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不老,七岁。阴差阳错来到我们老张家的一只小狸花。土黄的背上,轻描淡写的黑色条纹。雪白的小脸,粉色的鼻头滚着黑边,象颗心。老豆,也不老。我的女儿。我一直非常喜欢"老舅"“老姑”“老妹儿”的叫法,觉得意味深长。所以小花猫小豆豆就一律变成了老猫老豆。老猫变成了老豆的老妹儿。老豆四五岁吋,听到有人喊“老窦?老窦!&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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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大海
小猫之家
白墙三角梅蓝天交相辉映
沙滩
Crete岛位于地中海北部,圣经中又称迦斐托,是希腊最大最受欢迎的岛,地中海第五大岛。海岸线长达1000多公里。
四小时的飞机,不长不短,英国到了希腊。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英国,那淅淅沥沥的秋雨,那红砖绿草,还有新冠的小阴影,抛在了九宵云外。去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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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0日,星期五,去Anna家喝茶。家里干净整齐,添了几个小柜子,换了新地毯。"Adam不用再去医院化疗了,所有的治疗都己无效。他,还剩下六个月",Anna平静的望着我。刚刚坐下的我,立刻挺直,半张着嘴说不出话。不停地抹着眼角的泪。Adam眼里泪光一闪,用力闭上了眼睛,紧握着Anna的手。Anna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抱抱我。安慰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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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解封,再封城?!再解封……一而再,再而三。这一年的日子离不开封城,解封,离不开无时无刻不敢忘记的新冠病毒和不得不随身带着的口罩。百年一遇的全球瘟疫,无处躲藏,无人幸免。惊慌,无可奈何,到最后不得不习己为常,小心翼翼地生活在新冠病毒的阴影下。商店关了,街道空空荡荡。马路上,零星的几个行人几辆车,公交司机拖着几乎无人乘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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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黄色的水仙花开得璀璨辉煌。
Peter的坟墓前照旧又摆满了鲜花。一大捧黄水仙必不可少,年年如此。
不知不觉Peter己经去世十年了。
十年前的今天,心事重重的Peter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撞树身亡。
Peter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在银行做高管。他有三个女儿,老二老三是对双胞胎。
Peter在伦敦上班,住在伦敦附近的小村庄。孩子聪明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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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乍暖还寒,一簇簇亮丽的黄水仙盛开在树下,路边和翠绿的大草坪上。连阴雨过后的大晴天,天空湛蓝,微风和煦,地还没有干透,背有些驼的老Henry穿着高筒大雨鞋在后院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忙着。
铁锨靠在墙上,迷你挖土机停在旁边,几根白线平行地钉在平展的土地上。准备播种了。
“今年种什么?”每年春天我都喜欢这样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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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走了,多给她200块钱!”电话里的妈妈,听起来不那么生气,倒是有点如释负重。
爸爸妈妈和弟弟住在同一条街,街头街尾,走路十分钟。老俩口买菜做饭洗衣服全能自理,只在周末请个钟点工打扫卫生。身体一向很好的爸爸去年走路腿有些摇晃,需要用拐棍了。“请个保姆吧!”弟弟和我轮流劝。
请保姆的事说了很多年很多次。可一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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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冬天阴冷而潮湿,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往日门一开就蹿出去的猫,站在门边凝视着冷清的院子,探头吸了两口冰凉的空气,扭头回去了。
喧嚣了一夏天的花园沉静了,只有光秃秃的树枝和满地的落叶,偶尔几只鸟带着清脆的叫声从头顶飞过。葡萄树干枯的老藤缠绕在支架上,万紫千红的玫瑰园,此时只剩下一红一白两朵在凄风苦雨中摇摆。
腊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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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城墙一角
电视剧《装台》一集集地看着,相关的话题在谈论着,顺子,八叔,铁扣,陕西普通话,陕西小吃,……
"高高地仰起我的脸,不懂就问问苍天……",听着孙浩的歌,跟着顺子的三轮车,我又回西安。钟楼,南大街,城中村,许久未闻的乡音,就连路旁的那些榕树,都是那么地熟悉和亲切。对西安的思念从心底慢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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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出租车的门关上了,女儿休假结束带着行李回伦敦,张小猫的接待任务算是完成了。
张小猫过了圣诞就七岁了,它去年十一月来到我们家,第一次和我们一起过节。
它是一只普通常见的英国黑白猫,脾气温和。领养时,被告知它的老主人没有给它名字。
“有点奇怪!”起个名字,六年也该够了。我心里一直有个解不开的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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