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兄弟姐妹一大群,两个舅舅家都是三个孩子,所以表兄妹很多。可是姑妈就一个,两个孩子,只有一个女儿,父辈那边就只有一个表妹。备显珍贵。
表妹家早年离镇上近一点,所以我小时候一直觉得他们是镇上人,产生很多遐想。其实只不过离我家有点距离,他们一样过着乡下人的生活。小时候很想去他们家玩,但我父母不允许,事实是不想增加他们家负担。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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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费城几个小天使在公共交通上围攻亚裔孩子,引起了华人的愤慨。可是你看看那几个亚裔男孩子,没有站起来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安全,还得要另一个女孩来出面保护,看上去没有一点血性。如果你对邪恶低头,邪恶会得寸进尺。今天举一个例子,政治十分不正确,但我们用脑子思考,用事实说话。纳城MLK高中本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学校,我们刚来美国时那个学校在美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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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农村,文革结束前虽然不是家徒四壁,但可以称得上高档的财产也就一辆永久自行车。那自行车28吋载重的,打我记事起家里就有了。崭新的时候借给人家新郎新娘结婚时用,冬季我父亲骑着它和队里几个壮劳力去给人家打鱼,盖房子时买建筑材料,去挖河工地施工,去农场割草堆肥,总之大部分时间离不开自行车。我父亲还特地请电焊工做了一个超大型的后座,方方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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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为病人看病,耐心,细致和体谅的素质应该是必需的。但任何医生都喜欢看同样善良和体谅的病人,即使修炼出正果,脾气特好的医生,可能也不喜欢死搅蛮缠的上帝。至少会让你的心情从阳光明媚的春天转变成冰封雪飘的严冬。看病跟与人交往一样,如果你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即使你一时得到了便宜,但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严重的反误了自己的身体。这是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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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圣诞节,门诊尽管没有雇员,我跟太太还天天看病人,数量与去年相比差不多,我每天早晨还去医院额外看几个住院病人,所以下半年的收入比去年同期还要高一点,弥补了上半年新冠病毒流行给门诊造成的部分损失。只是两人像蚂蚁一样天天忙碌。为防止病毒传染,对每一个到门诊里面来看病的人都严格筛选,凡是怀疑有病毒缠身的病人都在室外或者待在汽车里等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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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18日(1)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本关东军侵占东三省,张学良执行并下达不抵抗命令,当战士们在被枪炮扫射得血肉横飞,同胞们在被屠杀被驱赶时,他自己在风花雪月场所逍遥,这是一种怎样的对照,焉有不亡国的道理?今天在门诊发生的事跟九一八事件无关,只是发生在九一八,有必要记下,让不了解美国医疗系统的人有所借鉴。因为行医者长得标准亚洲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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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怀特的人很多,我怕以后年纪大了老年痴呆想不起来写的哪个怀特先生,特地把他的名也标注上。
一个早晨,纳什维尔的一个法医打电话告诉我说怀特先生那天早上停止了呼吸,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已经没有生命迹象,没抢救就宣告死亡了。他们要病人的家庭医生开死亡证明,我纳闷为什么要法医通知我,我说我一点也不惊讶于怀特先生这时候逝世,但我没看到他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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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支书不久前逝世了,据说是得了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在养老院越过看管,后半夜衣着单薄受了凉而被病魔夺去了生命。自然规律人人不能逃避,他虽然已经高寿,但他的逝去让我内心产生伤感。我从来不对当干部的谄媚,但他不是那些被人恨的干部,值得我写一小文纪念一下。
他是我父亲的老上级又是相处很融洽的朋友,我父亲交通事故突然离去时他在一个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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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来美国时,我工作的单位是霍华德医学研究所位于范德堡大学的分支,那时候美国医疗保险费用特低,我们一家三口每个月交了不到$40,没有记得看医生还要交钱,挂号费,治疗费,住院费一点印象都没有,生了个孩子没有交一分钱,倒是那晚急急忙忙去产科病房生孩子,车子在停车场不知道要在病房让护士盖个章可以免费停车,交了十几块停车费至今还觉得可惜。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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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的劳作,没有比剝麻更落后的了。出生于城市,你不一定知道这是个什么活;出生于乡下,不经过那个时代,你不一定看到过可怜的农民是怎么剝麻的。即使我是那个时代的人,也只是观察过,帮父亲拔过几根麻,自觉气力不够;帮母亲和姐姐剝过几根生麻,手疼的不行。那剝熟麻时的气味,让我从来就没有用手碰过这烂糟糟,黑呼呼而洗过后又洁白柔软的纤维。麻黄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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