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上学的年纪,离开了水乡,回到了父母工作的校园。从青瓦白墙的江南小镇,走进高校的生活区;从外婆的柴火灶,来到教职工食堂的窗口。水乡的柔软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番景象,还有那一笼笼香气四溢的包子。记得那时,食堂并不天天卖包子,常常一周一次。上午通知板一贴出“今晚供应包子”,便成了全天最令人欢喜的消息。那一天一切都变得轻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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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为了毕业设计,头一回去了广州。学生时代囊中羞涩,吃顿像样的早餐已属奢望。走街串巷时,远远望见热气腾腾的粥摊,顿时心生欢喜。凑近一看,木牌上写着几款粥:皮蛋瘦肉、猪肝、鱼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鱼粥?一听这名字,童年画面便扑面而来:舅舅为小猫煮的小鱼稀饭,热气蒸腾,腥味顶风十里。那时猫嫌,人也嫌。眼下肚子空得贴了背,只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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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雨丝,细细地飘着。远处传来《云河》的旋律,钢琴声轻轻一落,仿佛一滴水落进湖心,将人带回昔日。。。才恍然惊觉,那个用歌声温柔了时光的人,已离开我们整整三十年了。。
她的声音一直是暖的——不是那种扑面而来的炽热,而是像晒透的棉被,在一个不经意的午后轻轻包裹住你,柔软、绵长,藏着微微发颤的温柔。
“云河呀云河,云河里有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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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酒兄的镜头定格安省枫糖浆的那个清晨,氤氲的雾气与袅袅炊烟便在我心中种下了一幅水彩画。画中三口铸铁锅悬垂于枫木柴火之上,乳白的蒸汽如轻纱漫舞,缠绕在粗粝的原木梁柱之间。两位农人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厚重的羊毛衣襟沾染着晶莹的晨露与蜜色糖霜,身后堆放的柴垛与斑驳的木墙,共同编织着北国早春最动人的甜蜜诗篇。
创作犹如熬糖的艺术: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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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西湖,宛若一幅轻展的画卷,暮春的温婉与灵动交织其间,邀人共赏。湖畔微风轻拂,新荷初绽,清香隐隐;青草含露,气息清新。晨光斜洒,光影斑驳,旧年往事悄然浮现,湖山依旧,景物已新,一段岁月在静美中悄然回旋。
当年春日,天空澄澈如洗,阳光温和而不炙热,湖面波光淋漓,似洒满万缕碎金。远处雷峰塔隐于薄雾,若梦若幻。杨柳依依,轻枝拂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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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画过一幅雨景,是杭州植物园通往灵隐寺的那段路上,雨中的五月天。绿意盎然,烟雨如织。画发出后,丫丫在下方留了一句诗:“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那时只觉雨意绵绵,却未细细体会其中深意。如今重读蒋捷的《虞美人》,忽然生出些不一样的感触。雨,是这首词的线索,也是人生的隐喻。少年时听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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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细密,斜斜地飘在徽州老宅的青瓦上。雨水顺着瓦沟滑落,滴答有声,渐渐连成线,在屋檐下挂起一道透明帘子。天井中央蹲着方石槽,整块花岗岩凿出来的,边沿磨得圆润,槽底沉着几枚铜钱,经年累月已与石色融为一体,唯有雨天才能听见它们在水下的低语。
"四水归堂"这说法,是从老人闲话中得来。明代计成专著《园冶》有载:"凡宅第,四水归于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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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过后,身体的复苏成为每个人的心头大事。肺活量,这看似平凡的指标,却成了健康的基石。医生的叮嘱,亲友的关怀,都指向一个目标:锻炼肺活量。在诸多方式中,唱歌以其简洁与灵动,悄然成为最自然的选择。唱歌,是一场呼吸的艺术。每段旋律,都是深吸与缓吐的交响。肺部在音符的牵引下舒展,胸腔在节奏的推动下起伏。无需器械或宽敞场地,一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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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旋律,听着听着,便融进了心里;有些歌词,读着读着,便唤醒了回忆。《城里的月光》便是这样的一首歌,它轻柔而深情,如夜色中洒落的一抹微光,安抚着人世间因离别而生的思念,也点亮了彼此心灵的微光。
世事无常,人生如潮起潮落,有人来去,有情聚散,总有些人因缘际会而走散,总有些情因光阴流转而淡去。但情深不因距离而褪色,念远亦可隔空相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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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来,好好地去有些歌,总是在不经意间唤醒记忆,让人轻轻叹息。《恰似你的温柔》便是这样的一首歌。它没有刻意渲染悲伤,也不求浓烈的情感宣泄,而是在淡淡的旋律中,将一份怀念缓缓铺展——不哭泣,不喧哗,只让过往在心底沉淀,如海风掠过,留下柔和的痕迹。人生中,总有一些人、一些事,难以言说地刻入生命。纵然岁月更迭,那些温暖的、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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