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拍的好照片。看图题一打油诗:丽日轻云天晴好,明黄绛紫满目娇。霜枝纵有春花色,冷落清疏总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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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不再每年重看一遍红楼梦,厕所间也不再长放一本红楼了。但是,任何红楼的影视新闻或研究文字,还是毫无意外地吸引我的眼球。到底是从小学开始就每年翻读的一本书。我对红楼人物的感觉,几十年来渐有所变,比如渐渐地喜欢上宝钗,渐渐的不喜欢晴雯。近年每想起红楼人物,对贾府三艳钗黛尤凤等,渐渐的兴趣不大了,倒是常想到紫鹃。紫鹃这个人物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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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今天坐在会议室,请每位老师在午饭时间前去见她。这样的安排,通常是因为有比较大的事情发生,需要个别通知。进去之后,她神色凝重地说:A昨天去世了,她的父母今天告诉学校的。A是一位七年级女学生,患白血病快两年了。前段时间听说病情受到控制,今年开学,还见她回校上课,谁知还是走了。自教书以来,几乎每年都听到有学生查出癌症,有些治疗有效,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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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树斌的母亲张焕枝说,她恨王书金。张焕枝走过十几年的鸣冤路,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农妇了。当她说恨王书金的时候,应该只是说了三分之一的感受。她当然恨王书金,她儿子的死,归根究底,就是因为这个王书金奸杀了人。但她心底实在是知道,她聂家之所以蒙受二十年的苦难耻辱,其实和王书金关系不大,而且,最后能翻案,归根究底,也是因为这个王书金。
一个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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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回香港,总会利用倒时差的当儿,早起上茶楼“饮早茶”。那天饮茶完毕,出门上街,等红灯过马路,被旁边一位坐轮椅中年男人叫住,问我可否推他走几个街口,说只要五分钟。我一边说好,一边想这样的事情不常遇见。推着他过马路,转弯,直行,再过马路,再直行。。。继续直行,就到了旺角地铁站口。他说:就停这儿。我问停在这人声嘈杂的大马路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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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okie,英国垂耳兔,男,五岁。来家三月,吃掉百余条胡萝卜,十几斤水,两大袋兔食,啃断两条粗cable,咬过三个人。Animalshelter的人说,cookie受过虐待,心里阴影深重,请好好待他。我是喜欢动物的,茸毛柔绵如兔子,当然是会好好相待。我和他说话总是柔声细气,他从无反应;抚摸他,也是轻轻地温柔的,他一样毫无反应;我抱起来表示爱护,他先是挣扎,然后就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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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去看“绿色中国公益环保音乐会”,听了廖芊芊唱民歌,女子水晶乐坊演奏,小朋友蹦蹦跳跳,黄河合唱团合唱,以及穿插的讲话颁奖等等。一切完毕后回顾,印象最深的是歌手蒋姗倍。她是流行歌曲“红尘情歌”的原唱,我孤陋寡闻,昨晚才知道此歌此人。得过很多奖,想必是不错的,虽然我一点听不出这首歌凭什么各处得奖。但她的名字我记住了,因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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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观剧:张火丁的白素贞宮羽這是一年多前的經歷了。近來總覺得記憶力大不如前,但那次觀劇的情形,倒是還大部分記得。張火丁算是國內有票房號召力的京劇演員,她那次來紐約林肯中心演兩晚,一晚《白蛇傳》,一晚《鎖麟囊》。前者是她的新作,後者是程砚秋的經典名劇。我沒法兩晚都看,就選了《白蛇傳》,因為《鎖麟囊》我看過李世濟的,而《白蛇傳》,我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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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是我在美国公立学校教书的第九年,接替一位离职的中文课老师,在教数学的同时,开始教美国学生中文课。虽然中文是母语,但怎样教外国人中文,我的感觉是似乎什么都知道,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新学年见学生,打算摸着石头过河,一步一步走着瞧。三个班级,程度不一。最高程度那一班,已经是中文三年级了。我问候了一句“同学们好”,每个人都微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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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學生我怕誰!宮羽我所任教的公立學校,位於美國首都大華府地區馬里蘭州的蒙郡,是全美第26大學區,學生約15萬。區內29所高中,十幾所在全國名列前茅。2015-16學年,州政府撥給蒙郡學區的教育經費是23億九千萬美元。一學年四個學期,一學期大小考試七八個,每次批卷定成績,我總是憤憤不平,這不平來自於教育部的一項“百分之五十政策”,政策規定每次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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