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众多的退休同事里,继续练琴的寥寥无几。很多人为了坚决除去碰乐器的念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乐器卖了。上次与同事聚会得知,连最爱琴如命的前首席都把琴卖了。
从事乐器演奏职业,随着年纪的增长,会积累越来越多的经验,也对自己有越来越高的要求,而身体到了一定的时候,却毫不留情地开始往下坡路滑去。有一天你就突然感到力不从心,无论如何都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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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布鲁塞尔郊外的Hulpe城堡。
记得上次去城堡是在一八年,去为JaneBirkin伴奏,算来已有7年了。
以前没有特别注意过JaneBirkin。直到她与我们乐团合作“交响甘斯布”,才得以亲眼目睹这位名人。出生英国,在法国走红的Jane,那年已经七十一岁,看着却与她的年纪一点不符,难怪人们称她为永远的阳光女孩,她没有丝毫的明星架势,也不矫揉造作,在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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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退休就冲向澳洲,其实旅游为次,最重要的目的是急于去见朋友。四十三年来,我已经失去了很多老一代的忘年交和师长们。我必须抓紧时间去看望还建在的朋友。这次澳洲行,终于见到了几位当年对我帮助最大,胜似亲人的朋友。波腾利太太离开澳洲之后,我与波腾利太太通了至少十年信,在数年没获得她回信后,我断定她不是重病就是离世。算来已有三十年多年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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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德国南部弗莱堡回来没多久,我又去了德国北部的不莱梅。格林童话有篇“不莱梅的音乐家”的故事。我这个退休的比利时音乐家去拜访不来梅的音乐家,意义深重,想着就有趣。不过不莱梅的音乐家是四个动物。故事大致是,一头驴老了,干不动活儿了,农场主想把它宰了。驴子听到风声,就逃往不莱梅。它想去那里当音乐家。途中遇到了与他同样命运的老狗,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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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澳洲回来后,休整了两周,我们就去了德国的弗莱堡。
弗莱堡我早就想去了。因为我的朋友毛栗子在那里。与栗子姐是在网上认识的,当年我们都是欧华导报的投稿者。记得是报社郭编辑问我,是否可以把邮箱地址告诉栗子姐,她想与我通信。我读过她的文章,非常喜欢她生动幽默的文笔。我有点受宠若惊地与她交了朋友。栗子姐特别爱大自然爱动物,她能注意我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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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澳洲的行程是墨尔本一周,悉尼一周,悉尼之后的十天原本用来随机应变,想去昆士兰或塔斯梅尼亚,但最后决定都不去了,还是回到墨尔本。因为那里还有我没来得及见到的朋友,还有我想好好逛的地方,是那种能够悠哉,不看时间,随心所欲地逛,满足我的怀旧之情,找回我四十年前的足迹。
我们从悉尼回来后,特地在市中心订了公寓酒店,以便能够随时出游,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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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尔本除了大洋路,还有个我特别想去地方是菲利普岛,主要节目是观看企鹅归巢。我们在华人旅行社订了一日游。
因为企鹅要到日落后才回,旅行社安排我们上午去坐蒸汽火车,下午参观动物园,傍晚看企鹅。
上午旅行社的小巴将我们送到火车站,上了车看到乘客全部不在正常座位入座,男女老少都坐在车窗上,将双腿伸出耷拉在外,我问他们为啥要这么坐,多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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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在澳洲留学光顾着学业和挣钱,外出游玩都是朋友再三叫了才去,自己根本没心思去游山玩水。著名的大洋路居然就没去过,这让许多朋友听了都直说不可思议。
四十年后重返,大洋路肯定是第一个出游目标。我人还没到,维维同学就已经为我找了旅行社的一日游,并且根据天气预报定好了最合适的出游日期。可我的朋友奥黛特打乱了我们这一行程。
奥黛特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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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新加坡朋友后,登上去墨尔本的航班,正式开启了我四十年来心心念念的旅行。
订澳洲机票时,我只想着可以利用在新加坡十多个小时的转机时间见朋友,却没想到,这个举动付出的代价是连续牺牲两晚的睡眠。上海去新加坡的航班是凌晨起飞早上五点到,没睡着。在新加坡跑了一天回到机场,晚上7点起飞,7小时的飞行,三小时时差,到达墨尔本的实际时间是凌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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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年离开澳洲后,一直期待重返。无奈几十年来,我们必须将有限的假期用来回国陪伴两家的父母。一直熬到退休后,今年才终于如愿。
订去澳洲机票时,发现新航从上海去墨尔本的航班,要在新加坡停留十多小时,不仅大喜,在到达澳洲前,还能顺道去看望新加坡的朋友,这也太美了。
我们在新加坡居住过两年,在那里成家立业,如不是受不了那一年四季潮热的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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