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母家的一只铁盒子里留有一些粮票,我好奇地取出来,一张张铺在白纸上看,经历过计划经济年代的人们都知道,能余下这些粮票,特别是用棉绳子扎着的两小叠全国粮票,还真是不容易。古人云「民以食为天」,指的就是老百姓以粮食为生存的根本。一九五五年第一张粮票的发行,就标志着粮票成为了粮食的配给凭证、是中国最早实行的一种票证,从而也固定了每家每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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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弄堂,是从弄堂口开始每家每户按照单号和双号左右排列,直到弄堂底结束的一条小巷,上海话的读音叫「细弄堂」,意指走不通的弄堂;也有些弄堂走到底还能与相邻的弄堂之间相通,形成一块大的居民区,那种弄堂就不叫「细弄堂」了。我小时候的家就在「细弄堂」走到底的一户大房子里,所以每次出门都是要经过弄堂里家家户户的门口,走到弄堂口,才能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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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老屋,在一条与愚园路平行的宣化路上,是外公年轻时卖掉了老屋西面的一块地而建造的一栋两层楼房。老屋坐北朝南,大门很宽有四扇,一样大,中间两扇是对开式门,白天总是敞开着,到了晚上关上后就从左右的两扇进出,大门的门闩是一根很结实的长木棍,从里面横插在门内。四扇门的上方有一排长条木质花纹和一排小正方形的玻璃窗,再上面便是二楼房间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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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改革开放后,记得爷爷曾有一封信里提及老家当地要发展,祖坟被毁了,爷爷很生气,后来把老家的房子卖了就一直与姑姑一家生活。爷爷只有一儿一女,女儿是当地重点中学的高级教师,儿子在上海是大学教授。爷爷一直以儿女为骄傲,晚年在姑姑去世后来到上海跟父亲生活,那时已八十多岁了。外公的老宅也在改革开放城市发展的初期被拆后统一分配住进了新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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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三十三年,那一年也是公元一九〇七年,我的爷爷出生在东北,外公比爷爷大五岁,出生在一九〇二年的上海。
我对爷爷的了解,多半是通过他与父亲的往来信件中得知的。爷爷有文化,字写得好,一行一行非常清晰工整、严谨有力,每封信少则三四页,多则七八页,纸面干净大气,内容一般是总结一段时间内的家事,读起来也是十分顺畅,在每一页信纸的右上角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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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西营盘的那两周,是港式菠萝包吃得频率最高的一段时间,那里有一条叫「正街」的主要干道,蛮长的,斜度很高、人流也很旺,一路上两旁交叉的小路里还有很多小店,菠萝包就是在里面发现的。
那家菠萝包的特别之处是里面是黄色的,想必是面粉里加了鸡蛋,好吃极了。西营盘属于老区,洋溢着接地气的烟火味,每天下班回去走在正街上都忍不住拐去面包店买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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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右边这只盒子上写着「艺术壁挂」四个字的白纸,明显有虫蛀的痕迹,打开盒子,里面的一幅壁挂不仅完好如新,展开后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木的香气。这是一幅距今整整三十年的挂历,看着上面红色的一九九三和下面绿色的流苏边,中间的山水画,以及贴着的十二个月的日子,那些年关于挂历的回忆扑面而来。印象最深的就是小时候没有包书纸,所以上一年的挂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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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古镇
说「古」并不「古」,所有的建筑都是新的仿古建筑群,临湖而建的餐饮一条街很长,一家挨一家,琳琅满目,品尝美食,应有尽有。
夜晚的灯光秀、水上的飞人表演、水舞秀、烟花秀,场面也是相当的壮观。南太湖月亮湾
湖天一色、风平浪静、湖上那些点缀的帆船是摆设品。饭后与朋友们一起行走在亲水平台上、还有蜿蜒小径中,安静、休闲、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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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博难约,迟迟未去,这次决定不再舍近求远,就为苏博而来。
苏州博物馆,国内唯一一座由贝聿铭亲自设计的博物馆,座北朝南,粉墙黛瓦,竹林小桥、池塘假山,自然的光线,几何的线条,建筑的整体风格,令人赏心悦目。
苏州博物馆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这句话一点儿都没错。
馆内的藏品并不多,「吴门书画」的陈列也有点少,想看的画没看到。狮子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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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大理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再来一杯风花雪月的酒…崇圣寺三塔
5A景区,大理的地标,曾是南诏的象征,现在剩下的三塔是曾经规模庞大的佛教建筑的一部分,主塔又名千寻塔,见有「永镇山川」四个字。龙龛码头
看洱海日出的最佳地
看日出,等候中,等来了成群的海鸥,飞翔在平静的湖面;也等来了无人机,在空中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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