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喜欢从一而终的人。找到满意的产品或服务,只要不出大问题,我都不愿意花任何多余的脑细胞去琢磨着更新换代。我这类人,用商业用语说就是切换成本较高的顾客。只要你保证我的用户体验好,我会不离不弃地跟你一辈子。
这也是为什么十几年来,我都只有一个御用Tony老师。御用是香港人,刚认识他时,他开一家小店,自己主刀,太太帮忙打下手。那时候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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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湾区向东北开三个多小时,你就会进入Sierra山区的国家森林。我们的目的地-SonoraPass,海拔接近三千米,虽说已是六月,可路边还有一人多高的积雪,空气清冽彻骨。
因为疫情无法出门,过去的两三年里我将对远方的憧憬都集中在置办户外装备上。从里到外,由头到脚,一应俱全。可这次因为临时决定露营,自己的装备都没在身边。一开始还铁了心要活个精气神儿,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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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曾是朋友家的保姆,她十多年前经人介绍到朋友家做家政。
那时小苏三十出头,面色暗红,大嗓门,结实强壮,有个女儿上初中。
我常出入朋友家,一来二去,就熟了。
小苏的工作就是带孩子加做饭。她手脚勤快,能出力,每天干两家,上午一家,下午一家。据说以前她在国内还跟前夫开过饭店,前夫有厨师证掌勺,红案白案样样没得说,小苏操持着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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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见头不见尾的全球疫情,一次说走就走的任性旅行,在金秋十月把我带到加州。
落地三番,开车一路向北,到了小镇Medosino/FortBragg.
很明显,疫情对任何一个靠旅游业支撑的小镇的打击都是巨大甚至是致命的。偶尔几家开门的小店都别出心裁地打出各式“OPEN”的牌子。街上寥寥的几个行人,大多戴了口罩,偶尔见对面来了未遮面的,便慌不迭地避开,急急如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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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前,二〇二〇年七月二号,教练说想要赤膊上阵的,穿露背装的,向往活成行走的荷尔蒙的男女同学们可以开始做俯卧撑了。
同学们的水平参差不齐。有开头一票一刻不停就能搞二三十个的三项铁人,也有第一次就只能死活撑一个的菜鸟,比如本人。
理工学霸马上要求教练给出双手间距,俯身后胸离地面的高度以及肘关节与身体两侧夹角的度数,最好是用游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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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朋友介绍了一本叫“Thebookthief”的书,讲的是一个以二战为背景,发生在德国的故事。主人公是个十几岁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故事本身不怎么复杂,作者下笔清新,不枝不蔓,万法自然,是个讲故事的高手。
书里第一人称的设定很独特,是以死神的角度来讲述整个故事的。要知道,死神这家伙在任何战乱时代都要加班加点儿地忙,恐怕分分钟只恨分身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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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推荐了一部长达七季的法国电视剧,【法兰西小镇|AFrenchVillage|UnVillageFrançais】。本想一天一集慢慢看,看完第N波疫情也结束。但一开头马上发现这是一部拍的像电影的历史剧,编导演个儿顶个儿的出彩。剧情精密,惊心动魄,步步为营,一路砍下来。
整部剧的主体以二战作为背景,讲述了从1940年到1944年的五年时间,发生在法国瑞士边境的秀丽小镇维勒纳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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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网友给我的私信,我觉得有必要开宗明义一下:我向来不认同“瘦就是王道“。我相信美的表现形式是多元的,健康是美的前提条件。
写这篇文章的缘起是本地为抗疫举大旗的医生朋友向我征稿。让我聊聊在居家的情况下健身的体会。健身是目的,减脂只是副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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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现代人都生活在一个套路里面,尽管每天貌似手忙脚乱,但实际上一切都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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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五十年来,每年一月的赌城拉斯维加斯都会迎来CES(ConsumerElectronicShowcase)。
这个一年一次的展会号称是全球展示创新消费者电子产品的超级盛宴。即使你没听说过CES,但是各种风靡全球,耳熟能详的产品都是在这里打响他们上市头一炮的,比如说,70年代的家庭用VCR;90年代的大屏幕液晶彩电,到现如今炙手可热的各类人工智能产品。
展会每年都会在各个产品类别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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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征兆地,收到旧人的短信,说是听到了EzioBosso的这首曲子,想起了我。
人人都看得到花开花落,并不是每个人都听得见云起雨破。
思念在一瞬间荡漾开去,让我有想哭的冲动。
窗外春光大好。我突然意识到,阳光灿烂的日子其实是主观感受。内心的强大或是弱小,其实是有时空限制的,可以瞬间转化。
古人说,心不在焉。一颗心,好像有自己的主意似的,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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