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想画一幅江南水景,却总难捕捉水的灵动。这次恰逢闲暇,便随手起笔,一边画,一边琢磨,权当与自己温柔过招。。
水最难画,偏又是水乡的魂。水光荡漾、橹桨划过后的波纹、垂柳在水中的倒影,全赖一层层晕染推叠,又不能过于堆砌。水彩最忌画“厚”了,反失去灵动与通透。所以最难的部分被留到最后,一笔一笔慢慢试出来。那几笔,画得几近“破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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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TheWaterIsWide》(小提琴版)
午后,打开电脑,小提琴的旋律缓缓响起。正是《TheWaterIsWide》,一首改编自苏格兰古老民谣的曲子,音色如水,轻轻荡漾开来。
这首歌的文字记录,可追溯至十八世纪初。那时,它名为《OWaly,Waly》,收录于1724年的《Ramsay’sTea-TableMiscellany》中,是苏格兰与英格兰边境地区流传已久的民间情歌之一。歌词质朴,情感却深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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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钟力,只因为他比她小了一岁。水沐小说《细雨》里,这句话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但读者心中,却忍不住一颤。一个人,怎么就因为一岁的差距,把一个可能真心待她的人挡在了门外?那一岁,是岁月,还是观念?是现实,还是内心的影子?现实中,人们常常低估“设限”这件事的分量。年龄、距离、学历、收入……这些看似理性的考量,有时恰恰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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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几日,心里忽生一念:不如再开一个栏目,叫【浅语浮生】。
——说几句温语,渡一程浮生。浅语如水,意在无声。
最近读到一个小故事,颇有意思——
一个小姑娘给一大妈让座。原以为是个温馨的瞬间,没想到,大妈坐下后,非但没有感谢,反而带着几分得意地对女孩说:“谢谢你啊,小姑娘。哎呀,你怎么这么辛苦,自己还挤公交车?&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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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间,听到了水云间唱的《老情歌》。那优美的歌声,那准确的旋律,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似曾相识,又恍若隔世。耳畔一响,心头一动,竟不由自主地静下心来,细细查起这首歌的来历。
原来是九十年代的作品,难怪听来如此熟悉。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那个年代的街头巷尾——小铺子里旧式音响播放着卡式收录机的声音,公交车上喇叭咿咿呀呀,连巷子深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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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星星们: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在这个温暖的星空里陪伴大家度过了一年。今天,我怀着感恩与轻松的心情,正式卸任版主的角色。这不是告别,更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阶段的开始。我将继续与大家分享文字的美好,只不过卸下了肩上的责任,有更多的时间自由地欣赏与参与。
这一年里,我见证了无数精彩文章的诞生,参与了许多充满智慧与情感的活动与讨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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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到一首歌,被一句歌词轻轻撞了一下:“谁还不是来人间走个过场,不论平凡或光芒万丈。”
我们都在走着一趟没有返程的旅程。有人披星戴月奔向山巅,有人低眉顺眼走过四季。
但无论身披荣光,还是默默无闻,终究都是匆匆过客——皆是来人间走一场。
功名忽上忽下,如浮云;情绪起起伏伏,像潮水。生活嘛,总得有点儿像Wi-Fi信号——
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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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微起,枝头轻响,那一抹抹绿意,总在不经意间闯入眼帘。不是浓墨重彩的繁华,而是清浅素雅的绿,在阳光中,在风声里,在岁月静好的角落,在温悠清馨的人间。最初的绿,藏在一粒种子里。它经过漫长的等待与酝酿,终于破土而出,像某种不肯低头的倔强,却又柔软如丝。它不张扬,不急躁,只是静静地生长,在晨露之中,在烟雨之间。嫩叶初展,如初生婴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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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韵拾文】相思河畔光影依稀
有河的城市,总带些灵气。潺潺水声穿街走巷,仿佛记得旧日光阴。春日漫长,曾与河畔相依。花开时节,柳丝低垂,燕子呢喃,连风也柔得像细语。日子一页页翻过,轻得不留痕,却在记忆深处落了笔。
年年岁岁,春光依旧。河畔却早已换了颜色。那些熟悉的旧桥、河边的卵石、倒影中的红伞,皆隐入烟雨。曾相伴成长的春天,悄悄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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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学的年纪,离开了水乡,回到了父母工作的校园。从青瓦白墙的江南小镇,走进高校的生活区;从外婆的柴火灶,来到教职工食堂的窗口。水乡的柔软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景象,还有那一笼笼香气四溢的包子。
记得那时,食堂并不天天卖包子,常常一周一次。上午通知板一贴出“今晚供应包子”,便成了全天最令人欢喜的消息。那一天一切都变得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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