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说到,周一刚开始实行3/3计划,我就收到了Dr.M转发给一位新律师的邮件。鉴于3/3方案已得到Dr.M和Dr.L的同意,我不解为何还需律师介入。这封邮件似乎预示着新问题的出现。无疑,律师的参与可能会使原本缓和的关系再次紧张,并可能影响我与Dr.L之前商定的罚款豁免。下午回家途中,律师AliceM来电,提到Dr.M希望我在Dr.L那里由雇员变为合同工,并说明这会影响我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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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听说我妈妈要来短住,都羡慕我即将享受的家常美食。但他们不知道,我的妈妈并不擅长厨艺。这背后的故事要从我姥姥说起。因父亲在军队,我大多与祖父母同住。姥姥,不裹小脚,看参考消息,热衷于世界大事。她以整洁的形象,清晰的头脑和干练的作风在邻里中享有声望。受过留法教育的太姥爷反对裹小脚,主张教育,这影响了姥姥。她生活严格有序,讲究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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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只被车压死的小动物时,我的心纠疼得厉害,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次经历。尽管我本性不喜欢引起注意,但我童年的一次经历深刻地改变了我。
我记得,邻居家有一条小狗,四肢很短,大家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板凳狗。这家有五个孩子,只有一个男孩叫建伟,他是家里的宝贝。因为孩子多,粮食不够吃,他们家经常用细粮换邻居家的粗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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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上班的路上看到一只被车压死的小动物时,我的心纠疼得厉害,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次经历。尽管我本性不喜欢引起注意,但我童年的一次经历深刻地改变了我。我记得,邻居家有一条小狗,四肢很短,大家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板凳狗。这家有五个孩子,只有一个男孩叫建伟,他是家里的宝贝。因为孩子多,粮食不够吃,他们家经常用细粮换邻居家的粗粮。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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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格林斯堡和文森特·萨拉姆诊所,我的大多数病人都是黑人。今天,一位22岁的黑人小女孩,得知我即将离开,特意送给了我一个小礼物。我们一起拍了照片,这引发了我们的交谈。我跟她分享了我刚到美国时的一些经历,那时的我也正好跟她现在一样大。我刚到美国的那一年,那时虽然有奖学金,但它只cover学费,生活费还得自己赚。我带着37美元来到美国,按照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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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气温骤降到零度以下,几位病人未能如期赴约。在我们温馨的办公室内,我与助手Jennifer展开了关于学习的交谈。她一边忙碌于工作,一边致力于会计学的学习,这让我不禁回想起自己初来美国时,那段边工作边学习的时光。随着谈话的深入,我们不经意间谈到了一个特殊的学科。Jennifer坦言她对化学并无太多兴趣,而作为理工科出身的我,却对化学抱有浓厚的热爱,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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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是九月。离我离职的日子只有不到一个月,但我还没有收到关于通知病人的任何消息。在六月的电话会议中,管理层嘱咐我不要透露此事给病人或其他诊所员工。但时间紧迫,如果不告知病人,可能会引起不满。我也担心我的助手们被蒙在鼓里,因此我在工作时逐渐向病人透露了我即将离开的消息。有一天,前台告诉我老板打来了电话。当时我非常忙,没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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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博弈:职场跃迁与忠诚的交织(上)在2019年年底,我离开了自己经营的三家诊所,迁居到了一个新的州。在这里,我加入了一家连锁企业,担任正畸医师。原本应于2月1日上班,但由于疫情原因,推迟到了5月4日。转眼三年过去,我把初时只有每周一天的两家由我负责的诊所经营成每周两天,甚至在合同结束时已经承接了旗下三家诊所的正畸治疗。考虑到全球的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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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某日,我们与另外三到五辆车一同前往大燕山的营地参加教会的外出活动。我驾车在队伍的尾部,车内两个孩子与我分享着欢笑和期待,一路上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听着音乐,偶尔还打打电话。然而,我们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朝我们逼近。我们当时正在高速公路的下坡段行驶,原本有三股车道的高速公路,由于修路,三股车道被并为两股。因此,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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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历险,发生在我刚到美国的那年,尽管我有奖学金,但仅够免学费,生活费仍需自己努力打工来维持。我找到了一个实验室里的工作,与一个名叫C.Lewis的技师一同工作。C.Lewis是个金发碧眼、高大的白人,大约五十多岁。初到美国,人生地不熟的我很感激他教给我的很多机器调试的技巧和操作。一天,他邀请我出去吃饭,我欣然答应。饭后,他提议开车四处转转,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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