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最著名的别墅区内,一座优雅西式别墅矗立其中。
这是崔名扬父亲的住所。
别墅大门敞开,通向宽敞的前院,前院铺有整齐的石砖路,两侧种植着精心修剪的绿树和花草,营造出舒适宜人的环境。
进入别墅内部,首先是一个宽敞的门厅,铺有高质量的大理石地板,墙壁装饰着精美的壁画和装饰品。门厅正中央设有一扇华丽的实木门,通向别墅的内部空间。
向右走延伸的是一条宽敞的走廊,走廊上方有充足的天窗,让阳光可以自然地洒进室内。走廊两侧是明亮宽敞的客厅,客厅采用开放式设计,空间通透,布置着舒适的沙发、茶几和装饰柜。
沿着走廊向左走,首先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内部布置有办公桌、文件柜和舒适的办公椅,提供了良好的工作环境。办公室的墙壁装饰着挂画和书架,营造出专业而舒适的氛围。
办公室的对面是一间豪华的饭厅,饭厅内摆放着一张长桌和高背椅子,饭桌上摆放着精美的餐具和鲜花,顶上悬挂着华丽的吊灯,突显出高雅的用餐氛围。饭厅对面是一间套房,用于家中长辈的居住。
饭厅再往前延伸则分别是中西式厨房,厨房内设有现代化的厨具和设备,以及宽敞的存储空间。对面是一个宽敞的家庭厅,家庭厅内配有舒适的沙发、电视和音响设备,是家人休闲娱乐的理想场所。
别墅内设有两个楼梯,一个位于饭厅后左侧,另一个则隐藏在厨房和家庭厅之间,更具私密性。整个别墅的设计符合建筑规范,结构稳固,空间布局合理,充分利用了自然光线和空间,营造出舒适宜人的居住环境。
在后院,延续了前院的整洁和舒适氛围。后院铺设着与前院相同的石砖路,两侧种植着郁郁葱葱的花草和树木,为居住者提供了一个宁静、私密的户外休闲空间。
后院还设有一个美丽的花园,花园中种植着各种花卉和绿植,色彩斑斓,四季常青的景致。花园的中央设有一个小型喷泉,水流潺潺,清脆的水声使人怡然自得。
后院还设有一个宽敞的露台,配备有舒适的户外家具,供居住者在户外享受阳光和清新空气。在露台上,还设有一个小型烧烤区,方便居住者举办户外聚会和烧烤活动。
整体上,后院环境优美,布置精致,为居住者提供了一个理想的休闲和娱乐场所,让他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放松身心,享受舒适惬意的生活。
另外,后院还建有一个私人游泳池,池水清澈见底,周围铺设着防滑的石砖,提供了一个安全、舒适的游泳环境。游泳池边设有躺椅和遮阳伞,供居住者在炎炎夏日享受清凉。
整个别墅的设计是由别墅的主人亲自带设计师去美国加拿大考察,并参与了主体设计,并由他旗下的建筑集团施工完成,是省城绝对数第一的高档别墅!
此刻,别墅的主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大约五十多岁,身材健硕,保养得相当不错,看不出明显的大肚腩,头发乌黑亮丽,肤色古铜。他手里拿着一支雪茄,香气飘散,像是要将室内的不快一扫而空,又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好消息。而旁边的女人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王可人,也就是崔名扬的继母,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丰满而妩媚、迷人,冷静、聪慧、气质优雅,既清新淡雅,又带着一丝神秘的韵味。
“名扬的事情你怎么看?”崔父问着坐在对面的王可人,透露中透着担忧和烦躁。“: 谁和我的儿子过不去,那他就是给自己在挖坑!一旦被我查出来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手里拿着一支雪茄,香味在屋内弥漫开来,仿佛要驱散什么不快,又或者在等待着某个好消息。
王可人忧心忡忡地摇摇头。
崔父“:我在问你话呢,听不到啊? 你是一点不关心还是啥情况?”
王可人站起身,倒了杯茶,放在丈夫面前。“我觉得,不应该是什么大事。你想,名扬不做警察一年多了,不存在得罪人的情况。他现在的生意也很不错。你让他来帮你,他不来,在自己做。这几年生意也很不错。其次,名扬为人低调,从不张扬。去年你送他一台进口越野车,他也坚持不要,自己开的还是那辆又老又旧的国产车,你记得吗?再者,名扬做的生意只是互联网方面的工作,我们也不懂,这是个纯技术的工作,牵扯不到什么人,也不会得罪什么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以你这些年在省里的人脉和名声,各方面的朋友都会给你些面子,谁会得罪你呢?”
王可人一口气说了很多。
“:按常理推论,这事会不会和你有关,你当年也是那一带的风云一姐啊?”崔父锐利地盯着王可人。
“崔哥,你说什么呢?名扬虽然比我只小几岁,但说起来他也是我儿子啊,自从到了你家,我有说过一句他的不字吗?再说我对你怎么样?自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你的生意扩大了好几倍吧,虽然我以前也在社会上做过点事,有一些小弟,但那都是合理合法的啊,我现在早就洗手不干了。再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也就是个小女人,这就足够了,你说我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那样做啊?”王可人一脸委屈。
“嗯,我想也不会,从你嫁给我,确实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所有钱都让你管。”崔父舒坦地吐出一口烟,“但你说,会是谁做的?”崔父继续问道。
“你有没有再问过手下?你不是安排他们去四处打听了吗?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消息。”王可人提醒道。
“嗯,对,三子?”崔名扬的父亲对门喊道。
随着他的声音,一名身高体壮的男子进来了,他既是司机又是保镖。
“:名扬的事情,你安排人打听的怎么样了,有什么进展没有?”崔父问道。
“崔总,目前还没有,我安排了四五个人,到处打听。”三子回答说。
“只是打听有用吗?再说,三四个人怎么行?多派些人,不要只去那些歌厅舞厅,我儿子不喜欢去那些地方,这一点我还不知道吗?去找找公安的朋友,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是不是这个混小子惹了什么事,和人打架,被关起来了?还有,找一些社会上的人,看看有没有关于名扬的消息。”崔父一一交待着。
“这个我马上安排去问。”王可人插嘴说道。
“你安排?你怎么安排?又是去找你的表哥帮忙?”崔父表情不悦。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去问一下,都是自己人,再说他也在哪里当过局长啊,这总可以吧?”王可人辩解道“:我这一二天,就给他说”: 让他给老部下安排一下,明里暗里地查访,你看行不行?哥?“
崔父哼了一声“: 行吧,但是他的人,我还是有点心里不踏实。”
“三子,你这边多找些人手,不要三个五个,我们公司没人吗?让他们不分昼夜地查,工资好说,你看着交待就行,还有,做事细心一些,遇事多动脑子,听到了吗? 你先去忙吧,我今天下午不出去。”崔父对三子说。三子细心地听崔父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对了,老公,前两天我表哥打电话,不经意地提到了今年的事情,你看呢?”王可人转身对崔父说道。
“你告诉他,今年瓷料涨价得厉害,大家日子都过得不容易。以前的钢材客户都不再赊欠了,我们是做建筑的,大部分都要自己垫付。已经垫付了三十几个亿了,你知道的,紧张啊。12月低结算完,就一把子给他弄过去,哦,还是你转给他。”
“好,我知道了。要不要我先从我的那里给他转一些?反正我的钱放在那里也没什么用。”王可人说道。 “不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钱?你挣钱也不容易,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崔父严肃地说道。 “好吧,但是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我不是个看重钱的人。”王可人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了,还有,你那个表哥,他不会是不相信我吧?”崔名扬的父亲有些疑惑。 “不会的,我在这里呢,再说,我们合作了几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王可人很自信地说。
“但他提到,这几年局里大的工程基本都是你做的,招标也只是个样子,都是我们找人围标的。现在局里人多眼杂,他明年起要克制一点,免得让人抓住辫子。我算了一下,现在手头我们还没有做完的活儿,还有将近十个亿呢,消停一会儿吧。”王可人说道。
“他怕了吗?哈哈哈,他那么爱钱的一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党性还提高不少。行,就按他说的办。”
王可人走过来依偎在丈夫身边:“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欧洲玩吗?从刚娶了我你就说过......”
“好!去,去!等名扬的事情安顿好了,我们就去,这次说话算数。”崔父露出笑容。
只有在王可人完全放松时,她的笑容才会展现出女人的万种风情,正如所说的,“女人如花,亦如画;女人如花,亦如诗”。
徐磊约了崔名扬的妹妹崔明艳,到县城里最安静的一个咖啡馆里谈事,他想再多了解一些崔名扬案子的情况。
咖啡店位于南大街的中心,和新城区不远。这里平时人不多,大多是生意人谈事情或者年轻人们聚会,是他们最初几次约会的地方。装修有档次且典雅温馨。
他们找了安静的位置坐下,徐磊点了两杯咖啡。崔明艳是一名小学老师,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子蛮高且丰满,衣着简朴但整洁,没有太多装饰,扎着一条马尾辫,走起路来轻盈而优雅。她的声音清脆明亮,听起来很好听。
“你好,徐警官,你找我是关于我哥的事吧?”她问道。
“是的,我们聊一会儿,你不用紧张,我们聊到哪算哪。我给你点了咖啡,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什么也没有放。”徐磊说道。
“谢谢你。我哥哥有消息吗?我们家里人都急坏了,我妈妈晚上觉都睡不着,白天也经常哭,我从学校请了几天假在家陪她。”崔明艳流露出急切的表情。
“我理解。那你要照顾好你母亲,你也不要太急,我们也在抓紧侦破,你们放心吧。另外,你父亲在省城住对吗?”徐磊问道。
崔明艳点了点头,“是的,他是省里的优秀企业家,他知道这事吧?”
“他当天回来了,在家呆了几个小时,除了给我妈放点钱,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妈别担心,他也在找人四处打听。”崔明艳说道。
“崔明艳,你知道你哥的朋友王一用了你哥的一大笔钱,听说到现在也一直没有还,你知道这件事吗?”徐磊问道。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一个同学要用,他们三人从小是好朋友,一直到高中都关系很好,但是不知为什么,前几年我哥和那个同学就不来往了。同学吃饭的时候,只要有哪个同学在,我哥都不去。他们那个同学后来生意上出了点事,暂时还不上钱,就是这样。我哥说了几次王一,说他不该借钱给他,其他就也没啥了。”崔明艳解释道。
“:那他们之间有没有因为这个钱吵过架吗?吵得厉害吗?”徐磊继续问道。
“嗯,这个我知道,因为王一经常和我哥回家吃饭,王一从小就喜欢吃我妈做的饭,我妈也喜欢他,其实我妈也把他当一个儿子一样对待,有时候我哥和王一在我们家饭桌上都能吵起来。他们从小学开始就吵架,一直吵到现在,我们也不理他们,因为吵架吵完不到20分钟,他们就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相处。”崔明艳说道。
“但是王一如果这笔钱还不了你哥呢?毕竟也是一大笔钱,你哥会怎么办?会让王一赔这笔钱吗?”徐磊问道。
“那绝对不可能!最多也是骂他一次,也就那样了。再说我哥这人和我爸爸相反,对钱看得不重,他在省城做计算机数据库什么的,公司也很盈利,他也不缺钱。其实他在县城里开的这家公司,主要是做边境贸易,说白了也就是给王一开的。王一从省城回到县里,没什么事做,我哥就回来注册了这家公司。”崔明艳说。
“你哥对他真不错,那你就没有见过他们因为什么事情动手什么的吗?”徐磊问道。
崔明艳微微脸红,“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我高中毕业,王一刚考完大学那年,我母亲就给我哥说,问问王一有没有女朋友?我妈想让他做我男朋友,给我们家做女婿。”
“那后来呢?”徐磊好奇地问道。
崔明艳低笑了一下,“他们都在省城上不同的大学读书,有个周末我哥去找他,问他这事儿,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问的,反正二人在宿舍就打起来了,鼻子都流了血,鼻青脸肿的......”
“后来呢?”徐磊追问道。
“打完架,我哥就离开了。你猜他去哪儿了?他在学校门口的药店里买了些药,转身又给王一送过去了。半小时后,他们就又一瘸一拐一起去下馆子了。可是你说,就我哥这样一个大好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呢?”崔明艳难过地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徐警官,你说我哥没什么事吧? 是不是喝醉了,去了那个朋友家里? 一直没醒? 或者是回省城上班去了,手机没电了,没和家里联系?” 崔明艳好看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徐磊。
徐磊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他也不能哄她骗她,不能没根据地乱说。
“:没事的,我们在四处调查呢,我们派出去去八个人呢,你放心吧。” 徐磊递给她一张纸巾,让她擦擦眼睛。
听了崔明艳的介绍,他心里产生了不少心疑问, 就以王一和催名扬的关系来看,他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那150万别说是借给被人,就是王一一把火烧了,最多也就是被催名扬骂几句,谁让他们是从小学开始的铁杆哥们呢? 那王一就是有些冤了?
崔明艳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忧郁,仿佛在默默承受内心的煎熬和挣扎。她的笑容下隐藏着无尽的无奈和心痛,交叉着自己的内心对话,寻找着答案和解脱。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释放出心中的烦忧和不安,但眼中的忧虑却依然难以掩饰。
然而,崔明艳的内心却是矛盾而复杂的。她对哥哥的失踪心急如焚,也对王一的被抓心怀歉疚。她希望一切只是误会,但又不得不面对可能的现实;内心的挣扎让她透露一种深深的痛苦和无奈。 崔明艳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握紧了咖啡杯,似乎在试图寻找一丝支撑和安慰。她的身体微微抖,实际上,她一方面担心哥哥,一方面担心王一,她出生以后,几乎同时认识了哥哥催名扬和王一,她对他们法人感情是复杂的。她多希望妈妈说过的那件事可以变现实啊,她都不怎么敢想,因为那是一件带幸福不过的事情。
徐磊和崔明艳分开后,并没有立即返回局里,而是沿着路程开车走了一段,在某个路边停了下来。尽管他和催名扬二人并不熟悉,但由于共同在局里工作过,他们之间还是会见面打招呼,偶尔交换几句寒暄,却没有深入的交情。据说崔明艳这个人有些高傲,在局里也不怎么受人待见,但是,他的父亲在省城做生意十分成功,还是省政协委员,人脉广阔,影响力深远。而且据传言,之前的局长和他的关系不错,似乎还是朋友之一。
尽管崔名扬拥有如此显赫的背景,但他的低调与人疏远的现象引起了一些人的好奇和猜测。或许,在表面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他内心的矛盾和不安。
徐磊开始思考,也许崔名扬辞去工作并不简单,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故事和隐情?
徐磊忧心忡忡地想着,或许王一和崔明杨的案子真的有关联,这可能是一桩麻烦事。
他开始回想起白副局长曾经对他说过的这句话,提醒他要警惕可能的后果。如果两者之间存在某种联系,那么这意味着什么呢?也许是一场复杂的权力斗争,或是一场政治阴谋。或许,背后隐藏着更加深刻的人性和欲望。这些联想让徐磊感到心悸不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场无法预料的谜团之中。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