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彤听了这话,顿时停了下来,睨视的看着姬青,程彤和姬青的关系,有时是可以倒过来指挥姬青的,当然是在程彤急眼发疯的时候,当然这种奇迹很少,现在似乎是要奇迹发生的时刻。
荆轲赶紧劝架,道,算了,我们这就算告别了。
荆轲就想站起来。
姬青道,慢点,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荆轲乖乖地跪了回去,要不说尊敬是不由自主的呢。
姬青道,程彤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如果她不想另嫁他人,那就许配给上卿了,可不算是小妾,是要正式侧夫人哦。
荆轲迅即明白了,程彤这样的小妾,只能随着主子出嫁而出嫁,现在姬青明显还有五六个月的惩罚,那么程彤如果是小妾,只能等姬青之后,现在算正式侧夫人,就不用再等姬青了。
荆轲道,好啊,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就看程彤。
程彤就在犹豫。
姬青道,我这有一封家书给姬玥的,已经说了这事,以后高穗,张华都不算小妾了,都是夫人了。
荆轲心想,张华如果真的生了,这就是黄金苑第一胎啊,当然不能是小妾啊,姬青这决定也及时啊。
程彤还在犹豫。
姬青道,你都二十岁了,别扭扭捏捏的,如果不乐意,就直说,我再给安排,对了,上卿可不是太监啊。
程彤道,我早就知道,只是给你说了,你不信。
姬青道,少废话,你到底乐意不乐意?
程彤道,那你是跟定上卿了吗?
姬青愣住了,没想到把自己绕进去了,明显自己嫁,程彤才嫁呢。
程彤道,公主你想好了,上卿可能是断了十根脚趾的残疾人啊!
荆轲一直笑眯眯的,把程彤给了自己也挺好的,虽然程彤长相是倒数,那可是在这些绝色夫人中间比的啊。何况程彤已经非常熟悉,非常耐看呢,但现在却笑不起来了,不带这么骂人的。
姬青怒道,我呸,他断了一个脚趾,我就休了他,那你先别嫁了。
荆轲急了,你刚说一个脚趾可以娶一个的,怎么说了不算,你这言而无信的也太快了吧。
姬青这回理亏了,问道,你真的是憋得砍自己脚趾啊。
荆轲道,你以为我乐意啊,不是怕万一逼不得已啊,就像白嫦娥,九原城这样的。
姬青道,一般丢了几个脚趾,人的一只脚就废了?
荆轲道,三根吧,已经一多半了。
姬青道,好吧,你自己仔细掂量吧,我会把这件事通知所有人,包括司马家,到时你再娶新人,你都不好意思不割自己脚趾,别指望我们同情而宽恕你。
荆轲道,我活该,自作自受好吧。
姬青再问程彤,你到底想怎么办?
程彤道,如果上卿断了十根脚趾你都嫁,那我就嫁他。
姬青道,废话,我刚才有点糊涂,丈夫就是断了腿,我们就要抛弃吗?你们现在出去商量圆房的日子吧。
程彤就过来搀扶荆轲,荆轲可是一直跪着呢。
程彤过来的时候,有意从正面接近荆轲,这样姬青只能看见程彤的后脑,程彤这时给荆轲使个眼色,一努嘴,荆轲一愣,瞬间明白了,直接拨拉开程彤,饿虎扑食的扑向姬青,就把姬青扑倒在胡床上,姬青两腿还耷拉在床下呢。
程彤直接去了外屋,荆轲就用嘴去找姬青的嘴,同时双手死死抱住姬青,姬青两手不能动,就把脸扭来扭去,最后还是被荆轲用嘴堵嘴封印住,姬青就紧闭嘴唇,不让荆轲的舌头进去,荆轲一只手抱住姬青,一只手腾出来,捏住姬青的鼻子,姬青喘不上气,终于张开嘴,扑哧一笑,荆轲的舌头就进去,在姬青嘴里一阵搅动,但姬青的舌头就不出来,荆轲知道要一步步来,终于抬起头,也放了姬青。
姬青使劲擦嘴,呸呸半天,然后道,我困了,我睡了,就让程彤送你吧,外屋你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你走吧。
荆轲恋恋不舍地又去吻姬青,但姬青依旧舌头不出来。
荆轲不禁笑道,你不是让程彤伸出舌头啊,你也懂啊,干嘛自己不做。
姬青道,什么时候你让我满意吧,你现在所有的做法,都在伤我的心。
荆轲看姬青说的哀伤,自己也沉痛地说,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啊,你都看见了,后面九原城还有一个婚事呢。
姬青道,废话,我不是已经让你得嘴了,快滚,我困死了。
荆轲还是舍不得走,又和姬青说了林膺怎么冒充姬青,人家就说了一句,滚,别理我。
姬青也笑了,感叹林膺也真聪明,然后姬青道,你不会觉得我嫉妒吧,我其实挺喜欢这些聪明女孩在咱们家的,只是再多,就乱了。
荆轲道,我当然知道,黄金苑里你是最大度的,如果你嫉妒,就不会和田琪这么要好了。
田琪的绝色,一方面镇压全天下女人,一方面让全天下女人嫉妒眼红,唯有姬青和田琪成为好友。
姬青道,差强人意的就是你比较懂人心,我也不算明珠暗投,我现在睁不开眼了,你快走吧。
荆轲笑道,这样赶自己丈夫的,你在黄金苑也是独一份吧。
姬青道,快滚。说完自己也笑了,想起林膺的冒充,这“滚”字,真成了自己口头禅了。
到了外屋,荆轲搂住外面等待的程彤,滚在地板上,也是热吻,程彤羞涩地回应,就是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嘴唇张开了,但舌头没有伸出来,只是让荆轲的舌头进去了。
荆轲中间停住,问道,你怎么知道里面的舌头没有伸出来,你这个也学她吗?
程彤不由自主的一吐舌头,她实在没有想到无意中和姬青能一模一样,随后,荆轲再吻,程彤舌头就出来了,两人一阵舌吻,荆轲就上手揉搓胸脯,程彤急忙侧身躲避,骂道,老流氓,你这都是套路啊。
荆轲被人家说中要害,有点惭愧,停了手,依旧抱着程彤,转移话题,道,敢骂我的,侍妾里面就你一个,是不是要做夫人抖起来了?
程彤冷笑道,我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什么高兴的。
荆轲道,你就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全跟着你家公主走?
程彤冷笑道,你说呢?
荆轲真的有点被程彤扫兴干净了,只能悻悻道,你和姬青这么好?
程彤道,我家几十口的开支都靠我呢,你说呢?
荆轲实在忍不住,正色地对程彤道,你真的在我这,觉得特别无趣,不屑,不情愿,何必勉强呢,我给你一笔巨资,你另外嫁人吧,不比为了养家,在这委屈的好。
程彤道,我拿你的钱,凭什么。我回家怎么和父母说,还以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荆轲不禁心中感慨,景晴能追得找自己要钱,毕竟是艺伎出身,伸手要钱成习惯了,你看程彤这个家教,让人自叹弗如,这就是一种民间的美德,亲戚暴富了,他们就会绕着走,谁富不去巴结,谁穷不去踩咕,从来不要一文来路不明的钱,这就是平民家风啊。荆轲又肃然起敬了,这是对美德的降服。
荆轲道,那我让姬耀给你找另外一个主顾,离开姬青公主也能拿高薪。
程彤道,凭什么,那个新主子能像姬青公主那样对我好。
外人只是看见姬青对程彤凶巴巴,但姬青对程彤的好,只能程彤自己感受,单有一样,姬青有任何好吃的,宝物,全都给程彤一份,从来不自己独享,即使程彤不在,食物只要在保质期内,就给程彤留一份,这不是物质拉拢,就这份用心,谁能一装十几年。
荆轲道,我明白了,总之你离不开姬青,姬青又要你嫁给我,这样才能永远和姬青厮守在一起,所以你讨厌我,也只能嫁给我。
人心隔肚皮,那些嘴上对你生死相依的,就真的那么心口如一吗?
你说谁吧?别这样含沙射影的。
程彤道,我干嘛得罪这个人,反正我能明说,我就是被迫营业。
荆轲道,什么意思?
程彤道,你不觉得这里就是婊子营,娼妓馆吗?这些窑姐为了讨你的欢心,拼命卖笑吗?
荆轲被程彤气得直接坐了起来,斜视的程彤,就要发作,这女的太恶毒了。
程彤躺在木地板上,看着荆轲接着说,亏你还好意思让夫人们在女王那显摆?
荆轲开始被程彤怼得就要张口骂人,居然说这里婊子营,娼妓馆,夫人们是窑姐,但最后程彤说出女王,荆轲沉默了,气消了不少。人家月氏这里女子尊贵,肯定表面说恭维话,背后这样议论不应该吗?
荆轲道,你是听到什么了吧。
程彤道,嗯,你也不傻。
荆轲道,十个人就有十个看法,不能强求人家都认同你。我想这肯定不是女王议论的,不然她也不会默许白嫦娥和我在一起了。
程彤道,是的,别的贵妇人议论的。程彤是伺候这些夫人的,因此站立躲在夫人身后,所以听到闲话。
荆轲道,你没有和别的夫人说这些事吧。
程彤道,我干吗说,骂得这样难听。
荆轲道,你也知道难听啊,那你就说别人说闲话啊,我还以为是你说的呢。
程彤道,我赞同了,人家说得对啊。
这程彤真是刀子嘴。
荆轲大怒,这把所有夫人都当成妓女,这里成嫖客窝了,把姬青都骂了,程彤居然赞同,这程彤这么野吗?以前总是在姬青的光环下,从来不了解这人啊。
荆轲就想站起来拂袖而去,荆轲有个本能优点,就是总念人的好,自己的脏裤头,鞋袜等每天都是程彤过来找走去洗,因此终于没有移动,道,你干嘛啊,这不是把姬青公主都骂了?姬青公主给你安排终身了,你反而恨姬青公主吗?
程彤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特别正义。我特别恶毒,你还替公主着想?
荆轲没有吭气,知道肯定被程彤抓住辫子了,至于破绽在哪,他自己也不知道。
程彤坐起来道,你断了腿,公主都不想抛弃你,可是你呢,明明燕赵行,我们是被迫带去的,你是为了甩掉我们,怎么就最后只是惩罚我们公主了?你却今晚这个老婆,明晚那个老婆,又添新老婆,还美其名曰一碗水端平,惹祸我们公主背锅,你在那享福?
荆轲道,姬青公主给你抱怨了?
程彤道,她太痴情了,别看好像多厉害,也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主动当靶子,替你揽下了众怒,你心里就没谱吗?现在还怀疑公主?
荆轲道,我何尝不知道,我会补偿姬青公主的,而且就因为她能委曲求全,忍辱负重,毫无怨言,我已经确定她是正妻了,你到时看吧。
程彤这次不吭气了,过了一会道,那你还算有良心。荆轲上次把姬青是正妻挂在嘴边,但他还说后赵姬是下辈子正妻呢,谁知道是不是正经话,现在荆轲算是打保票了。
荆轲上手按在程彤的肩膀道,好,你也算忠仆,为姬青公主鸣不平,咱们什么时候圆房?
程彤道,公主是让我们定时间圆房,那我说了,什么时候你能一个月不碰别的女人,你再和我洞房,你能办到吗?
荆轲一怒,心想,你这是要专宠一个月啊,现在田琪都不敢这个要求,都要乖乖抽签,你的脸这么大吗?
程彤看着荆轲,似笑非笑道,这就有难度了,如果这在民间,这要求过分吗?这有难度吗?娶个媳妇,提前一个月别逛窑子,这难吗?
荆轲忍无可忍了,大怒,这小女孩,把窑子以后就挂在嘴边吗?骂道,和你洞房,我就当逛窑子了,但你能轻贱自己,别连累大家,你可以说自己是被迫营业,别说大家,不然你去问问,这里有一个和你一样如此感觉的,我或打或杀,任你处置。
程彤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急什么,好。以后不说了,但你连一个民间普通人的待遇都给不了夫人们,你还成天美滋滋什么啊,拿点流氓太监手段,好像女人真的图你这个?
程彤这番话对荆轲是毁灭打击,半天荆轲道,我给你摆摆道理啊。
荆轲还要和姬英约会呢,但被程彤打击得都快成老流氓,没信心找姬英了,非要找回场子,我非要把你程彤给拿下收拾了。
荆轲道,我们就是贵族,出生就决定了,不是普通平民小户一亩地两头牛小两口过日子,而且你以为平民就真的那么喜欢一夫一妻生活啊,那是没办法,但凡他有钱,大多都三妻四妾了,起码不三妻四妾的少吧?这点你服不服?
程彤道,那是你们男人。
荆轲道,是,男人有条件,有假公济私的理由,大多都会三妻四妾,是不是?
程彤道,好,这点我服,男人没好东西。
荆轲道,我们是贵族,要开枝散叶,不能是小户人家,你如果早点说一个月不碰女人,才能洞房,那我在黄金苑是不是半年没有碰女人?现在不是形势所迫啊,燕赵行你也在,如果不娶仲女、姜女,能拿回秘录吗?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干吗还骂我,好像我就是流氓色鬼啊,再说,人不是小猫小狗小猪,不能直接就上,直接就配种吧?总要前面温存点,有个过程,你能说这个过程就是流氓太监手段吗?
程彤道,上卿,你嘴真能说。
荆轲道,你服不服,如果不服,那我以后对你就是脱裤子直接上,像驴马一样,行不行?
程彤道,好,好,我错了,你这嘴再能说,但我心就不服。
荆轲道,哪不服?
程彤道,就是心不服。
荆轲看和程彤也掰扯不清,别耽误正事,就道,你找个地方,好好想想,哪不服咱们接着辩,我现在去姬英那,人家还和我告别呢。
程彤道,公主让我伺候你这次出门,时时跟着你,那我也去。
两人一起起身出发,荆轲前脚走,程彤也不吭气,拿着荆轲的包裹在后面跟着,里面是他的内衣裤以及姬青写给父亲姬耀和姬玥的信。
终于荆轲不能和程彤一般见识,要拿过包裹,程彤拒绝,说她能拿着动。
荆轲道,你不困吗?姬青困得都睁不开眼了。
程彤道公主坐那想事情的时候,自己一直趴着睡呢。
程彤虽然嘴上对荆轲一直没有友好过,但照顾伺候荆轲尽职尽责,这一年来,几乎就是荆轲的贴身丫鬟和贴身女护士,洗澡,洗屁股,梳头,篦头,洗脏内裤等等,于是荆轲道,跟着我可以,别嫉妒啊,说什么一个月别碰女人那屁话,咱们是贵族就干点贵族该干的事,这才是天经地义的。
程彤道,你是贵族?贵过姬青公主,姬玥公主吗?怎么你就三妻四妾到处美,女人贵族体现在哪了?我就不服这个。
荆轲一愣,这程彤算是抓住关键了,如果在月氏,自己家那卫国小贵族,能和人家姬青,姬玥比吗,只能是上门女婿,老老实实的在家守着,倒是女方可以三妻四妾的找男人了。
荆轲道,你不服,那你们女人生在月氏啊?
程彤道,所以你那歪理也不是天经地义的,只是中原而已。
荆轲道,好吧,你生在中原啊,只能自认倒霉,你如果想养情人,多少我都批准,我还愿意就戴你的绿帽子了。
程彤,呸。
两人说着来到姬英的住所,
温泉宫,荆轲家眷一般都是两三人一屋,姬青、田琪、程彤一屋,魏敏、魏皙、张华一屋,徐姜女、魏昕一屋,姬英、田绫一屋,司马金枝和司马玉叶、外加后已一屋,王一心、刘芳、孙彩一屋,司马夫人姊妹一屋,景晴、林膺、宝儿一屋,白嫦娥、黑嫦娥一屋,现在田绫睡大通铺,这样姬英自己就一个房间,荆轲直接进了内屋,程彤就在外屋等着。
姬英依旧在打着鼾声,鼾声不小,姬英是比较壮的,自己曾经说,她的大腿,比魏家姊妹的腰都粗。
荆轲也是对姬英欠账的,就是她俩一个吻都没有过,自从姬英自己制定了在姬丽之后四个月之后,和荆轲发生关系,就一直躲着荆轲,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诺言,而当荆轲和姬丽在去年九月份发生关系后,现在是二月份,已经过了四个月的期限,荆轲特意还和姬英致意,姬英当时就说道,等回到中原黄金苑吧,现在异国他乡,她没有心思。自从发生了夜袭事件,她的神经一直紧绷,没有时间考虑其他事,虽然荆轲安慰她,女人独自被袭击的时候,是会慌乱,发挥失常,但姬英依旧有自责,自己训练的女兵不堪一击,几声吱哇乱叫后,就全部落网被擒。
现在姬英在睡觉,因为荆轲实在起的早,虽然在姬青那耽误不少工夫,但依旧是天黑的,荆轲开始想有意试试姬英的反应,猛扑一下,但后来一想,姬英反应大了,会对自己有伤害,反应小了,有失面子,毕竟是自己嘱咐她留门的
所以特意进入内屋,加重脚步,很快姬英就醒了,姬英问道,谁,荆轲道,我。
姬英听出了是荆轲就没有吭气,依旧在床上躺着,荆轲当然知道姬英这就是让自己上床的。因此适时的就爬到胡床上,趴在姬英身上和她接吻,才几下子,姬英道,她不喜欢接吻,荆轲道,那喜欢我趴在你身上吗?姬英道,你喜欢,就这样吧。两人说着闲话,荆轲就伸手从肩膀处褪下姬英的宽大睡裙,姬英默默配合,随后荆轲玩弄拨动她的乳房,姬英依旧说不喜欢那样,荆轲道,那你喜欢怎样?姬英道,趴着说话就行。两人接着聊天,姬英道,姬青给你上课了?荆轲一惊道,你怎么知道?心说,姬英是要半夜巡逻的,可能是听见或看见了,巡逻完才睡觉的。
姬英道,姬青找过我了,说你太肆无忌惮了,不然这个弄法,老婆没数了,现在又添两个,那边客栈,还有狼王子送的二十个呢。
哦。荆轲道,是今天说的吗?姬英道,前几天吧,还不知道鞠可得病的时候说的,荆轲一想就是刚娶白嫦娥的时候,荆轲道,你怎么昨天下午的时候,不和我说?
姬英道,我搬弄这个干什么,我是不管这些的,也不用我操心,有比我更厉害的,到时我给我爸能传宗接代就行,当时姬青和程彤找我商量,说田琪,魏皙,王一心,她们只是迁就你,就来找我,三人再一起找你。我说,就小青子你一个人就行,人多了上卿面子过不去,一个人正好,而且上卿心里有小青子,我在燕赵行就看出来了。
嗯,荆轲就边说姬青今晚和他说的经过,边玩弄姬英的身体,姬英虎背熊腰,荆轲一只胳膊都搂不过来,别的夫人,一只胳膊就能环抱,姬英能有一百五十斤,但乳房不大,很结实,身上都是疙瘩肉,荆轲讲完,姬英笑道,我就觉得小青子能成事,果然很好,十指连心,断指之痛,你以后好好想想吧,不能再肆无忌惮往家里领人了。
姬英洋洋得意说的时候,荆轲闲来无事就用嘴去吸吮姬英的乳房,瞬时姬英有了反应,马上把荆轲拨拉床下道,我这里不好使,你外面去玩吧。
荆轲委屈道,那我哪都不动了,就趴着。还想爬上去。
姬英道,省省吧,我要睡了。
随后不理荆轲自己睡觉,对姬英,荆轲不敢用强,只好悻悻地走出里屋。
荆轲原想在姬英这待到出发的时刻呢,但被姬英赶了出来,只得来到外屋,只见程彤正在自己摆弄六博棋。听见荆轲出来,没有回头,道,太监套路又得逞了?
荆轲现在心情也不错,毕竟姬英还是被脱了睡裙,让他玩了几下,心想包容点程彤,压住不满道,你小姑娘怎么能懂呢,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程彤没说话,荆轲坐在程彤背后,抚摸她的背道。
程彤道,上卿,你嘴真大啊,包含天下万理,天下第一啊。
荆轲道,就是,天下验证过的,就在黄金辩论上。
抚摸程彤没有反对,荆轲也想把程彤拿下,他认为这是女人愿意享受的,只是女人害羞不好意思承认,因此抚摸后背的手伸到程彤胸前,隔着衣服再次抚摸程彤胸部,程彤这次没有躲避,只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荆轲高兴了,有门,在靠近点,接着轻抚,一手探过去抚摸前胸,一手摩挲后背,然后嘴上说点程彤高兴的,就道,既然姬青公主说了,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圆房?我来安排。
程彤道,只是有嘴,就没有心吗?你真的这么无耻吗?自己都不觉察,嘴刚从姬青公主那离开,就跑到姬英将军嘴上了,中间都不漱口吗?
荆轲知道程彤是给姬青打抱不平,脑子飞快,找到程彤的破绽道,你刚才使眼色,扭嘴的不是你让我去动姬青公主的,你忘了我可是在大通铺那,这嘴亲了多少人吗?
程彤一怔,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
不禁无奈地笑了,你看我睡了一夜,就以为过去了,被你这无耻弄得,我的标准都降得这么低了。
荆轲接着再接再厉,我吻完姬青可是先吻的你啊,以后才是姬英,怎么是你就可以,姬英就不行?
荆轲知道程彤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柔情女人,从程彤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服侍,就能看出来,因此嘴上打的嘴仗,手上一直抚摸揉搓程彤乳房,程彤绝了,好像对此就没有感觉,真是奇葩,这是荆轲第一次和程彤亲密抚摸,算是二垒半游戏吧,程彤竟然安之若素,好像摸的是别人。
程彤依旧没有回头道,这点你不知道吗?以后我们生的孩子都要给公主,我能和公主生分吗?
可不贴身丫鬟生了孩子,要管主子叫妈,亲生丫鬟母亲只能是小妈。
荆轲看程彤说的有点可怜,就道,我这规矩都要改,以后孩子管姬青叫妈,管你叫亲妈行吗?
程彤道,那你记住就行,依旧没有回头。
荆轲边摸程彤,边问道,你对我就是听令行事,没有一点爱意,心甘情愿?
其实也是作弄程彤,我都这么摸你了,你就没有一点男欢女爱?
程彤还是低头摆弄游戏道,上卿,身子给你了,就别贪心了,还想要诛心啊?多少人都是勉强跟着你啊,忍耐你啊,包容你啊,无奈啊,能留在你身边,被迫营业,你就知足吧。
荆轲不觉停手,分明摸不下去了,但我偏要摸,加重分量,揉搓,看你骂我,接口道,什么叫被迫营业,还说这里是婊子窝吗?
程彤道,我可没说,被迫营业也可以是饭店啊,碰见一个厉害的,不敢关门啊。
荆轲心说别问她饭店卖什么的了,肯定是卖豆腐的啊,我就是不停手。
行,你就算勉强,包容,忍耐,无奈,被迫营业,那除了你还有谁?
你这么自以为聪明,心里就没点数吗?
荆轲现在有点明白了,程彤这就是在作战,我就是没反应,还一个劲说话恶心你,让你自己住手,臊眉搭眼的滚蛋,那我偏不,偏不停手,偏不着急。
荆轲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瞎说,如果言而有据,我认输,让你打我屁股。
荆轲心想,你不是瞎胡咧咧吗。我一再说自愿,谁都可以走,怎么能有人勉强,忍耐,无奈呢。
荆轲道,那你找不出证据呢?
程彤道,你是无耻的都心瞎了,王一心,田琪,都说了不愿意玩二女侍一夫,你也保证不玩了,田琪,田绫连灯都不愿意点,你昨晚,灯烛辉煌下,一边一个光屁溜的,一边还要和一心,田琪,田绫亲嘴亲热,这不就二女侍一夫,你以为人家就是心甘情愿吗?不是被迫营业啊,不是勉强吗?不就是对你的爱,对你的远离分别包容了你的无耻吗?这不是被迫和忍耐吗?不是无奈吗?
荆轲手停了,摸不下去了,彻底认输了,程彤的话醍醐灌顶,打醒了成天在妻妾群里美滋滋的荆轲,人家程彤怎么抚摸揉搓,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边输了,那边说得也在理啊,自己当时就觉着自己美啊,惬意啊,没想人家是否真心喜欢啊。
荆轲道,我输了,我忽略了她们真情实感,你可以罚我了。
突然荆轲脑子灵活一现,想程彤埋头摆六博棋,自己一直没有看见她的脸,说不定早就有反应了,就直接扳过程彤,边说,我先谢谢你。
扳过来程彤,她早就满脸通红了,也难为她还能声音正常的和自己聊天,这不是人才吗?
荆轲刚要把嘴贴上去。突然道,我还是先漱漱口去吧。
程彤道,我怎么敢嫌弃姬英将军。
荆轲就势抱住程彤要热吻,程彤一手堵住荆轲的嘴道,不嫌弃,就是让你得手吗?荆轲看程彤满脸通红,一脸娇羞,两手就分别抱紧她,死死卡在,程彤的手不再动弹,荆轲就直接用嘴赌上程彤的嘴,程彤还骂呢,老流氓,色鬼。
随即,荆轲的舌头进入程彤嘴里,程彤热烈响应,两人热吻,荆轲手也不老实,隔着衣服抚摸揉搓,荆轲吻着程彤,心中对自己怀抱里的女人充满好奇,刚还骂自己无耻,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就和自己热吻,真是谜一样的女人,到底爱自己吗?
虽然荆轲终于算把程彤搞上了手,心里并不太愉悦,因为不知道程彤是心甘情愿,还只是奉了姬青之命?真的被迫营业,但荆轲觉得自己是对得起程彤的,因为自己依旧装的还是非常急色色的,这也算是对程彤一种恭维,一种赞美,程彤能直言不喜欢荆轲,说自己勉强,无奈,被迫。荆轲就不能说,我绝色老婆多了,您就别勉强了,这不就一拍两散了,自己是男人,还是让着点小女孩的,人家既然已经把身子给你了,你就要装的对这身子非常着迷才对,这才对得起这处子之身,这就是人道,既然必须要吃主人的人体宴,那就要装的非常好吃才对,这才是懂事,所以田绫总骂荆轲老色鬼,但没有那个夫人真的放在心里,因为这才是荆轲的博爱,一视同仁,懂事,就连这么骂的田绫,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至于要充分自愿,不要丝毫勉强,被迫,忍耐,像民间女子那样,一夫一妻,那只能是奢望了,即使民间的一夫一妻,又有几个是真心情愿,只是形势所迫而已,不然何必像小妇人那样只敢祈祷够吃够喝,不敢祈祷丰收呢?自己现在位高权重,没有点压力得心甘情愿,现在不可能找到了,就算痴情的田琪,要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姬丽,魏皙,魏昕,姬英,如果自己依旧是个马夫,人家会瞟过一眼吗?可能就是鱼女时期,鱼女才是真的心甘情愿,但鱼女还不是处女呢,也有可能和白嫦娥一样只想风流一下而已,但鱼女却也有平民家风,家教,美德的,当时荆轲给她东西都不要,荆轲吻着程彤,浮想联翩最后想到鱼女。
想的很多,时间很短,如同黄粱一梦,程彤算是浅尝即可,手一自由就推开荆轲。道,就不能好好说会话,你见了女人不是用手,就是上嘴,这样急色就是你的原形吗?
荆轲心说,这样演戏,才是对得起你啊,我田琪都扔在一边,要一视同仁,这才是不好色的表现啊,但心里话,不能说出来,好人要做到底。
荆轲道,那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啊,本来就是男欢女爱,你干嘛不承认。
程彤道,我心里不愿意,就是不服。
荆轲道,身体上愿意,心里不愿意,怎么理解。
程彤边整理衣服,边恶心地擦嘴道,就好比,好比……,沙漠里,人渴坏了,只能喝尿,身体愿意喝,你心里也愿意喝吗?
荆轲不禁被逗笑了,这程彤鸭子嘴,绝了。也是独一份的可爱,抱起程彤又亲密地亲下,好,你就这样,你这不服我喜欢,我以后就叫你不服夫人,听见了吗?
程彤道,别废话,刚才说的任我惩罚呢?
荆轲道,是,我输了,让有的夫人委屈了,现在就执行吧,你尽管使劲打。
说吧,荆轲就撅起屁股转身,高抬屁股对着程彤,让程彤打,程彤正被荆轲的这手搞得有点手足无措呢,说巧不巧,荆轲撅起的屁股放了一个屁,这么多月,和姬青,程彤独居一室,有点这个太正常不过了,只是这次实在不巧,程彤是跪坐着,好像屁风还轻轻拂动了程彤额头的秀发,程彤直接被熏躺倒,随之一脚直接踹到荆轲屁股上,力量不小,把荆轲踹个狗啃泥。
荆轲爬起来道,不算,不算,绝对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没人能指挥个屁,你再打。又转过去让程彤打,程彤笑得弯了腰,道,那一脚就算打了。
荆轲转过来坐好,真诚道,我让夫人委屈,我没有发现,我封你为监军吧,我如果让任何一位夫人委屈了,我不自知,你就再打我屁股。
程彤在那转眼珠子,姬青是正妻,她是监军,也挺好的。
荆轲又道,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那咱们就算为了姬青公主走在一起,也有个共同所爱,也是爱人,什么时候圆房呢?
程彤道,你的喜欢不值钱,不值一文。
荆轲现在就装听不见程彤带刺的话,道,你也十九岁了,也不小了,别扭扭捏捏,咱们什么时候圆房,到时要答复姬青公主啊。
随后程彤道,不是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时间你定吧,反正我都是为了公主,生孩子也是公主的。
荆轲道,你也知道这个啊,如果姬青公主让你伺候房事,你能拒绝吗?这叫二女侍一夫,是荒淫无耻吗?
程彤道,总之别强迫人家不愿意的。
荆轲欣喜,程彤是没有拒绝啊。
荆轲道,昨夜大通铺,一心也没有拒绝啊,田琪、田绫也没有不高兴啊,而且我们只是亲吻,二女侍一夫是要敦伦的。
荆轲心甘情愿的挨了罚,显而还有些不服气,要找补一点,一心,田琪,田绫拒绝二女侍一夫,这个好理解,可以支持,但昨夜只是睡觉,没有做夫妻事啊,至于只能黑着灯的干活,这个就必须要纠正了,不然生孩子都找不到门路,这是随着时间应该自然就放开了。
程彤道,只能说人家一心,田琪,田绫对你的爱包容了,原谅了,接受了这些不满意,不情愿,不高兴,但我可没有这些爱啊,别指望我包容原谅接受这些,我眼里不容沙子,即使公主不吭气,我可是也要说话的。
荆轲道,你说的对,所以你这个监军,是可以管姬青公主的,我到时公开宣布。
既然程彤这个刀子嘴,要进行到底,那就由着她吧。
荆轲接着道,咱们圆房由我安排,那我就找时间了,可没有什么一个月不能碰女人啊,顶多三天,可以吗?
荆轲还要欺负下程彤,不能一晚上总被她刀子嘴凌迟,从程彤让荆轲安排,就看出程彤的精明能干,这时间她是没办法掌控的,只能荆轲见缝插针了。
程彤道,我说了被迫营业,一切随便,你前晚做什么我哪敢管啊。
荆轲算是服了,程彤这是要表明自己就是被强奸吗?
荆轲道,不论强摘强扭,还是你自己瓜熟蒂落,你这个瓜,总之都要落在我怀里,骂的哭的也是落,唱的笑的也是落,是吧?何不顺水推舟呢,高兴点,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明明是顺取,你非要装的是豪夺?就说民间吧,民间也有很多父母之命,没有见过面的,依旧上来就洞房,你说他们女子就愿意吗?你总比她们强吧,起码知道我这人还不是太差,不然姬青公主,这么多人都还自愿跟着我,所以就算你说你是被迫营业,那民间大多数都这样了,人家夫妻不一样白头到老,生儿育女的?这逆来顺受,到头来你还能说是被迫的吗?
程彤道,怎么不能,以后有亲孙子了,我就说我这是,被你爷爷五十年前强迫的。
荆轲道,是姬青公主强迫的吧。
程彤道,如果你在洞房前一个月不碰别的女人,我就心服,我就不觉得是被迫营业,这和姬青公主有什么关系。
能言善辩荆轲真的说不服程彤,着急了,口不择言道,让你心服有什么用,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说完这话有点后悔,有点仗势欺人,贬低蔑视人家小姑娘了,人家可是伺候你快一年了啊。
程彤果然有点气结,有点眼睛湿润道,能,能让我爱你,为你而死。
荆轲前面的恨意悔意转换成柔情爱意,两手抱住程彤肩膀道,好,我一定一个月不碰别的女人,和你圆房。
说完这话就后悔了,自己最大毛病,就是要收服人心,自己是早夭的人,干嘛又留下一段感情债啊,真是造孽啊。
程彤道,至于吗,我一个贫贱女子,上卿不用为收服我心,下这么小的血本的。
这程彤真的是野马啊,荆轲彻底灰心死心了,可不一个月不碰别的女人,自己以为干了多大经天纬地的功业呢,这在人家平民那算屁啊。
现在荆轲决定自己找台阶下,彻底败给程彤了,但总不能就举白旗吧。
荆轲道,好吧,我不管你咋想的,我刚才说了,就要做到,言而有信,我就一个月不碰女人了,至于到时你愿不愿意圆房是你的事,再说你都要为我生儿育女了,就不用空口说什么爱我了,这不行动已经证明了。
荆轲自己找了台阶,边说边站起来,准备撤了,可我去哪呢?
程彤道,女人生儿育女是为男人吗?不就是挂个男人的招牌,其实还是妈的心头肉啊。你还以为真的是为你们辛苦啊?
得,这台阶也没有了,荆轲就在原地凌乱。
说不过,就用强吧,现在白嫦娥、黑嫦娥都在睡大通铺,新房洞房可还空着呢,荆轲气道,好,一切我安排,反正你是被迫的,那就今晚圆房吧。
说罢一把就把程彤抱在肩上,就往新房走,心想我别留什么孽债啊,就让她恨我,我死了,她还能活,干吗非要诛心啊。刚才你我的话,就当意气用事,谁也不提了,反而对你是真好。
程彤被荆轲倒抱在肩上一声不吭,手里还没忘拿上那个内衣换洗大包裹,人家这职责履行的,包裹始终就在身边,被抓上肩,还不忘抓起包裹,要不和姬青一起共处这么多年,这干活能力那也是经受了考验的。
到了新房,荆轲把程彤扔在胡床之前,还使劲打了两下身前的程彤屁股,这才解恨的放了下来。
程彤坐在胡床上,睨视的看着荆轲,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惊奇,好奇,警惕地斜眼注视着荆轲。
起始荆轲想得用强,但在走过来的路上,一想,刚才自己明明说了一个月不碰不女人的,能这么快言而无信吗?
明明程彤也知道了这点,所以一路不吭气,就看荆轲怎么失信于人呢,就等荆轲掉进自己挖的坑里,荆轲现在彻底死心,这家眷几十人,也该有几个不宾服认投自己的,哪有那么多阖家欢乐,所以荆轲扔下程彤起来就走,快走到门口。
程彤叫道,你站住。
荆轲原地站住,也不回头,彻底死了说服程彤的心。
程彤道,你把我扔在这新房做什么?你又打我两下做什么?
荆轲不吭气了,能言善辩的荆轲在程彤这彻底不想说话了,这话痨的毛病让程彤给治愈了。
程彤道,你把我从哪抱来的,抱回哪去,好像是我自己来这儿的。
荆轲起来就走,刚出门,到了外屋,程彤道,你现在是不是开始不讲道理了?破罐破摔了?
这话说的,荆轲只能回头,坐回程彤身边道,我刚才就直接想在这圆房的,反正你就是不服气,被迫营业,但我又想,我已经说了一个月不碰女人的,总之我会找时间兑现自己的诺言,你随便吧。至于打你,你就是油泼不进,水泼不进,就是要顶撞我。天下有你这样的小妾吗?
程彤想了想道,你说话算数,我也说话算数,你一个月不碰女人,我以后再也不说是被迫了,我就说是爱死你了,要为你而死了,你满意了吧,但你别一个月是为我,我没有这么大脸,咱们圆房,你随时,你就在和公主圆房的时候,自己先禁欲一个月吧。
荆轲今晚几次被程彤折腾,其实还是多情的缘故,现在他如果冷冷说句,随便,起来就走,那就是胜利者,但你不能那样干啊,人家伺候照顾你一年了,现在也算软语给彼此下台阶了,你就别挑刺了,毕竟人家是小女生,弱势,你不能那样得理不饶人啊,非要赶尽杀绝啊。
说白了,荆轲天生就是受到儒家熏陶,以理服人,直接走了,可能就能少以一段孽缘,但这留下来,虽然收服了程彤之心,这不是有一段情债啊?这是荆轲后来想起的,荆轲心想这也许注定前世有姻缘吧。
现在荆轲说道,好吧,一言为定,你能不能算是放债,提前把你的自愿和爱死了,现在放出来?
程彤没有吭气,把头低下了,这就是默许吧。
荆轲再次把程彤扑倒在胡床上,就脱她的衣服,想充分进行三垒游戏,被她骂了一晚上,总要出出气,至于洞房还是另找时间,不然也太欺负程彤了。
程彤被脱衣服,也没有反抗,只是顺从的配合,但嘴里说道,平常你也不是这样,为什么稍微一松口,你就是这样急色色的?
荆轲觉得该摊牌了,停手道,你想吧,我身边绝色有没有?你家主子姬耀,太子丹都能专宠一个,我为什么就不专宠一个,这样出类拔萃的,还特别深情的有吧,他们只对一个人急色色的,为什么我就对所有夫人都急色色的,是他们那种只宠一个,其余不理的好,还是我这种一碗水端平,真心从每个方面,哪怕从感觉上也没有厚此薄彼,哪怕小妾也觉着和顶级得宠夫人那样,深受夫君的喜爱,那种好呢,你喜欢那种吧?
程彤震惊了,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但很多夫人都是心知肚明的。相貌差距大了,都会自相惭愧的情况下,都能感觉上,真心还以为幸好夫君荆轲是不太讲究的美食家,鲜桃,烂桃他一样如食甘饴,公认的丑鬼嬴肆,在太子丹那,那五六年,太子见面就是一个字“滚”,这事黄金苑夫人都是知道的,但荆轲对待嬴肆,和对待田琪没有任何差别,不懂事的以为荆轲是猪吃白菜,是女的就行,懂事的才知道这就是深情,情深,情似大海。
要不荆轲能换来懂事的嬴肆生死以报啊。这里不是不以貌取人的问题,用人可以不以貌取人,那只是办公室朝堂上说几句话,娶老婆那是要朝夕相处的,虽然不能都选择绝色的,起码容貌是自己不讨厌的吧,嬴肆能对自己长相心里没谱吗?荆轲这样的厚待,一方面要生死相报,另一方面嬴肆还一直想找个绝色丫鬟放在自己的身边,让荆轲到自己房来,是真心的心情愉悦,这才是嬴肆的自知之明的聪明绝顶呢。
要不,不懂的景晴几次权衡判断,觉得荆轲他还是太监,因为太反常理了,这里景晴是和荆轲相处的太短了,所以不懂,别的黄金苑夫人都已经和荆轲相处大半年多了,不傻的都懂,她们心底深处,确实感激荆轲的仁道,人道,所以骂他老色鬼的田绫,也能为荆轲而死,不就是这份深情,真情,情义换来的魏皙,魏昕,姜女,田绫,姬英等的真心死心塌地吗?她们真的会以为自己的容貌是能和田琪竞争吗?现在程彤才明白为什么众夫人能对荆轲包容,勉强,忍耐的深层原因,在沙漠仙境不忍自己独自逍遥的,是因为荆轲的深情,情义,情海,而不是那些太监手段,以及权势。
程彤生气道,那你何必勉强呢,装的和情种一样。边说边整理衣服。
荆轲无语了,反正我摊牌了,至于怎么领悟是每个人自己的事。最后荆轲道,我哪能是情种啊,就是情猪,是女的就行。
程彤笑道,是的,你还追过虎女呢。
荆轲追虎女,那还是田光在世的时候,两年前的事了,那事弄得蓟都高层满城风雨。程彤觉得自己失言了,马上补充道,我觉得嬴肆,虎女都比我好看。
荆轲道,你是比她们好看,但在我夫人中,你真的是倒数。
荆轲心道,你骂了我一晚上,刀子嘴,我也刀子嘴一把。
程彤道,当然我知道,没有姬青公主你不会多看我一眼。
荆轲心说,你看真话就是一拍两散。说道,这话没有意义,小浅比你丑吧,姬青公主把她裁掉,我多生气伤心,你看见了吧,再说我对田琪,和对嬴肆,我有区别吗?
程彤道,人家嬴肆有才,有内秀。
荆轲道,女人的才华是不一样的,我就知道你的缝纫比姬青都强,姬青都是跟你学的。
荆轲这话完全靠猜,靠蒙,临时起意,程彤比姬青大两岁,又是丫鬟,理应如此啊。
没想到真的歪打正着,误打误撞,击中靶子红心了,这是姬青和程彤的秘密,姬青不说,程彤不敢说。
程彤道,你是瞎说呢。
程彤不为所动,轻描淡写,但什么时候程彤突然对荆轲有了那份触动,那份感动,那份异样,就是此时,荆轲走进程彤的心里了,被征服了,被诛心了,程彤引以为傲,自豪的东西,竟然被荆轲认可,发现和重新定义,这不就是自己的知己吗?
程彤把衣服都整理好,道,背我回自己的房间。
这里不是程彤没有穿鞋,必须要荆轲背着的问题,那时袜子质量很次,就是一块布,所有人都是在里屋,外屋赤脚的。
荆轲老老实实地背起程彤,程彤依旧拿好包裹,荆轲当然背着程彤回姬青的房间,外屋是程彤的居所,来去都是一个方式背着程彤,就是程彤趴在荆轲的肩上,屁股在前面。这会荆轲感觉明显背上的程彤是紧紧抱着贴着自己的,和来时强抱时感觉不一样的。还是有些事,有些话,说透了才好,要不说,砂锅不打不漏啊。你不挑明,人家当然以为你就是傻啊。
注:砂锅是我国饮食器具拥有最长历史的,传说早在新石器时期由尧帝发明的砂陶(类似于砂锅),至今已有了几千年的历史。
荆轲以为程彤的变化是这个原因。
程彤不傻,现在才知道今晚荆轲一直围着她转,不是荆轲好色,每个女人都不放过,自己的容貌,自己的地位,程彤心里没有数吗?如今程彤才明白,荆轲对自己就像对田琪,姬青那样用心,而不是敷衍了事,将就凑合,偷工减料,只是为了生理需求,那才是被迫营业呢,不是反正我吃到嘴里,你乐意不乐意,和我有什么相干,而是真心让你快乐,高兴,幸福,而这些都是建立在心甘情愿的基础上啊。
了解了自己鄙夷,瞧不起,恶心的“太监手段”是荆轲特意装出来的对女人的尊敬和逢迎,荆轲的恶没有了,现在又成了自己的知己,缝纫这事绝对不是姬青说出来的,这是姬青特别喜爱和嗜好的,引以为傲的东西,程彤现在都要装的老师自认为,学生比老师聪明,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程彤都不能问荆轲,你怎么知道我缝纫比姬青好的。
回到姬青的房间,在胡床上放下程彤。
荆轲有点惶恐,不知下一步做什么了,今晚被程彤削的真心话都说出来了。
程彤拉住荆轲道,你也别勉强了,躺下说会话吧,就像民间小两口。
荆轲笑道,没有勉强,这里有原始欲望啊,就是你说的,渴了马尿也喝啊。何况你还是葡萄酒啊。
话虽然如此说,老老实实的和程彤一起半靠着躺在胡床上聊天。
程彤道,不用奉承了,你这句说了半句实话,有的男人玩女人,就是一直爱玩前戏,你能说你不是?你的太监手段不就是这个吗?
程彤恢复毒蛇本质。人家十九岁了,出生在民间,亲戚朋友中,什么样的男人都应该听说过,聊过。
荆轲道,绝色的喜欢与其前戏接吻,丑的也喜欢前戏接吻?这样人我没有见过。
程彤道,反正我不懂,但你对女子的用心我是看出来的,这不就是好色吗?我怎么听你感觉自己是圣人啊?
荆轲道,好吧,你就保留自己的看法吧,看来你是真心喜欢民间啊,可惜我不能给你民间小两口。
程彤道,看怎么说吧,这里就是做梦,如果选择,我还是会选到这里,民间太苦,也没有见识,这里多好,能去这么多地方。
荆轲道,男人好像差点,女人没有不愿意去各地玩的,就和穿各种衣服一样。
程彤道,上卿不喜欢吗?
荆轲道,我更喜欢看书,那里面都是故事,你娘家怎么样?我喜欢听民间的故事。
程彤道,以前每个月都要回家的。
以前程彤回家很方便,程彤娘家是姬耀世代的家臣,说是家奴,其实几代是姬耀家的铁饭碗,或者说是燕昭王的铁饭碗,姬青,姬玥都是燕昭王一脉相传的,只是和姬青嫁到黄金苑才回娘家少了。
荆轲就听程彤讲她娘家的故事。以及她和姬青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