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新闻55 事件报告03。2024年12月16日
原创 雅俗共赏丶7 swaruu
2024年12月16日 18:24 9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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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问好 感谢你们再次与我相聚于此。希望你们今天过得很好。我是玛丽,欢迎来到我的频道。 这些信息可以被看作是科幻内容,或者观众怎么看都行,我发布它只是出于娱乐目的。不过,我对待我所掌握的信息是很严肃的,对于那些有眼力能看出门道的人来说(它们是有意义的)。
我是在2024年12月15号的一个早晨写下这些内容的,这是《太空新闻54》第二部分的直接延续,也就是事件报告02的后续内容。 11月底的时候,我在“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上,身体状况正在慢慢好转,但仍饱受腹部剧痛的折磨,尤其是在吃了奇怪的东西之后。
我时常感到很饿,胃口倒是挺好的,因为问题并不出在胃上。当食物经过胃部进入肠道时,我的疼痛和不适就开始了。 后来在“萨迪克莱尔”号星际飞船上时,我忍着强烈的腹痛努力熬过夜晚,身体不停地辗转反侧,本能地想缓解疼痛,以至于我拉伤了好几处肌肉,后来在“阿尔西翁”号上,这些伤又给我带来了额外的麻烦。
我感觉“阿尔西翁”号飞船内部很冷,这让我的疼痛更加严重了,所以我问我房间外的一名警卫,船上是否有日光浴室,能让我晒晒太阳。他的回答让我有点尴尬,他说:“no,my queen,我们没有日光浴室,因为这是一艘战舰,又不是游艇。”不管怎样,我和卡雷斯carez医生聊了聊,给我提供了一台特殊的理疗机器,我可以进去,它能模拟阳光,我接受了这个提议。
那是一张用玻璃罩着的担架床,不过如果我想的话,也可以坐起来。有两盏旋转的长方形灯慢慢地围着我转,给我加热,感觉挺舒服的,或许是太舒服了。接下来的三天我都在用这台机器,只是因为暖和才感觉稍微好了一点,结果还把皮肤烫伤了,不过幸运的是,伤得不太严重,之后我就没再用那台机器了。
这一系列肠胃问题似乎是受星际因素影响导致的,其特点之一就是恢复时间很长,“萨迪克莱尔”号上的每一位船员以及我自己都有这样的情况。 这时,戈里亚尔派了一个团队去“萨迪克莱尔”号取我的电脑,好让我能继续制作视频。
我原以为他们会把我的电脑全都拆开来,到了新地方还得重新安装,结果并非如此,他们把我的整张桌子,连带电脑什么的,全都浸在了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蓝色泡沫里。我的桌子送来时就像一块蓝色的巨石,而且因为它是半透明的,我几乎看不到里面装的东西。戈里亚尔的船员带来了一个看上去像大型吹风机的东西,它很快就把蓝色泡沫吹散了,桌子完好无损,就和我留在“萨迪克莱尔”号上时一模一样,只留下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还有别的什么味道,不过很快就挥发掉了。
由于不需要进行复杂的连接,我几乎马上就能开始写作了。 鉴于已确定“萨迪克莱尔”号星际飞船上没有传染性病原体,“阿斯托罗普Astorope”号星际飞船的船长塔莱斯Thales(该船和“阿尔西翁”号几乎一模一样)派出了两支满编的军事小分队,每队40人,去支援戈里亚尔船长在“萨迪克莱尔”号上的人员。
他们抵达了“萨迪克莱尔”号的主停机坪,支起帐篷扎营作为基地,就在“阿尔西翁”号帐篷的后面,就和之前那些人做的一样。此时船上热闹非凡,还有医护人员在尽力照顾生病的同伴。 “萨迪克莱尔”号上的情况开始变得更加复杂了,塔莱斯船长和戈里亚尔船长被迫对船上发生的事情展开全面调查,包括谁该对什么事负责,还涉及法律层面的问题。“
萨迪克莱尔”号星际飞船的所有通信都被切断了,包括穆安通信、微波通信以及人类互联网通信,这使得船员们被孤立起来,也防止了任何对星际攻击负有责任的人与外界势力进行联系。
“萨迪克莱尔”号星际飞船的所有通信都变成了军事通信,而且只来自安装在机库甲板上的前沿作战基地。 随后,“阿尔西翁”号和“阿斯托罗普”号星际飞船的军事人员有条不紊地询问了每一位“萨迪克莱尔”号的原船员,以查明谁该对何事负责。就在这时,有三名船员被拘留了,基本相当于被捕了,他们是塞纳·特雷医生、卡拉 Kara医生以及总工程师伊基拉Ikira。塞纳·特雷医生和卡拉医生被指控医疗事故,很可能怀有恶意,而伊基拉总工程师则被指控篡改了用于给我治疗的干式医疗舱的机械装置。
你可以想象,这当中充满了戏剧性,还有人伤心落泪。
戈里亚尔船长的团队发现,在我搭乘“萨迪克莱尔”号期间反复用来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疗舱被人故意改动过了,它发出的是具有破坏性的频率,而不是治疗频率,目的就是让我病得更重、情况更糟。尽管情况很严重,但伊基拉总工程师很快就被无罪释放了,因为塞纳·特雷医生无意中主动承认是她篡改了医疗舱的机械装置。
塞纳·特雷医生和卡拉医生面临着更严重的指控,包括致使全体船员生病以及企图谋杀泰格坦女王(也就是我)。 塞纳·特雷医生称,她是被迫改动机械装置的,因为那些医疗舱都倾向于自动恢复到中立状态,根本不会发出任何治疗频率,所以她改动了频率控制机制,让它不会变动。
她还说,尽管在我使用的那个医疗舱里发现了破坏性频率的编程设定,但我在里面的时候并没有启用这些设定,因为每次关闭医疗舱时,它都会自动进行一次频率扫描,这也是她篡改装置的另一个原因。 塞纳·特雷医生和卡拉医生还宣称另一个问题,就是当“萨迪克莱尔”号来替换老旧的“ 拖莱卡”号时,它配备的是最新、最先进的医疗舱,而这两位医生弄不懂这个新系统,因为它和像“拖莱卡”号这类旧飞船上医疗舱所用的系统差别很大,而且也没有配备使用说明书。
尽管对这两位医生的指控很严重,但几天后,戈里亚尔gorial和法尔斯 Fale's的军事法务团队还是把塞纳·特雷医生和卡拉医生放了。法务团队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是在一种诱导性的恍惚状态下行动的,这种恍惚来自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是精心策划的星际攻击造成的后果,所以他们并非直接过错方,只是像没有意识的木偶一样被操控了而已。不过,他们俩都被禁止再靠近我了。
“萨迪克莱尔”号的其余船员也都被广泛询问并接受调查,这让他们非常懊恼和不满。这意味着在调查进行期间,他们不能自由离开自己的私人房间,而且他们也多次表达了不满,觉得这太过分了,完全没必要。 就在这时,人们发现小雅芝·索菲亚在和两名军事警卫玩拍手游戏,还唱着幼儿园的儿歌,后来那两名警卫因为行为不当受到了斥责。
戈里亚尔船长赶到现场查看情况时,雅芝·索菲亚还想和他玩同样的游戏,但他可没觉得有意思。就在第二天,也就是11月25日,雅芝·索菲亚不见了,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都没跟任何人道别。虽说雅芝·索菲亚时不时消失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我们以前在“拖莱卡”号和“萨迪克莱尔”号上常开这样的玩笑:“沃利Warley在哪儿呢?
”但这次她消失的时间太长了,到现在已经20天了,我们都很担心她。 到这个时候,戈里亚尔和法尔斯fale's向我解释说,我不该再和老朋友们一起回“萨迪克莱尔”号了,至少可以说,那对我来说不安全。鉴于827号协议已经启动,我不能回到一个已被证明能力不足的团队里去,尽管说这些话挺伤人的,但这就是事实,“萨迪克莱尔”号的整个团队和船员都是如此,你们从“托莱卡”号上就认识他们了,因为他们就是同一拨人。
从法律层面来说,他们已被判定不适合操控星际飞船了,要是他们选择继续在“萨迪克莱尔”号或者其他星际飞船上服役,那就得接受分配给他们的一整支新船员队伍。 至于我,作为泰格坦女王,我也不能在“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上久留,因为它不符合我的要求。它不仅让我住着不舒服(当然这倒不是特别重要,毕竟到后来我还挺喜欢待在船上的那段时光的),而且船上没有可供我用作办公室的空间,也没地方存放我所有的衣物以及其他设备,比如我用来写作和制作视频的这些数码电脑。
我既不能回“萨迪克莱尔”号,又不能在“阿尔西翁”号上久留,不过幸运的是,这里有另一艘刚刚完成试航的飞船,船上都是见习船员,还没有正式的船员队伍,甚至都没有正式任命的船长。经过考虑,“阿斯托罗普”号星际飞船的戈里亚尔船长和法尔斯船长以及戈里亚尔的大副马克塞尔决定,我最好接管这艘全新的“大E”号星际飞船,并永久搬到那儿去。
“大E”号是“拖莱卡II”型或者说“萨迪克莱尔”级重型巡洋舰,和“萨迪克莱尔”号是一模一样的姊妹舰,内部设施和装备都很齐全,就像一艘游艇。戈里亚尔将他经验非常丰富且交情最好的朋友马克赛尔提拔为正式船长,并让他指挥“大E”号星际飞船,大家都简称他为Maxell Max,他将成为我的船长。
巧的是,他和卡雷斯Carzs医生是长期伴侣关系,卡雷斯医生之前在我病得很重的时候照顾过我,还有扎里Zali医生,当时也照顾过我的需求,这两位都会随我一起到“大E”号上,成为我新船员团队的一部分。 戈里亚尔船长是泰格坦舰队的五级船长,相当于人类军队中的海军上将,他向特莫尔以及泰格坦舰队其他所有飞船上的军中好友传达消息,请求经验丰富的志愿者来为“萨迪克莱尔”号和“大E”号配备船员。
戈里亚尔船长和“阿斯托罗普”号的塔莱斯船长以及他们的医疗和法务团队都强烈建议我,不要把“萨迪克莱尔”号上的任何成员纳入我的新船员队伍,哪怕是我的好朋友也不行,这是为了保护我,毕竟我最终得搬到“大E”号星际飞船上,并把它作为我的旗舰。
我还得召集一整支全新的船员队伍,这一切都要在来自“阿尔西翁”号和“阿斯托罗普”号的戈里亚尔团队和塔莱斯团队的协调与保护下进行。 戈里亚尔的请求得到了泰格坦舰队其他所有飞船的热烈响应,他们很快就提供了志愿者,这些志愿者聚集在拖莱卡城太空港,等待前来这边的交通工具。
就在这一切进行的过程中,又出现了一个问题,这次是在“警戒之鹰”号星际飞船上,该船的一号和三号引擎的冷却系统突然破裂,导致过热,润滑油密封垫破裂,有毒烟雾弥漫了整个飞船的轮机舱。飞船开始失去轨道高度,不过很快就被纠正了过来。
妮萨·奥维尔Nisa Oville船长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并着手将这艘受损的星际飞船驶往大型维修飞船“萨斯卡1”号进行对接,以获取援助。船上有七名船员因吸入烟雾而生病,不过后来都康复了。
后来确定,“警戒之鹰”号星际飞船在地球轨道上已无法修复,“萨斯卡1”号的船员选择将这艘受损的飞船拖回特莫尔老家。这艘非常漂亮但老旧且不太可靠的“警戒之鹰”号星际飞船,服役生涯已接近尾声,这也是我们之前计划和讨论过的。
“警戒之鹰”号的妮萨·奥维尔船长及其船员将前往特莫尔的托莱卡城太空港,接管刚刚完工且原本就计划用来替换老旧“警戒之鹰”号的全新的Hyades级“辛德里亚尔”号星际飞船。
2024年12月初,拖莱卡城一共聚集了504名志愿者,他们都准备好为“萨迪克莱尔”号和“大E”号配备船员了。我们在“萨迪克莱尔”号上的朋友们会继续留在船上,承担他们往常的角色和任务,不过他们得学会和一整支新船员队伍共处与协作,不再被孤立,毕竟新船员至少有30人。
至于“大E”号,船上几乎所有的见习船员都会返回特莫尔,毕竟他们只是在学习如何操控星际飞船,他们将被舰队其他飞船上自愿前来的训练有素的人员所取代。“阿尔西翁”号的新船长兼前任大副马克赛尔
在月初接管了“大E”号星际飞船,等待着从特莫尔搭乘“萨斯卡1”号星际飞船及其新护航舰“辛德里亚尔”号前来的新船员。
几天后,我从“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搬到了“大E”号星际飞船上,我被安排住在一间特别大的私人房间里,从现在起,这里基本上就是我的常住之处了。我就是在这里写下这些文字的,因为我已经在“大E”号星际飞船上安置好了自己和我所有的物品。我目前仍在“阿尔西翁”号和“阿斯托罗普”号上训练有素的军事团队的护送与保护之下,在我的新船员熟悉所有必须要做的事务并安排妥当之前,他们还会继续担任我的警卫一段时间。
我很怀念住在“阿尔西翁”号上的日子,怀念它那些奇怪的声响以及略显简陋的内部环境,虽说它内部环境比较简陋,但船员们给予我的热情和尊重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起初,我曾表达过对老旧的“阿尔西翁”号星际飞船完整性和可靠性的担忧,害怕发生什么意外会让大家陷入危险,就像“警戒之鹰”号上刚刚发生的那样。不过,戈里亚尔船长总是向我保证,虽说“阿尔西翁”号已经服役多年,也经历过很多行动,但它状态良好,有能力应对任何情况。
戈里亚尔解释说,当与“萨斯卡1”号星际飞船发生碰撞事故时,他并不认为要让“阿尔西翁”号跛行着返回特莫尔去维修,而是把那次事件看作一个进一步训练他那些效率极高的船员应对重大危机的机会,毕竟是在远离家乡的外太空。 不用说,他的船员确实是训练有素、非常坚韧。
这一连串的事件始于乌尔玛号星际飞船把我带上船,让我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来治愈我因心理问题导致的严重糖尿病,而这只是过去几个月里我不得不经历的一长串可怕疾病和遭遇中的第一件事。让我离开封闭、孤立的“萨德·克莱尔”号,开阔了我的思维,拓展了我的资源,拓宽了我的视野,提升了我成为一名好女王的能力。
这也让我看到并理解了自己的生死问题,因为有好几次我都确信自己大限将至,甚至都开始着手尽可能妥善地安排后事了。 看起来有一股强大却无序的势力不想让我存在,他们想让我死,而我觉得这恰恰清楚地表明我走的路是正确的,我必须坚持下去。这是一次针对我生命的精心策划的攻击,特别是针对我本人,甚至也针对前任女王阿莱妮姆,因为几个月前攻击她的力量,现在我们弄明白了,和这次是来自同一个源头——source Coreal。
塔莱斯的研究团队已经完全查明了情况,也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我们会采取行动应对他们的,不过目前不宜公开披露是谁、做了什么以及他们是如何对我们下手的,或许以后可以吧,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经过这一切,而且这一切仍在继续,我还了解到,我们在“托莱卡”号(也就是现在的“萨迪克莱尔”号)上的朋友们根本不能代表泰格坦人民和全体民众,他们是一个独特的群体,他们的个性和需求受到地球文化的强烈影响,所以他们成了两个世界的混合体。
不过我还是要强调,他们并不能很好地代表泰格坦文化整体上是什么样的,在地球轨道上,能代表泰格坦文化的是“阿尔西翁”号和“阿斯托罗普”号星际飞船上那些英勇且效率极高的船员们,他们直面问题,无所畏惧,挽救了局面,也拯救了“萨迪克莱尔”号上所有朋友以及我自己的生命。
在“萨迪克莱尔”号上,我们的老朋友们似乎和众多新船员相处得很不错,他们也表示过得很开心,精神状态挺好的,除了小雅芝·索菲亚仍然下落不明,我们已经在她平常藏身和玩耍的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可还是不知道她在哪儿。
未完待续,因为还有很多后续影响和结果仍在持续产生。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一如既往,感谢观看我的视频,感谢点赞、分享以及订阅关注以获取更多内容,这对频道的发展很有帮助,希望下次还能在这里见到你们,带着满满的爱与感激,你们的朋友,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