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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4 06:37:09) 下一个
2005,11,03 “一路平安,玛丽亚“。仿佛玛丽亚夏日里乘着一条小船去远行,岸上她妈妈衷心祝她一路平安。连我都禁不住受其感染,内心也默默祝愿了亲爱的玛丽亚“一路平安“。 我想这才真正是音乐的力量。93年我上高中,我们那热爱音乐的语文老师让写篇关于音乐的作文,并且其中心思想应是“没有音乐的生活如同沙漠“。不难想象,可能这思想那一阵正好撞击了我那亲爱的老师,以至于我们也必须紧跟其后生出这和他一样的情愫来。 生孩子都要先恋爱再结婚然后播种。何况有关“生活“这需要一辈子酝酿的题目。他的生活没音乐是沙漠,凭什么我们生活没音乐也得是沙漠? 我当时的生活,一周没有两次康师傅方便面,夏天没冰棍儿就是沙漠,除此,还没有太多其它东西将其风化。非得写音乐,我认识小虎队。 强拧暴塞的结果,除了导致人民更厌恶作文了,几乎没有带来什么正面效果,更不要说一丝生活的愉快。 时至今日,我想我都在一直疗伤,疗那由“假“变“真“的变化隐痛。 2001年冬天,我在北大未名湖边歇太阳。结冰的湖面上,每天都有人溜达。那天有个据说文革时期神经受了刺激的老师在滑冰。他间歇地就喊着一句话,我当时记得清楚,现在忘了,反正和那场革命有关。他语音清楚,明确,就那一句话,一会儿说一遍,一会儿又说一遍,每一遍都跟前一遍完全一样。就仿佛当时他开大会的录音在重放。他穿个暗色羽绒服,就那么一个人溜在冰上,那一句话不厌其烦地孤独陪伴他。 而今我们中国人终于从病里出来了。但没有一个躯体是彻底健康的,你是不是常在清晨空气最新的大自然里问过自己:“最近,我犯病没有“呢? 下周又要考试。每次在校园的某些公共场所碰见熟人,大家都匆忙得几乎来不及除“嗨“以外再多说一句。豁出去了的时候问一声:“怎么样?最近很忙么?“ “嗯,忙啊“就赶紧结束战斗,然后各奔东西去了。得亏双方都没调起别的话题来,吓得后脊背差点儿冒冷汗。尽管大家 跑来跑去也就学校那一亩三分地儿,愁来愁去就那几本教科书,几门滥考试。 但因为它关系着未来你的房子的平米数,碗里的米饭粒数,所以大家都很经济,没效益,决不浪费口舌。 老师说,效益,让全世界都资本主义化,而资本主义化,让人都异化为社会机器的一颗螺丝钉了。红色中国的口号,拐弯抹角让资本主义这么给实现了。 社会主义不是有病么,所以资本主义,那资本主义再有病了呢?是不是就该退回到原始社会去了?在那里,食能果腹,衣能御寒,彻底地告别孤独寂寞,永远都充满本能的快乐。好么? 不好么? 前几天看了个录像,原始部落的。气氛纯朴美好。仔细再一看,女的光着个上身给男的在那儿拿虱子呢,恶心了我一小阵。除此,看上去不难看。 只是盼今生不要实现原始社会吧,因为学的那点儿文化就全白瞎了,还要挺着个有病之躯光着膀子去学砌墙爬树,逮鱼捞虾,那要赶上冬天,兀得不冻煞人,难煞人也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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