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夏至,安之若命,想到这句话,想到了瑜扬。瑜扬是我少年时期的玩伴,那时她家和我家同住在一栋大学教工宿舍楼的三楼,住门对门。
瑜扬生长在一个不错的家庭里,她母亲是经济系系主任,父亲是机械系书记,我称他们范阿姨和张叔叔。范阿姨瘦瘦高高应该有一米七,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唯一缺点是龅牙有点明显,一口带黄陂腔的武汉话把她整个人往下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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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几岁的老父亲身体不好住进了医院,就目前的状态我不能飞回武汉,唯一能做的是每天打电话。毎次电话通了后,阿姨问,是Lin吗?然后,我问,今天好些吗?于是阿姨的回答便决定了我当天心情的好坏。今天不上班,电话打的比较晩,阿姨说挺好的,于是,我悬着的心便可以暂时放一放。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上网工作了一会儿,又读了阿乙一个短篇。我是从读阿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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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二周的班。上班第一天,下着小雨,天阴阴的,心里也阴阴的,有点悲壮的感觉,准备了一些东西:纸,消毒纸巾,消毒液,口罩手套,还特意换了一个小背包。办公楼里到处摆上了消毒液,手套口罩,自动饮水机上缠上塑料封了起来,厕所里5个toilet封了二个,隔一个使用,算是将socialdistance落到了实处,每个人都戴口罩,大家二个月未见,所幸都别来无恙,远远地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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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里掉下一张卡片,是几年前我做的中国历史年表,有了卡片,好?也不大能记得住。年纪大了些,想读点历史的东西,对地理也有了一些兴趣。高中时代,对理科生来说它们都是附课,那时我是个很任性的学生,凡是要背的课都不喜欢,虽然当过历史课代表,但历史学的是一塌糊涂,几十年后才知道,这些附课其实也很重要,如果说人是一棵树,那么那些附课就是那些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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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以来的天气:风大,天冷,阴雨绵绵,是倒春寒,二四八月乱穿衣的季节,是恼人的季节,其实最低温度也不过零度左右,但感觉比冬天还冷,原因嘛,冬天的时候是以过冬天的心情过冬天;现在是用过春天的心情过稍冷的春天,所以温度降低了一些就觉得特别的冷。温度20,在冬天的感受是温暖,在夏天是凉爽,在春秋是适中,数字是理性冰冷的,而感受是温润和有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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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那些事大学群最近为方方日记的事打的不可开交,有直接参战的,有敲边鼓的,我属于偶尔递口水的。这种争论没什么意思,每个人都是半大老头老太太了,思维已成定势,谁也改变不了谁,如果不怕累,愿意吵就吵呗。吵得最起劲的是李涛,观点鲜明,有棱有角,有些历史的底子,颇让人刮目相看。大学期间和他没什么交集,我属于老实学生那一波,他属于刺头学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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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词,在最初的定义里应该是有共同价值观,有共同语言的人,是知己,但现在它的外延是乎更加宽泛,熟人也算成是朋友。有一位这样的朋友,几周前来我这说点事,事说完了聊会儿天,我说:手套,消毒液到处都没有买的。她说:她们实验室她说了算,她拿了一些手套,可以给我一点。我随口说好啊。我当时鼻子有点不舒服,用了纸巾,她见状身子往后缩了缩,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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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可以打流感疫苗,我从来没打过,也没啥原因就是没打过。这方面我比较大条,上周看见有个同事上班戴口罩手套,心里还有点嘀咕,今天上班看见一个同事在办公室里戴着帽子,一说话就知道感冒不轻,还咳嗽,听见咳漱,心里那根警惕的弦被拔了一下,见她旁边的同事戴着口罩,如果有,我恨不得也戴一个。随着她的阵阵咳声,我的内心戏也丰富起来:她旁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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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我心里,"高光时刻"是个好词,是人生得意时的情形,是鲜花,掌声,是成功者的聚光时刻,不过,现在不这么认为,只是就字面意思的理解,算是个中性词,是指一个人被人注意的时刻,是好的时刻,也可能是坏的时刻。教大学语文的武汉的张老师今年八十一岁,他乞今有两次高光时刻,一次和他的婚姻有关,一次和武汉的肺炎有关。
张老师出生在武汉郊县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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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稍晚,走出办公室,夜色像潮水一样漫了过来,气温在零度以下,拉起卫衣的帽子,一路小跑到了停车场。车行路上,路过一家中餐连锁外卖店,灯光温暖又明亮,于是决定去吃它家的橘子鸡。冬日里,喜欢橘色的灯光,热乎乎的食物,还喜欢厚实的卫衣。两年前开始喜欢卫衣,今年主打,几乎代替了毛衣。在秋季单穿,在冬季可作内搭混搭大衣,风衣,羽绒服。胖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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