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系列文章:《用程序语言解读佛法》
序章:阿特曼·原代码
SamAltman是OpenAI的联合创始人之一。他的姓氏“Altman”,与印度哲学中的“Atman”(阿特曼,自我、本我)看起来惊人地相似。
事实上,“Altman”是一个德语源的犹太姓氏,意为“老人”或“经验者”,在语源上与“Atman”并无直接联系。
但这样的巧合,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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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不是终点,而是此岸被深深看见的那一刻。”——题记读《悉达多》的这一日,我不再将“彼岸”看作某种可以拥有的目的地。那位王子般的修行者,走过禁欲与苦修的极端,坐在河边,看水流,看自己,看众生。最终他明白:“智慧不能教,人必须亲自经历。”而彼岸,不过是此岸深刻体验的另一面。此岸若未曾清醒,再多彼岸也只是梦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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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三部曲:本能、痛与成长
——写在父亲离世之后
今年三月,父亲离世。在书房整理他的遗物时,我意外找到自己年少时的日记本。那是少年写下的句子,模糊而稚嫩,却依旧真诚如初。翻阅之间,仿佛与旧时的自己对望,也与父亲重逢。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促使我重新思索爱——它的本能、它的痛楚,以及,它如何带领我们走向成长。
一、本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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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温柔的黄昏,我们终于说出了藏在心底的情意。校园的光影渐渐淡去,一切仿佛电影中的慢镜头,连风都屏住了呼吸。那一刻的心动是真实的,如夏夜初升的星辰,悄悄点亮了彼此的眼眸。可第二天,她回家了。在等待她的两天里,我写下这首诗,不为纪念一个开始,也不是告别一个结局,只是为了留下那个傍晚,我们曾经彼此靠近的“也许”。她父母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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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毕业酒会,人声鼎沸,酒意迷离,我与他在黄昏中匆匆话别。醉眼中已知前路漫漫,海角天涯,此去再难同行。二十年后再相会是多么遥远,于是写下这首诗,为青春、为友情,也为那个淡而不舍的握手。四十年后,父亲骤然离世,我从大洋彼岸奔丧而归,而他,早已替我守灵,为我安顿丧葬一切。少年时未竟的吼声与珍重,穿越了四十年的风雨,涛声依旧。二十年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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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田"因为是我,因为是他"
这首诗,是很久以前写下的。那时我们还年轻,满心相信“友谊万岁”。
年轻的时候,总有几个人悄然进入生命,未必能陪你走得多远,却足以改变你的一生。
多年以后,我读到蒙田那句著名的话:“因为是他,因为是我。”才愈发明白,有些人之间的情谊无需解释。它不依赖日常的来往,也不靠岁月的沉淀,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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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人在世间,不过一瞬过客。而今人工智能悄然而至,不再只是匠人之器,竟渐生承统之心。以色列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YuvalHarari)屡屡警示:在未来三五年内,AI或将在人类不经意间,第一次越过那道无法回头的门槛。此文不作惊雷,只愿如一盏清茶,陪你在喧嚣之外静观——若AI非工具,而是继承者,人,还将安身何处?心,又如何自安?
如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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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一次不必要的争执之后
在一个不眠之夜,我梦见了一锅变质的豆腐、一张写满错句的白纸,还有一个坚持等船的自己。现实中的一场不必要争执,在梦里翻出太多沉积的疲惫。或许,我们这一生,都是在学会如何好好说一句:“我不想再被控制了。”
豆腐、大白纸与那艘未至的船
有些梦,醒来就忘了;有些梦,却像石子落在心湖,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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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是一首写于1981年的诗,那时我在重庆大学读书,父母因工作常年在外,而我则留在家乡长大。
童年里的母爱,是一种缺席中的陪伴,也是一种静默的支撑。
今年春天,父亲离世。我回到家乡整理遗物时,意外翻出这本大学时写下的旧日记。这页纸上的字迹虽已微褪,但那份对母亲深深的思念,仿佛时光从未冲淡。
这是学生时代心中最自然、最深刻的表达,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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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处遇见拐蒙田——一位躺平哲人的微光》我是在日常散步、打坐、喝茶的间隙里遇见蒙田的。不是在课堂,不是通过谁的推荐,而是在一次闲听《蒙田随笔》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句轻声低语:“我不是为了给别人立传,而是为了认识我自己。”那一刻,我仿佛听见多年后的自己,在向今天的我说话。蒙田,法国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家、作家、波尔多市长,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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