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遥啊遥组织大家参观博物馆,中途约其母至安定门桥交接物品。众皆自愿尾随。至安定门,遥四处张望“我娘呢?”见路边一卖报老妪,说:“待我问问她去。”众人取笑:“你找你娘问她作甚,还能管她要娘不成!”实为问路尔。
(二)聚吧腐败游。途经山村,一村妇持柿而过,老配一眼相中,垂涎欲滴。(sorry,我说的是柿子,不是女子)问其何处可得,旁有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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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山不高,比较北方的崇山峻岭,不过是个小土包,但灵秀之气不减分毫。泉水不深,但凭这小小一汪,便得了“天下第二泉”之名。山中多植松柏,四季蔚然。站在山顶,号称“充满温情和水”的小小锡城尽收眼底。城中古运河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城外太湖水万倾碧波包孕吴越,在此一览无余。山脚下的楼群里,有我家。
我的小屋正对惠山,趴在书桌前一抬眼便是满目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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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特种兵这种五大三粗的人画像,用10B的铅笔是不够的,即使用炭精条,还得四枝绑在一起才足以勾勒出他的粗线条。不信让他伸出胳膊瞧瞧,谁的大腿都能叫他给拧成麻花,除了他自己的。再让他亮出巴掌瞅瞅,十根手指头可不就像地里刚拔出来还没洗了泥的大萝卜。一呼扇,别说苍蝇蚊子闻风丧胆,飞机都能给拍下来。并且此人表里如一。
可曾见过他撸鼻涕?一张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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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大戏院上演昆曲《牡丹亭》,托倦鸟的福,俺也花半价跟着附庸风雅一回。
昨晚下班,不幸没能及时开溜,临走给捉回来加班。等赶到戏院,差十分就要开演了,找倦鸟领完票,冲到对面买了个巨无霸---要不是饿得俩眼昏花,才不吃这垃圾呢。
匆匆忙忙找到座位,顾不得两边暗送秋波表示不满,迫不及待掏出汉堡开吃。旧时戏园子里有热茶喝,有瓜子嗑,有热水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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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城市,看惯了钢筋水泥高楼林立,听惯了大巴小面争相鸣笛,吸饱了油烟灰尘汽车尾气,吃撑了鸡鸭鱼肉各种油腻,于是有了自讨苦吃的柏峪---灵山一日穿越.
周六一早刚出地铁口,便有人来招揽,”是柏峪一天的吗?”一看穿着,果然同道中人.不一会,狭小的通道便被我等占领,中有垢首女丐,手持面饼往来穿梭,估计半天之后我们也是这般形象了吧.野外活动,饶是西施转世,贵妃还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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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的晚饭危机公之于众,颇受同情。然而安慰我的人居然没有一个肯开口说请我吃顿饭,可见同情是不能当饭吃的。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好我只需自己做饭,还不至于要自己裁衣,问题就相对简单多了。
据说扁豆焖面就是这样一种即简单又好吃的东西----在你会做的情况下。
说实话,在这个夏天之前我还没听说过有“扁豆焖面”这回事。
第一个把它引入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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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已困扰我多年。每天,我都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和相当的脑细胞来认真思考,它就象我那严厉的老板一样,不得不天天去面对。
因为晚饭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性。
早餐通常是一杯牛奶两片面包草草了事。午饭是工作表的一部分,扔下饭盒就继续干活,匆忙得只能叫填巴,不能叫吃。“吃”和“品”一看便知主要动口,而填巴,那是直接往喉咙咙里倒的。由于公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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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是要到一定年龄才做得的。并非只有结婚,判死刑之类跟法律有关的事如此,便是寻常小事亦然。就说吃这一节,大人小孩待遇就不同。
小时候即便对吃食满心爱慕,也不敢轻易表露,只觉得被人说馋是天下最可耻犯贱的事。有时明明已口水哗哗,亦只可关牢嘴巴,趁人不看见时暗送秋波,把一番情意强压心底,断不敢开口讨要。如此隐忍多年,及至长大成人,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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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三月,北方大地刚从寒冬余虐中苏醒,新装未成,处处萧瑟,枝头偶有新芽初探,星星点点,不成气候。北京到遵化的路上,一行十三人向东陵挺进。
队长林杰,素与活人为善,与死人交恶,好寻古访幽捎带盗墓掘宝的勾当,那天在绿野振臂一呼,引得一班心怀叵测者从之如流。
午后进陵区,见青山环绕,绿荫丛丛,气氛庄严宁静,果然风水宝地。红墙黄瓦的陵寝共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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