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次读王朔的文字是八十年代中他刚发表的《空中小姐》,好像是《北京文学》。当时他似乎还没那么多话,或者是编辑还不让他说那么多话。读完了只是感觉像是浅层的《一个世纪儿的忏悔》。之后再见王朔,就是影视了。也只有葛优才让王朔的那些话说出来从容,幽默,充满善意。换别人,就是烦,找抽。最近王朔在一个什么访谈中又谈到了“京味文化”。他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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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的《抉择》不像是一部小说,更像是一部关于中国改革中腐败的论文。作者用自己的评述,借主人公的内心思考,再辅以小说情节,分析了腐败的前因后果。这是一部漏洞百出的论文。作者揭露出由上至下无所不在的腐败,却又让上级集体来惩办。作者激情可嘉,议论可笑。这样一部作品居然得中国文学最高奖“茅盾文学奖”,大概也是中国文学的腐败:已经没有文学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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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在他的博客中写道,“我在仅仅二十岁的时候遭遇文革灾难,虽家破人亡而始终没有向造反派的暴力屈服,这从一开始就锻炼了我的文化勇气。后来,我在父亲尚被关押的艰难岁月里参加了周恩来领导的文化重建工作,为复课编写教材。不久,极左派重新掀起“批邓”浪潮,我只身躲避于家乡山间,系统钻研中华典籍,直到文革结束。这个经历,对我后来几十年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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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的《无字》取意于“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而大恨无字。张洁的叙述与评论,如一把无坚不摧的利矛,把书中男人的丑恶行径(暴力,逼妻子观看与情人性交,毒打女儿)和阴暗心理(狎妓心态,自私自利)彻底戳穿扎透。仇恨宣泄得淋漓尽致。但是,张洁书中的女人,作家吴为和母亲叶莲子,她们的所作所为却如一面无利不挡的坚盾。在受尽凌辱和遗弃之后,已有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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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真是沉重的负荷。张炜的《古船》中的城镇曾经有过极辉煌的历史,那是几百年前。《古船》中的隋家曾是享誉海内外的粉丝世家,那是解放前。小城赖以繁荣的大河变成了小河,可小城人忘不了船桅林立的过去。隋家的财产已被剥夺一空,可隋家的人仍戴着地主资本家的帽子,揣着粉丝技艺。从土改,经大跃进,再文革,到开放,小城和隋家就像当年母亲腌咸菜时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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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政治学习”很多。以我的年纪,对政治运动的整人和批判都不怎么了解,但对政治运动中“政治学习”出奇的多则印象很深。父母每天上班都学,几乎每个晚上还要去学。弄得我家的小猫每晚都自觉地送妈妈到小坡前又准时地在那里迎接。中小学也“政治学习”,读报纸,读“毛选”。为显示通读“毛选”的决心,是从“毛选”第一卷第一篇开始在班上轮流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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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的大学教授学生家属们为躲避日寇魔掌而逃到昆明办学,是为南渡。在昆明躲日机轰炸而藏匿于乡村,是为东藏。这就是宗璞的《野葫芦引》之《南渡记》和《东藏记》所写。我更喜欢《南渡记》,那更像日记一般记叙孟樾一家及周围人每日发生的事,却将卢沟桥事变前后北平的生活和国事尽现眼前。《东藏记》写得太大了,还插有报纸统计数字和全国形势述评,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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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的《疼痛与抚摸》写了水姓一家三代四个女人的经历。这四个女人一生中都与两个以上的男人有着长期的感情和性关系。水秀在丈夫死后为抚养两个女儿与本族小叔子“私通”,被发现后裸体游街,愤怒中公然宣布出卖自己成了半公开的妓女。大女儿水草长大后不堪羞辱离家出走,却走进了大地主家,先做丫鬟后做妾,解放后地主被枪决她则被分给一贫农做老婆。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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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洪晃说沈宏非的《笑场》让她笑翻,便托人买了一本。读了几篇才知道,洪女士是当了一回“托儿”。《笑场》是一本专栏文集,几乎所有文都有共同形式。从一常见小事入笔,通常是吃喝拉撒之类,或是身体特征如酒窝睫毛,然后引几个英文词或是外国传闻,再引一段《红楼梦》,之后导入男女之事,结篇。可以想见沈专栏作家的写作方式:仰坐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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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书都是读自己。或是读自己的过去,或是读自己的未来,或是读自己的梦想,或是读自己的荒唐。有时也读自己的亲朋,读自己的身体,读自己的心情。
也许是因为武汉离我的家乡很近,气候风土环境都相似,也许是因为我曾多次途经武汉并在武汉小住,对武汉有一种熟悉的亲切,也许是中所写的那个知识分子大院和我家所在的学校情景有些类同,也许是主人公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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