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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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连载小说】房东私密日记(二):爱在黑道边缘(十五)

(2015-01-23 19:01:46) 下一个
                                             第五章  我成了她的“保镖”(3)

 

何弘军从小是一个好斗分子,有时他也有温柔的一面。何弘军初中都没有念完,和大哥何铁军早早地出来混社会。一次和几个小混混街头游荡时发现一个背着书包的女生从校门口出来。突然背后串出两个20来岁的小后生,抢到女生面前说:

“小妞,是不是县一中的学生了?老子没钱了,借点儿花花!“一个留着摇滚爆炸头伸出一只手堵住了女生的去路。双方僵持一番后,爆炸头男子开始对那女生拉拉扯扯,女生不注地躲闪着。

何弘军看到了,自己虽然是街头混混不过在他的人生逻辑当中,男人与男人的打打杀杀是正常的,而男人欺负女人的行为是最无能、最没有本事的表现。何氏兄弟有一原则,绝不在女人身上下手。何弘军看这眼前的一幕,突然想收拾一下那帮坏小子。带着几个弟兄,围住了那帮年轻人。爆炸头男认识何弘军,恶狠狠地对何弘军说:

“呀呀!这不是何弘军吗?你想怎么的,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没你的事儿,滚!不滚老子真的对你不客气啦!“

何弘军凶恶地回答道:”XX,让这个女学生走,以后不许向她要钱,知道了没!“

何弘军扭过头来,背对着他们,爆炸头男想对何弘军动手,却冷不丁何弘军回过头时,一只手已经攥紧拳头朝爆炸头男鼻梁打来 。何弘军出手从不手软,准、狠闻名。这一拳正好打到对方的鼻梁,爆炸头男子的鼻梁鲜血直流,顿时瘫倒在地,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鼻子在地上鬼哭狼嚎地直打滚。女生见状不妙,撒腿便跑。街头混战即将上演!

不到五分钟,那伙抢学生钱的坏小子被何弘军打得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地逃了。从那以后,那女生每天下学时都有何弘军亲自护送。那女生很是反感,多次与何弘军交涉。遭到何弘军的拒绝。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烈日当空,何弘军都亲自护送。

了解到那女生叫王笑茹,其实与何弘军早年便认识,何弘军念初中时,他们是同班同学,但双方没有说过一句话,何弘军印象里,王笑茹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直是班里佼佼者,初中念完顺利考中县重点高中,而她每天要回家的路,必须要经过何弘军的“势力范围“。起初何弘军并没有把王笑茹当成暗恋的对象,只是普普通通的同学关系。

何弘军和哥哥一样,都不喜欢念书,但是何弘军知道读书非常有用,对待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是比较尊重的。虽然何弘军和王笑茹以前在同一个班里,不过,那时的王笑茹很高傲,从不和差学生在一起,更不愿意和学习差的同学多说一句话。几年过去后,自己偶遇何弘军,何弘军事先没有打招呼的情况下未经王笑茹的同意下,擅自保护自己,王笑茹怕让外人留下闲话,曾经严正交涉了好几次,不过,何弘军死皮赖脸继续下去

后来学校附近街道突然来了一群外地的民工,杂七杂八,周围随后出现了偷盗、抢劫、打架斗殴时有发生。然而,正因为何弘军无私的保护王笑茹上下学,王潇茹才免遭一些外来人员的侵扰。后来,那批外地的小青年逐步盯上县一中的学生,抢劫事件屡屡发生。不过他们突然发现有个小伙子天天接送一个女孩子上下学,时间一长,不仅仅是王笑茹一个人,她的同学也沾了她的光,免遭那帮外地人的欺负。

于是那帮外地人开始盯上了何弘军。观察了两天后,他们基本摸熟了何弘军护送女学生的线路,决定要对何弘军下手,而且这次下手不能留情,因为何弘军的存在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生意”。

那天何弘军送完王笑茹上学后,何弘军经过一个狭长的小巷时,眼前冷不丁串出了45个小青年,三个在前,两个在后,一下子包围了何弘军。一看那些人的装束,何弘军明白了,原来是经常枪学生钱的外地坏小子。他不慌不忙地、稳如泰山地着,刻意表现出对他们一脸轻视的样子,突然把脸一沉,眼露凶光地说:

“操你祖宗!你们是什么东西!靠着抢学生的钱当生意,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帮货色!咋的?是不是老子抢了你们的生意啦?操!你们找对人啦!今天老子身上有些不舒服,特别想打人,你们一会儿来等死哇!”

何弘军的是东凤当地的方言,那帮外地坏小子听不懂,但从对方的表情来看,一点儿都不怵他们。前面一个留着长发的小青年手里托着一个木棒,二话不说朝何弘军的头部砸去。与此同时,背后的一个瘦高个的从衣服里掏出一支水果刀,向何弘军后背捅去。

那帮外地人想错了!何弘军从小跟着哥哥何铁军在一起,在何铁军的真传下,练就了一副打架的绝招,无论是单挑,还是打混战,何弘军都得心应手,后来何弘军过生日之际,何铁军送给他一副三棱匕首,是为了防身,当遇到强敌时使用。看着自己将要前后夹击的一刹那,何弘军身体向外一闪,身体做出一个45°的弧线,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而那两个小子却不知道对方的身法如此之快,瘦高个的拿着水果刀捅向长发男的肩部,由于瘦高个用力过猛,两人应身栽倒,长发男就地打滚,鲜血流了一地。其余的都看傻了,他们似乎看明白了对面的这后生是很有来头。其余的人一哄而上,占着人多,猛扑何弘军。打架高手的何弘军,碰到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他从身后掏出三棱匕首,有些动作还有点儿少林功夫的样子,熟练地应对这帮乌合之众。

何弘军后来有些可笑,这帮外地小子连打架的技巧都没有,都是冲着人多势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了他们。不过马上何弘军冷静下来,对于此类人,没有深仇大恨,胖揍一下就可以了,于是三棱匕首只冲他们的肩膀、屁股、大腿捅去。

时间没有超过一分钟便结束了战斗!那五个坏小子每人都被何弘军捅了一刀,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何弘军得意地笑了笑,立即普通话说道:

“怎么样?舒服不?我操击你们!老子告诉你,你们还想继续在这儿片打家劫舍,你们的下场要比今天的下场会更惨!老子是说到做到之人,下次绝不留情,滚!”那帮外地人狼狈地离开那里。此事过后,那帮外地人便在学校附近消声灭迹,至少是不敢抢学生的钱了

其实王笑茹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女孩,她的几个闺蜜曾多次向她透露学校里的一些老师和同学暗暗都佩服、感谢何弘军,何弘军为本街区做了一件好事。王笑茹逐渐对何弘军的认识有所转变。后来王笑茹比较欣赏和赞同何弘军的一些做法,比如说,他从不向学生开刀,更不会对老、弱、病、残的人下手。感觉何弘军虽然是街头的混混,最少在王笑茹眼中,他是特殊群体中的另类,亦正亦邪,有点儿像武侠小说中的侠客。

某天接送王笑茹回家时,何弘军无意间发现天王笑茹的穿着眼前一亮,以前基本是只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校服,天突然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着实凸显了王笑茹修长的身材,亭亭玉立,长发披肩,特别有淑女的味道,一下子把何弘军看傻了。何弘军心想,王笑茹那天穿着简直太美了,何弘军第一次感受到美少女的魅力所在。

路上无话,走到王笑茹家门口时,王笑茹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过身来,迷人的秀发同时甩了过去,动人至极,何弘军好想时间停留下来多看王笑茹几眼。王笑茹终于露出一副甜美而灿烂地笑容说:

“何弘军同学,谢谢你无私的帮助,我回家了!”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鲜红的大苹果递给了何弘军。原本从不紧张的何弘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感受到紧张地不知所以然了,心跳加速,竟然变得脸红……

何弘军久久地站在原地,回味着王笑茹刚才说过的话,忽然间有种莫名其妙的温暖感。因为何弘军从小生活在大男子主义世界里,除了母亲和美竹,再没有第三个异性和自己多说一句话。何弘军感觉自己地终于长大了,原来女孩子会这么体贴人,自己为什么不追王笑茹呢?虽然王笑茹高傲的另一面,其实是一个温文尔雅、喜欢安静的女孩子,长像眉清目秀,上档次,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水汪汪大眼睛,以后肯定会迷倒一大片男人!虽然王笑茹与何弘军的脾气反差很大,但是大哥何铁军曾说过:“性格迥异的两个人若生活在一起,未必是坏事,反而是一种互补作用,对恋爱、婚姻有一定的好处。”何弘军回味回味还是真的有道理。

王笑茹回到家里,母亲在厨房炒菜,见女儿回来了,说:

“茹儿,事情办了没有?”

“妈,我说了,高考后再告诉他吧,就差两个星期就高考啦。”

母亲一瞪眼,说道:“你是不是对姓何的有意思了?茹儿,我可警告你,何弘军是个大混子,骗女孩子可会了,你要当心啊!你说的啊,高考后必须阐明自己的立场,划清双方的界限!记住!街头混混的坏心眼多着呢!”

王笑茹委屈地坐在沙发上,眼圈红红的,就差流泪了。沙发旁边的父亲说:“茹儿,你妈妈说地有道理,完全是为你好,姓何的的确是街头混混,迟早会影响到你的。”

第二天见面时,何弘军的穿着发生了重大变化,原来穿的邋里邋遢,街头混混的装扮,一夜间变成了帅小伙,身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牛仔裤,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俨然成了一个当年的“先进青年”。 王笑茹察觉到了,突然自己担心,担心将会与何弘军出麻烦,这种担心似乎朝真感情的方向迈进。的确,何弘军喜欢上了王笑茹了!何弘军决定追求王笑茹了!没错,王笑茹的猜想是对的。虽然何弘军并没有像自己的性格一样,心急火燎,对待王笑茹之事,反而是加以小心对待。

由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王笑茹的学习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还有3天就高考了,王笑茹可以不必去学校了。但没有通知何弘军。王笑茹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不安。

高考时王笑茹发挥了应有的水平。高考终于结束了,和几个闺蜜一起出去逛街。在回家的路上,前面站着一个男人死盯着王笑茹,原来是多日不见的何弘军。王笑茹沉默了,但那天何弘军很主动,直截了当地说出喜欢王笑茹,王笑茹倒是心跳加快,第一想到的是回避何弘军,唯唯诺诺地说:

“这,这不可能!你不要妄想了!”看着王笑茹那即将愤怒的样子,何弘军坚信自己能够追到王笑茹

王笑茹推着自行车,快速地跑回家。不过何弘军即便目前的形势不乐观,但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王笑茹考上了省城师范大学中文系。何弘军还特意去了她的母校,高考榜单中,得知王笑茹考上的是哪所大学,学什么专业。何弘军思索着,在老家追她且不方便,到了大学,王笑茹家人都管不了她的,大学不就是自由竞争嘛,相信自己通过努力一定能追到王笑茹的。

刚进入大学,一切的事物都是新鲜的,短短的一个月里,本系和外系的几个男生同时都在追求王笑茹,王笑茹几乎成了学校里焦点人物。其中,新闻系里的一名男生蓝海浩追求王笑茹是最为凶猛,天天给王笑茹打电话,每周末都会送花给她,整个学校都被炒得沸沸扬扬。

何弘军也不例外,按时来到学校看望王笑茹。但那时王笑茹却把何弘军当成救星。何弘军得知男生蓝海浩追她后,表示同意帮王笑茹忙,但何弘军别有用心,直截了当地提出做王笑茹做他的女朋友。不过回王笑茹并没有直接回绝,她说:“若能帮我解决蓝海浩的话,我可以考虑你的要求,不过,我得认真考察你,看你是否符合我的要求。”两人一拍即合。

原来王笑茹的意思是让何弘军假扮自己的男朋友,要求蓝海浩停止一切追她的行为。某天何弘军找到蓝海浩,直截了当地提出严正交涉,但是遭到蓝海浩的一口拒绝,更加严厉地反驳何弘军,何弘军并没有先发制人,反而静下心来出点子对付蓝海浩。

感觉那男生是个硬骨头,还不能硬碰硬,怕影响了王笑茹,想来想去,何弘军生出一计。指派一个兄弟,夜深人静之时,秘密潜入女生宿舍,盗取几件内衣、内裤,然后趁蓝海浩不在宿舍之际,放入他的床底。那招实在太狠了,恰逢学校进行安全、卫生大检查,系里例行检查男生宿舍时,老师们意外发现蓝海浩床下查出几件女生的内衣、内裤。立刻轰动了整个校园。校方十分震怒,蓝海浩最终被大学开除学籍。

后来何弘军到学校里看望王笑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慢慢地很多同学都误以为何弘军是王笑茹的男朋友。很多男生基本都放弃追求王笑茹。何弘军敏锐地发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大举猛追王笑茹。有一点指出,何弘军是真心喜欢王笑茹的。为此,何弘军还改掉了一些以往的坏习惯,例如减少抽烟和酗酒,在王潇茹面前不说粗话,改了一些举止言行,王笑茹发现何弘军是真的在改,王笑如逐步考虑是否接受他。但第一想到的是,何弘军没有正式的工作,但每次看她时送的礼物都是时下最流行、价格不菲的礼物,王笑茹问及何弘军时,他说是做生意挣来的,都是干净钱。王笑茹仍然不相信何弘军的解释。不过,有人说女人的心是软的,有时经不起男人孜孜不倦、坚持不懈的努力和追求,女人很可能会发生一些重大转变。

何弘军仍然一如既往地追王笑茹,王笑茹发现何弘军某段时间看望时,送的礼物突然改变了,过去送的礼物都是衣服、化妆品和高档玩具,通常王笑茹是比较排斥的,总觉得何弘军利用糖衣炮弹进行引诱自己。但后来送的礼物忽然变成了书籍为主,比如说精装版的中外名著、大学考试资料,甚至有些书在学校图书馆都没有,王笑茹的同学都羡慕不已,几个闺蜜认为,王笑茹的男朋友有文化底蕴,关心着王笑茹的未来。送图书,王笑茹是可以接受的,每次送书时,王笑茹心里都挺高兴的,比衣服、化妆品要好得很多。何弘军发觉王笑茹是一个对物质上看地很淡的女孩,完全出乎何弘军的预料,同时自己的大胆猜想竟然想到王笑茹的心眼里。在他眼里,要想追到心中的女神,舍得花钱是第一要素,不过王笑茹反而是大多数女孩中的异类。当时何弘军发现王笑茹对收到的衣服、化妆品一点儿都不感冒,一次无意间看到王笑茹的书桌上,摆满的各种书籍,何弘军敏锐地发现这一细节,决定用书籍代替衣服、化妆品等等。效果出奇的好,每次送书时,王笑茹改变以往冷美人的形象,见到书籍不经意间露出喜悦的表情。何弘军虽然没念几天书,不过自从知道王笑茹的专业是中文系的,特意到省城各大书店为王笑茹买一些相关的图书,令人佩服的是,不念书的何弘军反而为专为爱学习、爱读书的王笑茹买了不少有用的书,可见何弘军下了一番苦功。

转眼间,何弘军的命运开始有所转变,和哥哥干起了倒腾物资的买卖。何氏兄弟虽然不是读书的料,却是天生做生意的人才。两年不到,兄弟俩成了当地为数不多的“万元户“。每当寒暑假回家时,王笑茹都会听到何弘军生意越做越大的信息,但从没有知道何弘军对象的传言。此时的王笑茹真的动心了,说王笑如没有一点儿心思完全是假的,她不得不为自己的未来着实考虑。看着何弘军的生意蒸蒸日上,王笑茹破天荒地决定愿意接受何弘军。不过自己的想法必须和父母做了说明。然而令王笑茹感到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直接反对,母亲说:

”不要以为何弘军倒腾物资的买卖赚了一些钱,就万事大吉了,那只是靠运气,何弘军没有正式的工作,没有正式的买卖,能嫁给这样的男人吗?再说了,何弘军文化那么的低,怎么和你相提并论啊?要想好的话,你告诉他,有了正式、稳定的工作再议吧!“

大四时,王笑茹背着父母正式接受了何弘军。但是王笑茹坦言,要想继续下去,何弘军必须做出一些重大的承诺。何弘军明白了,承诺自己两年内必须做出一番事业,给王笑茹妈妈一个满意的答卷!何弘军是有心之人,是有理想、有奋斗目标的年轻人,和哥哥有着共同目标,成为生意场上的成功人士。何弘军多次问哥哥,关于未来发展走向。老谋深算的何铁军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肯定的是,何铁军将在一年内要做出重大的抉择。

一年后,何铁军如愿以偿地承包了一家中型煤矿,但对于何弘军来说,和王笑茹结婚近在咫尺了。何弘军对王笑茹的爱是始终是真心真意的,没有半点虚情假意,王笑茹是非常难得的好女子,对自己未来家庭、甚至子女教育都有极大的好处,何弘军下定决心,大学毕业一年后和王笑茹结婚。

那时王笑茹对何弘军已经基本满意了,何弘军是一个有出息、有抱负的人,嫁给这样的男人值得。后来何弘军还亲自拜访了王笑茹的父母,王笑茹的妈妈罕见地对何弘军的能力表示了肯定。但要求再相处相处再做决定。何弘军开足马力,打算王笑茹大学毕业后在本地帮她找份好的工作。何氏兄弟神通广大,通过一个市教育局的副局长的关系,把王笑茹安排到东凤市里一所重点中学当了一名语文老师。

王笑茹和她的妈妈对未来的婚姻充满希望,决定半年后举行结婚。何弘军、王笑茹着手准备结婚。一年前何弘军就买下了一套新房,都装修好了,就等购买家具、家电。

然后,意想不到的的事情发生了,王笑茹在结婚之前便怀孕了。以往,王笑茹是坚决反对和排斥婚前同居、婚前性行为、未婚先孕的,但经不住何弘军无数次的哀求之下,在校外的酒店里品尝了男女的禁果。事后王笑茹的观念有了转变。王笑如破天荒认为,他们的婚姻近在咫尺,早晚是何弘军的女人。王笑茹觉察自己怀孕了,既感到意外,又感到意料之中的事儿。先没有告诉父母,而是先告诉了何弘军。

 

何弘军异常兴奋,庆幸自己30岁之前便将要当上了爸爸了。其实王笑茹心里同样感到幸福,预感着未来幸福的生活即将开始!可是,王笑茹离幸福的距离却是一步之遥!何氏兄弟的煤矿出事了!何铁军、何弘军与所谓的北京代表谈判煤矿出售问题时发生了冲突,最终导致了流血冲突。对方都有着黑道背景,激战中,何铁军腿部中枪,紧接着何家的煤矿随后被政府查封,何氏兄弟被迫开始逃亡之路。何弘军为了保护大哥,关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就连心爱的未婚妻王笑茹也不例外。

当时王笑茹已有3个月的身孕,不过身体经常出现各种病状,需要去医院进行检查。何弘军的意外失踪,王笑茹和母亲打了很多电话都是关机状态。王笑茹突感事情不妙,和母亲一起专程去了躺何家的煤矿,令她们大为惊愕的事还是出现了,煤矿早已被政府接管,理由是何氏兄弟涉嫌黑社会犯罪,现已潜逃!警方正在正在组织抓捕行动。王笑茹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事实,精神受到巨大冲击,不久住进了医院。经过检查,由于精神遭到重大打击,胎位受到严重影响,虽然保住了王笑茹的生命,而肚中的婴儿却没有希望。突如其来的厄运对王笑茹打击巨大,曾经在医院和家中实施自杀,但都被父母及时挽救。眼看王笑茹成了这般不幸的女人,极有可能毁掉的一生。王潇茹母亲就此提前退休,全身心照料王笑茹。在一年时间里,王笑茹的身体有所好转,但需要按时到医院复诊和吃药。王笑茹失去了出去工作、赚钱的能力。

直到何弘军东山再起时,何弘军清楚自己毁了王笑茹的前途和未来,自己都无法原谅。特别是肚里的孩子,何弘军经不住掉下了眼泪。经人打听,知道王笑茹现在的住处,某天晚上,何弘军敲开王笑茹的家门时,打开门的是王笑茹的妈妈,一见何弘军,她妈妈就立即变得心情暴怒、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杀了当年所谓的未婚女婿。何弘军提前做好了准备,但王家不给开门,任由何弘军敲门,王笑茹的父母坚决不开门。越是这样,何弘军站在门口,继续哀求,而且何弘军第一次失声痛哭,顿足捶胸。时间持续了三个小时,里面的王笑茹实在没办法才被迫开门。

何弘军跪趴着走到王笑茹面前,仿佛是战争罪人相似,任由王家处置。王笑茹看到何弘军那般模样,突然站起来,把脚上穿着的一副拖鞋踢向何弘军的脸上,他一动不动,任由王笑茹和父母厮打和谩骂。王笑茹的妈妈泣不成声的说:

“你还有脸回来?你知道你毁了我家茹的一辈子,你这个负心汉,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的!”说着一脚踢向何弘军的后背,王笑茹的父亲双手颤抖,指着何弘军的鼻子大骂

“没良心的东西!笑茹遇到生死攸关时,你在哪里?你失踪了,笑茹仍然担心你的死活,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家笑茹!我问你,当时你小子死哪去了?”

何弘军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笑茹的父亲继续说:何弘军!你是不是黑社会分子?是不是黑社会里的流氓老大?我知道你不想说是吧?更不会承认,好了,我现在打电话报警,让警察立刻把你逮捕、枪毙了你!“

说着老头掏出手机就要拨打,被女儿一把夺过去了,王笑茹哭丧地说:”爸!咱家够悲惨了,能不能让我多活几天好吗……? “

打骂、痛哭持续了很长时间。何弘军依然跪着,眼睛已经哭肿了,何弘军没有隐瞒,把事实都说了出来。三人听着,不断唉声叹气、顿足捶胸,王笑茹边听边流泪,双眼紧闭,当何弘军讲述完毕后,说:

“笑茹,我是千古罪人,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想如何处置我,我没有任何意见,报警还是杀了我,我甘愿受罚!”

看着何弘军坚定而诚恳的样子,三人出现了重大分歧。王笑如的父亲要求立即报警,立即扭送公安局,而王笑茹坚决反对,理由是假如闹得满城风雨,她也不想活了。她的妈妈一时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最后,何弘军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每月给王笑茹一万块生活费,每月亲自到王家看望笑茹一次,所有的医药、房租的费用完全由何弘军承担。王笑茹当时想和他断绝一切来往,何弘军坚决反对,他说,自己愿意立即和她结婚。王家没有说什么,不过何弘军主动写了字据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王家。

从那以后,何弘军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每个月,他亲自到王家来,一是送钱,其次是给王笑茹购买各种补品以及生活用品。何弘军的做法,的确给原本经济困难的王家得到了一些弥补。但王笑茹的父母仍然不能原谅何弘军,仍然用敌视的态度对待何弘军。

最近因为王树国的原因,何弘军必须全力以赴应对此事。这个月底,原本何弘军亲自要去王笑茹家的,因为突然有急事,所以这次由张又虎代替。走之前,何弘军不厌其烦地告诫张又虎,即使王笑茹的父母说话再难听,绝不可以顶撞两位老人,必须学会容忍,张又虎望着大哥专注的眼神,他也清楚大哥交给他的任务不一般,自己尽量做得得体,让大哥满意,至少是让嫂子王笑茹面前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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