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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微信: 涿州究竟死亡了多少人

(2023-08-19 18:12:17)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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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三年清零封控的痛苦煎熬后,去年12月开始爆发疫情海啸,北京是最先被疫情灭顶的城市也是最严重的地方,接着就是经济的断崖式下坠,令当局恐慌到连发11道金牌拚命给民营经济做心肺复苏;还没等见到一点起色,杜苏芮先横扫潜龙勿用之地福建,紧接着放水狂淹飞龙在天之地北京。

 

这次洪灾淹掉一座城市死保一个蓄洪区的颠倒操作,民间怒火高度可以说刷新了历史极值。然后在大水未退的时候,山东德州平原县又遭受了地震袭击。

 

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同样还是在京畿地区的河北平山早上6:30,当地居民拍下了“六月飞雪”的景象。

 

对于天象示警与人间灾异之间的关系,现代人大都难以理解。

 

为何保雄安?

 

这次泄洪对涿州屠城,保雄安,保绝对安全的雄安,涿州成为海内外焦点后,雄安选址的问题就再度成为舆论焦点之一。很多人都在开始质疑,为什么当年要选定一个历史上从来就作为蓄洪区存在的雄安作为“千年大计”的根本?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

 

在2017年6月就曾经发文专门谈雄安选址的真正原因,引述京津冀协同发展咨委会组长兼中国工程院院士徐匡迪的说法:最初为雄安新区设定的轴线,就是北京原来的南北中轴线。这来源于中国传统文化关于城市建设的“山川定位”立轴线的哲学思想。就是过去说的风水。

 

雄安有什么特殊性?按照徐匡迪的说法,“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潭柘寺历史比北京城还要早五百年,而雄安新区正好位于潭柘寺这条千年南北轴线正下方,与北京以紫禁城为代表的中轴线完全平行。

 

而这种设计除了给雄安一个南北向的、证明“文化、历史合法性”的轴线外,还要在其北面布置一座山,跟新区南面的白洋淀形成“前有照、后有靠”的传统中国式的风水格局,也就是过去常说的“背山面水”经典格局。

 

文章还毫不隐讳地说,所谓京津冀一体化,从风水上看,雄安将会同天津一起,拱卫京师。就是北京统筹津冀两地水龙龙脉资源和渠道巩固龙气。文章声称当年明成祖朱棣看中北京龙脉,定都于此,因而“万年强御,百世治安”,而雄安是作为支撑北京的水龙龙脉所在,因此才有了这个“千年大计”的定位。

 

也就是说,当局为什么不惜灭涿州保雄安,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将北京与雄安视为了让红朝万年不倒的风水双保险,为什么雄安在这次洪灾中享有了和北京同等的地位,最根本的原因就在这里。

 

历史上历朝历代到了王朝末日的时候,各种天灾人祸连绵不断,民怨空前高涨,各级政府基本都失能躺平,无人关心黎民百姓的死活,也无人真正关心朝廷的死活——反正只要自己捞够了捞足了可保一世富贵即可。

 

王朝的末日,必有天象示警,灾异连绵。早在战国时期,名将吴起就对着魏武侯说了这么一句流传千古的话:山河之固,在德不在险。不修德政,只想凭借耍点风水术小聪明,或者说哪怕真的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照样是说完蛋就完蛋。

 

说到修德政,我们就看看京津冀三地、尤其涿州灭顶之灾到来时,当局在干些什么。《人民日报》、央视及新华社突然打破沉默,发出题为“风雨同心 人民至上”的长篇文章,高度赞扬指挥北京防汛抗洪救灾。

 

却没有一个字提到涿州。

 

被泄洪一夜灭顶的涿州至少有liu6万人。

 

北京被认定为土龙龙脉,雄安被认定为水龙龙脉,二者是一体的,都被视为党国国运根基所在,所以在救灾问题上享受一个级别待遇。

 

涿州如何了?百姓这边,当地民众多人公开发“寻人启事”,急找涿州市长、书记,被疯狂转发,随后书记蔡炜华和市长李献峰被发现居然在会所喝酒享乐。

 

整个涿州上下,对救援依然是躺平状态,只有涿州市委宣传部非常爱岗敬业,发文要求下属单位和企业职工不得擅自发布涉及灾情和汛情的信息,也不得擅自接受外省记者采访。

从上周六起,河北武警总队500余人终于进入了涿州,声称要全面接管救援工作,要求民间的救援力量全部撤离。到了涿州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宣传部门配合摆拍。要么象征性地挖挖沙,要么在刚没过踝关节的浅水中拖着坐满灾民的橡皮艇做奋不顾身、艰难前进状。

涿州究竟死亡了多少人,目前依然只有零星的信息流出。一位送救援物资的网友披露说,他去了一个村,村主任告诉他村里有二十多具村民的尸体还放在牛圈里没有处理。也有民众发帖说他亲人所在的村八成人都没有转移出来。

实在很难想像,在这样的惨景面前,当地的书记、市长怎么还能若无其事地饮酒作乐,这的确说明了一点,这一类共产党员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它们与任何有基本人性的正常人完全不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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