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在燕秋身上,燕秋睁开一夜无眠的双眼,呆呆地望着窗子,试图用目光穿越窗帘去迎接美丽的晨阳,然而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窗帘上。窗帘的颜色是让人感到温暖的米黄色,这是当初他精心挑选的,他说过,这种颜色可以让人感到温馨而平静。他是对的,早晨赖在床上的十五分钟是燕秋每天最幸福的时候,在这十五分钟里,任何事情都不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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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交加的夜里,我静静地站在窗前,想着自己的心事。明天我就要回美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非常烦躁。四个月前我是那么讨厌加拿大,认为这里又穷又土,生活条件简直和美国没法比。可是,我渐渐地喜欢上了这里,它是又穷又土,可是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味道。美国的生活就象一杯白开水,永远平平淡淡,从现在就可以看到我今后的一生。加拿大的生活则更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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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父母都是军人的关系,我从小在军区大院里长大。小时候每天早上都被军号声惊醒,只是从来就没有起来过。父母对我要求很少,他们只是想让女儿过得舒服快乐,成不成才对他们来说是小事。用父亲的话说:“人这一辈子忙的就是嘴里这口饭,能吃上饭就行了,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不要也罢。”虽然妈妈对父亲的这个说法不是非常赞同,但是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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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写下这篇文章纪念一下,一不小心又老了一岁。最近常回忆起童年的日子。那段日子是那样的欢乐,那样的无忧无虑。人说如果人常常回忆过去那么就意味着他已经老了。看来我是真的老了,至少是我的心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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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硕士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但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相反,我到是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我在陈南家呆得时间和以前相比稍稍多了一点,大多数的时间我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读书,听音乐和画画。陈南晚上都是按时回家,回来后他也都是呆在自己的书房里。我们几乎没有什么交流。曾几何时,我们是那样熟悉对方,但是现在却完全是形同路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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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默默地走出了我的房间,关上了门。我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我可以不去在意谁是他的前任或前前任女友,我也可以不去管他在我死了或是和我分手以后有多少个女人,但是我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和我同时并存。我心里明白,我们的路是走到了尽头。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起来去妇产科上班了。我自己清楚,我是那种忙不死但是能闲死的人,我需要通过工作来转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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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天里,我象傻了一样。陈南喂我吃饭我就吃,无论我饿还是不饿;他给我水我就喝,无论我渴与不渴。他喂我多少我吃多少,就象金鱼一样不知饥饱。陈南那几天对我是寸步不离,晚上休息时他也睡在我的房间,再也不顾忌他的父母了。陈阿姨看到我的样子非常担心,最后决定给我父母打个电话。父母要来的消息多少让我清醒了一些,我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现在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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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楠,楠楠,你醒醒,你醒醒啊!你怎么了,别吓我!”我被人从睡梦中摇醒。我睁开眼睛,陈南正满脸焦虑与惊恐地看着我。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生怕手一松我就不见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怔怔地看着他问道。
“什么为什么?”
“那个小护士………”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说。
陈南听到“小护士”三个字脸色大变。刹那间我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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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毫升的注射器针头从我左手的正中穿过。针刺带来的疼痛竟然使我胸中的痛处减轻了几分。那个护士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那一刻的记忆仿佛被人从脑海里抹掉了。医学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做“选择性遗忘”,意思是说人在受到重大精神刺激的时候往往有意识地去忘记那些不愉快的经验以保护自己,我想我也选择了去遗忘那个让我痛苦万分的时刻。
等我再稍有意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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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年级开始,我们正式进入临床实习。我本应去离陈南家和学校都比较远的一个教学医院,但是陈南怕我每天跑来跑去太累了,就央求他父亲利用关系把我调换到了附属医院。一方面附属医院的教学质量比较好,另一方面陈南也不想与我相隔太远。
实习的生活让我觉得很新鲜,我工作也非常努力。每天早出晚归,晚上还要抽出时间看书,非常辛苦。陈南进入了研究生第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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