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竹筠北宋中期的文学巨匠、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1037---1101)55岁任扬州太守时,到城西游览古刹石塔寺。石塔寺建于晋,南朝宋文帝时改名惠昭寺,唐肃宗时又改称木兰院,公元838年建石塔供奉佛舍利,也叫石塔寺。当时,王播(759—830)“饭后钟”故事,扬州人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东坡居士面对墙壁,凝视片刻,题下五言古诗《石塔寺》并序:世传王播“饭[
阅读全文]
听妈妈讲王播“饭后钟”俞竹筠母亲43岁生我于旧城外公家,至今胎盘犹埋在花圃百年黄芽树下。那里靠近城隍庙,与古木兰院(今石塔寺)仅一箭之遥。自幼听惯寺里钟声,每当开饭钟响,就听母亲讲起,后来又在五代·王定保《唐摭言》里读过的“王播饭后钟”故事:“王播少孤贫,尝客扬州惠昭寺木兰院,随僧斋餐,诸僧厌怠,播至已饭矣。后二纪,[
阅读全文]
晏殊游扬州大明寺俞竹筠北宋仁宗年间,官拜宰相的著名政治家、文学家晏殊,非常喜爱诗词。他七岁能文,十四岁以神童入试,被宋真宗赐同进士出身。有一次,他从汴京去杭州视察民情吏治,路过扬州,想参观门生欧阳修任扬州太守时,在栖灵塔遗址(今大明寺)西边筑的平山堂。他不顾沿途疲劳,下马沿着蜀岗脚下的台阶,拾级而上。进入大明寺山门,便吟起白居易《[
阅读全文]
60年前与老舍先生的几次通信作者:俞竹筠今年是老舍先生逝世50周年,我翻出2007年2月11日《扬州晚报·解密新闻》登的整版文章,感慨万千。现重新发表修改后的拙笔,作为对老舍先生的一种深切缅怀。在我的一生中,老舍先生对我的鼓励终是在时时激励着我,让我时刻铭记要做一个真正的人,必须接地气,虽然我早已不是那个做文学梦的少年了。(《扬州晚报》记者东[
阅读全文]
俞竹筠我读了“黄氏三杰”黄鸣龙之女、《国际关系学院》黄兰林老教授的网文:《我的伯父伯母黄胜白与杨兢安》(记本草学家黄胜白)后,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二哥黄胜白(鸣鹄)、二嫂杨兢安是我姨兄嫂,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在南师院读书,经常去九华山植物研究所看望他们,了解一些情况,拙笔《“黄氏三杰”故乡行》,(载《扬州晚报·解密新[
阅读全文]
俞竹筠九九重阳,菊黄蟹肥。每每此时,我就想尝尝母亲的拿手好菜——蟹黄狮子头。扬州人叫狮子头为占肉,蟹黄狮子头就是螃蟹占肉。这道闻名遐尔的淮扬菜原来是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一般扬州家庭主妇都会做,做法大同小异,无外乎将猪肉和螃蟹肉占碎,加作料混合。或炖烧、或蒸熟、或油炸。但母亲做得更加细腻,更加鲜美可口,别有一番滋味。正如南宋诗人杨[
阅读全文]
俞竹筠儿时,天宁门街上在一起玩的孩子,有十多个。半个世纪过去,还住在这条街上老房子里的,只剩下街南头的郭老,其他人都已搬到别处去了。烟花三月期间,我陪亲友参观过旧居,便信步来到天宁寺。在一口古井旁边,正巧遇上老郭和几位游客在聊天:“哦,青龙泉在这儿哩!”“这口井不是青龙泉,真正的青龙泉在天宁门街北头。”“这井栏上不是刻[
阅读全文]
俞竹筠我是老巴子,母亲43岁最后一个生我好欢喜。我从小一直与她睡在一起,直到10岁那年才单独睡。她老不放心我打被,夜里爬起睡倒好几次为我盖被子,即使天热,也要找件衣服轻轻地盖住我的肚皮。我这少不更事的伢儿,非但不领情,还耍脾气:“盖什么,盖什么……”她老人家非但不生气,还连说带笑道:“乖乖,打被子受凉,拉起肚子看人吃好东西[
阅读全文]
俞竹筠祖居扬州天宁门街,乾隆时称天宁街,名起于城外之天宁寺行宫,该寺(含重宁寺),已入大远河“世遗点“。世传柳毅舍宅、晋谢安舍墅有寺。当时,寺域甚广,南含彩衣街北柳巷之半,西至讲经墩一带。明代筑新城,始截寺前数百武地于城内(一武十步),天宁街由此而成。记得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拆城墙前,我骑在城门口墙垛上玩耍,直对天宁寺山门前摇摇[
阅读全文]
一提胞兄俞竹荪,扬州棋坛一些老将,都知道他围棋与象棋下得好,称之“扬州棋王”。同住天宁门街的金石篆刻家桑宝松,经常与他在一起磋商技艺。上世纪50年代,他曾获扬州象棋比赛亚军(冠军礼让杨兆宏),在全国象棋锦标赛扬州决赛区也获第5名优胜奖。棋迷忿忿不平,大哥淡然笑之:“人家专业,混饭吃的,干嘛争名次。”与“棋王”一样闻名的[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