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工作岗位,外科主任張振湘教授代表長輩勉励大家,他建议工作之余能到晒到太阳的地方―图书館晒々太阳,(文革时張教授还因此受到批判,红太阳是毛泽东思想,这是典型提倡只專不红,走白專道路,与党争夺青年一代)。我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图书館,因它已成我的密友,那里是集人类文学、艺术、科学、文明汇集的中心,是知识的泉源,也是生命成长的粮倉。文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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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初中一年级的生活,虽然开学已过月余,英语课总是由不同的老师代课,却迟々不见期待日久英语任课老师的踪影。一天,这位老师在教导主任的陪同下终于来到了我们中间,進入了我们的眼帘。她年青容美,高矮适中,躯体丰满,左侧口角有一颗会使口角容易上撬形似微笑面容的虎牙。教导主任作了简短的介绍离去,年青的老师面无表情,二话不说就在黑板上快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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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史坦福大学录用为正式的工作人员后,妻子就可享有学校的医疗保险,我独自一人前往相关部门办理,这部门清一色全部是女性职工。当我接过申请表格,填写到配偶的生日的日期時,那年某月记得清楚,唯独是那一天却有些含糊不确切,不得不向工作人员表示,此栏无法填写,能否可改日再行办理。话音一落,便引起了全屋子里人的哄堂大笑,不知妻子生日的日期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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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六在我床头桌上有一台伴随我已有三十多年显示数字的电子鐘,素日只看时间,对显示的数子却不屑一顾,从不在意。只因近来需要早起,經常遇見六点零六分的这个数字,‘六〇六’这个数字即不是某个保密单位的代码,軍队的番号,也不是地下工作者联络的暗号,而联想到是一种称着“六O六”的药物。,正如看到了‘六.二六’便会想到毛泽東―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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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有位博主谈及到上海的西餐飯館,联想到解放前有关我们家乡西餐厅的一些往事。山東烟台很早就被列为对外的通商口岸,过往的外国商船絡绎不绝,许多的外国领事舘和办事机构就设立在景色宜人突入到渤海湾的烟台山的景区中。近海边处,洋行、商号遍佈,除了商人还有神父、修女,傳教士们兴建的医院、教堂。应运而生了许多的西餐厅、舞厅及酒巴,酒巴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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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地域辽阔,容有五十六个民族。各民族都有各自的文化、语言或文字。其中人口最多的汉族虽同一个字型,字意相同,但每个字的发声却不尽同。北京人听不懂廣东话,東北人不明白上海话,如果写成字面文章大家便一目瞭然。为了便於溝通交流,所以全国人民要共同使用“普通话”。我虽然走南闯北,离开家乡数十年,但我的乡音依旧很浓,话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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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时很喜欢唱歌,在当年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的“外国民歌200首”的啓示下,蕴育出一个能唱出地球上100多个国家具有代表性歌曲的心愿。但当时两大陣营的对峙,无法進行文化交流,学会的歌曲主要是二战后社会主义国家、拉丁美洲和小部分西欧傳统的古典歌曲。其中朝鲜的歌曲给我留下了良好的印象。例如“金日成将軍之歌”,歌词威武雄壮,歌曲铿鏹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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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祈求是否被应允,都有祂的旨意,当向祂谢恩。当你落入混沌黑暗之中,祂必会引领你走出迷茫進入光明,当向祂谢恩。当我患上了糖尿病时,也当向祂谢恩,靠圣灵结出的第九个“节制”的果子,使我学到了“节制”的功课。我生性嗜甜,自小就和甜食、糖果有着难以分割的缘份。小时候父母买来的上海泰康食品公司生産的“巴脱糖”,(既奶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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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主,赐给了我能唱歌的喉嚨,也让我对音乐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我并没因此成为一名歌唱家,也没以音乐事业为生。当时的学校对美学教育普遍的不够重视,也缺少音乐的环境。在一个人口較多生活並不富裕的家庭,想要学会一种乐器如鋼琴、小提琴、更是一种非分之想和难以实现的奢求。用积攒了两年的零化钱才买了一只口琴,如获至宝愛惜尤加。七十多年前,当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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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江天云月先生“灵魂的守候一一美国列兵大卫·惠普尔安葬在阿灵顿公墓”一文后,感概万千,为国捐驅的灵魂本应受到尊荣,不管时空多久,魂在何方,英灵终该被寻回,安葬故里享得安息。自二十世纪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不论在欧洲、亚州、和中东的战场上,人们看到的美国大兵都不是在本土上浴血奋战,而是为了捍卫人类的正义和世界的持久和平,不怕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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