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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 我和苹子的故事 地19章 苹字和弟弟

(2024-07-07 11:27:02) 下一个


我们都流泪了。
泪水无声地流淌在每个人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沉痛。
郝红梅趴在圆桌上,肩膀微微颤抖,几乎抬不起头来。她的泪水洒在桌面上,仿佛将那些沉重的回忆彻底浇灌开来。

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中,只有压抑着的哽咽声和心碎的叹息。
尤其是我,心中更是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苹子曾是我最亲近的人,但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没有出现在她身边,没有给予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支持和安慰。我这算什么呢?

我低下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苹子如果不是我,就不会遭受巨大的挫折,在她需要我的时候, 我却……

尽管其中有苹子的误解,但我为什么没有每时每刻地把她挂在心上?
如果我做到了这一点,苹子又怎么会陷入那样的困境?
那些原本可以避免的痛苦和折磨,都是因为我的疏忽而发生。
我深深地知道,错过的时光再也无法挽回,心中的伤痛也如同烙印般永远存在。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已经漆黑的夜空。街道静谧而冷清,只有几盏孤零零的路灯把路面照得惨亮。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寒意。我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忽然,我听到苹子的声音,好像从窗前飘过。
那声音轻柔而又模糊,仿佛她就在耳边低语:“慢点,你慢一点,我们把草都压坏了……”

我的心猛地一震,回忆像潮水般涌来。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们在公园的草地上奔跑,阳光洒在我们的身上,温暖而明亮。苹子总是喜欢在草地上玩耍,她的笑声像铃铛一样清脆。我们那时是多么快乐,无忧无虑,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我们。

我的眼眶再次湿润,我轻轻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苹子……”我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我甚至想捕捉到夜风里她声音飘过时留下的温度。
可是,夜空依旧漆黑,街道依旧冷清,她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好久,顺子说话了:“我让人把菜热一下吧,快11点了,吃点东西?”
没人回答。
郝红梅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这件事,还远远没有说完。


       郝红梅接着往下说。

 

 

        家里出了大事情,必须要通知爷爷。第二天傍晚,爷爷就乘长途班车回来了。
苹子的爷爷已经83岁,背部也微微驼了,但那份曾经的风采依旧隐约可见,爷爷的头发已全部花白,面庞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但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爷爷的鼻梁高挺,虽然因为年老而显得有些削瘦,他的嘴角微微下垂,显出几分倦意,双手虽然布满老茧,指节也有些变形,每一条纹路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和劳动的印记。

爷爷进门,接过妈妈递过去的毛巾擦了把脸,然后去看了一下爸爸,聊了一会儿,回到客厅里,满脸不高兴,问:“那个人是谁,去哪里了?为啥不露面?苹子你说。”

爷爷平时最疼苹子了,见到爷爷很生气,苹子吓得说话也哆嗦起来:“他,还在上学,快毕业了……”

“你让他来见我!”爷爷吼了一声。

苹子扑通跪下了:“爷爷,他还在学校上课,你打我吧!”

爷爷上前一步,拉起苹子:“谁说要打你,骂你了?谁?”爷爷的火气更大了。

妈妈走过来,也给爷爷跪下:“爷爷,是我不好,没有管好苹子,让您担心受累,爷爷,你骂我吧。”妈妈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爷爷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渐渐被心疼所取代。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虽然依旧严厉,但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柔和:“你们这是干什么?苹子,是我最疼的孙女,怎么会舍得打你骂你?”

苹子点点头,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涌出,她知道爷爷不是要责备她,而是担心她的未来。

爷爷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苹子的肩膀:“孩子,爷爷没有怪你的意思,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个男孩子,必须要承担起他的责任。”

苹子安慰爷爷,说她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妈妈擦了擦眼泪,拉起苹子,一边劝慰一边对爷爷说:“爷爷,我们会处理好的,请您放心。苹子还小,不懂事,您别生气了。”
爷爷说完最后一句话,吓了苹子一大跳:“明天,就让那个男孩来见我。不管怎样,咱们家不能让苹子一个人面对这些,他不来,我后天去他们学校找他!”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沉寂,苹子快要急疯了。怎么办?左右为难的苹子遇到的难题,让她的血压急速升高,太阳穴一阵阵地疼。她刚站起来,想再和爷爷好好说说,突然腿一软,身体像棉花糖一样轻轻地向地上摔去。

苹子晕倒了。一时间,家里乱成一团。爷爷赶紧掐苹子的鼻子和人中,妈妈忙着叫救护车,七手八脚地把苹子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急诊科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大事,是强烈的情绪波动引起的。迷走神经兴奋会使血管扩张,回心血量减少,心率减缓,出现昏厥。没什么大事,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医生这么说,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又把苹子带回了家。

回到家后,妈妈看着仍有些虚弱的苹子,对爷爷说:“爷爷,那个男孩子对苹子来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都是她的命。您看,能不能不要为难苹子了?”

爷爷长叹一声,又看看床上的苹子,满脸都是心疼。尽管他心里满是忧虑和愤怒,但看到苹子这个样子,他的心也软了下来。背过身去,用粗糙的手背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沙哑:“好,好,苹子,你受苦了啊。”
苹子躺在床上,听到爷爷的话,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爷爷虽然脾气暴躁,但一直最疼爱她。她心里感激,但也深感内疚,自己让家人担心了。

妈妈坐在床边,轻轻握住苹子的手,柔声安慰她:“苹子,我们会有办法的。”

苹子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心里却觉得稍稍安定了一些。

弟弟回来了。
弟弟读高一,这两天去省城参加一个高一年级的数学比赛,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考得不错。
回到家,他看到爷爷和妈妈出去买了不少的牛羊肉和几只鸡,还有些补品,又看到姐姐走路有一点点怪怪的样子,也就猜出了七八分。
弟弟是个很秀气的孩子,如果穿上女生衣服,别人一定把他当成一个俊美少女。
白净、秀气,一双眼睛遗传了妈妈漂亮的基因,十分明亮。如果穿上女生衣服,别人一定会把他当成一个俊美少女。虽然才16岁,他还没有完成,请允许我继续这个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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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秀气,一双眼睛遗传了妈妈漂亮的基因,十分明亮。如果穿上女生衣服,别人一定会把他当成一个俊美少女。虽然才16岁,他已经有1.73米高,身材瘦削但挺拔,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和自信。

弟弟的数学很好,但他其实更喜欢文科,特别是历史。他痴迷于读人物传记,喜欢看人辩论,还喜欢写日记和诗。他的书桌上总是堆满了各类书籍,既有晦涩难懂的数学题解,也有描绘人类历史长河的经典巨著。弟弟的朋友很多,但他为人低调,不愿意出头,却非常仗义。他的同学们都很喜欢他,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他总是那个愿意倾听、给予帮助的人。

弟弟敏锐地察觉到了家里气氛的不对劲。晚饭后,他假装无意地走到姐姐身边,轻声问:“姐,你真的没事吗?”
苹子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弟。你放心吧。”
弟弟皱了皱眉,似乎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妈妈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姐姐有些累了,别再问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弟弟点点头,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也明白现在不是追问的好时机。他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整理一下比赛带回来的资料。虽然比赛结果还没出来,但他对自己的表现有信心。他希望自己能够为家里带来一些好消息,让大家都高兴。

苹子躺在床上,心里纠结着如何向弟弟解释这件事情。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但现在面对这样的困境,她感到十分为难。这件事情并不容易说出口,尤其是自己只有19,而弟弟只有16岁过一点。
不说吧,她觉得好像对弟弟不够尊重,好像在隐藏一些重要的事实,这让她感到内疚。再怎么说,弟弟也是家里的一员,是她的亲弟弟,他有权知道真相。但另一方面,这个年纪的弟弟可能还不太能理解这样复杂的情况,她又担心他会受到伤害或困惑。

然而,苹子知道即使让弟弟知道真相可能会很困难,但她不能选择对他隐瞒。她知道如果自己瞒着他,会让她感到更加内疚和不安。她希望弟弟能够理解和支持她,因为他是她最亲密的家人之一。

苹子决定,她会用简单直接的方式向弟弟解释这件事情,尽量让他理解。虽然这可能会有些尴尬和不舒服,但她相信,只有坦诚相待,才能保持他们之间的信任和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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