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魔术11---“讲话”与“放屁”(二)
一、引言
二、《丁硕士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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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和文革
林彪的罪名
林彪与周恩来的比较
林彪与“四人帮”
丁凯文说叶群
罗瑞卿案
“九一三”
林彪的出走
林彪的放屁
历史的“黑白”
丁凯文的自画像
亲密盟友都有疵
众敌皆丑我独美
三. 给丁凯文的忠告
二. 《丁硕士语录》
*“九一三”
《周恩来与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较研究》
无论林彪最后是主动出走还是被动出走,事实上林彪是被毛泽东逼走的。林彪虽然身死大漠,但其对毛泽东的一击却起到了唤醒国人的作用,使毛泽东的神话彻底破产,宣告了文化大革命的败亡。华飞先生说得好“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的清醒就是从林彪的死开始。林彪以毛泽东的亲密战友、接班人和副统帅身份与‘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泽东决裂并在此之后非正常死亡是他对中国做出的最大贡献。”
《庐山会议的斗争与毛泽东处理林案之我见——兼谈所谓“林彪集团”》(《记忆》第11期,2009年1月11日)
军委办事组参与了林彪对毛泽东钟爱的文革极左派的打击,触及了毛泽东的文革底线,毛泽东必须在有生之年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就逼出来了“九一三事件”。这才是林彪与军委办事组倒台的真正原因。以现在彻底否定文革的眼光来看待林彪与军委办事组,他们当初与文革极左派的斗争难道不应加以肯定和赞扬吗?
《金秋与丁凯文谈重审林彪事件》
不管林彪最后是主动走,还是被动走,实际上林都是被毛逼走的。
《“九一三林彪出走事件”研究述评》(2007)中说:
毛泽东1971年8月中旬的南巡与林彪的出走有直接联系,可说毛的南巡是因,林彪的出走是果,没有毛的南巡就不会引发这一惊天动地的“九一三事件”。
《庐山会议的斗争与毛泽东处理林案之我见——兼谈所谓“林彪集团”》(《记忆》2009年1月11日第1期)一文中说:
现在看来,如果当时林彪在九届二中全会的开幕式上不发表那篇针对张春桥的讲话,就不会在全体中央委员之间掀起巨澜,也就不会有会议上发生中央委员们群起声讨张春桥等文革极左派的情况,从而引来江青、毛泽东的强烈反弹,以致后来局面一发不可收拾,最终酿成震惊中外的“九一三事件”。
不平按:“由于林彪的参与及支持,中共全党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深入到各行各业,渗透进千家万户,其影响之广、范围之大、效果之强使中国大地的精神面貌为之改变,使毛泽东成为凌驾于全党全国的最高‘神祇’,成为毛泽东发动文革运动的重要筹码和依据。”然后呢?心虚了?忏悔了?痛哭流涕,,痛改前非,想赎罪了?于是,开始了“对中国做出的最大贡献”。真是比《封神榜》还要胡说八道。一个人挖了一个坑,坑了不知多少人,最后自己在一场恶斗中走投无路,跌入坑中,丁凯文说:“这是他对中国做出的最大贡献,促使了人们的觉醒。”
不平按:丁凯文,看看你自己所说的,没有林彪的讲话,就不会有老大的南巡。林立果都知道:“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在首长面前,她经常哭鼻子,他妈的,这怪谁?都怪她自己!”老二自己也知道:“这次不该讲话。”你这个人,一面拼命替老二的讲话贴金,连老二自己都后悔的事,你还把它鼓吹成老二的丰功伟绩。一面却又要把这老二的丰功伟绩给掩盖起来,仿佛老大的南巡是无缘无故。
我知道你又要替老二写申辩词申冤了,只是你这个人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申不了冤,还会把二当家的脸面给扒下了。还是我替你写吧。自信你的这点小九九还是知道的:“我在庐山讲话是打击文革极左派,伟大光荣正确,所以你应该同意我,站在我的一边。这是丁凯文经过充分论证的,你毛泽东为什么不听呢?当年我说:‘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你也没有南巡么,为什么这次非要去南巡呢?即使我讲话有所冒犯之处,即使我忘记了“四个副词”,你就看在‘句句真理’,‘一句顶一万句’的份上,躲到滴水洞去写一封信,不也就可以了么。你不去南巡,我也就不会到那个不毛之地去了。我此去不毛之地不打紧,只是在担心,今后还有谁会像我这样‘助毛为虐’?今后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谁来替你‘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你不去南巡,我们就可以继续合作愉快,愉快合作,你依然守着‘万寿无疆’,我也会捧着‘永远健康’。我不会命丧荒漠,你也不会一场大病。这不是双赢么?不是皆大欢喜么?不过,你这一南巡,把我的‘大智大勇’也逼出来了。成就了我‘对中国做出的最大贡献’,让我虽死犹荣,迄今受到丁凯文之流的膜拜,说起来还应该感谢你啊。要不是你的南巡,我迄今还是‘助毛为虐’,趟在浑水之中,多寒碜。”
《百年回首话林彪》(《百年林彪》2007)
“913事件”从表面上看,林彪的确身死蒙古大漠,但是林彪在自己最不利的情况下,在毛泽东意想不到之处打乱了毛泽东的整人部署,使毛泽东的神话破灭,使毛氏文革走入穷途末路。“913事件”后毛泽东不得不检讨文革策略,解放一大批老干部,重新起用邓小平等人,由此埋下了文革彻底翻盘的种子。怎么能说林彪对此没有贡献呢?这正是林彪大智大勇之表现,难道林彪像刘少奇、彭德怀一样被整死在黑屋子里就符合“民族大义”?就符合人民利益和国家利益吗?
《林彪的功过与林晓霖的浅薄》:
面对毛泽东咄咄逼人的政治斗争、政治迫害,林彪在最后关头毅然与毛泽东和平分手,与之决裂,林彪在毛泽东意想不到之处打乱了毛氏整人计划,使毛泽东的文革步入穷途末路,种下了后来文革翻盘的种子。
不平按:“在他身后,如果有谁做赫鲁晓夫那样的秘密报告,一定是野心家,一定是大坏蛋,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一共才48个字,你看不懂么?这是谁的“咄咄逼人的政治斗争、政治迫害”?这是谁的“整人部署”?这是“种下了后来文革翻盘的种子”?你好歹也是一个北大的硕士了,“毛”和“林”两个字分得清么?
《百年回首话林彪》(《百年林彪》2007)
这些人还可强辩说,林彪出走到了外国就是“叛国投敌”。殊不知在现代社会的政治理念里,当人们面对无可抗拒的政治迫害时,上至国家领导人,下至黎民百姓,人人都有逃亡的权力,这种例子不胜枚举,逃亡不等于“叛国”,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林彪的出走即属逃亡避祸,只不过,林彪的出走在中共自己看来实属大逆不道。时至今日,人们的思维是否也该与时俱进,有所醒悟呢?
《百年回首话林彪》(《百年林彪》2007)
作为军事家的林彪以其军事方面的奇才可彪炳千古,但是作为政治家的林彪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艰难岁月的再回首--读《吳法憲回憶錄》》
与此同时,林彪自己亦有极为鲜明的个性,林彪绝不低头作贱自己,绝不会像周恩来那样无数次检讨自己、唾面自干,自打嘴巴,这种刚烈的性格使得林彪面对毛泽东的无情打压和逼迫,林彪宁可选择与毛泽东和平分手,庐山会议之后,林彪的下台实际上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和以什么方式来实现的问题,和平出走是林彪的选项之一,只是林彪的这一走代价实在太大,其结局也令人扼腕不已。
不平按:二当家助毛为虐,吮痈舐痔,说明了二当家“亦有极为鲜明的个性”,“绝不低头作贱自己”?还是说,二当家吮痈舐痔吮够了,从此开始“亦有极为鲜明的个性”了?丁凯文,能不能解释解释清楚?
《林彪事件几点问题的再辨析》
虽然林彪被叶群和林立果逼迫尽快逃离虎口,林彪甚至一度也应承下来,但林彪最终表态自己是“民族主义者”不愿行被迫出走的下策。然而在最后关头,林彪于昏睡状态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北戴河,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
《林彪事件几点问题的再辨析之二》
在9月12日晚,在全无预先准备的混乱情况下,叶群母子于林彪昏睡之际将林彪强行架离北戴河,上了那架在劫难逃的飞机,最后还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的一切固然是毛泽东步步紧逼导致的结果,但又何尝不是叶群母子草率鲁莽、轻举妄动所致?
丁凯文,你又在发精神病了。二当家明明是“大智大勇”之人,“在自己最不利的情况下,在毛泽东意想不到之处打乱了毛泽东的整人部署,使毛泽东的神话破灭,使毛氏文革走入穷途末路。‘913事件’后毛泽东不得不检讨文革策略,解放一大批老干部,重新起用邓小平等人,由此埋下了文革彻底翻盘的种子。”那是三皇五帝也不过如此。“彪炳千古”,算得了个屁。没有林彪,共产党照样打天下。“打乱了毛泽东的整人部署”,“使毛泽东的神话破灭”,“使毛氏文革走入穷途末路”,那是除了二当家,没有一个人能胜任。解除了几亿人的苦难,从此人民有了希望。
如此丰功伟绩,居然被你说成是“被迫出走的下策”,“逃亡避祸”,“唯一的念头就是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是“和平出走是林彪的选项之一”,是“于昏睡状态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出来的,“何尝不是叶群母子草率鲁莽、轻举妄动所致”。你这个人真是无药可救。第一你脑子有病,胡言乱语,第二你皮糙肉厚,迟钝麻木,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也不觉疼。
你也不仅仅是扇了自己的耳光,也扇了王年一的耳光。王年一刚说过:
林彪可以不走,但他走了。他可以到广州和香港,但他没有去。专机飞到了蒙俄边界,但又折回了。不妨说,足智多谋的林彪元帅要以一死粉碎该诅咒的“文化大革命”,结束那使数千万鲜活的中国人的生命非正常死亡的毛泽东时代。以一死而拯万民,林彪堪称“伟大”,彼时彼地,林面对强大的毛泽东,作了最好的选择。他认为唯有如此才可以摧毁“文革”。“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林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林在极其被动的情势下,与毛作殊死的争斗。万世骂名不足惧,但求苍生得太平。古往今来,林彪是中华第一大英雄。果然,“九一三事件”令不可一世的目空一切的毛泽东陷入了一生中最巨大最严重的政治危机之中。“林彪事件”成了毛泽东的“滑铁卢”,是毛泽东不可言说的无法弥补的致命的创伤。毛泽东那神圣的、至高无上的声誉、威望与尊严,都受到了严重的、无可挽回的损害。9月13日在温都尔汗的那一声爆炸,将毛泽东的精神支柱摧毁了,毛的自信、自负消失了,毛一下老了许多,很快就大病了一场,毛的精神基本上垮了,而且从此一蹶不振,苟延残喘,一步步走向人生的终点。林彪死了,毛尽可以把林当作替死鬼,但毛的健康不再,“文化大革命”无可挽回地走向没落,如果一切如我们所说,林彪对中国人民的贡献可大了!
九一三事件极大地唤起了中国人民的觉醒。
文字还在你的《百年林彪》上放着,而且是作为“序言”。你还刚表示了哀悼:
我们失去了一位文革史研究专家,失去了一位文革史研究的开拓者,失去了一位可亲可敬的学术前辈,更失去了一个具有铮铮铁骨的敢言和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我的心充满了悲痛。
王老襟怀坦白、光明磊落,高大人格跃然纸上,令人感佩不已。
王老敢于突破原有的框框,不局限于官方的一家之言,禀持历史学家的治学原则,追求历史之真相。王老不愧是一位真正有良知的史家,他不仅仅超越了自我,跳出了党文化的蕃篱,更将这方面的研究推向了深入,起了别人无可替代的作用。
王老虽然离我们而去,但是王老的精神和史家的风范永远存留在人们的心里。文革史研究依然任重而道远,我们只有加倍努力,不断推进这一领域的研究,我想这就是王老的心愿,王老在九泉之下定会欣然微笑。王老,您走好。
中国真正需要的却是如王年一教授般的有良知的坚持实事求是的史家,他们不畏权势,不以当权者的意志为转移,不以党的历史决议为判断是非和真相的标准,他们不是为了自身的名利、地位研究历史,而是通过对历史的研究追寻历史的真相,指出历史的发展规律,找出其内在的必然联系,从而得出经验和教训。笔者前面所介绍的诸位史学先进,大都身在国内,但却是林彪研究的佼佼者,他们不愧是真正的史家。
如今,王年一尸骨未寒,文字犹温,你就把王年一的文字贬得一钱不值。王年一说的是:“足智多谋的林彪元帅要以一死粉碎该诅咒的‘文化大革命’,结束那使数千万鲜活的中国人的生命非正常死亡的毛泽东时代。以一死而拯万民,林彪堪称“伟大”,彼时彼地,林面对强大的毛泽东,作了最好的选择。他认为唯有如此才可以摧毁‘文革’。‘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林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林在极其被动的情势下,与毛作殊死的争斗。万世骂名不足惧,但求苍生得太平。”你却说说“一失足成千古恨”,是“逃亡避祸”,是“在昏睡的状况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是“唯一的念头就是跑”。你这不是在扇王年一的耳光么?不是说王年一在放狗屁么?正是:人一死,茶就凉,当面说好话,背后扇耳光,跟二当家学的?你让你的王老在九泉之下怎么“欣然微笑”?你让你的王老怎么能“走好”?
这一个耳光弹回来,又扇在你自己脸上:王年一老糊涂了,得了老年痴呆症,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胡言乱语了。你却说他“襟怀坦白、光明磊落,高大人格”。请问,把“一失足成千古恨”,“逃亡避祸”,“在昏睡的状况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说成是“一死而拯万民”,“与毛作殊死的争斗”,这是“襟怀坦白、光明磊落,高大人格”么?正是:一对活宝,两个狗屁。
*林彪的出走
《也谈林彪913事件--评肖思科《粉碎五大谣言--知情人证明林彪真正死因》》2004年,丁凯文主编《重审林彪罪案》
根据张宁的回忆,林彪在当晚服下安眠药后很快就睡着了。而周恩来给叶群突如其来的电话以及周下令北戴河机场的飞机不可起飞(必须四首长同时签字),使得叶以为林彪将要大难临头,因而强行叫起早已入眠的林彪,立即出发。当时叶群和林立果冲进林彪卧室,叶群和林立果架起睡眠中的林彪,并给林彪穿上衣服,而两个内勤陈占照和张恒昌则给林穿上裤子、袜子和鞋子。叶群吆喝李文普立即备车,并由小陈和小张架着林彪走出卧室。林彪当时完全处在昏睡状态,迷迷糊糊的被架上了车。
具体情节在专案组面对面排查时曾反复要求所有当事人回忆讲清,甚至要求他们讲清楚林彪何时服的药,多快就可入眠,出走时是否清醒,以及林清醒时是什么状况,不清醒时是什么状况等等。陈占照和张恒昌异口同声说林彪当时完全处于昏睡状态,是他们俩将林架上车的。(9)
显而易见,林彪是在昏睡的状况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并上了那架在劫难逃的飞机。笔者推测,很可能当林彪清醒过来后发觉情况不对,于是命令飞机掉头南返,而最终飞机不幸失事。看来,肖先生还无法轻易的否认这个“绑架出逃”说。
不平按:“打乱了毛泽东的整人部署”,“使毛泽东的神话破灭”,“使毛氏文革走入穷途末路”,如此丰功伟绩,怎么会成了“下策”?怎么会成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此“大智大勇”,居然会“命令飞机掉头南返”,大退堂鼓了?丁凯文又在说梦话了。
《林彪事件几点问题的再辨析》
然而在最后关头,林彪于昏睡状态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北戴河,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
《林彪事件几点问题的再辨析之二》
在9月12日晚,在全无预先准备的混乱情况下,叶群母子于林彪昏睡之际将林彪强行架离北戴河,上了那架在劫难逃的飞机,最后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关于第一个疑点,笔者在《也谈林彪913事件》一文中详细说明了林彪是处于昏睡状态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上汽车的。
《林彪出走,几分主动?几分被动?--读余汝信<“九一三”回望>》出世。(《新史记》2013年8月总第15期)
李文普按照官方口径描述的“九一三事件”又有多少可信度呢?据笔者所知,林彪的两个内勤都还在世,但是他们却都三缄其口,从不接受采访。如果他们敢于开口说话,林彪出走时处于何种状态应该不难搞清。
《金秋与丁凯文谈重审林彪事件》
千钧一发的紧张关头,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跑!跑了再说!再晚一点可能根本就跑不成了。
我们现在分析,他们当时首先想跑,至于跑到哪儿?哪儿近、安全,就去哪儿。结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飞机是中了导弹,还是发生了机械故障,飞机最终坠毁于蒙古的温都尔汗。这是多么令人叹息的事!
不平按:“陈占照和张恒昌异口同声说林彪当时完全处于昏睡状态,是他们俩将林架上车的。”和“据笔者所知,林彪的两个内勤都还在世,但是他们却都三缄其口,从不接受采访。如果他们敢于开口说话,林彪出走时处于何种状态应该不难搞清。”是同一张嘴巴里出来的么?“两个内勤”简直就是丁凯文手里的木偶,丁凯文要他们“异口同声”,他们便“异口同声”,丁凯文要他们“三缄其口”,他们便“三缄其口”。丁氏魔术,天下第一。
“林彪是在昏睡的状况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如果他们敢于开口说话,林彪出走时处于何种状态应该不难搞清”,“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跑!”都是同一张嘴巴里出来的么?
“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跑!”没有把林彪排除在外吧。这“唯一的念头”是在“昏睡的状况下”产生的么?
“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跑!”结果“打乱了毛泽东的整人部署,使毛泽东的神话破灭,使毛氏文革走入穷途末路。“913事件”后毛泽东不得不检讨文革策略,解放一大批老干部,重新起用邓小平等人,由此埋下了文革彻底翻盘的种子。”“正是林彪大智大勇之表现”。丁粉,这是丁凯文在秀给你们变魔术的慢动作,你们看千万要看仔细了。以后你们要变魔术的时候,也就可以依样画葫芦了。
*林彪的放屁
如果说丁凯文会打林彪的耳光,恐怕没人相信,不过这却是事实。
其实,说话和放屁是每个人的正常的生理行为,没有人只说话不放屁,也没有人只放屁不说话。如果一个人只说话不放屁,怕是没人相信。不过,当年的二当家楞是找到了有不放屁的:
毛主席的话,水平最高,威力最大,威位最高,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
这就是著名的“老二第二定理”。那就是说,老大是只说话不放屁的。这句话,到底是说话还是放屁?已经没有疑问了。这是什么屁?是世界大屁,是世纪大屁,一下子把举国之民全都熏到了。老大呢,听说自己是只说话不放屁,于是闻屁则喜,一下子就轻飘飘起来,屁颠屁颠的,顺手就把一顶“接班人”的顶戴赏了下来。这个顶戴,其实就是“助屁剂”,唯放屁才能戴,越戴了越放屁,于是这二当家就只放屁不说话了。
好在有明白之人,尤其是丁凯文、王年一,都知道二当家放屁。于是,他们批判当年的老二。看看他们的文字,他们一直在做的,其实就是证明二当家在放屁,证明“老二系列定理”是胡说。看看王年一是怎么说的:
“文革”初期毛泽东心安理得地接受“四个伟大”的颂扬,唯恐“个人迷信”之风不烈,如今又改口说“四个伟大”讨嫌,实在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黑是白全由他说了算。
明明老二告诉你“毛主席的话,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一万句”,王年一偏要说老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不是打了林彪的耳光么?丁凯文那是超出王年一多多,你看他说的:
笔者认为毛泽东的这次南巡集毛所有阴谋之大成,最主要的几个特点就是:(一)捏造罪名、欲加之罪:毛泽东在南巡中首次发明了林彪想当国家主席这一罪名,而且这一罪名直到现在还被官方所沿用;(二)上纲上线,预置林彪于死地而后快:毛南巡中宣称庐山上的斗争是两个司令部的斗争,表明了毛泽东与林彪之间的矛盾是敌我矛盾;(三)撒谎欺骗:明明军委办事组几人的检讨已被毛泽东认可通过,可是转眼就说“中央还没做决定”,林彪曾多次求见毛泽东,毛就是不见,南巡中却煞有介事地说,“他们不找我,我还要找他们”云云,堂堂中共中央主席却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四)分化瓦解:凡是与林彪有过较为密切接触的党内高干,毛泽东都要打预防针,连许世友这样非林系干部,毛都不忘严辞警示。
《林彪事件几点问题的再辨析之二》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林彪事件实际上是中共文革之中继刘少奇一案后,毛泽东为了打击异己一手制造的冤案,其所用手段无不是阴险毒辣,事后更是不惜大兴冤狱,指鹿为马,其罗织罪名、载赃陷害以及罔顾事实比刘少奇案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二说是“句句真理”,丁凯文说是“毛所有阴谋之大成”,“大兴冤狱,指鹿为马”,“罗织罪名、载赃陷害以及罔顾事实”。这不是在打老二的耳光么?这耳光打得厉害。丁凯文这样的文字,随处可见,实际上就是左一下右一下地在打二当家的耳光:“你说‘句句真理’,我让你说,我让你说。”
《金秋与丁凯文谈重审林彪事件》
1949年以后,中共面临的问题恰恰就是要从“革命党”转变成“执政党”,他们这些人本来应该从革命领袖转变成领导人民从事建设的领袖,但是在这个转变过程中,毛泽东不能适应,很有失落感,所以他要连续掀起一些运动,大搞阶级斗争,把革命推向极端。他发动“文革”时不是说过吗,终于找到了一种不断革命的最好方式,不断揭发反革命,七八年要再来一次。
不平按:毛泽东“终于找到了一种不断革命的最好方式,不断揭发反革命,七八年要再来一次。”林彪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彼可取而代也”。结果是“毛林这种‘互树权威’‘互树威信’的做法,使毛林二人的声望和地位在文革之前和文革时期空前高涨和巩固”,中国人民的一场浩劫也就逃不掉了。
当年的二当家,敢在老大的背后,写下了“笔记咒语”,勇气可嘉。王年一和丁凯文敢于打二当家的耳光,敢于否定“老二系列定理”,虽然是在二当家奔赴温都尔汗之后,也是很勇敢的。人都是要死的,死了以后,大家都会在地下见面。王年一和丁凯文否定“老二系列定理”,不怕到了地下后受到二当家的拳脚,勇敢的程度,可想而知。王年一已经被二当家在“九一三”那天招了去,不知二当家是在奖励他还是在训斥他?丁凯文想来也不会太久了,做好准备了么?
人人都要说话放屁,区别何在?区别就在说话放屁的多少。安徽当年有个石仁祥,〈致中共中央的一封信──关于林彪问题的汇报〉,石仁祥在信中列举了林彪28条罪状。其中说道:
林彪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打着红旗反红旗,耍弄反革命两面派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他口是心非地妄图逐步推行资产阶级的反动军事路线,阴谋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反对中国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反对毛泽东思想。
林彪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反革命修正主义者,对人民危害太大。坚决打倒林彪!
林彪打着‘红旗’反红旗,耍弄反革命两面手法,口是心非,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
宁夏的朱守忠在“交代材料”中说:
林彪在所谓‘九大’政治报告中竟无视自己所欠下的累累新老血债,无视自己的末日已计日可待,闭着眼睛胡说一通,硬把这场所谓文化大革命的惨败说成是胜利。借以粉饰太平,欺骗百姓……
本人在当年说:
世界上会有这种情况吗?一个人的话句句是真理,不会有,这种情况过去没有过,现在也没有,将来也一定不会有。
上面的所说,都是在说话,有谁怀疑么?
虽然说人人都要放屁,本人也免不了要放屁,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少放屁,尤其是意识到这是屁的时候。不过有的人不是这样。譬如当年的二当家,他会不知道“句句真理”是在放屁么?他当然知道,但是他还要大放特放,放得九百六十万土地上都是臭气。就像多少年前的赵高,明明知道这是鹿,偏要说它是马。当然,马和鹿都是畜生,指鹿为马也没有多大关系。可是,把一个昏庸的老糊涂说成是“句句真理”,这问题就不是一点点了,数亿人民的浩劫就此降临。丁凯文也正是这样,明明知道是屁,还要放,而且还要大放特放。读者看了《丁硕士语录》不会有异议吧?
*历史的“黑白”
《推倒加在林彪头上的不实罪名——林彪研究专家丁凯文答问》2004年
有些人对我的观点相当不以为然,但我没有看到他们写下认真的反驳文章。他们觉得林彪在“文革”的罪责难逃,重审林彪也分辨不出什么黑白来。有人持有这种看法一点也不奇怪,林彪被当局彻底妖魔化了。
不平按:丁凯文,厉害,对于丁氏魔术,没有人能够写下“反驳文章”了。“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难道不是“罪责难逃”么?“由于林彪的参与及支持”“成为毛泽东发动文革运动的重要筹码和依据”。难道不是“罪责难逃”么?“文革运动实际上是一场中华民族的浩劫”,作为“毛发动文革的帮凶”,难道不是“罪责难逃”么?到底的当局在妖魔化,还是丁凯文在妖魔化?你以为你这些文字是在称赞二当家洁白如玉么?丁凯文,你到底有没有色盲?是黑是白分得清还是分不清?
《林彪百年后,评价重开头——多维专访《百年林彪》主编丁凯文》
◇历史岂能划分为“黑白”?
多维:这几年来您一直在思考与探索林彪问题真相,请您就林彪事件研究中存在的问题谈谈您的看法。
丁:历史研究不是政治评论,不是简单地下某种政治性定论,做非黑即白的两极性思维。记得三年前在纽约法拉盛图书馆就《重审林彪罪案》一书的演讲会上,金秋教授特别就这个问题谈了自己的看法,指出所谓“定案”“翻案”说法中的这个“案”字,就是误将林彪研究的历史学课题,当成现实政治表态了。我想她的这个观点依然值得大家深入思考。在对人物和事件的历史研究中,几百年、几千年都不能说有了什么不可更改的定论,即便是事实经过基本都弄清了、没有什么疑问了,对这一事实经过的评价,还可以人言言殊,再争论几百年、几千年。对林彪其人,也正是如此。怎么能说,毛泽东定下了他的两大罪状、两顶帽子,邓小平说了“要毛泽东还是要林彪”,我们就不能再质疑、再探索了呢?
现在还有不少人喜欢用简单的二分法看待历史,将历史人物分为“好人”或“坏人”,透过政治“偏光镜”来看待一切(邓小平那句要毛还是要林的选择题,就是这种思维最典型的表现),只要涉及到所谓“坏人”的研究,予以客观、公正、不囿于陈说定见的评价,就会招致禁令、围攻,甚至人身侮辱、谩骂,对研究者的动机甚至家世来一通抹黑……不一而足。这其实还是“党文化”泛滥的现象之一。
历史人物和事件,岂能截然划分为“黑白”的?历史应是多维性的,并具有包容性,应该允许不同的观点相互切磋。不能一有不同观点,就扣上“翻案”的帽子。对历史学家来说,历史研究不是定案,不能简单的盖棺论定,而是尽量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历史,使其更有血有肉,更具有真实性。
不平按:“文革运动实际上是一场中华民族的浩劫,其中的代价极为惨重其教训亦极为深刻,特别是运动中相当一批干部和普罗大众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和迫害,甚至死于非命。”“我们就不能再质疑、再探索了呢?”丁凯文,你尽管质疑,尽管探索,不过如果你“招致”了什么,也不要怨天尤人。
“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不是“在‘文革’的罪责难逃”么?当年的二当家,以为有“公安六条”护身,可以大放其屁,结果老天爷看不下去了,“人算不如天算”(丁凯文语),被“割颅剖膛”,可见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丁凯文今天继承了二当家的衣钵,大放其屁,难道不该骂?你要知道,骂是为了你好,不忍看着你这么一路滑下去,走上当年二当家的老路。丁凯文的家世是如此的清白,居然还有人“一通抹黑”?这“党文化”实在是可恶。丁凯文,你几百万的文字,为二当家洗掉了多少脏水,怎么没有看到你为自己的“家世”发过声呢?难道是“忠孝不能两全”?
《请跳出黑白两极的是非分野》(枫华园第四二四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林彪事件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一提林彪,模式化的脸谱立即出现,即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林彪,江青以及官方筛选出来的少数人成为文革中所有罪行的“替罪羊”。一旦他们被认定为“敌人”,公众就可以任意践踏他们而不受良心的谴责。历史人物是最容易受到好人/坏人的评价。对好人的批评必须全面且公正,而对所谓的坏人就可以口诛笔伐,任意诋毁,甚至歪曲历史编织出各种天方夜潭式的故事。有没有人想过,世界上有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好人”和“坏人”?即使是被认定为“坏人”的人是否也一样有权利享受做人的基本权利,包括生存和不受个人侵犯的权利?而且“好人”“坏人”是由谁来界定的?即使林彪被认定办了一万件“坏事”,也不能证明他在“林彪事件”上没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我们能不能摆脱长期以来由于官方大力宣传所导致的历史性的误导,是文革研究的一大难题。
最重要的是,历史能不能用“黑白”来界定?历史应是多维性的,并具有包容性。应该允许不同的观点相互切磋。不能一提不同观点,就是“翻案”。
不平按:“文革运动实际上是一场中华民族的浩劫,其中的代价极为惨重其教训亦极为深刻,特别是运动中相当一批干部和普罗大众受到不同程度的冲击和迫害,甚至死于非命。”“文革运动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致使文明倒退,生灵涂炭,中国社会生产停滞,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大批无辜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国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这可是你丁凯文的经典语录。你这是“用‘黑白’来界定”还是在放屁呢?你要提出“不同的观点相互切磋”,本人不仅是“允许”(我也不能不“允许”,对不对?)而且是非常之欢迎。你有话尽管说,有屁尽管放。只是你如果头破了,血流了,那不能怪别人,不要哭哭啼啼说什么“招致”了。一场“浩劫”,你能不能在这上面找出一点“白”的出来?,你能不能找出希特勒的“白”的一面来?
丁凯文,你所说的“妖魔化”根本就是放屁。当年的陈卓然说“打倒林彪!”、朱守忠说“林彪在所谓‘九大’政治报告中竟无视自己所欠下的累累新老血债,无视自己的末日已计日可待,闭着眼睛胡说一通,硬把这场所谓文化大革命的惨败说成是胜利。借以粉饰太平,欺骗百姓。”张志新说:“什么‘顶峰’?什么‘一句顶一万句’?什么‘不理解的也要执行’?这样下去不堪设想!这不是树毛主席的威信,是树林彪自己的威信,我对林彪没什么信任!”他们是在“任意践踏他们而不受良心的谴责”么?福建的陈寿图说:“林彪是一个别有用心的野心家”,1970年2月被杀,江西的陈耀庭、谢聚璋夫妻散发文章、匿名信,“认定林(彪)、江(青)、陈(伯达)是我们党内真正的阴谋家和野心家”,陈耀庭判死刑,谢聚璋判死缓死于劳改农场,海南的官明华说“林彪是埋藏在毛主席身边的一个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和阴谋家。”被判死刑,广西的刘振武说:“那个让人敬祝‘永远健康’的人,拉帮结派,居心叵测,目的是要使自己龙袍加身。全党全军和全国人民当务之急是保卫党,反对派别组织和派性纷争,粉碎野心家的阴谋,恢复中共中央的正确领导。”冤死狱中,甘肃的王笃良,“痛骂林彪、姚文元是‘爬(扒)手’、‘奸贼’、‘野心家’、‘猪形文人’”被判死刑,沈阳的张开元,给毛泽东写了四封信。揭露林彪“是野心家,阴谋家,伪君子,是靠打红旗反红旗,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当面说得好听,背后又在捣鬼的坏东西”。在看守所中被打死。丁凯文,你还需要更多的例子么?你给我站出来说说看,他们是在“妖魔化”林彪么?你完全在放狗屁。
“不能一提不同观点,就是‘翻案’”,简直就是放屁。“翻案”就是“翻案”,偏要冒充为“不同观点”。文化革命是一场浩劫,有人偏要否认,不是“翻案”是什么?你要“相互切磋”,欢迎,本人可以奉陪到底。不管你是“翻案”也好,放屁也好。你以为凭你这么一点下三滥的魔术,就可以把“黑”抹成“白”,把“非”变成“是”了?
《请跳出黑白两极的是非分野》
不错,本人在研究林彪事件问题上写过几篇文章,是霄云女士口中“为林彪喊冤翻案的动向”。然而,我们的研究并非仅仅将讨论定位于“为林彪翻案”,而是全面探讨林彪事件的原委,特别是讨论“913事件”的来龙去脉,到底林彪有没有想当国家主席从而篡党夺权,存不存在林彪“阴谋政变杀毛”的神话?我们并不因为有了官方的“标准版说辞”就全盘认可了当局的指证。与此同时,我们也不讳言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其实,文革中又何止林彪一人如此呢?可以说文革是包括周恩来在内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毛的领导下共同投身于洪流的一场浩劫,中共高干们有几个人是真正乾净的呢?霄女士顺便指责林立果区区26岁却当了空军作战部部长(应为副部长,还是挂名的),可毛泽东的女儿李纳不也北大毕业没几天就当了北京市革委会副主任,毛远新30来岁就当了解放军上将才能当的沈阳军区政委吗?他们的地位远高于林立果当年的实际地位。再看看如今中共太子党们的抓权捞钱行径,林立果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笔者在此只想向那些依然将林彪事件简单地“黑白化”的朋友们说,我们实在应该跳出中共当年划定的框架。我们对文革的反思、研究不是仅仅讨论一个谁对谁错,谁忠谁奸,谁黑谁白的问题。正如霄云女士所言“天下哪有一贯正确的人?”所以,我们对林彪事件的研究也一样应禀持这一精神,全面认真地梳理这一事件,将中共强加在林彪头上那些并不属于林彪的罪状清理出来,公正地评价这段历史。其实,金秋教授的文章也正是从这一理念出发,平心静气地讨论相关问题。笔者也希望霄云女士抛开简单的黑白二分法全面地看待这段历史,这才是我们分析研究林彪事件所应持有的态度。
不平按:毛远新再什么政委,也组织不起“小舰队”,也没有人说“你在空军可以调动一切,可以指挥一切。”
“再看看如今中共太子党们的抓权捞钱行径,林立果不过是小巫见大巫而已。”如今中共太子党们是抓权捞钱,林立果已经把诺大一个中国,当成了他的后花园,眼看着就要黄袍披身,丁凯文,什么是“小巫大巫”,你搞得清楚么?
文革的反思、研究就是要讨论一个谁对谁错,谁忠谁奸,谁黑谁白的问题。“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之徒,绝对不能让他滑过去。让他滑了过去,对不起在文革中成千上万死去的父老乡亲,对不起当年成百上千为了国家和民族献出了生命的英烈。反思文革,最重要的就是要吸取教训,防止悲剧重演,也就一定要研究为什么“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不仅要研究他“黑”在哪里,还要研究他为什么“黑”。这样,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件、这样的人物出现的时候,我们就会比较容易对付一些。要不,历史还会循环,姓林的走了,姓丁的来了,国家和人民的苦难还有尽头么?这个问题,比起林彪12日晚上吃了几片安眠药的问题要重要一千倍一万倍。丁凯文,你是历史专家,你自诩“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你拿出了什么研究成果?“林彪不想当国家主席,他不想……他不想……”“吸取了他的前任彭德怀的教训”?这就是你交出的答卷?你这个人,还知道有“羞耻”两字么?
《请跳出黑白两极的是非分野》(枫华园第四二四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四日)
中共在80年代对林彪和“四人帮”集团的审判显然不是什么公正审判,恰恰是中共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而有选择地挑选了一些替罪羊,然后将全部的污水倒在他们的头上,反正他们已被当局宣布为“坏人”,要为文革浩劫负责,他们不配享有应有的人权,对他们怎样进行侮辱、诋毁和人身攻击都不会过份,他们似乎没干过一件好事,即使曾经干了某件好事也一定是居心叵测。而那些胜利者们似乎就个个白璧无暇,清白无辜,他们不必为整个体制的黑暗负任何的责任。这实在是对历史的嘲讽。在笔者看来,那场审判不过是政治迫害的延续。如果我们要重新认识历史,就必须正本清源,就必须从批毛开始,从彻底批判中共体制开始,彻底揭开被当局蓄意掩盖的事实,还历史本来面貌,而不仅仅着眼于当年某某人抓了某某人,将政治迫害这笔帐算在某个执行者个人身上,那样不过是将历史真相狭隘化而已。
不平按:文化革命的源头,就是“由於林彪的参与及支持,中共全党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深入到各行各业,渗透进千家万户,其影响之广、范围之大、效果之强使中国大地的精神面貌为之改变,使毛泽东成为凌驾于全党全国的最高‘神祇’,成为毛泽东发动文革运动的重要筹码和依据。”对于这样的参与及支持者,必须彻底批判,批倒批臭,不管有什么样的跳梁小丑出来鼓噪喧哗。
《请跳出黑白两极的是非分野》
霄云女士写道“近来看到一些企图为林彪集团喊冤翻案的动向……但我不相信林彪可以由黑变白。”显然,霄女士的看法有着相当的代表性。
其实,这种观点是一种简单的二分法,即这个世界只存在着“好人”和“坏人”的黑白两极。那么既然林彪集团已被当局宣布为反革命集团,打入另册,判了政治的死刑,也就是中共口中的坏人,自然就是漆黑一团,无需再追究林彪事件的真相了。可是,历史就是这样单纯吗?我们可以这样简单地将林彪集团归纳入“坏人”的行列,彻底批倒批臭就完事了吗?
不平按:丁凯文,你要不要告诉陈卓然,告诉石仁祥,告诉王笃良,林彪不是“漆黑一团”?林彪也有雪白如玉的一面?你要不要给他们上上政治课,告诉他们你在北大学来的狗屁不通的二分法?你是不是说,“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也有进步的一面,“助毛为虐”也不能说完全错?邱会作说:“‘选美’是极坏的风气,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你会说:“邱会作,你这是一种简单的二分法,即这个世界只存在着‘好风气’和‘坏风气’的黑白两极。那么既然‘选美’已被当局宣布为‘坏风气’,打入另册,判了政治的死刑,也就是大家口中的‘坏风气’,自然就是漆黑一团,无需再追究‘选美’的真相了。”张云生说:“‘朕即天下’的魔影又重现世间”,你说:“朕即天下”也不一定是坏事,要用两分法看待。当你的孩子说“偷东西不对”的时候,你会教育他说:“这种说法是简单的二分法,是不对的。”
丁凯文,我怎么跟你说呢?既然你的任务就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那末,这些话对你还有用么?你所谓的“跳出黑白两极的是非分野”,其实不过是“我开始变魔术”的代名词。于是,你一“跳出”以后,哈军工的“八八团”就成了“造反派”,“绑架”就成了“隔离保护”,“他们唯一的念头就是跑!”成了“正是林彪大智大勇之表现”。
*丁凯文的自画像
不平按:毛泽东语录:“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丁凯文牢牢记住了毛泽东的教导,把人分成三类:敌我友。凡是批判林彪的皆为敌,凡是为林彪翻案的皆为友。为敌者,必定丑陋无比,为友者,皆为漂亮美貌,不过,也一定有瑕疵,当然,说到自己,我丁凯文是天字第一号的帅哥美女。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则瘦。天下难找,宇宙第一。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丁凯文的自画像。各位可以拿去和上面的《丁硕士语录》进行比较,看看丁凯文的自画像画得如何。
《中央党校里的“帮派史学家”》
国内有学人愿意投身林彪研究是一件好事,学术上的争鸣也是正常现象,这些都是我们非常欢迎的。只要本着与人为善的态度,即使双方观点不一致也没关系,谁也不能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对方,大家可以通过思想的交流、史实的认证,做出各自的判断,结论要经过相当时间的验证。学术探讨切忌妄自尊大,自以为是,以教师爷自居,别人的研究成果都是错讹的,唯有自己一家是正确的?学术研究更不能恶意贬低对方,搞诛心之论和人身攻击。
《中央党校里的“帮派史学家”》
史家对历史的研究,本来就要秉持良知对历史作客观、公正地叙述和评价,而非秉承上意、曲学阿世,当然更不会当有人指责我们“翻案”就循规蹈矩,裹足不前,“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才是先贤标杆。
不平按:一个魔术师,一个以漂白“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的二当家为己任的混账,成了“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找寻真实的林彪》661页:
历史不是毛泽东所写,也不是邓小平所写,而是人民和有良知的史家----以历史的良心写有良心的历史!
不平按:你的良心早让狗吃了,这才会去从事魔术师这一个职业,还以为自己在写历史了。
《庐山会议的斗争与毛泽东处理林案之我见——兼谈所谓“林彪集团”》
其三,史家治史犹如法官断案,凭的是可靠的证据,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而非凭借想象、臆测或人云亦云。
《推倒加在林彪头上的不实罪名——林彪研究专家丁凯文答问》2004年
我只是从一个历史学者的角度审视文革史以及林彪事件,只要认真钻研,就会发现当局所言有很多无法自圆其说的东西,其中很多结论有著明显的漏洞。我们甚至无需查找那些深藏于密室的档案,靠耐心而细致的分析和考证,就可以通过已公开的资料指出官方结论的荒谬与不实。
不平按:丁粉们,看了《丁硕士语录》,你们知道了丁凯文是多么善于“自圆其说”吧?这都是丁凯文“从一个历史学者的角度审视文革史以及林彪事件”,“认真钻研”,“耐心而细致的分析和考证”得来的。当年的二当家是一个跳梁小丑,跳出了世界级的谎言 “句句真理”,今天的丁凯文,也是一个跳梁小丑,跳出了世界级的魔术。看样子这“跳梁小丑”也能代代相传。丁粉们,你们可得努力加餐,加餐努力,把这跳梁小丑继承下去。
《实事求是还是曲学阿世?--评叶晖南《林彪反革命集团问题研究述评》》
肖思科等人有关“两案”审理的书籍所用的素材可信度高吗?
不平按:在魔术师的手里,没有一个素材是可信的。丁凯文会把林晓霖变成“造反派”,把叶群的“极不光彩的角色”变成“一片苦心”,把宋治国人间蒸发,还有什么信誉?居然还会说什么“可信度”?可信不可信,丁凯文说了算,王年一、张云生、人民日报说哈军工的“八八”是保守派,不可信,我丁凯文说它是“造反派”,它就是“造反派”。张云生说的“不堪入目”,经过我丁凯文的审查,可信,予以采用,张云生说的“荒谬的整人逻辑”,“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心虚”,“得意忘形”,“当面作人,背后作鬼”,“故伎重演”,“假戏真做”,“令人作呕的‘聊天’”,“妖形毕露”,“恼羞成怒、反咬一口”,经过我丁凯文的审查,不可信,不予采用。你们说世界上有宋治国这个人么?经过我丁凯文七洲四洋实地考察,不存在,不予采用。世界上有“效忠信”么?我丁凯文怎么没看见?可见这是官方造出来的,不予采用。丁凯文谈论“可信度”,就像强奸犯谈道德,杀人犯谈仁慈,潘金莲谈贞洁,魔术师谈真相一样可笑。
《推倒加在林彪头上的不实罪名——林彪研究专家丁凯文答问》2004年
多维:您决定选入文章是根据什么样的考虑?
丁:完全是从学术上着眼,这些文章最大的特点就是立论严谨,分析详实,实事求是。所有的作者都是这方面研究多年的学者、专家,他们不是一时的性起,不是哗众取宠,而是脚踏实地,在广泛收集资料的前提下,提出自己新的观点和看法,试图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揭开蒙在这一历史事件上的重重迷雾。我本人在选择这些文章时也是极为谨慎,凡涉及野史、演义者一律不予考虑。尽可能严谨,毕竟是我们这本书的生命线啊。惟有严谨的学术文集才有长久的生命力,才不会被世人在新鲜劲过后所渐渐遗忘。
本书的封面上有几句话高度概括了此书的价值:“严谨的学术著作,强强的作者群体,颠覆官方两代统治者的重重诬辞,让中国人民重新认识自己的过去,让受蒙蔽者重新见识文革中真实的林彪”。其中“颠覆官方两代统治者的重重诬辞”绝非一句空话,而是实实在在地指出官方在林彪事件上所定罪名之荒谬和虚假。在这里我要向本书所有作者表达我由衷的感谢,没有他们的锲而不舍的努力,就没有此书的问世。
不平按:王年一、张云生、人民日报都指出哈军工的“八八”是保守派,这是“涉及野史、演义者”?极力把“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掩盖起来,这是“让中国人民重新认识自己的过去,让受蒙蔽者重新见识文革中真实的林彪”?
《实事求是还是曲学阿世?--评叶晖南《林彪反革命集团问题研究述评》》
2004年7月明镜出版社出版了笔者主编的《重审林彪罪案》一书,集结了海内外专家、学者就林彪和林彪事件有异于官方的文章,系统地分门别类,成为海外首次以学术研究面貌出现的研究林彪事件之专集。该书出版后在海内外引起强烈的反响。
《无知者无畏——评赵平波的谬论》
历史研究没有禁区,那种人为地将研究划定一个圈子,只许歌功颂德的党规党法注定长久不了,迟早会被历史和人民彻底唾弃。《重审林彪罪案》仅仅是一个开端,有人欢迎有人怕。广大老百姓是希望知道事实真相的,只有那些抱残守缺一心维护老共一党专政的人才会拼命予以阻挠。可是,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事实与真相还能掩盖到几时呢?
不平按:“损失是最小最小最小,而得到的成绩是最大最大最大。”“ 谁反对他,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这样的人“注定长久不了,迟早会被历史和人民彻底唾弃”。即使人民被“诛”了被“讨”了,唾弃不了你,老天爷也会唾弃你。
一个魔术师,凭着一些不入流的魔术,就想出来掩盖“事实与真相”,结果只能是白日做梦。
《中央党校里的“帮派史学家”》:
在我看来,一个真正的学者应该容忍不同观点的存在,不要搞一言堂,特别是不要把自己摆在一个高人一等的教师爷地位,不要以为有了“教授”、“博导”头衔就可以目空一切,别人都是左道旁门。
不平按:把“研究”变成了“魔术”,以“变魔术”来“搞研究”,不是“左道旁门”?
*亲密盟友都有疵
对于丁凯文的盟友,丁凯文必定是大捧小贬,先捧后贬。丁凯文正是在魔术箱里把一些杂七杂八的油漆调和一下,涂在自己脸上,便自为天下第一,是哈林族的盟主了,“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今凯文屁。于是就有资格来捧贬别人了。捧者,气味相同,狗屁相同,自然该捧。贬者,我丁凯文身为盟主,你们谁敢超越我?自然得贬一下。一句话,丁凯文的朋友都是“白玉有暇”,而丁凯文是“白玉无暇”。谁是丁凯文的盟友呢?林彪的女儿,女婿,小舅子,准媳妇,四大金刚,部下,都是一些曾经的人上人,以及一些臭味相投的人,譬如,林豆豆,舒云,王年一,邱会作,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叶群,程光。这些人都是丁凯文的盟友,
看看王年一所说: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林彪被妖魔化了三十几年,而且由社会主义国家用国家的力量来妖魔化,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中国人民最优秀的儿子,成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真善美与假恶丑完全被颠倒了。对此,我的心中又充满了悲愤。
万世骂名不足惧,但求苍生得太平。古往今来,林彪是中华第一大英雄。
看看舒云所说《《新史记》专访舒云》:
我认为:凡是瞭解林彪的人,没有骂林的,而是对林彪百般同情,因为林彪没有干坏事。而骂林的人根本不瞭解林彪,只是人云亦云,骂的都是口号式的。如果他们瞭解了林彪,就根本不可能骂林。
纵观林彪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表现,他除了前期有军委八条命令等外,几乎一直处于被动,他甘于处在没有一点权力的“副统帅”位置上。除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的讲话都是张春桥起草的以外,林彪在会议上的讲话,反覆强调“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发动的,刘少奇的专案是江青搞的之类。可以感觉到林彪在努力与“文化大革命”保持距离,不想掠人之功。
照理说,这些舔林之论和丁凯文的“林彪一贯高举毛的旗帜,对制造毛个人崇拜立下了汗马功劳”,“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有天壤之别。不过这并不妨碍丁凯文和他们成为盟友。中国有很多人是进一步退两步,丁凯文是讲一句话放一百个屁,所以,虽然看上去丁凯文的一句话和他们格格不入,当丁凯文放100个屁的时候,就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我们来看看丁凯文的盟友是如何“白玉有暇”。
《中央党校里的“帮派史学家”》:
舒云是国内最早涉入林彪事件研究的学人,她虽然有体制内的身分,但她调查林彪却完全是独立学人的行为。她自费走访了众多与林彪事件有关的人士,尤其是那些受株连的底层小人物,为他们遭受厄运呼吁呐喊。在这基础上,舒云写出了《林彪事件完整调查》等很多专著。舒云的研究和著述并非完美无瑕,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书中一些史实和观点当然可以商榷,但是不能否认舒云的贡献,她的著述丰富了资料,开阔了研究的视野,提供了新的角度和方法,在万马齐喑的国内环境中,突破了官方的一家之言,非常难能可贵!
不平按:二当家当年的“老二系列定理”是不是“在万马齐喑的国内环境中,突破了官方的一家之言,非常难能可贵!”怪不得要受到你丁凯文的狂拍。当年的朱守忠、张志新、王笃良、石仁祥、陈寿图、陈耀庭,“在万马齐喑的国内环境中,突破了官方的一家之言”,站出来,以生命为代价,批判林彪,打倒林彪,那才是“非常难能可贵!”你丁凯文玩魔术、耍阴谋,极力把“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的恶徒漂白成一个“大智大勇的英雄”,你也想“非常难能可贵”?你的痴心妄想,就像老二当年的皇帝梦一样,最终只能是遗臭万年。
《林彪百年诞辰的最好纪念——读舒云《林彪画传》》:
说到此书还有哪些不足,笔者认为,个别照片的说明还应再更加仔细。如669页上的第一幅照片,画面上显示是康生、陈伯达和周恩来并列在天安门上,但是文字说明却是“周恩来、康生、江青在天安门上”。书中还有不少林豆豆的照片,但却没有说明林豆豆是何时拍的照片,这会令读者感到疑惑。然而,小瑕不掩大瑜,相信下次明镜再版时当可作适当的修改,以臻更加完美。
《在历史的细节上下功夫——读舒云《林彪事件完整调查》》
历史的考据与纪实相结合
采访知情人士,掌握大量第一手资料
在细节上下功夫,不放过一个疑点
舒云女士之作对林彪事件的研究有重要的推进作用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一点遗憾
《真实而沉重的历史回顾--《邱会作回忆录》述评》
一、史料珍贵
二、揭示罗瑞卿、"杨余傅"事件的真相
三、还原林彪文革中的真实面目
四、披露文革中老干部医疗待遇问题的真相
五、深刻反思"九一三事件"
六、披露"两案审判"的内幕
六、回忆录存在的部分瑕疵
不平按:这个马屁拍得,要是邱会作听到,绝对是骨软筋酥了。不过,凡是丁凯文的盟友,一定有“小瑕不掩大瑜”,“一点遗憾”,“部分瑕疵”,说来说去,最漂亮的还是丁凯文自己。用中国人的俗语说:也不照照镜子。
丁凯文有文章《一部极有价值的林彪年谱--读《林彪日记》》(《记忆》第37期,2009年11月25日)。一看就是拍马之作,内容有:
全面、完整的介绍
考证细致、资料详实
不少资料极为珍贵,有些是首次披露
重点突出的文革部分
在这样的马屁拍过之后,就会有“几点不足”。其意思也就是说:你看,你没我漂亮吧。
这篇文章还介绍了《林彪日记》的作者---李德:
《林彪日记》另一位作者——李德先生以往却不太为世人所知,从1959年12月到1964年10月,李德先生曾任林彪元帅的秘书,与林彪元帅有极为密切的接触,同时对林彪元帅也有深入的了解,这种近距离的观察使得李德先生更有资格评判林彪元帅。虽然在文革爆发前李德就离开了“林办”,但是“九一三事件”后却无辜受到牵连,与“林办”其他人员一起被关押审查多年。李德先生经历了那段困惑迷惘的年代,然而却能潜心思考中共以往的历史,特别是文革时期发生的各种事件,从而下定决心在退休之后拿起笔来撰写这部林彪年谱。通过编纂这部《林彪日记》,作者希望读者能够进一步认识林彪的一生,全面、系统地了解这位中国现代史、中共党史、中共军史,以及文革史上的重要人物。正如作者在《后记》中所言:“我个人既不属于专家学者,也不专门研究林彪问题,且早已年过古稀,之所以20多个春秋寒暑不辍,如此执着编著此书,全凭曾在林彪元帅身边工作过的80余岁老人的良知……我期望《林彪日记》能为研究林彪军事思想、军事实践和其历史作用,开启一扇扩大视野的窗户。”(见《日记》下册1124—1127页)
这种马屁简直就象是从当年的二当家那儿学来的。我且问你,你凭什么说他是“从1959年12月到1964年10月,李德先生曾任林彪元帅的秘书”?你凭什么说他是“文革爆发前李德就离开了‘林办’”?2012年,至少有六份杂志(《各界》、《新阅读》、《报刊荟萃》、《领导文萃》,《现代领导》,《同舟共进》)发表了李德和舒云的文章《林彪的读书生活》,其中提到李德的履历:“1959年12月至1965年任国防部部长林彪办公室中校秘书”。你这不是在伪造李德的履历么?
可见,李德明明是1965年离开林府的。那么,你丁凯文为什么要让提早在1964年9月离开?这不是一天两天,至少相差了三个月,你丁凯文不至于蠢到连1964年,1965年都分不清吧?况且,你让他在林府多呆几个月,不就“更有资格评判林彪元帅”了么?你这样做有什么高尚或者卑鄙的目的么?这明明是履历造假么。
事实是,1965年5月20日,林府的几个秘书写了《罗总长到处宣传林彪同志拒绝接见罗荣桓同志》,这上面就有着这位“全凭曾在林彪元帅身边工作过的80余岁老人的良知”的李德的签名。该份材料成了11月30日叶群带给毛泽东,也是上海会议印发的十份材料之一。这可是李德的丰功伟绩,在上海会议的五个月之前,就能够有如此敏锐的眼光,看到历史的未来发展,何等的了不起,你丁凯文有这样的眼光么?你丁凯文是不是妒忌了,故意抹杀李德的功劳?世界上一个家丁敢于写总参谋长的材料,本人孤陋寡闻,没有看到过第二个。可见得李德是何等的勇敢。这样的事迹,你不去介绍,却去说什么“潜心思考中共以往的历史,特别是文革时期发生的各种事件,从而下定决心在退休之后拿起笔来撰写这部林彪年谱”,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丁凯文,你好厉害,经过你的大笔一挥,李德身上的一块疤痕就给你,抹去了。
*众敌皆丑我独美
丁凯文征战无数,战功赫赫,不亚于当年的赵子龙。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丁凯文如何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仇,驶骋战场,英勇奋战,把敌人打得打得落花流水,狼狈而逃。依本人所见,丁凯文的英勇,只有当年的二当家可以相比。当年的二当家,59年庐山会议上的时候,左一口“反毛主席”,右一口“骂党,骂中央,骂毛主席”,上一口“反对党的领导”,下一口“拼命向党进攻”,不要说一个彭德怀,就是十个彭德怀,也给打得无处逃遁,乖乖地把国防部长拱上。62年的时候,一上场就把局势“砰”一下翻了过来,66年的讲话,杀气腾腾,全国人民无不战战兢兢,头上有辫子的,只怪自己投生投错了年代。丁凯文,你的英勇骁战,不亚于当年的二当家。只是,二当家庐山一战,弃甲丢盔,最后魂丧荒漠,你可要吸取教训,莫要重蹈覆辙。我们就来看看你的战绩吧。
《林彪百年后,评价重开头——多维专访《百年林彪》主编丁凯文》
历史人物和事件,岂能截然划分为“黑白”的?历史应是多维性的,并具有包容性,应该允许不同的观点相互切磋。不能一有不同观点,就扣上“翻案”的帽子。
不平按:丁凯文不喜欢“划分为‘黑白’”,因为这样丁凯文就可以“混淆黑白”了。丁凯文不喜欢“划分为‘黑白’”,不过他很喜欢划分“官方”和“民间”,丁凯文不喜欢被“扣上‘翻案’的帽子”,不过他很喜欢“扣上‘官方’的帽子”。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丁凯文的特权,是丁凯文取胜的法宝,这“官方”的帽子乃是丁氏家庭作坊的特产。明明是“在昏睡的状况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唯一的念头就是跑”,明明是“避祸而已”,却被说成是要“以一死粉碎该诅咒的‘文化大革命’”,“以一死而拯万民”,说成是“大智大勇之表现”,这样的胡说八道,放屁拉屎都没关系,只要你不跟“官方”沾上边。当然根本的是我丁凯文看得上眼,如果丁凯文看不上眼,那么,“官方”的帽子是免不了的。如果这顶帽子太大,丁凯文也会让你“同流合污”,让你“打得火热”。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丁凯文是如何“具有包容性”,如何“允许不同的观点相互切磋”。
《历史岂可任意胡编乱造--读温相文有感》
然细读温先生的各类文章,笔者却发现温先生的文章,大多华而不实,其信口开河,胡编乱造之处比比皆是,有些甚至达到令人喷饭的程度。现就温先生所言提出一点个人的拙见。
温先生“大作”颇多,然而其谬论也举不胜举,还有如《叶剑英大闹京西宾馆中将谢静宜说成为谢富治的女儿这等笑话。总的看来,温先生对文革史的放言高论,大多是拾人余唾,将当局或别人的东西拿来,再加上自己的丰富联想,添油加醋的形成自己别具一格的“演义”式的文笔。可惜,温先生的“大作”不仅不是对文革史的辩析,反而人为地制造出新的“迷雾”。对文革史的深入研究本是一件好事,但网上也不乏鱼龙混杂,确使不少不知情者眼花缭乱,真假莫辨,乃至造假者当道,为害无穷,温先生的这些所谓“大作”就是绝好的一例,连带着类似《华夏文摘》的文革博物馆这类严肃的网站也身受其害。一叶而知秋,笔者希望温先生在今后谈论文革史时,多点认真钻研的务实精神,少些哗众取宠的卖弄噱头,则史学幸甚。
《“林彪事件”研究的再思考——与高华先生商榷》
不难看出,高先生这番高论的内涵就是林彪自己有野心,想向上爬而最终攫取最高权力。实际上,高先生这一论点贯穿于《再考察》全文。
那么高先生在《再考察》一文中举出哪些直接的证据证明了林彪的野心呢?笔者细读了高先生这一章节,却没有看到高先生给出任何可信的、有说服力的证据,高先生所说的林彪“野心”全是自己的想像和臆测。
高先生认为:“1959年庐山会议后期,林彪被毛搬兵,一上庐山,就有力助毛,批彭的调子最高,骂彭德怀是‘伪君子’、‘野心家’、‘冯玉祥式的人物’”。高先生在此又言过其实了。林彪上山时,彭德怀的倒台的命运已被决定,彭德怀的罪名是“反党集团”、“右倾机会主义”、“军事俱乐部”和“里通外国”等,而这些最要害的罪名都是毛泽东和刘少奇安在彭德怀的头上的,林彪说彭“伪君子”等批判的是彭的个人品质,而非政治问题,更没有给彭上纲上线为“反党集团”,这如何说得上林彪“批彭的调子最高”?
林彪实际上没管多少事情。林彪曾一度更多关心的是,抓军队的方针大政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1960年9月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林彪强调了毛泽东“政治工作是我军的生命线”,提出“四个第一”、“三八作风”,此后更加强调学习毛著,把政治工作放在各项工作之上,由此还在军中开创了“四好连队”、“五好战士”的运动。如此,与其说是林彪“利用”毛泽东实现他的野心,还不如说是毛泽东“利用”了用心抓好人民解放军建设的林彪,以实现他在心中酝酿多时,将择机发动的一场确立他对全党绝对权威的浩大政治运动,也就是后来演变成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毋庸讳言,林彪在文革初期和许多老干部一样被毛泽东拉上了文革的战车,说了一些支持文革吹捧毛泽东的话。这些讲话,有的是中央拟定的稿子,由林彪代表中央读的,有是的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同志必须要讲的,即便处于被批判的刘少奇、邓小平也讲了不少“拥护文化大革命”的话,言过其实地吹捧过毛泽东。还有一些,是林彪作为军队的领导人说的,这和他几十年来的讲话是一致的。由于林彪统领人民解放军,并以毛泽东亲密战友、接班人的身分出面讲话、发表一些指示,对文革这场浩劫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我们在分析政治历史人物时还要看到他的另一面,对其所起作用也要实事求是的予以分析,而不是简单地将其脸谱化,林彪毕竟不同于江青这种靠造反和毛泽东支持的文革极左派。
简言之,林彪在文革中的“所为”就是在支持毛泽东搞文革的同时,力求军队的稳定,不许军队介入地方的文革运动,与此同时,林彪严防江青文革极左派插手军队事务,特别是决不允许江青在军队中找到自己的代理人。
通过对以上林彪在文革中的“所作所为”的论述,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林彪的另一面。虽然林彪和那时在中央工作的其他老干部一样拥护毛泽东的领袖地位,拥护他发动的文革运动,但在执行过程中却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和相应的对策。军队的稳定使军队能够顺利地执行了“三支两军” 的任务,从而稳定了全国的局面。此外,林彪严防江青插手军队事务,使江青无法在军内找到自己的代理人,军队系统实际上成为毛泽东死后粉碎“四人帮”的坚强柱石。高先生的那套“林彪抱‘得一人而得天下’之野心”,“绞尽脑汁,攀登权力高峰”的高论有多少是能站得住脚的呢?
所谓“设国家主席”问题,原本就是毛泽东对林彪搞的欲加之罪,可高先生照搬这一罪名,认为:“林彪想要一个代表国家名器的正职,虽说国家主席一职只是一个名誉和礼仪的象征,但是担任此职至少可以巩固自己的‘接班人’地位。”那么高先生举出了什么可信的证据证明林彪想当国家主席?高先生说:“在文革前至1969年,林彪给‘兄弟国家’建军节致贺电时,都是署‘国务院副总理兼国防部长’,但是从1970年起,就改署‘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防部长’,此一细节,正说明他对名分的重视”。其实,对外电文署名这类杂事小事林彪根本就不会去管,这都属于外交部门处理的具体事务,通常也是周恩来的安排。这种随意的联想和臆测可以拿来当作证据吗?大量的事实证明林彪根本无意于当这个国家主席。
林彪自己清楚明确的表示毛泽东应该当国家主席,林彪自己既不愿当这个国家主席,甚至连副主席都不要当,如此这般还要被戴上要“篡党夺权”的帽子,这个天下还有没有公理?高先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全凭自己一个臆测就能断定林彪要向毛泽东“要一个名分”,高先生自己不觉得离史实太远吗?
古今中外的历史早已证明,仅凭一两个人的口供就入人以罪者,无一不是冤案!高先生搞历史研究多年,不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吧?
高先生的《再考察》一文不仅存在着观点与史实严重不符的缺陷,还有其它一些的问题。笔者在此有必要一一予以指出。
(1)引用史料方面极不负责,有违历史学者的道德规范。这哪里是在研究历史,根本就是一个流行章回小说的说书先生不断抛出“噱头”的唱本,高先生如此大量引用毫无根据的野史资料,其文还有什么客观价值可言吗?仅就此点而言,高先生实在缺乏一个专业历史学者所应具备的基本素质。
(2)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这一问题在《再考察》一文中随处可见。
高先生给出的理由十分外行,说明高先生根本就不真正了解这一事件个中的复杂原因,胡乱联想臆测。还如,《再考察》说庐山会议后,林彪向毛讨价还价“他劝说毛在十年内对他的人不撤职,不杀头,可保十年不乱”,如此荒谬绝伦的小说演义竟然也成了《再考察》的一个论据。高先生的研究水平由此可见一斑。
(3)情绪加偏见,缺乏理性思维。林彪是中共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对待这样的历史人物,要全面、客观地予以分析,而非简单化、脸谱化。
不平按:丁凯文研究林彪多年,却连“要把大拥、大顺作为总诀,要仿恩(格斯)之于马(克思),斯(大林)之于列(宁),蒋(介石)之于孙(中山),跟着转,乃大窍门所在。要亦步亦趋,得一人而得天下。”也不知道。丁凯文,我问你,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与你说,你连林彪的“总诀”都不知道,就不要出来露乖献丑了。
你知道林彪在庐山会议上发言的要害是什么么?听听林彪所说:
大家都看到彭的信,骤然一看,还不大容易看得出其精神和用意。信发出来后,在会议中引起了思想上的不一致。过细一读,有很严重的错误。除信以外,他还在小组会里讲了很多暴露观点的荒谬言论,还有会外的活动。总的方面是右倾的,是反对总路线的,反对大跃进的,反对人民公社的。他是夸大缺点,否定成绩的,对于大办钢铁、办人民公社,都持否定态度。他散布的情绪和言论都是泼冷水的、松劲的。他虽没有提出毛主席的名字,但是在前前后后,会内会外的讲话,字里行间,攻击的目标非常明显,就是反毛主席,反对党的领袖。对于总路线,他只是讲“基本正确”。党内习惯用法,说基本对,那么就还有不对。这样的话绝不是冲口而出,而是很有分寸的。在这些话里,埋伏要修改总路线、动摇总路线、推翻总路线的观点。我们说总路线正确,大跃进成绩很大,办人民公社、办钢铁办得好。这中间当然在某些具体措施上面有些不恰当的地方。从去年9月起,一次一次的中央会议,毛主席的信,这些部分不妥当的地方,中央都及时纠正了。可是他却认为我们认识过迟了,而且没有及时调整。这些问题的发生,他不认为是我们一些机关工作的责任,而把责任完全推到党中央身上。他有很清楚的句子:“计委虽然有安排,但是由于各种原因,难于决断。”这个话就有伏笔。计委之上还有谁呢?领导经济建设的当然是毛主席,所以他在这里很显然是影射毛主席。他还说“有失有得”,哪里是有失有得呢?他说的其实主要是失。我们说主要是得,部分损失。所以他这样倒过来说,是有文章的。他在小组会中很多插话都是散布右倾思想,觉得还不够,所以要写信。说庐山会议讨论不够,民主不够,他要发动讨论。实际上他在会外讲,华北座谈会操他40天娘,这次他不可以操20天娘吗?所以总的目的是为了操娘,为了骂党,骂中央,骂毛主席。他把我们一时的局部失调,夸张得很大,认为影响到城乡之间、工农之间、各阶层之间、什么什么之间的关系,而且是政治性的,是政治路线的错误。他夸大了各地的浮夸作风和所受损失。对于去年我们广大的群众运动,他认为是“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实际上这样广大的群众运动是中国一穷二白的真正产物,是广大人民在党领导下想翻身的一种产物,这是必然的产物。他是打着反对“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的旗帜,来向党进攻,向毛主席进攻。。。。他说1070万吨的指标没有经过中央讨论就决定了,这显然是反对毛主席的。他还说,公社化引起的问题,是主席应该负责的。他还说,我们得意忘形,头脑发热,毛主席在上海也作了检讨的。他说庐山会议有压力,大家不敢讲话。他说,几个月不供给油,是主观主义的。他还说,第一书记挂帅,这也挂帅,那也挂帅,他实际上是反对第一书记挂帅,反对党的领导。他不仅仅是指的各省,实际上也是指的中央,指着毛主席。他发信之前,跟人说,这封信对毛主席是有刺的。可见,他主要是要刺激毛主席。他说很多同志在会议中不勇敢发言,这是软弱。照他的意见,照他的办法,就是要拼命向党进攻;不向党进攻,就是软弱。写信正是为了公布他的政治纲领。所说要提倡勇敢讲话,是要提倡赫鲁晓夫的精神;要脱裤子,并且要自己脱,不要人家脱。以上就是他在信内、会内会外所表现的东西。
看到要害在什么地方了么?要害在于挑动老毛对彭德怀的对立,仇恨。短短四百多字的一段文字,有几顶帽子:“把责任完全推到党中央身上”,“字里行间,攻击的目标非常明显,就是反毛主席,反对党的领袖”,“所以他在这里很显然是影射毛主席”,“所以总的目的是为了操娘,为了骂党,骂中央,骂毛主席”,“他是打着反对‘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的旗帜,来向党进攻,向毛主席进攻”,“他实际上是反对第一书记挂帅,反对党的领导。”,“他不仅仅是指的各省,实际上也是指的中央,指着毛主席”,“他发信之前,跟人说,这封信对毛主席是有刺的”,“可见,他主要是要刺激毛主席”,“照他的意见,照他的办法,就是要拼命向党进攻;不向党进攻,就是软弱。”。看看这些帽子,不就是一个“三反分子”么?还有“政治纲领”。这些帽子一出,如果老毛还能无动于衷,老毛就不成为老毛了。只要挑动了老毛对彭德怀的不满,彭德怀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国防部长的桂冠就非林莫属了,“得天下”的第一步大功告成了。
林彪实际上没管多少事情。林彪曾一度更多关心的是,抓军队的方针大政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
丁凯文,这是你说的。
林彪大力提倡的“突出政治”运动,诸如在军队创造出“三八作风”,“四好连队、五好战士”,“四个第一”以及“学毛著”,“学老三篇”等,更是走向了极端。由于林彪的参与及支持,中共全党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深入到各行各业,渗透进千家万户,其影响之广、范围之大、效果之强使中国大地的精神面貌为之改变,使毛泽东成为凌驾于全党全国的最高“神祇”,成为毛泽东发动文革运动的重要筹码和依据。在这一点上,林彪对此不能辞其咎。
丁凯文,这也是你说的。你看看,你到底是在说话还是在放屁?
毋庸讳言,林彪在文革初期和许多老干部一样被毛泽东拉上了文革的战车,说了一些支持文革吹捧毛泽东的话。这些讲话,有的是中央拟定的稿子,由林彪代表中央读的,有是的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同志必须要讲的,即便处于被批判的刘少奇、邓小平也讲了不少“拥护文化大革命”的话,言过其实地吹捧过毛泽东。还有一些,是林彪作为军队的领导人说的,这和他几十年来的讲话是一致的。
丁凯文,我问你,“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这是“中央拟定的稿子”,还是“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同志必须要讲的”?“学毛著运动是从军队开始而逐渐走向社会的,这期间林彪起了主导的作用。” 这是“中央拟定的稿子”,还是“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同志必须要讲的”?“林彪过分强调‘突出政治’、‘学毛著’造成了个人崇拜的泛溢。”这是“中央拟定的稿子”,还是“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同志必须要讲的”?你说话归说话,放屁归放屁,老是打自己耳光不太好。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漂林的大业谁来继?
“林彪严防江青文革极左派插手军队事务”,不就是树起了四大金刚,拿到了效忠信,庐山上可以随林起舞,为“选美“可以鞍前马后。
“古今中外的历史早已证明,仅凭一两个人的口供就入人以罪者,无一不是冤案!”我问你,“毛主席活到哪一天,九十岁、一百多岁,都是我们党的最高领袖,他的话都是我们行动的准则。谁反对他,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这是以几人的口供来入罪的?
丁凯文,当你写下下面的文字的时候,你没有想到要告诉陈卓然“林彪是中共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对待这样的历史人物,要全面、客观地予以分析,而非简单化、脸谱化”么?你没有想到陈卓然是“情绪加偏见,缺乏理性思维”么?
1970年2月12日,南京召开了数万人参加的“公判大会”,处决了组织“马列小组”质疑时政的学生查金华。知青陈卓然愤然不平,用剪刀剪下报纸上的字,拼合成60多条标语,贴到南京市的主要街道上。标语的主要内容有:“查金华烈士永垂不朽!”“我们要真正的马列主义!”“打倒林彪!”“打倒江青!”等。由于有人告密,陈卓然被捕,4月28日公判大会后被处决。
《也谈林彪913事件--评肖思科《粉碎五大谣言--知情人证明林彪真正死因》》2004年,丁凯文主编《重审林彪罪案》
这不能不让人怀疑肖先生的研究动机和研究功力到底是一个什么水平。
《实事求是还是曲学阿世?--评叶晖南《林彪反革命集团问题研究述评》》
二、对林彪事件的研究缺乏完整、系统的了解
叶晖南既然是写作有关林彪事件研究方面的述评,就应该对这一研究领域有相当深入、细致的研究,不仅应当掌握当前学术研究方面的动态,分析各家研究之长短,指出其中之特点和不足,更应知晓这一研究领域的热点、疑点,加以分析、对比,从而得出自己的结论。然而,笔者通观“叶文”,作者只会罗列涉及林彪事件的有关书籍、刊物,对这一历史事件缺乏深刻的认识与观察,笔者丝毫看不到作者就目前学术界关于林彪事件的研究有哪些热点、疑点,更惶论一一予以辨析及论述作者自己的观点了。
三、对海内外的林彪事件研究一知半解或予以回避
近几年来海外就文革史的研究有着长足的进展,所发表的文章、书籍很多,林彪事件的研究亦有重大的推进,实际上成为林彪事件研究的重要阵地。但是通观叶晖南文,海外的有关研究只不过是寥寥几篇无关痛痒的短文,和几本滥竽充数的稗官野史。对于那些有着重要学术价值的文章、书籍,不是有意回避,就是一知半解。
2004年7月明镜出版社出版了笔者主编的《重审林彪罪案》一书,集结了海内外专家、学者就林彪和林彪事件有异于官方的文章,系统地分门别类,成为海外首次以学术研究面貌出现的研究林彪事件之专集。该书出版后在海内外引起强烈的反响。
《就林彪事件的几个问题与辛子陵先生商榷--兼评《红太阳的殒落--千秋功罪毛泽东》》
原题目为《为什么不能给林彪平反?--兼评《红太阳的殒落--千秋功罪毛泽东》
二、正史乎?野史乎?
辛子陵先生写作这本书时,显然自认为自己是个严肃的史学家,写的内容绝对都是“有所本”,乃堂堂正正的史学专家。辛先生更在自己一书的“导言”中断称该书的“历史事件和背景材料都是有根有据的。”换句话说,辛先生一书应属正史无疑。然而笔者读罢该书,却对辛先生的自诩颇多怀疑。
历史事件被扭曲,历史人物被任意地拔高或贬低。真正的史学工作者有责任和义务还原那些被歪曲的历史。“翻案”则是政治人物的事。史家对于历史人物的研究,本来就应禀持史家之良知,客观、公正地予以评述,而非秉承上意,曲学阿世。
如果辛子陵们对我们以往发表过的文章认真研读的话,他会发现,我们从不使用“为林彪平反”或“为林彪翻案”等字眼,因为历史不是“案”!如果辛先生们对此依然不依不饶地说我们的研究就是在为林彪搞翻案,那也只能证明了他们的浅薄和低俗,对此我们也只能敬谢不敏了。
其实,辛子陵喋喋不休提出的这些事项都是中共官方几十年来反复宣传的东西,不仅毫无新意,且许多内容都是虚构的、夸大的,所有重大指控均无直接证据证明,辛先生只能靠不断发挥其写章回小说的功力予以弥补,当然也就经不住认真严肃的推敲了。
第五,《五七一工程纪要》的评价问题。辛先生站在中共官史的立场上对《五七一工程纪要》大批特批,这份《纪要》当然是个“恶毒攻击”中共的“反革命”文献,对它的历史作用自然是要彻底否定的,同时还要在“刺毛”一事上大作文章。然而站在独立史家的立场上,我们不得不指出,《五七一工程纪要》绝对是个载入史册的不朽之作。无论辛子陵们怎么贬低它咒骂它,都无损这一文献的历史性地位。《五七一工程纪要》的伟大历史意义在于,它最早吹响了揭露、抨击毛泽东假社会主义之名行皇权专制倒退之实的号角。该《纪要》无情地揭露了毛泽东专制独裁统治的实质--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封建暴君,毛泽东的社会主义实乃“社会法西斯主义”。《纪要》还深刻地揭露了中国社会的现实,提出了改变中国的新的发展道路。可以这样说,直到今天,大陆出现的批毛文字,均未达到它的深度和高度,其中当然也包括辛先生的著作。中共日后走的改革开放道路不过就是实践了《纪要》中的思想而已。现在我们再回首这份纪要,我们不得不指出,它揭露了毛泽东时代的黑暗与文革的荒谬,其作用超过了大陆后来一切批毛的文字,令人叹为观止。邓小平上台后对毛泽东的否定在深度和广度上都远远不及《五七一工程纪要》来得更深刻、更彻底。辛子陵们所抨击的《纪要》里武装政变一事实在十分浅薄。看看华国锋、汪东兴们在毛泽东死后搞的“十月政变”,他们不过就是实践了林立果未能完成的事业而已。如果你承认华汪政变是终结文革救民于水火的伟大壮举,凭什么就要否定林立果所设想的政变呢?换句话说,如果1971年那次林立果设想能够成功,就会早五年结束毛泽东的文革暴政,也许会为中国提前开辟出一条新的发展道路。由此可见,林立果设想的“政变”有其积极进步的一面,是人们所不能否认的!
(4)历史研究是一项严肃认真的事业,不是普通的文学创作,来不得半点虚假,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绝不可为了迎合“上意”而任意编造历史。辛子陵先生在国内军事院校任教多年,对此应该了然于胸,当年对“四人帮”篡改历史及史学为政治服务恐怕也是深恶痛绝。但是通读辛先生的《红太阳的殒落--千秋功罪毛泽东》,最遗憾的感觉就是,辛先生配合官方的抑毛扬邓而作史,其文太不严肃、太不严谨,不仅许多重要内容、如关键的材料、数据没有来源或出处,而且大量引用坊间野史充做正史,大量编造历史人物的对话、故事,在某种程度上可媲美坊间流传的京夫子、师东兵等人的文革演义系列作品,这样也就大大降低了辛书原有的价值,辛先生的书可能最终也只能与京夫子等人的演义说书为伍,无法成为信史。也许辛先生本人不这么认为,但是有良知的史家对此是不屑为之的。
不平按:丁凯文,你真是王八蛋。“林立果设想能够成功”,整个中国就成了林立果的后花园。你丁凯文有女儿的话,也得进贡。这就是你需要的?你没有女儿,也会有孙女,你愿意你的孙女到林府去作妃?林立果如果有那么一点二点心,他首先就要批倒批臭“老二三定理”。“老二三定理”乃是祸国之因,殃民之由。你看看文革中间,这么多人站了出来,把头颅掷向那“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为了什么?不就是批判“老二三定理”么?本人不才,当年也曾经批判过“老二三定理”。
你听听张云生是怎么说的:
1957年反右时,一个人因为说了句“党天下”,被扣上了“右派”帽子,成了被“专政”的对象。但到了“文化大革命”中,“党天下”也残存不多了,人们一度见到的却是“家天下”的复活。看看毛家湾的“选美”活动,其规模之大,时间之久,手段之卑劣,在古今中外都属少见。如果不是“朕即天下”的魔影又重现世间,那又作何解释呢?
1969年,是叶群四处派人为林豆豆(后来也为林立果)选“对象”的一年。这一年五一前后,她把林办的两名工作人员派去南方各地,不久后又从空军抽出两个人,派往东北各地,任务都是“找人”。找什么人呢?说穿了,就是给子女找“对象”。这种事,只听说在封建王朝的某些宫廷有过;到了资产阶级当了政,它就被“自由恋爱”代替了;然而在我们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它却借着林彪、叶群的特权复活了。
听听张宁是怎么说的:
当我知道自己是以美色而受到林家青睐后,我真不敢相信,在一片马列主义声浪中,竟會有这样典型的封建主义糟粕死灰复燃。其实见怪不怪,在一片“万岁”声中,中国的一切都被颠倒了。我的自尊和不满,占据了我的全部灵魂。他们丝毫不尊重我的家庭,不尊重我的人格,我就象被软禁起来的囚犯,连封家信也不许写,我看到了花谢香瞑之时,其地位就更可想而知了。所以,我与他们展开了一场幼稚可笑的反抗。当时我只有十八岁,又能有什么经验和能力来反抗呢?只是凭着自己的防御本能,来保护着自己罢了。
丁凯文,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王八蛋?“朕即天下”四个字,你不会看不懂吧。你不会认为他们的所说是和官方串通一气吧?你不会认为他们的所说是专案组压出来的吧?这就是你需要的?嘴巴上仁义道德,肚子里男盗女娼,做起事卑鄙龌龊,说起话来胡说八道。看看你在《推倒加在林彪头上的不实罪名——林彪研究专家丁凯文答问》中说的:
张宁、张云生等人在当年的关押审查下遭到了极大的迫害,他们明知当局的证据与结论是站不住脚的却无法说出来。张宁是到了美国才写书回忆那个年代的经历;张云生也一样,书只能在香港等地出版,在大陆出的书要被审查多年,删去那些当局认为可能对自己不利的内容。他们作为当事人及直接的见证人,其回忆有极为重要的价值。搞历史的人都懂得,找资料就要找第一手资料。他们的东西就属于第一手资料。当然我们还要有其他的证据,有时我不能透露这些资料的来源,这是对国内有关人士的保护。
“毛泽东假社会主义之名行皇权专制倒退之实”,不正是二当家“助毛为虐”所希望,所实现的么?“如果你承认华汪政变是终结文革救民于水火的伟大壮举,凭什么就要否定林立果所设想的政变呢?”“华汪政变”粉碎的是二当家“助毛为虐”所发动的政变。“助毛为虐”的政变把中国人民推入了火坑,而林立果正是二当家“助毛为虐”所发动的政变的受益人,也就是未来的中国皇帝。你指望林立果有一个“伟大壮举”?
我们就来说些小道理吧。看看你的狗屁还是马屁:“揭露了中国社会的现实,提出了改变中国的新的发展道路”,“揭露了毛泽东时代的黑暗与文革的荒谬,其作用超过了大陆后来一切批毛的文字,令人叹为观止。”“如果1971年那次林立果设想能够成功,就会早五年结束毛泽东的文革暴政,也许会为中国提前开辟出一条新的发展道路。”结果是“叶群母子草率鲁莽、轻举妄动”。“林彪于昏睡状态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架离北戴河,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真是:二当家的“大智大勇”是“于昏睡状态下被叶群和林立果强行”出来的,林立果的“伟大壮举”成就了“草率鲁莽、轻举妄动”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丁凯文的放屁成了千古笑话。
《艰难岁月的再回首--读《吳法憲回憶錄》》
笔者认为,林立果其实也被中共妖魔化、脸谱化,如果《“五七一工程”纪要》确实是出自林立果的脑子和手笔,那么笔者不得不赞叹林立果在《“五七一工程”纪要》里的超前思维,邓小平后来上台搞的否定文革和毛泽东极左路线,搞改革开放的政策,不过就是林立果当初设想的翻版。现在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否定林立果的大胆和先驱的思想解放呢?在宣扬实事求是的今天,人们是不是也应摘下有色眼睛重新认识林立果其人,抛弃那些妖魔化的脸谱,还林立果一个公道?
不平按:共产党还知道“听其言,观其行”,丁凯文居然全国的“选美”视而不见。你的北大文凭是怎么得来的?你全国的“选美”视而不见,那你《邱会作回忆录》总读过吧?看看邱会作也承认了:
胡敏真正的错误是为叶群家“选美”跑了不少腿。“选美”是极坏的风气,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应当诚恳承认错误,接受教训。
丁凯文对这样的“极坏的风气”视而不见,你的眼睛是派什么用的?
《“林彪事件”研究的再思考——与高华先生商榷》
前不久,本人收到香港中文大学杂志《二十一世纪》双月刊,笔者注意到高华先生发表了一篇文章《革命政治的变异和退化:“林彪事件”的再考察》〔2〕(以下简称“再考察”)。笔者拜读之后感到高先生为文的目的是针对《重审林彪罪案》一书中的主要观点而来,然通观高文,错谬之处甚多,笔者不仅没有见到高先生曾经有过的对官方史学的质疑和独立思考精神,且整体行文与逄先知这种官方学者有异曲同工之妙。整篇文章立论虚妄、史实不清,以致自相矛盾、人云亦云。
高先生的这个“忠”为思路的“交易”说,明显夸大了林彪与罗瑞卿的矛盾,并将打倒罗瑞卿的责任全部推到林彪头上。这一论点正是高先生立论的虚浅之处,他既没有认真阅读近期披露的相应史料,也没有再看一看中共中央当时发表的罗瑞卿问题的文件,就如此解释罗瑞卿被打倒之事,且当作文化大革命发起这么重大而又复杂问题的唯一“基石”,如此作法实在值得商榷。
《林彪的功过与林晓霖的浅薄》:
不仅如此,林晓霖还与官方御用文人们如图们、萧思科等打的火热,热衷于他们那些歪曲历史、颠倒黑白的说辞。事实上,林晓霖不仅认同官方对林彪元帅的种种诬陷不实之辞,加入他们的行列,甚至充当起官方的传声筒、应声虫,起了官方起不到的作用。林彪元帅有林晓霖这样的女儿岂不哀哉?一些知情人直言,此乃林帅家门之不幸,所言诚不虚也!
综观林晓霖的这一番谈话,林晓霖实在是官方驯化好的一个典型。几十年来的思想教育思想改造,使得林晓霖对官方的宣传深信不疑,乃至亦步亦趋。官方指责林彪“篡党夺权”,林晓霖就认同认可,官方将文革的罪责归结到林彪身上,林晓霖就大讲“林彪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老战友、对不起老部下、对不起他战斗过的地方的父老乡亲”。
看看丁凯文的笔下:
温相:华而不实,信口开河,胡编乱造,谬论也举不胜举,还有笑话。拾人余唾,将当局或别人的东西拿来,再加上自己的丰富联想,添油加醋的形成自己别具一格的“演义”式的文笔。人为地制造出新的“迷雾”。使不少不知情者眼花缭乱,真假莫辨,乃至造假者当道,为害无穷,希望温先生多点认真钻研的务实精神,少些哗众取宠的卖弄噱头。
高华:不能站得住脚,没有可信的证据,随意的联想和臆测拿来当作证据,全凭自己一个臆测,离史实太远,存在着观点与史实严重不符的缺陷,引用史料方面极不负责,有违历史学者的道德规范。大量引用毫无根据的野史资料,没有什么客观价值可言,实在缺乏一个专业历史学者所应具备的基本素质,道听途说、人云亦云,给出的理由十分外行,根本就不真正了解这一事件个中的复杂原因,胡乱联想臆测,荒谬绝伦的小说演义竟然也成了《再考察》的一个论据,研究水平由此可见一斑,情绪加偏见,缺乏理性思维,简单化、脸谱化。
辛子凌、少华、游胡,虽说其中可能也有部分可取之处,但是整体说来却是官方史学传记的范本,不仅缺乏史学工作者的一般良知,甚至胡编乱造,严重扭曲历史的真相,这样的书毫无史学价值可言,
赵平波:对书内是何主要观点也不甚了了,仅凭网上本人的一篇答记者问就敢挺身而出,口沫飞溅,胡批乱侃。连历史的基本史实都没搞清楚,就敢放言高论,真是无知者无畏啊!大言不惭,你的厉害和勇气,连国内正牌的党史研究者和御用文人们恐怕都要望尘莫及了,开了司法系统的先河,用一句空话“实在没有必要花费笔墨对此来反驳”不正说明了赵先生自己的心虚气短吗?
王海光:自以为是,孤陋寡闻,官方观点的忠实宣传说教者,不是什么严肃、严谨的史学著作,曲学阿世,党的利益高于一切,中共供养的政治机构的学风,处处与中共中央的决议和党的领导人的讲话精神保持一致。
丁凯文,在你丁凯文的眼里,他们都犯了滔天大罪。他们犯了什么罪呢?他们批判了林彪!于是,你丁凯文站了出来,口诛笔伐,恨不得把你肚子里所有能找到的词都倾倒出来。你以为凭你手中蹦出来的几个魔术就可以打遍天下了。
你对于“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的二当家批判了多少呢?“林应该说是有责任的”,“林彪参与其中当然要负相当的责任”,“林彪对此不能辞其咎”,如此而已。什么“责任”?怎样的“不能辞其咎”?没有了。连“老二三定理”也不舍得碰一下,老二的“总诀”更是视而不见。你爱憎何其分明。其实你就是一个二当家的孝子贤孙。
当年,二当家把老大当作禁脔:“毛主席活到哪一天,九十岁、一百多岁,都是我们党的最高领袖,他的话都是我们行动的准则。谁反对他,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今天的丁凯文,把二当家当作禁脔,谁要是敢批判二当家,他一定窜出来又吠又咬:“谁敢批判林彪,谁敢对林彪不敬,我丁凯文口必诛之,我丁凯文文必讨之。”丁凯文,在你和当年的二当家之间,有什么继承关系么?
三. 给丁凯文的忠告
丁凯文的根本策略就是:林彪有责任,林彪没有罪。我告诉你。:“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就是罪,而且是滔天大罪。“老二三定理”就是他的罪证。
中国有多少贪官污吏,轻巧的一句:“我是有责任的。”就可以官照做,福照享。你想依样画葫芦,照搬老二身上。不但可以官照做,福照享,还可以美照选,皇照承。你这个算盘倒是打得不错的。共产党说林彪有罪,给出了罪名,你丁凯文不服,你可以去上诉,去抗辩。你丁凯文说林彪“有责任”,他是怎样的责任?
丁凯文,我劝你一句,话要多说,屁要少放。屁放多了,遗臭人间,于人于己,都不是好事。其实你也是一个聪明人,你也曾经说过:
1970年2月12日,南京召开了数万人参加的“公判大会”,处决了组织“马列小组”质疑时政的学生查金华。知青陈卓然愤然不平,用剪刀剪下报纸上的字,拼合成60多条标语,贴到南京市的主要街道上。标语的主要内容有:“查金华烈士永垂不朽!”“我们要真正的马列主义!”“打倒林彪!”“打倒江青!”等。由于有人告密,陈卓然被捕,4月28日公判大会后被处决。
这样的文字,在你的所有所谓“民间”的盟友中是看不到的。想想当年有多少陈卓然这样的英雄好汉,你应该能够明白事理。看看上面你的文字,你也还能够讲出几句公正话,虽然是寥寥几句,可见你心里应该还是良心未泯。你何必去趟这浑水?林彪当时趟了5年,你已经趟了多少年了?回头是岸吧。
丁凯文,你知道当年二当家为什么会到温都尔汗去么?我告诉你,没有别的理由,就是因为屁放太多了。“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文革运动给中共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致使文明倒退,生灵涂炭,中国社会生产停滞,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大批无辜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国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老天爷看不过去了。中国人有句古话:“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其实还有一句话:“阎王要人死温都,谁敢留他在国内?”如果二当家的“割颅剖膛”不能给你启示的话,你也真是没救了。
所以,丁凯文,我劝你,屁要少放,话要多说,魔术切切不可玩。你的手里,玩得最转的“魔方”,就是“民间”。简直就是:“官方”挂嘴上,“民间”不离口。和当年二当家的“语录不离手,万岁不离口”有得一比。你知道什么是“民间”么?“民间”就是:“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林彪“使解放军这支党军彻底变成了毛军”,为毛泽东“发动文革运动作了最好的铺垫”。当这些文字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时候,你还稍微有一点人的味道。“民间”就是文革中有这么多英雄烈士,宁可被“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也要站出来讨伐林彪,“打倒林彪”的缘故。可是,在你的嘴里,“民间”成了“舔林”的同义词,只要是“舔林”的,你立刻就会欢呼鼓掌。只要是“批林”的,你立刻就一顶“官方”的帽子上去。你看看你拿了硕士学位以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你还有一点人的气味么?
看看《丁硕士语录》,你也不全是放屁,也会说几句人话。只是你的说话和放屁的比例实在太过离谱。当然,这比起二当家来还是要好多了。二当家可是只放屁不说话的。如果要说他说了几句话,那也只能说,他是放屁在大庭广众,说话在笔记本上。如今丁凯文的“说话”和“放屁”都是公开和透明,让大家可以去查证。比起二当家来是进步多多了。只是你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扭扭捏捏,东拉西扯,欲说还休,蜻蜓点水,一碰辄止,放屁的时候长篇大论,连篇累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狂轰滥炸,恶毒攻击。这,实在不太好。你每说一句话,就要放一百个屁,以至于人们听不见你说话,只听见你放屁,以为你丁凯文是只会放屁不会说话的了。有谁知道你丁凯文居然也有“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这样的真知灼见?
怎么样才能减少屁的排放?不妨学学二当家。当年的二当家在中堂贴了条幅:“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克己复礼”,二当家足不出户,成天就盯住这条幅,最后悟出了“温都尔汗”乃是“克己复礼”的最佳地点。最终,天从林愿,二当家得以如愿以偿。你呢,只需把二当家的教导“要把大拥、大顺作为总诀,要仿恩(格斯)之于马(克思),斯(大林)之于列(宁),蒋(介石)之于孙(中山),跟着转,乃大窍门所在。要亦步亦趋,得一人而得天下。”写成条幅,贴在墙上,不过三月,包你多屁症能够痊愈。
丁凯文,如果你能记住自己所说的话,不把自己说的话当屁:“林彪曾在文革中助毛为虐,当了毛发动文革的帮凶”,“文革运动给中共人民带来了无穷的灾难,致使文明倒退,生灵涂炭,中国社会生产停滞,人民生活水平下降,大批无辜之人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中国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么说明你还是有希望的,否则的话,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真是,
玩魔术玩出了一个大世界
放臭屁熏到了众多丁粉丝
助毛为虐,林二马屁甲天下
为林作伥,丁氏魔术冠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