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怒放时

那些时候是,久远,花儿没有齐放,含苞;从青涩到羞涩,从娇弱到饱满,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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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苞待放 12

(2007-05-17 18:12:21) 下一个

12

想说命运之神 一定是个调皮的孩子,又认为它一定很老很老了,老到掉牙,老到,它也有情了。。。


作为一年级生,我和银子对大学的许多传说都充满好奇,我只是无端的比她多了一份谨慎。当年曾有传闻说全市所有高等教育府第,若想见到最高级品牌私家小汽车只有两处,一是李战所在 T 大的邻居: W 大;二就是我们 S 大了。但经过我和傅银的观察,此场景其实比较集中的是在当时大学录取分颇高的外语和音乐系合住的新宿舍门口,并不覆盖整个大学。每当我们周末收拾包裹从老校园深处隶属我们教育系的旧楼里走出校门,一眼便可看到对门新校区的宿舍楼前早已侯着的小汽车们,有专属司机的多在外等着,车内真正的主人是不下车的。虽然我不识如何辨别车的好坏,但总还是羡慕不用走路去“远方”公车站的女同学们,特别是在炎炎夏日的日子里。一整段的柏油路上,竟然没有能够遮阳的大树,靠稀稀落落的几根苗条小树叉在那支着撑场面,真难为它们,更难为我们这些努力不中暑的人。最难为的是现在被银子拖向新小区的我......

到了大学银子更加变本加厉地发挥她"八婆"的本质,经常会有些莫名其妙的小道消息,倒是给我今后的小说提供了不少想象题材,但当时我们也就是说过笑过便让这些如理论课程定理一般,当场就蒸发。可有件事我万万没有想到,银子竟然在S大发现了柳絮!

接近新校区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柳絮,她背着一个大布兜,穿插在那些小汽车间。她还是原来的模样,仍然高挑而清丽。可能是运动员出身,她的步子总是带着力量和节奏,没有扭扭捏捏的小气,也不带狐步蛇行的过分,我看着她一步步向门口走来,竟然因为被步伐的吸引而忘了隐藏自己。但还轮不着我担心她已经被人拦住了,这人只是略微同柳絮低语了几句,柳絮便一头钻进了身旁不远的一辆汽车内,然后扬长而去。我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和柳絮什么关系,我只是暗暗呼出一口气,因为自己的不良窥视行为没被发现而庆幸。只不过我恍惚间似乎感到汽车开过的一霎那,车内的柳絮转头看着我,然后微笑的摇摇手。

这个动作发生得太快,以至于我无法肯定它是否真的发生过。但第二个周末在校门口碰到陈肯后,我才知道那天柳絮的确看到了我们,否则她也不会告诉陈肯,我和银子也在S大。

那天银子一进宿舍就跟我说:你怎么还不回家?我告诉你啊,刚才我碰见……反正有人在校门口等你。快走吧!

我问:谁啊?

银子却故作神秘起来,只是推着我:去吧,还怕吃了你不成?我今天反正没空和你一起回家,广播社有会议。

我才想起来,银子事前是跟我提过这个周末她得先参加广播社的什么活动,叫我一个先走,我倒忘了,还在这里等着她。我充满好奇,走向校门,脚步都有些匆忙了。

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站在那儿,虽然他的发型比原先的更长了些,虽然他是背对着我,我仍旧很快确定那是陈肯。在大学时,周末如果校门口有个男生等着你放学,那么对女生来说是意味着什么的,而且如此之类的小道消息会传得很快。我不想承受根本没什么意味的等候带给我之后一周需要不断解释才能度日的麻烦,很想先逃离这是非地,毕竟,没有任何原因下,我也没有做好再次见到陈肯的准备。


所以我选择了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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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候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它清清楚楚地记录在案: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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