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桃花开。雪城太冷,花树要五月五才会绚烂,要等待。早上大雾,本以为会是个大晴天,结果还是阴沉沉的。
冠状病毒是个大事,太大了,人们反而觉得遥远,不太被谈起。华人当然不一样,我们有心心念念的家人和朋友在风暴中心,它就时时刻刻压在我们心上。现在风暴慢慢地蔓延过来了,细小的地方都可以看到变化。家里的洗手液这个礼拜比以往有明显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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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号,星期一,天时晴时阴,大多数时候是阴的。但是温度升上来了,有华氏五十几度。对雪城来说,算是一股热浪了。雪化的差不多了,到处是泥泞。2020年第一次,出去散步不需要唤起勇气。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放下午餐饭盒冲出门去。校园里一拨一拨的高中生和他们的家人在参观学校。他们中会有不少是今年秋天,或者明年秋天的新鲜人。我一路和他们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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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喜欢旅行
旅行开始于一个愿望
这个愿望可能是逃离,离开每天进出的四方世界,日日的琐碎,挥不去的压力
这个愿望也许是回归,让绵长的思念有个终点,想象中的拥抱变得温暖
旅行结束于一个愿望
疲惫的身体开始渴望熟悉的床铺,头脑希望在工作与压力之下获得满足。于是我们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港湾
离开与回来,谁又说得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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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知青的孩子。出生在江南,却在黄土高原度过了我的童年。童年的记忆是宁夏明亮的阳光透过白杨树叶,留在学校操场黄土上,斑驳的,不断变换的影子。似乎都是支离破碎的,但每一片都闪闪发光。
我们一开始的家全是黄土垒的。印象中那是一个知青的聚居地,我们家好象是一排房子的第二间。沿着小巷一直走,倒数第二家的阿姨会蒸小兔子馒头,最后一家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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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号的野花园子
娇艳和水分一起吹干了
焦了,黑了
只有野生紫菀和黑矢车菊
还能等来留恋
种子们风干了
勇敢地跳下去
一种结束
一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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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带它回来的时候,它被种在一个缺了一角的一次性杯子里,三片叶子,一层薄土,很是凄惶。我决定暂时接纳它,把它和我刚从园子里剪下的夏花放在一起。毕竟这是妹妹亲手栽种的第一棵植物,要丢也要等妹妹的兴头过去了再说。
夏花落尽的时候,它还是带着那三片叶子顽强的长着,妹妹对它仍旧如珍似宝。我却看不下去了。我们找了个花盆,给它搬了家,好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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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秋
金属颜色的晨光
我爱上了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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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又叫大眼,是家里最小的成员,生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大眼是外婆和小姨的最爱,集嗔痴刁蛮为一体,被一众人宠得不成样子。
妹妹吃过午饭对爸爸说:“爸爸,下下个星期天我们结婚吧。”爸爸说:“好。”妹妹说:“我要穿白色裙子,带白色头纱。”
妹妹要求在草莓上撒糖,我说:“吃水果不要撒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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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棵树在我每天上班必经的路上,五条路的交叉路口,一家古董店的边上。
每年秋天,总有那么一个早晨,大片的红叶会在眼前忽然炸开。
预示着夏天盛宴终是曲终人散。
收获的忙碌,初雪的喜悦,隆冬的温暖将会忙不迭地赶来。
然后就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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