收后平整过的土地渐渐连成一片。在褐色的田野中,几棵松树或远或近地点缀着,青翠而挺拔。松树旁多建有农舍或圆顶筒仓同红漆库房。深秋时节,田间的劳作既已停止,各式农机与车辆便错落有致地停在房前树下,静静地等待着下一年的忙碌。笼罩四野的薄雾被秋日的阳光照亮,如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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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墨西哥湾上空,冬日的太阳依然暖和,洒向海面的阳光为澹澹的波涛拨动,在水中形成明暗瞬息变化的光柱,如流转无声的音乐。在光与影的幻境中,一条大鱼正在对小鱼讲述自己的故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该死的钩扎透了我的脸颊。喏,你们看,就是这里…”大鱼把头略微往右边偏了一偏。刺透它左颊的钩子,布满了锈迹,已经显得很钝了。大鱼停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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