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真的迷路了,也许因为一路走得太快,快得像在飞,以致于一路上连标记都没有留下,所以面对无助,才束手无策,往回路看去,发现已然没了家的踪影;这一次真的迷路了,也许因为心一直太阳光,阳光得不愿意再去想阴影,以致于对身后的阴影不去面对;可是当太阳落山,方向亦已无踪;这一次真的迷路了,也许因为心里一直太快乐,快乐得忘记了可能有的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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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穿越洪荒,循着我的声音一路走来,不知不觉之中走入我的视线,走进我寂寥的心之荒原,我的心颤栗着,一任你灌溉我久旱的荒原,却无法判断这是甘霖还是清泉;当你的歌声慢慢唱起,荒原的风儿把歌声传遍,我心中的思绪景如夏日浮云,把灼热的骄阳遮拦;当你的沉默穿越电话线,我的心带给我一种深深的震撼,不敢说,是否,寂寞的岁月里连起的是同样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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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海边回来,因为开会。会后,和同事顺便去海边的饭馆吃了顿海鲜。侍者问,在外面吃还是在里面吃,我那美国同事很绅士地说:问她。而我,也就不客气地说:外面。于是乎,在外面的餐桌旁,看着大海,我等待我的午餐。
我喜欢大海。一种很纯粹的喜欢,没有原因,也不想找原因。坐在海边,海风轻轻的吹着,看着浪头一个又一个地向岸边涌来,听着海鸥在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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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常常连烧的柴火都没有,到了秋天的时候,父母会用一把大大的条帚,去扫了那满地的落叶当柴烧。而作为孩子的我,则用一个削尖了一头的木棍或竹筷,另一头系上长长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上一个木棒,免的穿起的树叶从另一头掉下来。这就是我的工具了,拿着它,我串起一片片不同的树叶,穿成满满的一串,然后带回家。
为了找一片不同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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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告诉我,晓帆考上医学院了。听着爸爸的话,我的思绪追索着关于这个小女孩的记忆。
1997年夏天,因为我去了北京的医学科学院读书,晓帆的爸爸找到我,拿出在报纸上剪下的一条消息,上面说北京的一家医院的专家门诊可以治疗皮肌炎—一种自身免疫病,他希望我给她打听一下是否属实。带着这个重重的嘱托,我证实了消息的确凿。同时我也问了一个皮肤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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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曾听过这么一堂课,老师讲在陕北农村,一家七口人(父母和五个孩子),一个窑洞,一张床,两个被子。他们说他们也不想要那么多的孩子,可当记者问那你们为什么不避孕?不是发给你们避孕套了吗?那对父母回答:我们煮了,可是咬不动。这个回答从我最初听到到现在,一直都带给我深深深深的震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因为,它是那样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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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笔耕,写下这几个字,我脑海中放映出一组组的画面:
春天里经历过风霜的麦田,夏季漫天遍野、郁郁葱葱的绿色;秋季里爬满了墙和树的黄橙橙的玉米;冬季里白茫茫的雪野。
农家人那一双双长满了老茧的双手,农家人那一张张饱经风霜的脸;农家人披星戴月的操劳以及农家人那破败的茅屋。
农家笔耕,又一次写下这个名字,我还看到了孩子们一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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