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瑞典人聊天时,总会聊到有关宗教方面的问题。我曾经问过很多瑞典人,你信上帝吗?得到的回答十有七八会说,一般般,他们大都会进一步解释说自己曾受过洗礼,但成年后很少去教堂。上帝吗,可能存在,谁知道呢。这可能代表为数不少的瑞典人的宗教观吧。当然,也有一些说自己是信主的,其中一位以前的同事,一位已经退休的资深顾问专家,他坚定果断回答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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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是一个以高福利而著称的国家,说它福利好,主要体现在拥有完善的全民医疗保险,义务教育,上大学免费,老有所养等方面。此外,还表现在名目繁多的假日上。可别小看了这些假日,这可是衡量生活质量的一项重要指标。先说说瑞典的上班族,他们一年至少有5周法定的带薪年假,有些在大公司工作的资深员工,可享有的带薪年假则可长达7周以上。如果当年的假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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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唱着这首儿歌长大的一代人,都会记得这样的谆谆教诲:“拾金不昧是一个人从小就要养成的良好品德。”拾金不光要不昧,还要无偿归还才光荣。对此正统教育,我一直深信不疑,并“深受其害”。在国内生活几十年,还从来没有机会拾到一金半银的,出国时间虽然不长,倒是成了国际雷锋,一名真正的“国际共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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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莎丽和我一样都是住在斯德哥尔摩东郊外的文德岛上。她家住的靠近市区中心,临近几个大超市,有时出门购物,我会顺便去拜访他们。昨天傍晚,在电脑前干了整整一天活之后,我想放松放松,于是我给莎丽打了个电话,相约在距她家最近的一个名叫里朵(Lidl)的德国店见面,然后打算逛逛林黛克斯女装店。等我赶到里朵,莎丽基本采购完毕,他的男友也陪她一起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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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搬空了;家,不复存在了。这位年轻的房客,头戴一顶黑纱礼帽,再次漫步在公寓的各个房间,看看是不是遗忘了什么。没有,什么也没有,绝对没有!于是,他准备离开。走到门廊时,他暗下决心,再也不去回忆他在这里度过的岁月了。可偏偏此时,一张纸片落入了他的视线。这片纸实际上只有半张,被图钉牢牢的钉在电话旁边,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人名和电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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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娜是一家宾馆的老板,人过中年,精明强干,她经营的宾馆是专门接待各种会议的,宾馆生意做的红红火火。最近,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听到她家的不幸故事。
圣诞期间,和很多瑞典家庭一样,列娜一家选择去泰国的普吉岛度假。
列娜一家包括列娜,列娜的丈夫以及一对十岁出头的儿女。
2004年12月26日,这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不幸的日子。
早上10点多,列娜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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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8日,从泰勒瑞法度假一周回来,由于飞机降落出现故障,一场虚惊后,回到家已近午夜。远远地看见邻居玛琳家的灯火闪烁,心里想,希望玛琳没有去泰国度假。回家后的几天,一直没有见过玛琳。接着,是新年,仍然没见到她的身影。记得去年过年,她家热闹非常,新年钟声敲响时,她家的草坪上有好几个人在放烟火。而今年的新年,瑞典举国哀庆,而邻居玛琳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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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鼻子尖,好吃闻上天。”提起烤红薯,那股子香气,就是你不具备馋猫的鼻子,你的脚步也会情不自禁地被那股特有的香气牵着走的。即使你不饿,你肚子里的馋虫也会跳出来,跃跃欲试,搞得你垂涎三尺,欲罢不能。假如,这是一个凛冽的冬日,你身处荒野,饥肠辘辘,你忽然闻到了烤红薯那股特别的香气,那股香气来自一个隔夜篝火的余烬,你被那股香气诱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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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一个瑞典朋友家做客,在谈论文化差异和语言问题时,朋友10岁的儿子安安神秘兮兮地跑过来问我:“阿姨,你知道三明治用瑞典语怎么说吗?”“知道啊,怎么了?”虽然那时我刚开始学瑞典语,知道的词汇有限,但对于这个天天吃的东西还是知道的。“你说说看呢。”他一副玩皮的样子。“叫Smörgås吧。”瑞典语的发音最让我头疼了,感觉好像是故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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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瑞典时的某一天,朋友领我去逛斯德哥尔摩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皇后街。大街上人来人往,高楼大厦显然没有中国的多和高,但是也非常热闹,充满了异国情调。“我爱你!”“我爱你!”......忽然听到有人在用怪声怪调的中文大声地喊。在异国他乡冷不叮听到这么一嗓门,着实让我吃惊不小。顺着声音找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公共电话亭里,站着一个黑人小伙子,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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