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bf从网上下了连续剧《过把瘾》,津津有味地看,看到一半很感慨地对我说:“还好你不象杜梅那样。”我万分惭愧地说:“你只是该庆幸在比较适当的时候碰上了我!”呵呵,真的是这样——想起几年前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绝对没比杜梅好到哪里去,做出的混帐事简直是罄竹难书、几天几夜都说不完。。。。。。现在想想那时候怎么就能那么不懂事呢?上大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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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我家有了第一台老式的双卡录音机。这台录音机的出现,标志着流行音乐正式走入了我的生活,并逐渐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那时我才小学二年级,人们的精神生活还相当贫乏,这台录音机买来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放得最多的只有两个人的歌——张行和张蔷。
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应该都还记得这一男一女两位歌手。其中张行那盘磁带是翻录的,我听了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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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痛
一朵花落在我脚边。无声的,溅起一点尘埃。尘埃,也有香气。
我从熟睡中被惊醒。抬起头来,看到满天的花,满天的花,雨一样地落下来。
天空高而远,清澈的虚无。但无端生出络绎缤纷的花,不知从哪里来。我乍梦乍醒,颠倒懵懂地,踏着遍地绵软的花朵,随意乱走。寻常所熟悉的山峦草地,峰坳起伏,都于我一睡之间,变成花的海。我那么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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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在马术比赛中的盛装舞步项目上拿了块金牌,我好友阿瑞的男朋友,德国小伙子萨沙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那是马得的金牌,又不是人得的。”萨沙闷闷不乐地这样说。所有奥运会项目里最让他讨厌的恐怕就是马术,而马术里最让他讨厌的恰恰就是这个盛装舞步。“什么舞步?好好的马为什么要强迫它这样走路?这就是典型的虐待动物!!!”只要一提起这个项目,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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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以为不再喜欢诗歌,是一种更成熟、更贴近现实的标志。然而毕竟从沉醉于此的年纪一路走过来,记忆中无数闪光的碎片,让我难以忘怀。但若说到影响我的人生,唯有两首诗能达到这个程度。这两首都出于女性诗人的笔下,且恰恰都与树有关。
第一首,是英国女诗人白朗宁夫人著名的十四行诗——《我的棕榈树》
我想你!我的相思围抱着你,
绕着你而抽芽,象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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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已经是工作以后的事了。
和同事搭电梯的时候无意中提到“厦大”两个字,电梯里一位西服革履的中年人转向我问道:“你是厦大毕业的?”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也是吗?”
中年人微微颔首:“看来咱们都是被吓大的。”
我们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继续沉默地看着电梯上方的红字一格一格地跳。
2、
兔儿爷高我一届,是我在厦大最早认识的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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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我不去图书馆了!”
我边吃早餐边对阿辰宣布道。
“下雨为什么就不能去图书馆?”
“恩。。。我不愿意把伞弄湿了。”
“哦!”阿辰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还没等他继续往下说,沥沥拉拉下了一整夜的雨居然停了。
“知道什么叫天怒人怨了吧?”阿辰大笑起来。
“这个这个。。。。虽然雨停了,可是天还阴着呀,而且外面风也很大。这么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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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还比较模糊的时候,过年是和吵架联系在一起的。那时候家里穷,爸妈到了月末甚至要从我的储蓄罐里数着钢蹦儿去买吃的。而到过年的时候,各家亲戚都要打点,但钱和礼品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公平分配是很难的。为了谁家多点谁家少点的问题,就难免吵起来。
小时候身体特别弱,快过年的时候由于天气寒冷,总会生一场大病。爸爸妈妈要留一个在家里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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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三个最重要的人物里,宝钗是好理解的、黛玉也是好理解的,惟独宝玉这个人不那么好理解。从表面上看,宝玉的特点很容易总结:多情而又痴情、富才气却又有点呆、不务正业、不喜功名利禄。但是宝玉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为什么会兼具这些特点于一身?这个恐怕就很难说清了。
说说我的看法吧——首先谈谈宝玉的痴情和多情。在我看来,宝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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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戈登医生》还是两年前,在一本从国内带回的2000年度优秀中篇小说选上。我看书喜欢挑感兴趣的题目先看,这篇小说的名字看起来实在平淡无奇了一点,大致扫了几眼,看到“美国”、“湖畔豪宅”等字眼,以为必定又是充满了小资情调的文章,顿时兴趣全无。
一直以来,我都偏爱那种最质朴最贴近普通人生活的文章和作者,比如路遥、比如张贤亮、比如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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