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12月国家命20軍赴朝作战,我们从上海出发经山东到集安。在边境排以上干部发了一件大衣。战士没有。
入朝后我们参加二次战役‘也就是长津湖战役。五次战役。一直打到38线以南。
在38线上遇到最大的威胁。不是正面美帝的猛烈的炮火。而是没饭吃了。
炊事班宣布高梁米没有了,吃饭自己解决。
我们自己有办法,美帝兵吃罐头,边地扔下罐头盒子,每人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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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到老父发来的照片,惊觉妈妈已走了五年了。依然沉浸在思念的情绪里,无法写下更多的怀念的文字。
做一个简短的照片说明吧!母亲大概二十五六岁,刚大学毕业不久,父亲三十岁左右,比五五年授衔时胖了不少。看照片背景是摄于颐和园的石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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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的当事人是老姐,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就不提吃的了。
我姐发病时十九岁,正在医学院读二年级,也是冬天,寒假。她的症状跟我不同,最开始是剧烈的腹痛,发低烧,腹泻,身上还没有血斑,都以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等出现了片状的血点后,我母亲哀叹,怎么回事?两个女儿都是这病。她被诊断为过敏性紫癜。
这时候似乎谁都忘了我是怎么被治好的。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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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一段写的回忆文章:
我小时候长得很高,二年级就有一米六几了。那时刚改革开放,一般人家经济状况仍然不好,大部分同学都比我矮一头。我能长那么高,还是拜了上学前的那场大病。那个病叫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住在301里的儿童大病房里,住在里面的大多数是患了血液病的孩子,后来知道这里有患白血病的,有患再障的,相较之下,我的病还算轻的。医院里总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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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么不同的两只猫了。
我家两个宝贝都是领养的,不是同时,领了大猫后过了半年,想给他找个伴儿,就又去shelter把小猫带回家了。小猫据说是志愿者Harvey水灾过后从Houston运过来的流浪猫,虽说都是从出生八九个星期就到我们家了,明显感觉小猫皮实得多。
大猫是只中毛白猫,跟小猫比,大猫简直像个小人,智商高,凡人不理,我们家除了我谁都抱不了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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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两只猫是很有破坏力的。主要原因是疏于管教,其实就是舍不得管。
我们家的沙发不止一处被抓出海绵,不舍得买新的,再抠坏了,得心疼死。这主要怪沙发的不是,麻面儿的,长得太像猫抓板了。
遭了殃的还有三条床单,两床被罩,和没了被罩的comforters.于是我们决定买至少1500支纱的床上用品。终于,被小猫勤勤恳恳挠了百多下,大猫津津有味嚼了五分多钟,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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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儿在北京西郊复兴路边上。
我们这一批大概比王朔小一轮儿左右,上小学就已经粉碎四人帮了。
我们大院儿有哨兵,小孩儿进门基本不管,大操场放电影那天例外,会查得紧一点儿。父母工作的办公大楼也在大院里,有岗哨,小孩儿就进不去了。
记得小时候,院里楼还没那么多,楼与楼之间空地儿大,种了好些核桃,苹果,桃儿什么的。到了成熟的时候,会有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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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种错觉:我家两只猫只要呆在家里,就百无聊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平时没人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怎么熬过来的。只要有人下班回家或者周末,准是一个啃脚,一个挠腿,非逼着放他们出去。要不就叫给你听,一声接一声,声声不息,延绵不绝,还哀怨洪亮如闹春。
可是只听说遛狗的,没有溜猫的呀?一定的,这是两只向往自由的猫。
先介绍一下村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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