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年前那个金秋里的一个早晨,一股难己名状的冲动驱使老狗放下手中所有的活计,急匆匆地写下了这篇以《边陲小站》为题的随笔草稿。
傍晚,放工后归家的犬妇便毫无选择地成了《边陲小站》的第一位受众。因草稿实在是于潦草,老狗只好用自己并不动听的嗓音给她诵读起这篇刚杀青不久的拙作来。
让老狗始料不及,当颂读到文中“那时刻骨铭心的痛楚,那时舍我其谁的狂妄”这样词句时,他居然自己把自己感动得唏嘘不已再烛泪盈眶。那一刻,他仿佛顿悟到,或许自己还应该有很多的话要对这个世界倾诉。自那以后,老狗便不自量力地俳佪在舞文弄墨这条吃力不讨好的不归路上了。
十多年的自娱自乐之后,这个世界便多了数十篇多其不多的敝帚自珍。结集示人时老狗在想,《边陲小站》乃老狗的处女作,以她作为自己日后连载的序言或许应该是一个不赖的选择。要知道,《边陲小站》这篇拙文除了是老狗涂抹的开端之外,她多少也还算得上连他自己都认为还马马虎虎过得去的篇章。人人都说序言的功用不外就是包装包装打广告,既然如此,老狗缘何不将马粪蛋最光鲜铮亮的那一面展现给众多还在嗷嗷待哺的屎克郎呢?
好了,闲话少说,衷心希望这堆依旧还散发着老狗馋涎之清香的无病呻吟能给看官您带来一刻的快慰、半生的迷茫,老狗这厢给您顿首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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