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太门西》:山上长弓 著
第25章:听雨小楼(2)
看见李雨桐哭得伤心,马碧远有些心疼可怜,他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使劲的亲吻。
马碧远太兴奋了,也非常得意,一切全在自己预料之中,李雨桐沒有喊叫,这下可以放心的慢慢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直到天快发白,马碧远才从李雨桐身上起来,心满意足,穿上衣服,跳窗逃走。临走时还拍拍李雨桐的脸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是表达征服者的满足感,小乖乖,表现不错!
李雨桐毫无反应,一动不动,两眼空洞的望着屋顶,没有一丝生气。
第二天一早,马碧远做了最坏的打算,等待东亭府的人来抓他,但等了半天没有什么动静。
他心里七上八下,按耐不住,干脆来到听雨楼,故作关心的问大小姐昨晚休息可好。丫鬟说大小姐身体不适,还在休息,谢过他的关心,让他先回。
马碧远大喜,回到房后关起门来,压着嗓子大喊大叫,哈哈,我就知道雨桐不敢声张,大功告成!这次豪赌又赢了。
当天晚上马碧远又悄悄摸到听雨楼,他见门窗紧闭,李雨桐已有防备,不由喑自一笑。他料到会如此,早已有打算。
李雨桐紧闭门窗,手持长剑,紧张兮兮的坐在床边,她对马碧远是怕了,知道他还会来欺负她。
这时有人敲门,“小姐,是我,夫人身体有恙,传你赶快过去。” 敲门的是李雨桐的贴身丫鬟翠儿。
听说母亲有事,李雨桐跳起来就去开门。
门一开,马碧远如幽灵一般窜进来,一指点中她天突穴,快如闪电。李雨桐顿时胸口麻木,内力堵塞,浑身发软,手中长剑坠落。
李雨桐怒视小翠,小翠普通一声跪到地上,“小姐,是他逼我的,我没有办法。”
马碧远亮出手掌,指头间夹着一根银针,对着李雨桐晃了一晃说:“我不想再对你下迷药,这药用多了伤身体,会使人变得痴呆,你最好别逼我。”
李雨桐被这银针扎怕了,不由得往后退。
眼见李雨桐吓成这样,马碧远满意的笑了笑,“看来你还是明事理,我今天也不强迫你,要你自愿侍奉我。”
马碧远越来越有自信,对付李雨桐已有十足的把握。
马碧远把银针往小翠脖子上扎了一下,小翠不会武功,迷药很快见效,她脑袋一阵昏眩就倒了下去。
马碧远削去小翠的衣服,当着李雨桐的面把小翠占有了,可怜小翠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李雨桐没想到马碧远卑鄙下流到如此地步,简直禽兽不如。但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翠被糟蹋。虽然近在咫尺,她却无能为力,她被点了穴,几乎无法动弹,喊也不敢喊,杀也杀不了他。
马碧远当着李雨桐干这种下流事,实是故意表演给她看的,他肆无忌惮,花样百出,小翠在昏迷中,任他随意摆布。
马碧远得意的看着李雨桐,还用一些语言挑逗她。在他心中女人不管表面上多么尊严,撕去外表,骨子里都是荡妇。他今天就要剥去李雨桐的尊严,把她变成一个荡妇,他要彻底的征服这个骄傲的大小姐。
李雨桐心中诅骂:卑鄙、无耻、下流、淫棍、恶魔,所能想到的词都用上了。后来干脆闭上眼,不看不听。
但这一闭上眼,黑暗中屋里的声音就更清楚了,小翠昏迷中发出的痛苦呻吟声,还有马碧远故意大力折腾的声响,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声音。这种声音让她很不舒服,但却直往她耳朵里钻,想不听都不行。
李雨桐想堵住耳朵,但身子僵硬无法动弹。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李雨桐烦躁起来,心生一丝异样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一阵惊慌,她使劲摇头想甩掉。但这是自欺欺人,烦躁的声音还往她脑子里钻,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只有睁开眼。
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两个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吓得她又赶紧闭上眼。
李雨桐居然一阵心跳,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如此敏感,刚才不是这样呀!刚才她只有愤怒。
马碧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会心一笑,我就知道!
是时候了,他站起来,赤条条走到李雨桐面前,手一抖,魔法般的变出一根银针。
李雨桐见到银针,浑身一抖。
“不要怕。” 马碧远拍拍李雨桐的脸说,手又一抖,银针瞬间消失不见。
他伸手按着李雨棚的头,“脆下!” 强行将她按下,“这就对了,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马碧远解开了李雨桐的穴道,李雨桐的穴道被封已有一柱香的时间,再不解开就会血气堵塞,留下后遗症。
虽然穴道解开,李雨桐居然没敢动,就跪在那里,头还是侧向一边,不敢直视马碧远赤裸的身体。
马碧远伸手托起李雨桐的下巴:“雨桐,抬起头看着你男人!” 硬把她的脸掰过来,仰视着他。
李雨桐如果还有任何尊严的话,这次也被彻底粉碎了,她现在就是一个女奴,屈辱的跪在主人面前。
马碧远十分得意,曾经多么骄傲的东亭侯府大小姐,现在却跪在自己面前,侯爷府的尊严到那里去了?千金大小姐的傲气到那里去了?马碧远内心扭曲,有一种几近变态的滿足。
眼见李雨桐屈服了,马碧远跪下来,抚摸着李雨桐的脸,动情的说:“雨桐,对不起,我实在是太迷恋你了,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了你,就发誓要取你为妻。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马上就去提亲,不久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不明白你为何还要抗拒我?你只要顺从我,做一个温顺贤惠的好妻子,我发誓将来一定好好待你,爱你疼你一辈子。”
马碧远软硬兼施,先把大小姐彻底摧毁,残酷的折磨她,随心所欲的玩弄她,夺去她所有的尊严,要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奴隶,一个供男人淫乐的女人。然后再给她一个希望,一条出路。人到这个时候除了顺从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
遇到马碧远这么邪恶的人,李雨桐只有认栽。马碧远早算计好了一切,自己斗不过他,一切抗争都是徒劳,只能招来更疯狂的报复,她绝望了,放弃了。
马碧远把李雨桐抱起放到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李雨桐这次没有抗拒,躺在那里任其摆布。
以后几天马碧远天天晚上都去听雨楼,听雨楼里只有雨桐和小翠两人,马碧远再无顾忌,通宵达旦的折腾李雨桐主仆。
李雨桐已经彻底放弃了抗争。她想过了,不管她多憎恨马碧远,多么不情愿,她最终还是会被迫嫁给这人,沒有其他选择。在这件事上,父母会强行做主,由不得她愿意不愿意,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家人和侯府的颜面。既然早晚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那就任由他摆布好了,这就是命!
马碧远稍使手段也把小翠搞得服服帖帖。他答应小翠,等小姐过门后也把她收为妾,给她一个名份。对小翠这种身份低微的丫鬟来说,这是梦寐以求的事,从小姐的丫鬟变成与小姐同侍一夫。她心中高兴,还真把自己当成马碧远的女人了,撒娇承欢,食髓知味,尽心的讨好马碧远,每晚都在门口等他,给他开门,端茶送水,宽衣解带,比对小姐还好。
东亭府的武功好手不少,护院也不是吃干饭的,马碧远晚上溜进听雨楼,早就被人发现了。
值夜的护院们第一次见马碧远从窗户跳进大小姐的闺房,着实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都知道马公子在追求大小姐,两人多次结伴外出,现在又被安排住在府内,两人关系已定,马公子早晚要娶大小姐。但问题是他俩现在还没有成亲呀,居然就在老爷夫人的眼皮底下翻墙跳窗。
护院们不敢声张,也不敢去询问,但又怕出事,只有守在听雨楼外面,只要大小姐一呼喊,他们立刻冲进去捉贼。但大小姐不喊不叫,马碧远到了天快亮了才溜出来,就算是傻子也猜出怎么回事。想不到高傲美丽的大小姐居然在府里干这种偷腥的事,护院们是又兴奋刺激,又紧张害怕,这事搞不好会引火烧身,给自己惹麻烦。
马碧远也是胆子越来越大,到了明目张胆的程度。到后来也不偷偷摸摸翻墙爬窗了,居然直接从前门进入,还与小翠勾肩搭背,楼楼抱抱,把几个喑中监视的护院看得面面相觑。马公子居然一箭双雕,这个大小姐也能接受?他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护院们心想,不得了,大小姐这个听雨楼成了个淫乐窝,肉香四溢,他们每晚守在小楼外,听着楼上床铺叽叽嘎嘎的声音,个个听得热血膨胀,恨不得就要爬窗户了。
不过这件事干系实在太大了,如不告知老爷夫人,只怕以后出了什么事他们担当不起。几个护院一合计,这事还是先告知大公子李雲飘,要他亲眼目睹,免得说我们无中生有,坏了大小姐的名节,这个罪名可担当不起。
护院们找到大公子,也没有直说,只说发现马公子晚上鬼鬼祟祟的。
这些个护院是李雲飘特意安排的,专门负责暗中看守马碧远,这是他爹的交代。李开泰对马碧远不放心,李雲飘觉得爹爹有些多疑了,沒想到这个马碧远还真的有鬼。
马碧远要干什么?李雲飘立生警觉,当晚就与护院一起守在马碧远的住处外。
天黑以后马碧远果然从屋里溜出,李雲飘悄悄跟在后面,发现马碧远进了小妹的听雨楼。
李雲飘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回头一看,护院们没有跟来,都回避了。
这事情再清楚不过了,小妹与马碧远做出了有辱家门的事。
小妹怎么会这样?马碧远更是太张狂了,居然在东亭府做这种苟且之事。
李雲飘气急败坏,但又不能冲进去质问,他在楼外守了一夜才见马碧远离开,当时他恨不得冲上去一刀把马碧远给劈了。
李雲飘虽然心里骂小妹不耻,但还是想保护她,只是此事护院们都知道了,是捂不住了,早晚会传出去,爹爹知道了不知会是什么后果,会如何处置小妹?
李雲飘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先告诉娘亲,母亲心疼孩子,总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而爹爹是门主,要对整个家族负责,家族利益第一。
李雲飘本来以为母亲听了小妹的事以后会崩溃,一定伤心痛哭。但出乎李雲飘所料,母亲居然很镇静,要他去把他爹叫来。
李雲飘把父亲请来后自行离去,知道母亲有话要对父亲说。
李开泰见夫人把他急匆匆的叫来,知道一定有什么事,他还沒有开口问,夫人先问道:“开泰,马公子所说的事证实了吗?”
李开泰知道夫人问的是马碧远暗示太门西侵犯雨桐的事,没想到夫人把他叫来就是问这个,他有些抱怨的说:“哪有这么快?这是要花时间的,雨桐什么都不说,太门西那厮也凭空消失了,都不知道从何查起。”
夫人说:“开泰,不能再等了,必须尽早把雨桐与马公子的婚事办了,越快越好。”
一听夫人这口气,李开泰就知道又有事了,急忙问:“夫人,雨桐又怎么了,是不是又出事了? ”
李开泰纳闷,雨桐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把自己锁在听雨楼,又没有人去打搅她,能有什么事?但夫人为何突然这么急?
夫人琢磨怎样把闺女的这挡子见不得人的事告诉老爷,她谨慎的选择词句:“开泰,雨桐与马公子好了。”
“好了?什么意思?能把话说明白些吗?” 马开泰有些烦躁,他预感到了什么。
“马公子去过雨桐的听雨楼。” 夫人说话转弯抹角,不肯直说,她是怕直接说出来把老爷气昏过去。
李开泰眉头一皱,“夫人可有凭证?这话可不能让嚼舌头的人胡言。”
“雲飘亲眼所见,府里的护院也都知道了。” 夫人口气十分肯定。
李开泰一拍桌子站起来,来回走动。姑娘的闺房怎能是一个年轻男子随便进出的,马碧远这不是明摆着在败坏雨桐的名声吗?他要干什么?想到这里他心中咯噔一下。
“或许他们只是说说话。” 李开泰一厢情愿的说,但愿马碧远只是去劝慰雨桐。
夫人摇摇头,等了一下才说:“天一黑就进去,到了天亮才出来。”
李开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半天不说话。马碧远暗示太门西侵犯雨桐,他始终半信半疑。太门西不会武功,在雨桐面前只有挨揍的份,怎么能对雨桐用强?所以才要派人去查询,不急着对雨桐的终身大事做决定。现在可好了,马碧远切足先登,生米做成熟饭,替他把雨桐的终身大事搞定了。
李开泰后悔呀,后悔把马碧远留宿在东亭府,结果被这家伙钻了个空子,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马碧远哪来的这个胆子?李开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马碧远的预谋,是有意而为。照说马碧远这个不如流的小人物,就是给他天大个胆,他也不敢在东亭府对大小姐下手。而且马碧远也应该知道府里戒备森严,他那些偷鸡摸狗的手段逃不过府里高手的法眼,但他仍然我行我素,甚至有点嚣张,似乎故意想让人知道。他哪来的底气?除非他有持无恐,手上有要挟雨桐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