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的“市三”與我讀書時相比環境已有更大的改善,原外國教師的小洋樓(可能是叫七一大樓)已折除,新建了二幢教学樓,令人欣慰的是新建大樓與老的大樓式样相近,保留了整个學校的建築風格,原校旁邊的江蘇第五小學已遷走,場地也併入了市三。特補上照片幾張,都是我讀書時就有的老建筑,現在看來依然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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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怀旧,思念母校,我又何尝不是,特别是中学的时光,青葱岁月,无忧人生。但说起来总有些羞於开口,原因是那本是一所女校,只不过是在文革中破四旧时才招了男生,拔乱反正后又恢复了原身,我亦是借文革之机才有幸进入“女儿国”,故即便是念校心切,但总觉有些“名不正则言不顺”之尴尬……但那切实是所好学校,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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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网上不时接触到有关文革的文章,忽然意识到从文革开始至今已整々五十年,我也是“耳顺”之人,许多文章都在探讨文革发生的原因,当时国内外的政治气氛,文革所带来的损失和后遗症,作为常人,我只想对一个初涉人世的中学生在那特殊环境下曾发生过的些趣事作一些回忆。
我是在文革中进的中学,还记的老师在课堂上念一篇报刊社论里有这样一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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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移居海外,为了生活方便常起个洋名以便叫来顺口,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李姓在英语中就有,既能作姓,又能为名,但麻烦还是来了,李姓在解放前和现在的海外都译成Lee,而在大陆却用拼音规则译成Li,记得二十多年前刚来英时很多洋人叫我“密斯特莱”,将“i"读成长音,听起来很不舒服,好象是Mr.Lie(谎言先生),我只能耐心地纠正,解释李姓英译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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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波话发音颇具特色,比如将张先生读成蒋先生,又把陈师母叫成秦师母。上海原自宁波的人多,故宁波话也能通行,甚至借用,“阿拉”便是最好例证。在上海打开电视,笑星舒悦就常用宁波话来调侃,倒也常博得满堂彩,但情况不是千篇一律的,记得有一年过春节,身在国外只能用电话向上海的亲属拜年,我的那些上了年纪的亲属都是一口“实骨铁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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