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的历史迷思:叙利亚阿萨德长期专政府崩溃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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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阿萨德的长期专政政府的第二任总统巴沙尔·阿萨德,以95.19%的得票率第四次当选总统,开启又一个七年任期。当时正值阿萨德政府上台专政第51年(1970-2021),内战十周年(2011-2021)。但是三年之后,获得95.19%的得票率的第四任期的巴沙尔·阿萨德政府,在与反抗军对峙12天之后(2024.11.27-12.08 ),以巴沙尔·阿萨德彻底垮台孤家寡人逃离叙利亚而结束。
有很多人说这是因为巴沙尔·阿萨德政府大失民心。但是三年之内,从95.19%的得票率到彻底垮台孤家寡人逃离叙利亚,这大失民心的速度,来得也太快了,令人怀疑其真实性。
一定是在哪一个关键的认知环节上出现了盲点。
有必要重新审视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民心的表达和走向,与长期专政政府其亡也忽的关系,还原被盲点掩盖了的真实历史,重新认知长期专政政府失去民心的理由和关键节点。
我们知道,不管是历史上的,还是现实里的长期专政政府,绝大多数是不喜欢,甚至是拒绝搞公正透明和平的全国性民意表达和民意测验的,因为很多时候,那非常不利于维护专政府的长期专政地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然,最重要是长期专政政府拥有不喜欢和拒绝的专政独裁权力。
因此,在长期专政之下,从公开的信息资源上,你是很难查到公正透明和平的全国性民意资讯,特别是那些不利于长期专政政府的全国性民意资讯。因为那事关维护政府的长期专政地位,严防天价周期律生存方式改朝换代,维持国家长治久安的最高机密,相关的泄密者也会涉及反政府叛国的重罪。
问题是在当今的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新时代大变局的强大压力下,就算长期专政政府内心里是很不喜欢,很想拒绝全国性民意表达和民意测验,有时候也会硬着头皮,搞搞一些暗箱操作的全国的民意表达和民意测验应景,以显示民心对专政政府的超高的满意度,以证明自己如何民主开明,赢得天下民心。那种民意表达和民意测验一般都是高票通过,令人怀疑人生。例如前面所说的2021年5月,叙利亚阿萨德长期专政政府的第二任总统巴沙尔·阿萨德,就是以95.19%的得票率第四次当选总统。
现在的世界上正在流行一个概念叫做“历史的垃圾时间”。
这 “历史的垃圾时间”是指一个政府不但已经大失民心,而且还跨过了某一个不可逆的关键节点,进入了不可逆的向下衰亡的通道,直到在极限上遇到一个不可预测的偶发的引爆点,引爆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黑天鹅时刻,导致政府在短期内倒台,国家在短期内崩溃。
我认为历史的垃圾时间这个概念,事关政府的非常态垮台和国家的非常态崩溃,用来解释君国和党国不分的长期专政政府,和长期专政政府管治下的国家盛极而衰,其亡也忽的过程,非常的贴切,简直就是量身订造。
长期专政府进入了历史的垃圾时间,不是仅仅因为它是否失民心,而在于其是否进入了人心失控的边缘。如果能够大概确定一个长期专政政府处于民心失控的边缘,进入历史的垃圾时间的关键节点,我们就能理解长期专政为何短期内瞬间倒台,国家为何短期内瞬间崩溃,我们也可以有接受旧朝代垮台,新朝代崛起的预期心理准备。正如自由民主生存方式下的执政府有跛脚时期,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下长期专政府也有跛脚时期,这个跛脚时期就是历史的垃圾时间。
为了更好地理解历史的垃圾时间这个概念,根据我对长期专政生存方式历史的理解,我引入了三个新的概念。这三个概念一是民心可用,二是民心可控,三是民心失控,以解释长期专政政府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的现象。
在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下,由于缺乏公正透明和平的全民投票和民意测验,民心向背没有任何机会以公正透明和平的方式得到实证,因此只能通过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得天下者得民心,失天下者失民心的间接方式来定义,通过暴力集团之间的暴力冲突的胜王败寇来证明。因此,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下的民心表达呈现出来的状态,不是如全民投票和民意测验那样,可以通过公正透明和平的统计数据证实,而是在以暴力相威胁的情况下,以可控和失控的状态来表达。而胜者为王最重要的标志,就是民心可控,败者为寇的最重要的标志,就是民心失控。
如此,坚持长期专政的专政政府,其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手段管控民心,维持长期专政,严防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的愿望必然高涨,而反抗长期专政政府的改朝换代势力,也必然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手段利用和赢取民心,达成改朝换代换代的目的,结果是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不可避免。因此,你无法判定台上的长期专政政府,和台下的改朝换代势力相比,那个更得人心,结果只能反因为果的以得天下者得民心,失天下者失民心的方式来定义,以胜王败寇来证明。
纵观长期专政中国历史(以下简称长专中国历史)的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历史,存在这样的一个可能性,一个通过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新进专政府,当初能够打天下,不是因为它得人心,而前朝的长期专政政府之所以失天下,最重要的不但是失民心,最重要的还是民心失控,让新进崛起的改朝换代势力(包括突然出现的外部不明势力)有民心可用,有机可乘,发起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并获得成功。
例如属于不明外来势力的满清改朝换代势力,在中国参与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前,基本上不为中国民心所关注,也说不上得民心,在大清中国建政立国时期更是以留发不留头而大失民,但其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利用和严控民心的能力超强。反观大明中国不但失去民心,民心也极度失控,最终满清势力成功对大明中国改朝换代,建立新的长期专政朝代大清中国。
这说明了,在长专中国历史上,就算长期专政政府失去民心,但是对于长期专政政府而言,如果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专政独裁手段严控民心得当,从失去民心到民心失控被改朝换代,还是有一个相当长的时间距离,这一段时间就是长期专政政府的历史的垃圾时间。
对于满清改朝换代势力而言,要成功的改朝换代,有两个最重要的问题,一个最重要的前提不是前朝大明中国是否失去民心,而是民心是否濒临失控(大明中国进入历史的垃圾时间有机可乘),另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不是满清是否得民心,而是满清民心可控的力量是否足够强大,结果是民心可控者胜,民心失控者败。
在长专中国历史上,也有长期专政府极其残暴不得民心,但治下的民心长期可控,政府的长期专政地位长期稳定。大明中国的将近三百年长期专政(1368-1644) ,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因此我大胆的假设,外来的征服者满清势力通过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建立的大清中国,其两百多年的长期专政,并不是建立全都建立在得民心者的基础上,而是建立在民心可控的基础上。因为对于长期专政政府来说 ,得不得民心虽然很重要,但真正的生存之道是民心可不可控,那才是肉眼可见,触手可及的真正的生存方式之道。这样我们才可以解释为什么长期专政政府如此重视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专政独裁权力。因为在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控制民心,对于稳定政府的长期专政地位,维护国家长治久安确实是太重要,太实用,太立竿见影。
当然,严控民心的结果固然有利于政府的长专和国家的长治,但负面影响也是一大箩,诸如导致民众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思想上受到严厉禁锢,粉饰天下太平的谎言泛滥专政政府其兴也勃,其亡也忽。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秦始皇一统中国之后,独尊儒家,饥荒频发的小农经济状态两千多年不变,两千多年不知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为何物。等等,等等。
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由于代价高昂,不会轻易启动,也难以成功,一两百年成功一次都是常态。一个最高可达三百年的长期专政政府,也没有可能在三百年长期专政期间,都能够保持得民心的状态。因此,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下,得民心者未必得天下,失民心者未必失天下。民心可控者得天下,民心失控者失天下才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所以,在长期专政生存之下,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独裁暴政都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民心是否可控。
当然,民心在如此状态下,由于没有正常合法的和平改朝换代的渠道,也可以因为黑天鹅时刻,瞬间从可控进入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的失控状态,也难以预测。
对于长期专政生存方式而言,传统的民心向背,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的说法毫无意义,绝对是一种认知的误导,美丽的谎言。因为我们都知道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存在着长期专政政府已经大失民心,但凭借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独裁专政的权力,专政政府依然可以做到民意可控,长期专政。
以上是我引入民心可用,民心可控,民心失控三个概念的理由。
如果说历史上的长期专政政府在盛极而衰的中期,还有中兴机会的话,那么进入“历史的垃圾时间” 的长期专政政府,就意味着进入了民心失控的边缘,就意味着进入了不可逆的衰极而亡的末期,基本上是处于垂死挣扎的状态,不可逆的走向民心失控的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的黑天鹅时刻。
进入“历史的垃圾时间”的长期专政政府,由于处于民意失控得边缘,其与生俱来的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忧郁症会更为严重,更加倾向于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管控民心。
因此,不管得天下者是谁,来自何方,改朝换代期间和长期专政期间有多独裁,多残暴,是本土的秦朝的秦始皇,明朝的朱元璋,还是外来势力的元朝忽必烈,清朝的皇太极,控制了民心,都可以号称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的王者。
所以在长期专政生产方式之下,判定一个长期专政政府的盛衰期,真正有效的标准不在于其是否得民心,而在于其是否有效的管控民心。历史上很多建政立国者也很残暴,也很不得人心。但是建政立国者如果能有效的利用和管控民意,它的残暴,它的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独裁专政,不但不是问题,还可以成为千古一帝(如秦始皇),千年不遇的一代伟人(如毛泽东)。
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不要认为只有专政政府为了维护长期专政地位才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穷凶极恶,而挑战长期专政府地位的反抗军有多爱民,多得人心,因此才会得道多助,才可以所向无敌。这是一种历史的误读。其实很多时候,台下的反抗军甚至要比台上的长期专政府更不择手段,更不惜代价,更穷凶极恶,才可以强大,才可以战无不胜,民心可控。
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当民众心中对长期专政政府的不满和仇恨到了爆发的极点,为发泄不满和仇恨,他们会不顾一切的把不满和仇恨转成报复的愿望,寄希望于那些勇于反抗的反抗者的身上,而很多反抗者原来就是人们眼中的土匪和强盗。因此很多时候,这不是因为那些反抗者比长期专政府更仁慈,更关心民间的疾苦,只是因为专政府太腐败,太暴虐,搞得民不聊生,他们只能痛下决心与土匪和强盗为伍,提着三千万人头闹革命,改朝换代。
共产党作为大变局新时代的改朝换代势力,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方式成功的建立了党国长期专政的新中国,中国农民也为此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和贡献。但是,中国的农民既是改朝换代的最大牺牲品,也是新中国的最大受害者。1949年新中国建政立国到1978年,近三十年间,从土地革命、合作社到人民公社,再到文化大革命,再加上杀人不见血的城乡剪刀差,中国农民几乎是被剥夺的赤贫如洗,一无所有。六十年代大饥荒被饿死的绝大多数也是可怜的农民。直到1978改革开放开放之后,以农民工的身份参与平做出巨大的牺牲和贡献,一无所有,缺衣少吃的困境才开始有转机,但总体里说,也是贡献最大,受最少的群体。因此可以说,当共产党以革命的名义改朝换代时,中国的农民心,只是中国革命时期可用,革命成功之后可控的农民心,毫无体恤,怜悯之心。
不管农民对新中国的党国专政政府府如何失望和不满,但是在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独裁暴政严控之下。人心依然可控。因此,尽管建政立国之后的新中国长期专政政府并不一定赢得占中国人口绝大部分的农民的人心,但苦于没有公正透明的民意表达和民意测验渠道,没有人知道农民内心真实的想法,农民也是既不敢怒,更敢言,无从表达。这就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理由。
当初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当饿死三千万饥民的大饥荒人间惨剧发生,其真相如果能够公正透明及时的向社会公布,而新中国又可以做公开透明的全国性民意表达,或者全国性民意测验,中国的民心向背和中国的历史将会改写,新中国专政政府即将因为失去多数民意的支持,被全民公投改朝换代下台。但是我们知道,在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也是专政政府何以能够毫不动摇坚持长期专政的根本原因。
因此每次社会大惨剧发生之后,新中国表面上依然平静如水,民心依然可控,长期专政政府依然稳如泰山,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这就是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下,长期专政府的最佳生存之道。也因此,全民公投不是它的改朝换代方式,三千万人头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才是它的改朝换代之道。
所以,我很理解中国宪法所说的:“社会主义制度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根本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社会主义制度。”
“中国人民为国家独立、民族解放和民主自由进行了前仆后继的英勇奋斗”,就是为了建立一个“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破坏(的)社会主义制度。”
中国人两千多年所受的非人苦难,配得上他们引以为自豪,但尸山血海的长期专政历史,也配得上他们两千多年来独尊儒家,不知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为何物的认知能力。
如果从结果来看,秦之后中国两千多年的长期专政历史,就是一个两千多年不变的大号历史的垃圾时间。期间除了死去活来的大一统两千年不变,独尊儒家两千年不变,饥荒频发的小农经济两千多年不变,就是三千万人头周期律改朝换代两千多年不变,期间看不到对世界文明历史有什么特别重大的贡献。
直1840年遇见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新时代大变局,经过180多年(1840-2021),的艰苦奋斗,到了2021年才首次宣布,中国前所未有的脱离绝对贫穷成功,为世界脱贫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这意味着,从公元前221年秦始皇一统中国算起,中国有2242年(公元前211-2021)处于绝对贫穷的状态。要不是遇见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新时代大变局,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宣布脱贫成功。这是我认为秦之后长专中国的两千多年历史,就是一个两千多年不变的大号历史的垃圾时间的理由。
长专中国可以容忍两千多年死去活来的分分合合,容忍两千多年饥荒不断地小农经济,以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董仲舒的独尊儒家,歧义百出的文言文,三千万人头的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都可以引以为自豪。
那些曾经登高一呼的反抗者之所以反抗暴君暴政,提着三千万人头打天下,并不是为了消灭暴君暴政,消灭贫穷,争取他们不知为何物的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而是为了“彼可取而代之”。他们恨不得恨不得明天一觉醒来,就轮到自己成为暴君暴政,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陈胜说:帝皇将相宁有种乎?项羽曰:“彼可取而代之”。这代表了中国历史上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的正常心态。这就是千古一帝秦始皇之后,到大清中国的两千多年的长专中国历史。
但是,这也不能怪他们,只能怪历史。因为历史从来没有告诉他们,也不鼓励他们向往和思考什么是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不是不能为,而是不可为。
说到这里,有必要回顾中国人习以为常的,中国的长期专政生存方式的基本运行过程。我们看一看中国历代朝代一览表就知道,中国的长期专政生存方式,及其内生的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一直都在,连绵不断,来的时候不可阻挡,去的时候谁也别想跳过。那时候既没有自由民主人权科学工业革命,也没有颜色革命,更没有脱离绝对贫穷的可能。
在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国家的长治久安唯一的锚定物是政府的长期专政。因此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下政府运作的最高原则,就是通过政府与国家捆绑在一起的君国一体,党国一体的体制,赋予政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巨大权力,尽管表现的形式可以不同,但是性质雷同,例如新中国的党国一体国有化和四个基本原则,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现代翻版。
这样的国家财产和国家权力的所有制方式,可以赋予长期专政政府巨大的财富和权力空间,在开明专政和独裁专政,怀柔的仁政和不择手段的暴政之间游刃有余,左右逢源,必要时可以维护国家长治久安名义,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独裁暴政手段,维持政府的长期专政地位。因为理由很简单,维护专政政府的长期专政地位,等同于维护国家的长治久安,这是长期专政政府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独裁暴政严控民心,维护其长期专政地位的最高大上的国安理由。因为根据长期专政生产方式,长期专政政府完全有理由说,危害政府的长期专政,就是危害国家的长治久安。这是长期专政生存方式最具特色地方,也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最具特色的地方。
例如,秦朝的秦始皇高调的焚书坑儒,汉朝的汉武帝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清朝以大屠杀的手段强制推行”留发不留头“。都是可以说是出于国安的理由。中国文人得主流历史评价也非常有智慧,有中国特色。他们会说,专政政府为了维护其长期专政地位实施独裁暴政尽管惨不忍睹,但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不但情有可原,功在千秋。
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与独裁暴政、天价周期律改朝换代是共生的关系。你就是想拆也拆不开,跳也跳不出。
在长期专政生存方式之下,由于改朝换代只能通过非正常的天价周期律黑天鹅时刻来实现,因此要长期专政,要改朝换代,不但要说顺天应命,历史的选择的神话,也要说民心向背,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漂亮话。但最终只能以胜王败寇来定义。
胜王败寇比的就是谁更能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利用民心,管控民心。可控民心者胜,失控民心者亡。
也因此,中国历史上的长期专政朝代,不管多励精图治,管控民心多久,寿命多长,都有一个不可逆的长期专政专政周期性过程,开始是改朝换代到建政立国的民心可用的崛起时期,然后是民心可控的建政立国到盛极而衰时期,再然后是处于民心失控边缘的“历史的垃圾时间”末期,最后是民心完全失控,其亡也忽的朝代崩溃期。这就是长期专政生存 方式下,长期专政政府其兴也勃,其亡也忽的天价改朝换代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