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公

小说、散文、回忆、游记等作品
正文

长篇小说连载:沉眠满洲国---第十二章(13、14、)

(2022-12-03 04:44:16) 下一个

第十二章:五格进城。

第十三节:

   金植白天特意又让琪琪格好好的洗了澡,倒不用他给再搓澡了,这几天几乎是隔天一洗,好在琪琪格身板子结实,倒不怕因为感冒不能使唤了。只是怕她没深没浅,金植亲自喷的香水。
   穿着靴子和像是马裤的皮裤,热点没办法,这才是琪琪格最打眼的造型,能让人耳目一新。
   把温慧池请进套房,就刻意介绍说:琪琪格是蒙古王爷家的格格,可惜是遇到了晚清和民国。三人在套房里,一顿酒喝了不到一个小时,金植借口有事,去了事先开好的隔壁房间……。
   超出预想的效果,温慧池见到琪琪格眼睛就放光了,金植不敢陪伴时间过长。吊胃口虽然是好事,但琪琪格只能适度的端详,过于看仔细了,大脸盘子上的毛病也不少,而且捂得她满身大汗的时候,再控制不住的左掏右挠,就大煞风景了。矜持和端庄荡然无存,就是个疯娘们。
   矜持:是紧着持,也就是抓紧的装紧把持;端庄:是端着装,也就是端坐架子在装洋相。两样都得见好就收,画蛇添足就是缺心眼了,包括大家闺秀多也是经不起考验,来不得真的。
   以礼相待的时候能有宽衣解带的愿望,和琪琪格在床上的痴狂,就能制造出强烈的反差。男人玩女人,就是需要意想不到的出乎意料。所以才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期许,文人都是装犊子,才不再往下说,应该还有“招蜂引蝶滚塌大炕”。没人稀得上的,那还是女人吗?!

   金植的任命还不到一周,鹤城到温林一个往返的放屁功夫,温慧池就得到了10根金条。虽然今非昔比了,这几根金条对温慧池倒是无足挂齿,但金植的一片孝心和做事严谨,实属难能可贵!这个案子纯属扯蛋,完全就可以在温林轻而易举的解决,又是在他自己的职权范围之内。
   金植想要避嫌,也不过是要让他知道,金植不会私吞好处,即便是自己家的事,也能知道是他温慧池给予了他一切。推脱责任的担忧,根本就不存在。至于袁鹤运反满抗日,温慧池听完金植汇报都想乐。想都不用多想,和金植说的不会有太大差距:连奸商都够不上,整个一好吃懒做的少爷羔子而已,这样的人杀一个是不多,但放一个也不多,一个没捞到好梦的倒霉蛋。更加倒霉的是遇到了南玄三和哑巴豆,也还算幸运温林有个成功,更加幸运的自己叔叔接手了。
   真让温慧池所震撼的是,金植竟然让他睡上了一个蒙古王族的格格。琪琪格虽然是个“花肚皮(东北俗语-生过孩子的女人)”的,相貌只能算是一般,但丰满的闻所未闻,骚野的也实在是非常撩人。

   金枝玉叶是温慧池读书时遇到过的词汇,从未想过和自己有什么关联。当老娘告诉了他的自家门第,温慧池才突然觉得皇家和自己很近,但近在咫尺却又是遥不可及,弃儿和潦倒的印记已经深刻在他的内心。
   琪琪格肯定不能用一般的女人去比较,即便和自己一样,是被皇家所遗弃。特别是她没有传说中蒙古人的膻腥味道,更没有想象中的皮糙骨硬,反倒是丰腴软乎,让温慧池早已无法遏制燥动。
   自己就是成吉思汗的子孙,第一次玩自己的真正同胞,另样的别有风味。特别是玩到了一个格格,或许还是自己祖上需要下跪磕头的后裔,更是让他从心底便有了种引以为豪的成就感。金植当然不会告诉他:琪琪格是蒙满混血,并不是纯种的蒙古人,家道败落已有多年了。
   温慧池看着带着野性的蒙古格格,在自己的注视下,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没有扭扭捏捏的矫揉造作,也没有淫荡不羁的轻佻浮薄,良家妇女本来就是另有味道,更性趣倍增跃跃欲试。
   上床之后刚跨上琪琪格,温慧池就暗叫不好,一反常态的三下五除二,就一泻千里了……。

第十四节:

   温慧池完全是心理障碍,骨子里对皇家的敬畏,似犯上的大逆不道,骑上琪琪格便有压力。在他的印象中,蒙古女人是仅次于“老达姆”的劲头大,比回族和满族的娘们都愿意干。琪琪格一露出她那对豪乳,大惊失色的温慧池,只能自叹以往见识不够,这再大一点就成两个肉球了。琪琪格在他身下,对他的猛烈的抽插,反应接近平淡,两只肥肥的乳房,有节奏的颤抖着。
   就像是在藐视和考核他的性功能和体力一般,沉稳而又认真的在心里默默为他数着“1、2、3……。”
温慧池越是唯恐驾驭不了人高马大的琪琪格,便越想方设法的运气和尽力。已经没有让琪琪格高潮迭起的奢望,只是想争取能多在上面僵持一会。琪琪格想起了金植的教诲,开始在竭力掩饰着波澜不惊的风平浪静。喘息和呻吟还很逼真,本来换个男人骑上,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琪琪格看似没心没肺,其实也还是蛮有心计,不过是不善于掩饰而已。她也知道,如果她鬼哭狼嚎般的叫床,未必能骗过温慧池。一旦被他会识破,反倒让温慧池不好意思的没了面子。女人天然的害羞,有心赖乎一些却像是被束缚住了手脚。在温慧池的身下,双手抱紧他的两个屁股蛋子,从抚摸变成揉按再到抓捏,琪琪格做到最大限度的厚颜无耻,脸也泛起了潮红。
   从被男人骑上,琪琪格就没有过难以把持,都是像被挠痒痒般的“膈肌(东北俗语-抓痒痒肉)”着。特别是嫁给袁鹤运这个废物点心,就没有能在身上呆过一袋烟的功夫,还累得呼哧气喘的。还真就是这几天和金植在一起,算是尝到点甜头,那也是金植不辞辛苦伺候出来的。

   沉重的心理压力之下,反倒让温慧池无法继续支撑下去,连正常水平都没发挥出来。但还是心存侥幸,玩到个新鲜的,第一炮都是放屁的功夫,第二炮怎么也能相持一会。可越是心焦气燥,本来能够连续作战的家伙,就越是硬不起来了。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又心有不甘的努力尝试了好几次。从早上不到5点,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一直到7点多,忙活出满身大汗,再不爬起来上班都晚了,气急败坏也没能梅开二度。

   温慧池觉得自己对金植看走眼了,第二天对到办公室的金植说:“你回去告诉成功,就说是我说的,按照一般治安案件处理就行了,他会办好的。反满抗日的多了,不是什么好事。”接过金植奉上的香烟,想了想又说道:“南玄三是我的人,但该敲打敲打了。你就代我给他捎个话,要是觉得刑事股的庙太小了装不下他的话,我还就真能成全他,调回来去警防科当股长。”
   有些言不由衷,没有南玄三的作妖,上哪去找蒙古格格骑?!但是必须断绝他进特务科的念头,做点损的弄点钱玩个娘们都正常,别弄得声名狼藉,和特务科沾边,是不留后路的找死。
 “既然是厅长的人,何必为难他,过去也就算了,大水冲了龙王庙。”金植很谨慎的说道。
 “你不知道这个南玄三,很了不得的一个人物。不震吓住他,他能上天摘星星。成功已经和他正面冲突起来了,再让成功把这话带过去,南玄三上来浑劲就把仇都记到了成功的头上。你刚到温林警衔又低,代我传话也是个扬名立万的动作。”温慧池似乎欲言又止,很是无可奈何的说道:“自家兄弟打骂不得,再没个约束,容易坏事。就把我的原话告诉他,不要客气。”
   温慧池午间破例到了龙江饭店,在龙江大酒楼,单独请金植吃了顿中餐。他自然不知道,在此之前的前五天,金植就领着琪琪格在这鹤城最好的馆子,连吃带住的逍遥着体验了三天。金植在酒桌上,把自己和朴先宇、王邡密切无间的关系,又委婉的对温慧池详细介绍一番,给温慧池敬酒的时候,还特意提到:“从新京回来的时候,睡得太死被偷了个精光。王邡兄说厅长是个大孝子,老妇人又吃斋念佛,我特意准备的孝敬厅长的一座小金佛也没能保住……。”

 “自家兄弟,这些客套俗礼,就都免了。”温慧池一点都不怀疑金植的杜撰,因为他能感觉到,金植是个豪爽大气的人,不会把钱财看的过重,朴先宇和王邡都是有今天没明天的货,这三玩艺能混在一起成为哥们,抠抠搜搜的也玩不到一块:“一起共事,啥事都动钱太没意思。这也就是我今天请你想说的:本来这回就算不上个案子,你自己在温林结了也就完了,顶风冒雪的过来,为了送琪琪格,我还能领情道谢,就为了那10根条子,真就是小题大做的瞎折腾。”
  “厅长确实是人中豪杰,先宇大哥说的没错。所以压根没敢惦记给厅长准备啥。这次我不过是不能截胡,否则就不光是两手空空来见厅长不懂规矩了。我那大哥虽然买卖不大拿不出来多少,但做买卖的都是一个德行,该拿的不拿自己都说不过去。自己的大哥不能不听,我如果给拦下来这成什么了?!”金植见温慧池眉开眼笑,知道至少自己夸得他很舒服,辩解的也让他很能接受,随即又像是在承诺:“但老太太那就不一样了,这是做兄弟对老人的一份孝心。哪怕我勒裤腰带,最多一年之内,也要给老太太再请回一尊金佛,比那个10根条子铸出来的,一定得大一倍。不过是这鹤城金匠的手艺,和新京的肯定是没法比了。”
   温慧池更觉得自己有些以貌取人了,也有些对不住金植。不过对金植晚上邀请他再到银鹤大旅社吃饭,还是找个借口推辞了。很打怵再见到琪琪格,温慧池在她面前,觉得抬不起头来。

 

(此文请勿转载)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