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荆轲像替身那样穿窗而出,昨天上蜜水女佣在那接着,然后又有人领着,中间交替向导,走小门,爬梯翻墙,最终骑马从新郎深宅大院后门而出。
回到西驿站,汇合宋意,秦舞阳,带上早午饭干粮,三人迫不及待一起演练擒秦剑,直到下午累得不行了,才回到驿站。
洗完澡休息时,姬青那边再次派人问荆轲昨天有无意外,荆轲看下午没事。也体会到这是姬青公主想和自己一起游玩的婉转要求,就会同宋意,中间一直有联系人,找到姬青公主她们,一起游玩,吃流水席。
姬青公主穿了便装,还抹了黑灰,隐去美丽面容,和荆轲手牵手一起在人群中游玩,姬青很自然,荆轲很感慨,这是她和荆轲第一次手拉手,之所以手拉手,可能姬青是怕人群中挤散了吧。
荆轲心中不禁有点惭愧,但也觉得没有大不了的。移情换位思考,就如同今天上班,单位女老板对你情愫暗生,你俩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和老婆时间都长,但这并不影响你和老婆恩恩爱爱吧?
姬青道,昨晚你那两个手段都施展出来了。
荆轲道,嗯,还有也是大家说开了,一起作弊骗骗徐夫人。姬青道,我想也是。
随后姬青道,宝剑打完了,什么时候回燕国?
荆轲道,大概十来天吧。看徐夫人的安排,不能拿上宝剑就翻脸,前几天姬英还强烈要求拿上宝剑,悔婚起来就走人呢。
姬青道,做人不能那样。仲女和姜女回黄金苑吗?如果去怎样安排,不能让人家也去辽东吧。
荆轲道,到时再说,也可以直接去楚国呢。 姬青道,真去楚国?你舍得以后不见她们??
荆轲道,我以前就说过,我在楚国做过上卿一级的职位,有要好的朋友,帮助她们逃生不是难事。也可以我们大家相处一段时间再去楚国,毕竟逃生还不到急迫的时候。
姬青笑道,还是舍不得从此不见。
荆轲道,人之常情么。
随后几人尽心游玩,游玩中,荆轲对姬青道,我有个账,一直算不清,可能只有郭开能够给我解惑,但又够不着和他说话。
姬青道,什么账,你不是和赵王都能一起吃饭,怎么说不上话?
荆轲道,我只是赵王他哥哥的家老鲁勾践。手下的一个宾客,能和国王,郭开一起吃饭,但不见得说上话的,能说话的是鲁勾践。主要我是外国人,郭开不相信外国人,所以我躲着郭开,不能赢得郭开的信任,当然就不能向郭开请教。问题就是,你看东垣城繁华热闹吧,因为是挨着井陉关前线,而邯郸繁华,天下物价最高的地方,所以好东西都往这跑,因为郭开放开了爵位,你只要有钱,就能享受赵王,齐王一般的生活待遇,这后面最深层的原因又是战争,赵国处在亡国边缘,已经无法控制僭越,索性放开,这不都是战争之力吗?那你说,战争对于赵国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井陉关每天消耗大量弓矢,粮草,木柴,铜铁器等,反而促进这些东西物有所用,物有所值,从而引起经济格外繁荣,你说战争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是好事。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姬青道,我哪懂这些啊,听得都头晕。
荆轲道,是啊,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因为想不通,也不能向太子建议效仿赵国。
姬青道,别想这些了,好好游玩吧,现在邯郸最好的百戏艺人都来了。
荆轲道,你不爱看高雅的艺伎表演,却原来喜欢看这种民间低俗啊。
姬青道,我对音律一窍不通,那个看得懂就看那个,管他高雅低俗,爱吃的就是最好的。
荆轲正想夸两句姬青有自己的主意,不附庸高雅,鞠可过来,有一处路边杂耍,围的人多看不见,要荆轲抱着看,荆轲就把才十二岁的就长得有一米五的鞠可托在肩上让她看。
玩到接近黄昏,荆轲正想着怎样托词告别,姬青道,该洞房了啊,你走吧,明天没事再来一起玩,我们也该去吃流水席了。
荆轲依旧从后门老路,在下人引领下,翻墙走窗,回到昨天的洞房卧室,旋即,徐姜女就来了,依旧昨天盛装打扮,荆轲问她去哪了,她说待得无聊,在一处僻静院落甩飞刀玩,荆轲来了,有人通知,她就回来了。
荆轲道,还是等仲女来了才能更衣吗?
姜女道,是这个规矩。
荆轲道,你这一身零碎,我也不好抱你亲亲啊。
姜女笑道,不在这一时吧?
随后姜女说了徐夫人上午过来盘问没有见红的事。
荆轲道,记得早晨我临走的时候,还问你亲热不,你太困了,说不。
姜女道,记得,你应该坚决叫醒我啊,虚情假意那么小声才叫几句,就走了。
荆轲道,你俩我都惹不起,随后两人说起悄悄话,交换各自的情报。
荆轲让姜女先说,原来下人发现没有见红,后来她们给姜女洗澡的时候,发现姜女和婚前居然一样,笑得告诉了徐夫人,徐夫人倒是和姜女没有提这事,只是问寒嘘暖地拐着弯问姜女昨晚的情况,也没有问出所以然,一句责怪话没有,只说今晚再试试。随后就盘问仲女,就声严厉色了,对这个没有血缘的闺女,徐夫人每次还三思下方式方法,对亲闺女就任性一把了,仲女说了荆轲一切正常,是姜女怕疼,所以没有见红。
徐夫人听了将信将疑,也说,她一个江湖艺人,能吃多少苦啊,居然怕疼?但也没有深究,毕竟是第一天。
荆轲听完姜女所说,就说了仲女昨天诡异的表现,赶他下床。又催他快点,尤其说到中间,他在客厅桌几前,憋得喊天不灵,喊得无语时,把姜女笑了半天。
随后,姜女也向荆轲道歉,我什么也不懂,姜女当然也听出来荆轲在对她批评了。
姜女最后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仲女那是老公被杀的那晚落下的病,具体我也不知道,因为当时我是小孩,大家都瞒着我,我还躲着听呢。
哦,荆轲有点原谅仲女了。
天擦黑前仲女和替身回来了,一切和昨晚照旧,只是晚上荆轲和姜女房事时,姜女依旧喊疼,还说是撕心裂肺的疼,比断了一个手指头都疼,当然她也没有断过手指头,只是这样说,两人也无心昨晚的三垒游戏了。
连续多次搞不成,最后姜女趴在床上,呜呜地哭,荆轲抚摸姜女的屁股,也是唉声叹气,荆轲也实在没有办法了,最后勇敢地说,女人的事,我也不太懂,让你姐姐过来看看,行吗?她以为姜女会像昨天瞪眼翻脸,但今晚姜女居然点头了。
荆轲过到屏风这边叫仲女,走得匆忙,居然忘了穿裤头(犊鼻裈),仲女还是写字,看见了,吓得一哆嗦,急忙扭身,拿起桌上团扇遮面。
荆轲被仲女的反应电着了,天下居然有这样的奇女子,昨晚我们可是做了两次了,今天居然不敢看,只得回来穿上裤头,再回来和仲女说了姜女的事,姜女依旧团扇遮面,但还是和荆轲过到姜女处,姜女也顾不得羞耻了,她怕自己是怪胎,就让荆轲和仲女趴着研究,仲女依旧一扇遮面,不让荆轲看见她的脸,但还是帮妹妹看了半天。
最后两人都是一脸茫然,看着仰躺在床上一直抹泪的姜女,仲女说,我看一切正常,绝不是什么怪胎。
荆轲想了想道,我想了一个法子。
两人忙问是什么?
荆轲道,我知道妓馆让妓女装处女,你这不就是反着来吗?让处女装破身,肯定妓馆有办法,对她们来说太容易了,明天我邯郸快马跑一样。
这话说得两人都如释重负。
荆轲接着道,你们能想象吗?我一个国老级别的人,明天要为这破事快马邯郸跑来回,我说了自己都不信。
两人都笑了,可不就是“破”事啊。
姜女破涕为笑,说,委屈你了,这事你办好了,我一辈子念你的好。
荆轲道,不用客气,你痛快了,我不也痛快了,我们是连枝夫妻啊。
仲女鼻子“哼”了一声,肯定责怪他们当着自己的面大秀情话,站起来就走。
姜女至今还是什么也没有穿,忙坐起来喊道,姐姐,我们一起吧。
仲女直接“呸”的一声,走了。
姜女已经心无挂碍,就伸手向荆轲求欢,一来自己就想,二来也是犒劳明天荆轲的辛苦。
两人和昨天一样,还是在三垒间徘徊,只是没有了昨天要进入身体的负担,姜女就让荆轲放进来,但不要深入,就在口边蹭着,随后姜女双腿紧紧夹住,如此在三垒上,姜女又重现昨晚大鱼一般的癫狂。荆轲等待姜女安静下来,本想说我去仲女那,没想到姜女说,夫君,我用嘴帮你过了吧。
荆轲一惊马上说,不用,我去找你姐姐。
姜女说,不,我想你今晚射在我这里。
荆轲道,好。
但姜女要用嘴,荆轲过意不去。道,那你趴过去,我在你屁股上吧。
姜女道,我怕疼啊。
荆轲道,我在外面,口边,不进去。
姜女道,说好了,一定啊。
荆轲道,放心,说话算数。
话虽如此,姜女做时依旧夹紧屁股和双腿。
过程中,荆轲爱怜地抚摸姜女玉背道,怎么想起用嘴了?
姜女道,刚才想起来的,在伎馆我也不是一句没有听进去啊,下次让我试试这个感觉。
荆轲道,好,只要你自愿。
姜女道,只要你让我成为女人,我对你做任何你喜欢的事。
荆轲道,那你现在屁股摇一摇,嘴上叫一叫,就像你刚才鱼跃那样。
姜女道,我不会啊,虽然这样说,还是摇起屁股,嘴里依然一声不吭。
荆轲终于事毕。
姜女道,我累了,睡了,你去那边吧。
荆轲到了仲女这,仲女看见荆轲依旧没有穿裤头,急忙拿着折扇,荆轲道,我看你早晚都要拿起折扇,我就不穿裤头了。
其实第二天,仲女给荆轲准备了寝衣,但夏天炎热,荆轲不穿,仲女,姜女也没有强求。
仲女穿的寝衣,荆轲站在她旁边,看她用水写字,一边指点,受过八年稷下正规训练的荆轲,自然比她写字要漂亮了,仲女虚心受教。
荆轲一边抚摸仲女的玉背,自然摸到寝衣里面的反穿裹胸,仲女没有抗拒,荆轲道。你是不是实际上不喜欢男女之事。
仲女道,是的。
荆轲道,那我可以不做。
仲女道,是今年年初,我向妈妈说,我想嫁人的。
荆轲道,那为什么?
仲女道,我想要孩子,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你能一个月到我这做几天就行,让我怀上孩子,我就不麻烦你了。
荆轲道,你怀上了,我也要和你做。
仲女道,可以,但要快点,太慢我会受不了的,我并不想这些。
荆轲道,但你下面也很湿啊。
仲女道,但我心里不想。
荆轲道,那我现在能在你后面做吗?我起兴了。
仲女道,你这样好,有事都和我商量。
荆轲道,那我后面做了。
仲女道,好。仲女直起身子,半跪在桌几前,因为在后面,仲女也不用团扇遮脸了,?
荆轲撩起仲女的寝衣,从后面进入仲女的身体,仲女依旧写字,荆轲边做边说,拿起帛布,我想你在上面写字,留下我们欢爱的证据。
仲女道,好,仲女依旧一声不吭,专心写字。
荆轲因为第一次这样交欢,符合他书生情趣,很快就缴了枪,还是射在里面。
仲女道,这个姿势好,以后就用这个姿势,我们不在床上做了,还有以后我们可以慢点。
荆轲道,好,我也喜欢这样做你。
随后两人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蒙蒙亮,荆轲骑上快马,来到所住的西驿站,再带上一匹这次从燕国带来的宝马千里马,带点干粮,就准备出发,同时叫来宋意,宋忙问什么急事?
荆轲道,小事,我去邯郸一趟,今天就来回。这事也不能给宋意张口啊。
宋意要派随从,荆轲坚决不让,就御马飞驰邯郸。
一个半时辰后,飞驰到魏昕所在的艺馆,见了上次程彤所引荐的艺馆女师,先问魏昕的情况,女师说,你来得正好,前天结束的月事。
荆轲说那我可以带出去了?
老师点头,荆轲拿出楚国金饼付清了学费。然后又拿出一块金饼,就托说是朋友的老婆,说了处女无法破身,只能假装的事,问怎么回事以及求这位女师帮忙解决。
四十多的女师说,这事以前也遇到过,原因是女子哪个地方嫩皮太厚,或者狭窄,不能硬来,是会很疼,要像搬动长在土里的大石头一样,要不断晃动,根基摇松了。才能一次搬离,并说她们是艺伎馆,这种装处女的事妓馆有,现在处女要装破身,没听说过,但也只能找妓馆。
荆轲问妓馆认识人吗?我是谁也不认识,这件事解决了,这个金饼就给老师了。
女师沉思想了一阵道,七拐八拐倒是能托上人,有了这金饼,应该可以办到,一边老师吩咐让人带荆轲去接魏昕。一边拿了金饼自己亲自去托人办妓馆的事。
荆轲被人领路再次进了艺馆内部,七拐八拐后见了魏昕,这是一个多月来,第一次见魏昕,说接她骑马回去,让她换成男装,魏昕虽然很吃惊,但并没有多高兴,而是平静的和伎馆老师们告别,还依依不舍的样子。
荆轲和换成男装的魏昕在艺馆外面客厅坐着等那位女师去办事,一边和魏昕聊天,说分别这些天她在艺馆的情况,并说自己在东垣见了姬青她们,没有看见她,才知道她在艺伎馆,这就换着快马赶过来了。
荆轲问魏昕为什么那些天不吃饭,饿了四天不是要死人的吗?说话间,露出父亲般的忧虑和着急。问是和什么人置气吗?他一定为魏昕主持公道,魏昕说没有。魏昕淑女般地仔细听,只是敷衍地回答,也一直没有激动的情绪,荆轲知道有点不正常,魏昕还没有找到活泼的自己,这只能慢慢来了。
到了中午,两人在艺馆饭厅吃罢午饭不久,女师也回来了,把荆轲叫到背人处,打开一个包裹,里面包着一个小漆盒,打开漆盒,里面都是小陶罐,带着盖,打开一个,里面是棉花,有点渗血,女师说,这是让妓馆刚做的,棉花团里面是鸽子血,一捏就出血,到时把这个塞进去,一活动就出血,有的处女破身,就是一直出血,而且那个地方出血就血肉模糊的,任谁都看不出究竟。
荆轲高兴,又塞给了女师一个金饼,问还有什么女人那个地方用得好东西,我一起带回去。女师说有些月事用的东西,估计民间没有,都是我们研制的,一起给你吧,最后裹了一大包,给荆轲带上。
随后荆轲让艺伎馆的骑士帮忙,用绢布把魏昕绑在自己的背上,还怕魏昕在快马疾驰的时候被甩出去,又把魏昕的两条大腿,和自己的大腿绑在一起。这才骑上马。另外一马拴在旁边,马背上放着包裹。荆轲是1.72米。姬英1.68米。但荆轲属于偏瘦,姬英看得比荆轲还壮,就是体重比荆轲还重点。所以身高1.62米的魏昕身后搂着荆轲腰,是可以环抱的。
随后荆轲驾马疾驰,等到离了艺伎馆,出了邯郸城不远,魏昕突然在荆轲背上痛哭起来,荆轲知道这是正常感情宣泄,魏昕终于正常了,夏天穿的都是单衣,魏昕呜呜咽咽的眼泪直接打湿了荆轲的后背,反正是酷夏,荆轲疾驰的汗水,和魏昕的眼泪交织在一起,一会儿就晒干了。
荆轲边疾驰,边安慰魏昕,哭出来就好了,我们安全了,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魏昕就亲吻荆轲的后背,一直哭着说,谢谢,谢谢。后来甚至直起身子去吻荆轲的耳朵,这次是高兴地低语,谢谢。小爸。
荆轲略微诧异,以前魏昕和鞠可一样都是叫他上卿,这是魏昕第一次改叫小爸,而且荆轲知道魏昕,魏敏的爸爸还在世,就在大梁,但也不便拒绝,就只说,好,好。
过了一会魏昕又开始欢快地叫,小爸,小爸。边叫边使劲紧紧搂住荆轲的腰,把头使劲扎向荆轲的后背,
荆轲依旧答应,好,好。反正孩子不哭。无论怎样,只要高兴就好。
然后魏昕就开始在荆轲后背来回蠕动,蹭来蹭去,有些不安。荆轲以为魏昕腿脚麻筋,一般人长时间骑马,肯定不舒服。或者想上厕所,就问是不是要下马,或者要去厕所,随着说话,就减慢马速,要知道疾驰中的快马,也要慢慢减速,勒缰绳急停人要飞出的。
这时魏昕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好像还是,小爸,小爸地叫,但发言不清楚,呼吸急促,荆轲以为魏昕有什么莫名状况,急忙勒住马,因为已经慢跑一阵了,突然魏昕开始抽搐,呻吟,并浑身颤抖,发抖得好像发烧病人打摆子,荆轲忙问怎么了,这时后背一凉,一阵凉意奔向自己的后腰,同时魏昕大叫一声,突然似曾相识的声音打醒荆轲,这和姜女鱼蹦的时候叫声一样啊。荆轲瞬间明白了,心中顿时涌起满满的暖意和自豪,这是魏昕把自己当成最亲爱的人了,自己的后背就能给魏昕带来最大的慰籍和高潮。也就坐在马上不动,怕影响魏昕。
良久,魏昕说,对不起,爸。弄湿你后背了。
荆轲道,没事,夏天一会儿就干了,下马休息下,随便走走吧。
魏昕道,不了,咱们走吧,我在你背上睡会。
为了赶路,荆轲就又疾驰起来,反正刚出邯郸,还不到半程,不用换马骑。
也就骑了一阵,魏昕小寐了一会,魏昕就醒了,道,我想下来走走。
荆轲道,好,随后减慢速度,看见远处有森林和小河,就奔了过去。
到了河边深处,放下魏昕,荆轲首先脱了自己外面的剑衣剑裤,只穿了犊鼻裈,在河边洗了起来,虽然脏衣服夏天能很快晒干,但味道肯定不好,所以要洗一下。
魏昕一身男装,在河边蹦跳了一会,也有模有样地脱了外衣裤,本来她里面还有裹布,和犊鼻裈,但魏昕都脱了下来,说道,爸,你一起洗了吧,然后裸身跳到小河去冲洗去了。虽然她这一身是该洗了,但对于她的大方,荆轲还是内心吃惊,在黄金苑游泳的时候,荆轲是犊鼻裈,而她魏昕,鞠可她们都是穿得姬青特做的裹布,一道道,一条条缠到大腿的,从没有像今天赤条条。
魏昕如同男孩子一样没有发育的白色身体,在河边玩儿一阵,回来对荆轲道,爸,你也脱了,下来玩会吧。
荆轲道,我不能下去啊,要看马和咱们在树枝上晾晒的衣服,被人拿走就不好了。
魏昕随后道,爸,你是真有病吧?在这找借口。
荆轲道,嗯,有病。
魏昕道,没事,你脱了,我看看什么病,是天阉,还是杨伟。
荆轲道,现在懂这么多了。
魏昕道,姬青公主不是送我去培训了?
荆轲道,算了,你别让我出丑了。
魏昕双手叉腰,挺起像男孩子一样的上身说,好,我不在乎,以后每天我们要这样地骑马,行吗?
荆轲有点犹豫,不知道她懂多少,她可是情窦初开刚来月事。
魏昕好像猜中了荆轲的心事道,爸,我都懂,我已经是女人了,我知道我刚才不是尿了。
荆轲欣慰了,笑道,好,以后不要管我叫爸,让别人听见不好。
魏昕道, 好,以后就咱俩的时候我才叫,小爸爸,说好了,以后每天我都要和这样你骑马。
荆轲道,好。
两人聊着天,天还早,日头刚偏西,等到衣服都干了,两人换马,荆轲依旧老样子背着魏昕开始疾驰。
魏昕又像刚才那个样子,哆嗦震颤高潮了一次,但这次没有尿。魏昕道,幸好,这次我控制住了,不然衣服白洗了。
荆轲想顺口问她,怎么控制,这还能控制?但没有张嘴。荆轲总觉得她还小,才来月事,不像姜女也是十五岁,比魏昕才大个半岁,可是来了有两三年了,当然是亲热的时候,姜女说的。
到了东垣西驿站,荆轲想把魏昕放这,随后让姬青派人来接,但魏昕坚决不肯再和姬青一路,荆轲知道她或者记仇,或者是抹不开面子,但也不能把她一个女子放在西驿站啊。
西驿站都是宋意和他手下人的人,姬青,姬英,田绫她们在东客栈,但魏昕又坚决不和姬青在一起。
没办法只能把她带到洞房,就是还和荆轲寸步不离,反正徐家母女从来没有见过她。
荆轲就先把魏昕带到自己的房间,和她商量。
荆轲道,那你能装一个丫鬟,我新买的丫鬟,去伺候人,能装,我就带你走。
魏昕道,不就是演戏吗?我可以,我经常演呢。
荆轲知道她说的演戏,就是小孩游戏,是玩,一直把魏昕当小孩,只知道她算筹有天分,还不知道别的方面怎么样,这次也只能试试了,但也不算冒险,现在和徐夫人不是亲如一家,而是已经是一家了,最后露底坦白也没有关系,徐夫不是就知道大概了。
这样荆轲就说了他现在的身份,以及魏昕要伪装的身份。魏昕现在才知道有病的上卿正在做新郎,就问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荆轲看既然带她去洞房,肯定是什么也瞒不住了,就说我没病,真没病,所以能洞房。
魏昕听完,开始震惊,目瞪口呆,合不拢嘴,随后就擂鼓般地敲击荆轲的脊背,怨他刚才在河边还骗她。
荆轲一边任她的小拳敲打,一边笑说,你怎么突然开窍了,懂了这么多。
魏昕道,我被关在哪,老师教的啊,所有功课我都认真学啊。
荆轲心想,她如果早点学,那至于第一次月事就崩溃乱发脾气,母亲不在身边没人提前教她啊,指望姬青有点强人所难了,姬青也才十六岁,程彤十八岁了,但也是姑娘啊,懂什么啊。
荆轲道,搏击角抵也认真学了?
魏昕诧异,你怎么知道,荆轲知道早晚瞒不住,就说了她在艺伎馆的时候,程彤几乎每天都去看,后来自己也去看,那次正看见她打拳。
魏昕还是很感激,道,我就知道大家不会把我扔了不管,但你这大好人也装得太无耻了。
荆轲道,你也没有一点损失了,不就是在我背上打了两次哆嗦吗?
魏昕蹦起来要打荆轲,荆轲赶紧转过身来,缩起脖子,再让她打脊背。
魏昕边打边说,我没有损失是什么意思?骗我做了那么丢人的事,你要甩了我吗?
随后可能觉得自己应该这个时候哭,想捂脸哭,但实在没有哭的心情,因此只是稍微带出哭腔,又不像,毕竟她知道重情重义的荆轲不会甩了她,而上卿是正常人,才是她一蹦三高的动力啊,这里的底蕴是惊喜快乐幸福啊。
最后荆轲说,既然你知道姬青她们一直没有扔下你,那还是去姬青处吧。
魏昕当然不去啊,现在知道荆轲没病,更是要一步不离,而且还要躲着姬青她们,怎么能同意去送上门呢。
荆轲从来不会勉强人,因此背着包裹,带着魏昕,一路对着词,聊着天,走小门,爬墙头,就来到了洞房卧室。
魏昕知道分别一个多月,荆轲这边发生的所有事,荆轲也知道魏昕怎么能饿四天,原来她半夜就去厨房偷偷找吃的,只是抹不开面子,没有台阶下,结果没想到被强制关到艺伎馆,并问谁的主意。
荆轲如实说是赢肆的,这里就赢肆不在,说她最合适,而且赢肆以后经常外出,还是她最合适。
然后荆轲说,你要感谢赢肆,不然咱俩关系发展不到今天。
魏昕没有吭气,荆轲说得合情合理,魏昕既然精通算筹,那这些理她最门清了。
两人到了洞房卧室,依旧有人找来外面花园玩飞刀的姜女,姜女听说荆轲从邯郸回来了非常高兴。
姜女首先见荆轲很高兴,就知道邯郸的事成了,就先问荆轲带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男子,是怎么回事?
荆轲说道,这是我在邯郸买的,魏国人,看她身世太可怜了,就买了回来,价钱特别合适。
姜女虽然诧异,但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只要有利可图,这是江湖女子的强项啊。就问花了多少?
然后荆轲道,一个楚国金饼。姜女瞪眼咧嘴,怎么这么贵。
荆轲就列举,会周语,会读书写字,会算筹,会歌舞演奏,会简单技击,然后问魏昕,你还会什么?
魏昕说,烧水做饭,带孩子,倒尿盆,说了一长溜。原来是艺伎馆训练嘴皮的。
姜女高兴了,道,是太值了,原来还是个女子。她一直以为是一个英俊瘦弱少年,一张嘴,才知道是女子。
荆轲道,忘了说了,买的就是通房丫鬟。荆轲其实也是逗姜女,她打赌输了应该也是啊,结果耍赖皮了。
但姜女不这样想,一撇嘴。
她觉得荆轲故意买一个通房丫鬟,就是不想伺候自己,亲自做那些破事,毕竟人家有身份。
随后姜女问荆轲邯郸事,事办得怎样,荆轲就说了经过,并不避讳魏昕,既然她上课了什么都懂,又是通房丫鬟,一会她还要帮忙呢。但姜女心说的,荆轲不想亲自做,冤枉荆轲了,荆轲想做啊。这就是男人和女人思维的差别。
而魏昕一听,不是专门接我的啊,原来只是意外的顺道啊,恨不得又去擂背,但终究晚了,知道自己已经芳心许人了,是那种生死相依的相许。
姜女就想马上拿荆轲带回的做实验,她一直悬着心呢。
荆轲就说等会儿仲女回来,替身走了,再实验。不然被撞见就尴尬了。
三人就玩六博,边等仲女。
趁姜女去净室的时候,魏昕问荆轲,姜女还是处女,那你们怎么洞房的?
荆轲道,摸摸蹭蹭,和你在我后背差不多。
姜女就要作势捶荆轲。
等仲女回来,依旧介绍她认识魏昕。仲女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像荆轲这样贵族家老,买个通房丫鬟,价钱合适,还是正常的。
魏昕主动帮二女更衣,摘掉头面。
随后四人吃饭,荆轲让魏昕不要拘礼,一起吃饭,仲女,姜女贫家出身,童年都是穷苦过来的,对魏昕这个所谓通房丫鬟很是友好,甚至同情。
饭后四人又玩了六陆棋,天黑透了,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姜女,姜女玩游戏的时候已经心不在焉了,也等着这一刻。
姜女就说,那就现在吧。因为今天上午徐夫人虽然还是一句话没有责备姜女,但通过仲女传话,三晚了还不见红,第四晚只能捆住手脚,进行强突了,毕竟流水席只是摆五天。
随后几人来到这边屏风,姜女躺在床上,魏昕作为出演的通房丫鬟,责无旁贷,毫不怯场,并说我受过培训,就主动上前,荆轲和仲女打下手。
为了保险,姜女要多塞几个,魏昕就拿出棉花,塞了两个进去,外面还有特别小的细绳,外人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耷拉在外面,方便以后拽出来。
注:公元前500年左右,春秋战国时期,亚洲棉就经越南、柬埔寨等地传入中国。《尚书》中记载了用棉布做的衣服—卉服。广东番禺土话把棉花叫作“吉贝”,海南黎语“吉贝”也是棉花的意思,其实'吉贝"就是梵文棉花的译音。
姜女随后起身,裸身走动几步,很快下面就流血了。
姜女站住不动,几人歪头再去看,下面血拉糊糊的,根本再也看不出来是否没有破处。
四人大喜,这事成了。
然后魏昕拉出绳子,扔掉棉花。
姜女高兴得裸身就翻起筋斗,又撇叉,反正两个屏风外面的过道够大,够她耍的。
荆轲就对魏昕说,你在艺伎馆都学什么了,魏昕说学了很多,都要背过,女师要检查的,我都是一遍过。
荆轲道,你也能博闻强记?
魏昕道,你一直夸魏皙,我就到魏皙那,把她背的书,我也试了一下,虽然不是念一遍就能背过,但多咏诵几遍,我也能背过的。
原来魏昕的博闻强记丝毫不逊于其姐魏敏,但两人相差一岁,魏敏总是走在她前面赢得父母的赞扬,而且还比她眼睛更大点,所以父母更重视魏敏,因此魏昕为了表示不满,不仅与其姐不和,还故意不背书,所以魏昕读书比魏敏差多了,但魏敏不会算筹,魏昕就故意多研究,所以魏昕的算筹,竟然能看懂墨子的勾股定理等。
注:算筹是中国古代重要的数学计算工具之一,具体发明时间已不可考。但据相关典籍记载,大约在春秋时期,算筹就已经成为社会上普遍使用的运算工具。它是用若干长短一致、粗细相同的兽骨或竹木(也有的用铁、玉或象牙制成),通过一定的排列方式(主要有纵、横两种排列方式),来表示数字,并进行运算,这种计算方法被称为筹算。人们可以利用算筹进行加、减、乘、除,以及开方等较为复杂的计算。它采用了十进制,以空位表示零。这种计算法与后来出现的算盘采用的“五升十进”法则(逢五上一,逢十进位)相近。算筹在我国的应用历史大约有2000多年,在我国古代数学的发展与进步中,它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直到元代后期,这种计算方法才渐渐被算盘取代。
荆轲道,甚好,甚好,你在艺伎馆还学什么了?
魏昕道,歌舞演奏,防身术,搏击角抵,房中术,给孩子接生等等。
荆轲心想,她是在艺伎馆,怎么能有房中术以及孩子接生呢?再一想,瞬间明白了,这是赢肆给她的加餐,只要多花钱,请妓馆的老师过来补课,轻而易举的事啊。
仲女道,总觉得你俩不是今天第一次见面。
荆轲道,认识有一个多月了,在艺伎馆认识的,老板一直不肯卖,今天终于给开价了,就买了下来。魏昕还是欠缺经验,靠着荆轲终于圆了过去。
仲女回到自己的那边屏风,姜女说,魏昕,你到那边待会。
荆轲就和姜女过夫妻生活,当然还是只在三垒转悠。
魏昕和仲女一起写字,魏昕的字就不如仲女漂亮了。
听到姜女那边大声呻吟,魏昕好奇,就说我去瞧瞧,仲女没有吭气,只管自己写字。
魏昕就在屏风那偷偷瞧着,看见姜女的连续鱼跃,不禁也惊叹姜女的体力,后来看见荆轲在姜女背后屁股上摩擦,姜女并不让进去,荆轲做得比较吃力,心生怜悯,也要一展所长,把妓馆教的使出来。
荆轲正在姜女屁股上干磨,姜女只管爬的休息,一动也不动,荆轲突然察觉背后有人过来,反正不是仲女,就是魏昕,也没管,专心磨枪,突然有一个美人头枕在姜女腰和臀之间,含羞带笑的脸,既是含情脉脉又有点羞涩和戏谑,正是魏昕,顿时荆轲兴致提高了百倍,魏昕看荆轲下面完全正常,也起了兴致,就含苞待放地把秀嘴张开,示意荆轲去嘴里磨磨枪,荆轲会意一会在魏昕嘴里磨磨,一会在姜女屁股上蹭蹭,很快就缴枪了,射在姜女屁股上。
姜女也感觉腰和臀之间有了人,正想起来,荆轲道别动,使劲压了压她。姜女几天下来,也是懂事了,知道这样荆轲干磨辛苦,既然那个通房丫头帮他,就不管了,但不知道究竟怎样帮的,比平常射得快了许多。
完事起来,姜女并不穿衣服,只问魏昕,你做什么了?
魏昕道,等会儿在仲女那再做一遍,你就知道了。
姜女就不说话了。
随后魏昕喊过来仲女。四人在小白单子上洒上鸽子血。仔细察看没有问题,由仲女摇动铜铃,叫来女佣,拿走床单,报给徐夫人,现在也就二更和三更之间,
不一会,外面传来流水席上的女眷一片欢呼声。
此时荆轲穿着犊鼻裈。往仲女这边走来,仲女还是写字,团扇遮了面。两人聊着闲话,荆轲终于起了兴致,就走到仲女身后,撩起她的寝衣,仲女就直起身子,前倾地接着写字。
荆轲就在后面做了起来,这时在屏风处一直偷觑的魏昕和姜女走了过来,这时仲女也感觉有人走过来,就不再写字,把头发披了下来遮住脸面,趴在桌几上不看人。
魏昕依旧老子样子趴在仲女腰眼与屁股之间,荆轲边做仲女,边抚摸魏昕面容,这时魏昕再次张开秀口,荆轲就在仲女后面做做,在魏昕嘴里再磨磨,姜女看得目瞪口呆,原来魏昕在自己屁股上是做这个,但这次又不一样,姜女那边来回是干的,而仲女这边出来是湿的,魏昕丝毫不以为意,在这种刺激下,荆轲很快加速动作随即缴枪,依仲女以前吩咐还是射在里面。
在仲女不知情下,荆轲一直深情地轻轻爱抚魏昕的脸,神情流露出心中太喜欢魏昕了。
姜女不禁都心生嫉妒,但也感慨这个通房丫鬟买的太值了。
随后荆轲和仲女睡,魏昕和姜女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