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庚子年明珠蒙尘,流光暗逝。
呜呼晓波,昔力主天下楷模香港,挟洋人规矩迫今人自变,播夷人思想蜕国人旧习,妄三百年殖民而一臻文明之境,缘何出此奇论?鲁迅早有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华夏染缸尽颓众人之志,非他人棒喝无以灌顶大悟。
勿料今有一尊逞蛮荒之力,弃邓公五十之承诺,背声明二制之字据,惜二十光阴便毁百年根基。左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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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2点我去墨西哥的市中心,正好碰见在美好艺术宫举办纪念马尔克斯的活动,活动正式在下午4到7点举行,届时马尔克斯的骨灰将从家里运出摆放在那里,墨西哥和哥伦比亚总统都将做演讲向马尔克斯致敬。虽然我去的时候活动还没开始,但宫外已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马尔克斯的巨幅肖像悬挂在柱子上,地铁外有人用扩音器向人们大声宣讲马尔克斯,普通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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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高尔清晨醒来,发现自己变为一只巨大的甲虫,脊背像铁甲一般贴着床。
约瑟夫K(JosefK)在一个晴朗的早晨,被无缘无故地被捕,从此陷入一场难缠的官司,却不知道自己的罪名,最终被秘密处死。
K半夜来到一个村庄,准备进入城堡。他自称是城堡聘请的土地测量员,却又拿不出任何证明,费尽心机至死也不能踏进城堡。
卡夫卡(Kafka,1883-1924年)想说什么,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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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的一部电影Frida曾使很多人感慨万端,一个一生经历三十多次手术的纤小的墨西哥女子,竟会拥有如此复杂矛盾,痛苦和顽强的传奇人生。她的灵魂究竟安置在何处,才能使人如此难以揣测。当声名天下的毕加索看过Frida画的自画像后,曾对Frida的丈夫Diego做过这样的评价:我和你都画不出这么好的自画像。一个画家只有百分百诚实地面对赤裸的自己,才能还原出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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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旋律简单的歌,一首歌词质朴的歌,一首毫无炫技的歌,不经意间却感动了成千上万的中国人。
它就是华子的原创歌曲《听说》,华子唱着它走上了《我是传奇》的音乐真人秀的舞台,就此爆红网络。“今天你听说了吗?”成了近日网上的流行语。
华子听到工地上的一个民工说了句:好久没喝可乐了,然后一脸兴奋地要去超市购买。正是这句话开启了华子的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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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八大前,中国政局出现六四以来最大的波动,王薄事件犹未了结,周永康前途未卜,陈光诚的逃亡再次引起世界对中国人权的关注,此外菲律宾和越南在南海的挑衅,北朝鲜一意孤行的穷黩试武,内外之忧都使得中国领导人的换届变得悬念迭起。黄仁宇的一本《万历十五年》以小说化的写法阐述明朝的政治得失,通过此书可看出今天的中国仍隐藏着封建王朝的鬼魅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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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刺骨寒风,破旧的小木屋。
屋内的微弱烛光闪映着两个男人的脸,四周则是一片黑暗。
中年宫廷乐师:能够求你给我上最后一课吗?
服饰简朴的老者:不,只是我给你上的最初一课。音乐就是表达那些语言无法表达的东西,所以音乐不能是世俗的东西。你应该知道音乐不是国王能拥有的。
宫廷乐师:是上帝的东西吗?
老者:不,神是可以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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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九把刀的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风靡华语影视圈,无独有偶2010年中国大陆推出的11度青春系列电影之一《老男孩》也是轰动一时。
两部题材类似的影片都勾起了人们对逝去青春的留念,学校生涯,梦中情人,肆无忌惮的快乐,全被一页页地翻了出来,泛黄的画面伴着心底的刺痛。
电影《那些年》中,在沈佳宜的婚礼上,一直深爱她的柯景腾幻想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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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曾看到某本音乐书上推荐巴赫的B小调弥撒,那是被赞得此乐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我的同学看了后头脑一热去买了RobertShaw的发烧版本,借来一听后只觉一脑门子的糨糊。最多的感觉就是巴赫在玩人声组合游戏,一会儿是合唱,一会儿是独唱,此处是男声,彼处是女声。此外一句简单的歌词硬要来回兜个十来次,听得好不焦急。旋律也谈不上有多么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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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电影《日瓦戈医生》而被广为人知的原小说作者帕斯捷尔纳克,在其读中学时曾是斯克里亚宾(1872年1月6日-1915年4月27日)的邻居,后在他的自传体随笔《人与事》中回忆道:
“毗邻的别墅里(斯克里亚宾)用大钢琴演奏的第三交响乐或《神圣之诗》的片断与章节……天哪,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乐曲呀!交响乐如同遭受炮火轰击的城市,接连不断地坍塌与倾倒,交响乐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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