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姥爷走了,家里一下子空了,我心里不太好受.这半年里爸妈给了我们很大帮助.一想到他们都上了年纪还要为我们受累...姥姥是牛牛最喜欢的人.一老一小朝夕相处感情深厚.妈一想到要离开牛牛,眼泪就花花的.姥姥走了以后,牛牛到处找.一听到动静就左看右看;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让我拽着他走,吧哒吧哒走到姥姥每天带他去后院经过的洗衣房,探着小脑袋往里看,没看到姥姥就又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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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想起在文学城里还注册过一个博客.登陆一看,上一次的文字已经是三年半以前了.不由得唏嘘时间过地好快.三年半里,换了工作,拿到绿卡,到美国后首次回了国,做过手术生过病,买了房子搬了家,怀了孕生了孩子,现在我的牛牛已经八个半月了...
一个月前牛牛爸突然得了又急又罕见的病,五天之内由一个壯汉变成了四肢麻木不能走动的危重病人.据医生说他的免疫系统不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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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堂难熬的"社建".李老师在讲台上自说自话,同学们在教室里百无聊赖.午后的太阳透过三教明亮的大玻璃窗,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想不让眼皮打架都不容易.我正掐指计算着还有多长时间才能下课.忽听得李老师问:"那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嗯?没听错吧?社建课还有人提问题?!大家四下张望,想看看谁这么生猛.只见坐在教室后排的一个小个子男生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说:"我对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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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时有一门课叫"社会主义建设",不分文理,人人必修.由于其枯燥乏味的内容和百无一用的理论,每个学生都把此课当作一项负担,能逃则逃.给我们上课的老师名叫李隆兴,估计多年的教学经验使其深諳我等心理,所以在第一堂大课上便郑重其事地宣布每堂课前都要点名,凡缺席三次以上者将被取消考试资格.起初还有胆大妄为者赌其不过说说而已,所以依旧我行我素.不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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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下了火车,连跑带颠儿地赶往办公室,力争准时到达或者至少少迟到几分钟,所以从来没有时间和心情留意车站里的各色人群.日复一日,对周围的嘈杂,拥挤也已经从当初的厌恶变为习惯和麻木.直到有一天,大概是三个星期前,照例急匆匆地冲出站台,冲向电梯,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我听到了音乐.那是一段怎样的音乐啊.特殊的乐器演奏出的旋律分明在讲述一个忧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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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家实在无聊,新下的电视剧一不留神看了5集,虽然根本就不是我的类型;文学城的新闻也翻了好几遍了...平时总想着如果有空要做这做那,真有闲了又不知如何打发时间.上个礼拜和同事吃饭聊天,问我要是不用上班最想干什么.我说想学室内设计,再开个博客以记录流水帐似的日子,等以后老了也可以裹个毯子坐在老电脑前遥想当年,傻笑或苦笑...同事问"为什么非要等到不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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