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与无辜不可以直接画等号,两词之间没有逻辑关系。平民仅指普通民众;无辜一词是指“没有罪错”之意。平民有没有罪错与其身份是不是平民并无关联。评价的标准应该是,在正邪对抗之际一个人“站队”的事实:是选边正义一方压制邪恶,还是选边邪恶一方助纣为虐。所以定性是依照其所做出的是非选择而不是其身份属性。譬如有人总把日军侵华归罪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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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之所以说狗是最忠诚的动物,全因为狗是最没安全感的动物。仔细观察狗,牠们整个一生都是在战战兢兢中度过的。牠们嗅觉和听觉超级灵敏,应源自于牠们与生具来的对失去安全的恐惧感。牠们欢喜主子的恩宠,最害怕被主子遗弃。饥饿或许是它们最突出的一个遗传基因,这一基因如影随形地追逐着着牠们一代代的命运。这一点,从狗看到食物时那贪婪的眼神中都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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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堕落是显而易见的。可叹的是,今天在许多所谓“大师”和爱好者那里,文学已经沦为头上的孝帽,下跪的蒲墩,手中的鼻烟壶和名利场的敲门砖。就题材而言,现今文学作品大体可分三类:一是批判和干预现实生活的。如果思想性和艺术性都好此类便是上乘之作。不过此类作品在当今已属稀缺之物,原因是多数作者已被打断了脊梁骨;二是深度探索人性的。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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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狗屎运的老柴是一夜暴富的。镇子上的老柴发迹后最大的乐趣就是满世界窜游炫富吹牛逼。就这样,他周围聚集了一大帮阿谀奉承之徒,有给他提鞋的,有给他打伞接大衣的,搞得他整天晕头涨脑十分满足。它自己也知道身边这帮家伙图的就是他手里那些银子。不过因为暴富后的虚荣,他也乐得如此,对一帮马屁精整天围着他转感到特别受用。因为挥霍无度,金钱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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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風瑟瑟,冷雨淅瀝,
有人咀嚼著朦朧詩意;
有人擔憂著家中漏雨;
有人咒罵著道路泥濘;
有人猜想著莊稼收益。
那些賭場上一擲千金的惡俗土豪,
那些街巷里穿梭騎行的送餐小弟;
那些酒場上恣意調笑的紅男綠女;
那些馬路邊踽踽獨行的拾荒老嫗;
那些戴著面具出入官場的油膩政客;
那些在通緝中惶恐度日的貪官污吏......
當一些人正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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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有偷窃毛病的人来说,“盗贼”是他的敏感词;对于有家暴恶习的人来说,“霸凌”是他的敏感词;对于酗酒成瘾的人来说,“酒鬼”是他的敏感词;对于赌博成性的人来说,“赌徒”是他的敏感词;对于昏庸无能的人来说,“蠢猪”是他的敏感词;对于阿谀奉承的人来说,“舔狗”是他的敏感词;对于独断专行的人来说,&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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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抗疫之灾”已经成为过去式,但那个“时代之灰”的比喻仍然时常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即所谓“时代的一粒灰落到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它用来比喻和表达对弱势者的同情。不过,我一向把这话当成一口有毒的“鸡汤”来看待。此话虽说对个体命运在历史中所遭遇的痛苦怀有怜恤之意,但同时似乎也在暗示痛苦的承受者:“对不起,您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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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大的教育,其定義的所謂成敗,是以受教者是否出人頭地“成龍成鳳”為標準,毫不隱諱對權力和金錢的膜拜與誘導。而對於普世價值觀中的自由、平等、博愛、尊重、寬容、悲憫、感恩等人文素質內容往往採取不屑的態度。
為達到上述所謂「成功」目的,在填鴨式的教育中,除了宣導「頭懸樑,錐刺骨」外,還將官場那些媚上欺下、口是心非、弄虛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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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经济或曰计划经济的一个特点是它可以把事情时常做坏也可以偶尔把事情做好,但搞糟是常态。换言之,拥权者会经常制造最糟糕的经济局面然后通过强权来扭转这种局面。当然,这种表面上的“成功”操作一段时间后就会再次失灵,导致权力经济A、B面”交替出现的现象。
或许有人不解:权力经济为什么总要把事情做坏搞烂、给自己制造出麻烦然后再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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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厮是个远近闻名的一个老泼皮。他有个近邻叫晓则。晓则天生弱小,经常被这个恶邻欺负。一天,老泼皮再次闯进晓则家里对他大打出手,理由是晓则试图结交一位新朋友,老泼皮认为这是对他公然的蔑视,甚至认为这样会给他造成威胁。这次晓则没有忍,毅然奋起反抗,于是二人扭打在了一起,而且居然打得长时间难解难分。这事儿被当地一个大块头老特知道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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