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一直都在那里,可是我来了伦敦五天,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睁开看伦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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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清楚地记得我到瑞典第一天地情景。那是一个六月的下午,刚过完瑞典仲夏节。天下过雨,是湿润凉爽的瑞典夏天。Britta从保险公司下班回来,忙着做菜招待我,我想她之前一定是精心斟酌过的,这道招待远方来客的菜一定要有瑞典特色,又要好吃,又要快----她选了瑞典肉丸----许多瑞典人心目中的国菜。一盘油炸过的加入了洋葱碎的牛肉丸,配上一盘去了皮的煮土豆,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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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锄头挖出一口老井----引出的第二个故事话说我四月的一天,在屋外的山坡上,三锄头挖出了一口老井,在井边发现了一枚1945年的一克朗硬币。当时斯蒂芬第一句话就是;哦,二战时期的钱!瑞典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保持中立,二战似乎对鲸湖村人不应该有什么影响。可是你别忘了,德国人当时已经占领了挪威,只等一声令下,随时会冲过瑞典境来。鲸湖村就在瑞典挪威边境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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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晨赤足走过草地,去写作室写作的浪漫主义理想失败后(见文章:我成了鲸湖村的第69位村民),一直琢磨着在主屋和那三间平房中栽几棵树,好把两栋房子在感觉上连接起来。把想法告诉斯蒂芬,他说好,马上就去森林里挖了五颗小松树回来。我赶紧在屋外挖第一个坑。几锄头一下去,隐隐漏出一个黑洞,心里有点发怵,麻着胆子再挖一锄,黑洞洞里面还有点反光。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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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布老爹的小屋,座落在离鲸湖村约12公里的小峰山上(Vinklumpen)。雅各布老爹是哪一年去世的,问了几个鲸湖村里的人,都说不清楚,大约是在八十年代初。那么,雅各布老爹的小屋孤零零的在森林里已有二十多年了。第一次看见雅各布老爹的小屋,心里忍不住吃了一惊-----它的样子实在太原始了!----以前没有公路,真不知雅各布老爹一个人住在这寒冷荒凉的山上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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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ningkeisen露营记北欧五国(瑞典,挪威,芬兰,丹麦,冰岛),每年都有庆祝仲夏节的习俗。从春天开始,白昼增长,黑夜变短,一直到仲夏节。仲夏节的三天是一年中白昼最长的日子,在瑞典北方,太阳二十四小时不落山。接下来,白天越来越短,渐渐进入秋天和冬天的黑暗。仲夏夜总是在六月的第三个礼拜五,所以每年的日期会稍有不同。今年的仲夏夜是6月22日。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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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最后两天,天气突然暖和起来,气温上升到了零上15度。夏天真是说来就来---刚刚感觉到春天的气息,几天的工夫就热起来了。从厨房的窗户望出去,从山坡上到邻居爱沙的家,都笼罩在一片绿荫中。光秃秃的白桦一下子盖满了绿叶,风吹过细细簌簌的响。山坡上的草像发疯似的,一天工夫蹿出几厘米高。门前一颗叫做Hägg的树,刚发出嫩芽,马上就挂了满树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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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的一天,我从斯德哥尔摩市中心的公寓里,收拾了满满一大旅行箱行李,第二次前往鲸湖村。火车从斯德哥尔摩中心火车站出发,向西北城市Östersund行进。灰蒙蒙的冷空气里,车越往北走,铁路边的雪堆得越来越厚。窗外不停掠过整齐的白雪覆盖的松林,松林后白茫茫的大地和湖泊,湖泊后是连绵的雪山。火车偶尔停经一个小城,灰白的房舍也是了无生气。旅途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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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北方的妇女,大都高大粗壮,Branna奶酪作坊的老板娘玛丽,就是一个典型。玛丽的姐姐斯妩,比玛丽还要大一号。大家常常开玩笑,斯妩如果在电力总控室转一圈,大屁股会把所有的开关啪啪啪撞得关掉,而导致全村停电。可是斯妩有她自己的看法,她对她的英俊丈夫说:胖女人有什么不好呢,冬天可以给你取暖,夏天可以给你遮荫!玛丽的爷爷汉斯,在当时的鲸湖村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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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丽和男朋友雷蒙
埃丽和男朋友雷蒙把圈驯鹿的围栏扩大,几乎快扩到公路边上。从我家的窗户望出去,看得见驯鹿们在雪地上或树干上找干苔癣吃。大部分驯鹿很安静,悠悠闲闲散它们的步或是站着发呆,可时不时地,也有驯鹿不和,一只生气的追赶另一只,把它撵出好远。我常常纳闷,是什么原因让它们这样打架呢?是三角恋爱故事吗?有时它们也突如其来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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