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十月写下第二篇疫情短文,当时以为疫情快结束了。转眼间新的一年又快过半,我已不再问疫情何时结束,也不再关注省府网站的疫情数据,因为那只是严重患者的数目 ,冰山的一角。没做检测的轻微或无症状感染者的数量远远高于统计数据,高得要用群体免疫来开解。
三月下旬除了医院,公交等极少数公共场所外,安省解除了室內戴口罩的強制令。戴或不戴成了个人的选择。
老板担心因此引起员工之间的矛盾,我也怕坚持戴口罩的自己成了奇葩。多虑了!我们都得知第六波的到来,都选择不摘口罩。然而大家的心态完全改变了,不再谈虎色变。这其中多少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理性地接受了共处的现实。
应当说疫情笼罩的两年多,社会运行是正常的,既使在2020年3月最严厉的居家令期间,除了学校,零售业和娱乐场所外,绝大多数的企业都没有停工。这里的体制决定了所谓的封城的软弱无力,甚至徒有虚名,但也比较人道。当然代价也是巨大的,那是以数以万计人的生命换来的人们行动的自由。
年轻时我们就读过裴多芬的名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经历这场天灾,才真正体会到它对民众行为规范的影响,它对城市管理运行的挑战与考验。
但愿以后不再写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