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善斋主

书多方觉更糊涂, 名利双休隐江湖。 闲来卧钓烟波上, 忘问东君有鱼无?
博文

乱侃圣伊萨教堂2007年涅瓦河边有一片绿茵茵的草坪,草坪上耸立着一座青铜雕塑,彼得大帝力挽骏马,英姿飒爽,耀武扬威。绿茵尽头,一座宏伟的建筑金光闪闪,那就是举世闻名的圣伊萨教堂(St.Isaac'sCathedral)。圣伊萨教堂和梵蒂冈的圣彼得教堂、伦敦的圣保罗教堂和佛罗伦萨的花之圣母教堂齐名,为基督教四大教堂。可是,尽管他们源于一脉,朝奉同一个主子,却分[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颜子
在一张旧“扬州晚报”上,我发现了颜子的名字。那是一则夹缝里的广告:“特级数学教师颜XX,开设高考补习班,于XX日举行录取考试,联系电话XXX-XXXX”。我试着一打,还真是颜子,于是问清了地点,约好时间,周末去了他家。
颜子的家坐落在瘦西湖北侧,半城半郊。那是一进淳朴厚拙的小院,屋后修篁千竿,碧绿如染,屋前草色花香,垂柳拂[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金子
金子是自个儿找上门的。那天,我们正吃着晚饭,大门呼地一下就撞开了,急冲冲地闯进一个人来,嘴里喊着:“兄弟,大教授,还记得老朋友吗?”我们一家子都被吓了一跳,静下神儿来一看,是金子。他穿着一身国防绿,头戴大盖帽儿,肩上还抗着星星杠杠的,威风凛凛,特像当年照片上的金老爷子。
“金子,你个狗东西,烧成灰我也认识。&rdq[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骚子
按照谭子的指点,好不容易在闹市的一个旮拉巷子里找到了骚子的公司。看上去像是一座住宅楼的侧门,门旁摊着一堆破报纸烂西瓜皮,爿着几辆自行车摩托车。大门的玻璃窗上糊着字,有大字,有小字,仔细看去,大红字是公司名字,小黑字是经营业务:
韶华广告公司
各式广告、明星包装、寻人启事、婚丧摄像
黑白法律咨询公司
法律代理、离[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谭子
遇到谭子完全是个巧合。他家的旧居早没了影儿,那地方戳着一座新盖的楼,妆点得美伦美奂,霓虹灯一闪一闪,映出个眼熟的大“M”,空气里流浪着一股子“油炸法兰西”的香味。扬州变了,从当年那个纤细娇柔的小家碧玉变成个浑身珠光宝气阔太太,虽然眉梢眼角还藏着点秀气,但原来那副小身子骨儿上堆满了赘肉,有点儿让人目眩,生怕她一下[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河东四子--三十五年后 独善斋主
二零零三年八月
2008年9月发表于《天涯忆旧时》,美国科发出版集团公司

三十五年,弹指一挥。就像作了个长梦,一觉醒来年愈半百。记得曾读过一段话,描述一个人是否步入老态:当你坐在沙发里对着电视机打瞌睡的时候,当你喜欢的唱片被廉价处理只买一块钱的时候,当你搞不清什么叫做“酷毕帅呆”的时候,[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金子
金子擅吹。金子的口头禅是:“这个问题有三点...”。可他只要打开话匣子,那便是三点之中套三点,一个时辰下来,还没回到开始的第二点。要论起来,金子和我还算是世交。我家老爷子从部队离休到地方,负责安置的副市长就是金子他爹。俩人一聊起来,竟然同是四野林彪的部下,同一个纵队。虽然那时未曾相识,但毕竟是同一马勺里搅过的战友,时日[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骚子
骚子好色。骚子本姓“邵”,他从“邵子”到“骚子”的转变,不过就几分钟的功夫。那还是头一天的饭桌上,我们正闷着头狼吞虎咽,谭子突然冒了一句:“韶年才领春风意,几度门墙沾雨花?”吟完,谭子朝着邵子努努嘴。我们抬眼看去,邵子正偏着头,半颌着嘴,目光呆呆地盯着邻桌的一位女生,嘴角还挂着一涎口水。那丫头长得白[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颜子
颜子尚古。要不是后来颜子因“收藏四旧”被公社民兵抓去,我们还真不知道他对古物痴迷到不要命的程度。说实话,颜子和我们厮混在一起,真有点委屈。他是老高三的学生,长了我们四五岁,也不知道怎么就和谭子、金子、骚子他们分在一组。中等个,瘦精精的脸,说起话来慢条斯理,罩着一件儿中式棉袄,扣儿襻得一丝不苟,怎么看都像是个旧社会里[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谭子 谭子爱诗。说他“爱”诗是因为他张口闭口总要引上那么一两句诗一样的东西,我们一下子听不懂,他就会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弄得我们好生惶恐,好生惭愧。
谭子皮肤很黑,人也很瘦,鼻粱上架着一付咖啡色眼镜,文质彬彬的,挺有点诗人气质。春节回扬州,到他家去玩,认识了他爸爸,一个豆制品厂的会计,也像谭子那样,又黑又瘦,说起话来有点儿神[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
[2]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