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玄说:“如你以后欺心,为师哪里找你?”
“我可对天发誓。”
候玄奸笑说:“我们太监可不信那一 套,也不信老天爷有空,来管这些屁事。”
王篪问:“依你之见?”
候玄说:“我这里有一颗药丸,你 把它服下,于身体有益。但一月后,需服我解药,否则痛苦难熬,生不如死。”
王篪一算,一月足以做 完所必为之事,到时生死已无关紧要,于是说:“为证明不敢对师傅欺心,我就吃下。”
王篪吞下一颗异香药丸,顷刻觉得四肢百骸,舒服异常,而且疲劳饥饿,一扫而光,感到精神焕发。候玄再次笑道:“如何,为师不骗你吧?”
王篪说:“我下去找宝镯,烦师傅取来些食物,和一口长剑。”
三天后,有一辆七马毡车,遮盖严密,执司棣校尉(城防司令)刘倪的出城特令,出北门向弘农方向驰去 。驭手是一衣服破旧,头戴毡帽,左边脸上有一‘X’形刀疤的十五六岁俊美少年。车内躺着一个重病女 人,带着面纱,盖着缎被,完全在昏迷中,不醒人事。车中另有三个年青女人,肌肤细腻,不似常人, 但都戴着面纱,看不清容颜。
同时,皇陵出现一件惊人大怪事,而知者却寥寥无几。现在看守皇陵的总管,是一位老亲王,高密王司马泰。他是司马懿的侄儿,司马昭的堂弟,司马炎的堂叔,是一个重亲情而无政治野心的好好先生。
他主动要求当皇陵总管这一尊贵、清闲、与世无争的职务,照管他去世的亲 人。他在亲王中人缘最好,父亲还是公爵,他却被封为高密王,高密是山东的一个地名。他儿子司马越 封东海王,东海也是山东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