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即安 Little Sunshine @ 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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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雍正爷这样的汉子》46 磐石无移

(2025-12-05 18:10:50) 下一个

         我从这位爷的怀抱中钻了出来,抬眼问他。

  “万岁爷,郎侍卫此人,人品如何?”

  他不是说我喜欢做媒么?那好,我就真的来给千语把把关。玉面修罗这四个字,时常让我心中惧怕。问问这位爷,我心里也稍微放心些。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

  “朕说了,不许你心不在焉。这不是朕的口谕,是要阿诺从心底自发地遵守。知道么?”

  我朝他一笑,

  “万岁爷,您直说不许阿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不就行了?您的批评,可真是柔和。”

  他也笑了,“阿诺为何对都千语如此不同?她与你有旧亲?”

  我一想,笑着说,“阿诺不敢骗您。不过,千语确实让我常常想起家中的小妹莲儿。总让我担心她会误入歧途。”

  “误入歧途?郎旭到朕身边这些年,看着还行,对朕算得上忠心。”

  这位皇帝大人好心地告诉我。可是,我不需要这样的信息啊。于是我明确了问他,

  “我是担心,他对千语,会不会始乱终弃?”

  雍正爷微微一愣,“谁告诉你这种词儿的?你看的那些闲书,还说到了这些?”

  我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撒谎,又不知道如何回他。

  他叹了口气,“那朕吩咐郎旭,不允他始乱终弃。免得朕的阿诺,连做媒都做得这么提心吊胆。”

  我一下雀跃起来,“太好了!万岁爷。”

  我正准备谢恩,他捉住了我的手,不满地看着我。

  “你还当真了?朕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控制人心。就算朕将都千语指予了他,朕也管不了郎旭对其,到底能有几分真心。”

  我停住动作,看了看我面前的人。是啊,他说得有道理啊。

  雍正爷又对我说,“阿诺,朕让苏公公告诉过身边小子们了,叫他们都离你远点。你对人从不设防,朕怕你一不小心,吃了什么亏。”

  我心中惊讶。难道这位爷也知道,那个所谓修罗的说法?我几乎有点想直接问他,可曾听到过这样的传言。但我转念一想,他是什么人?!我不能随意给别人带来这样的麻烦。或许,真的只是个谣言呢?

  正在思考此事的时候,这位爷又接着对我说,

  “阿诺,你可知为何,朕不喜你那个圆环的比喻?”

  “是因为担心物满则溢?”

  “此为一层。还有一层。”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柔情。

  “阿诺虽然愿意围绕着朕。但朕还是希望——阿诺与朕之间,不必有半径这段距离。”

  说完,他又一次将我拥进怀里。我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心中极为甜蜜。真希望这一刻永永久久!

  这位爷在说情话一事上,确实比我要棋胜一着。我微笑想着。

  我背后有人咳嗽了一声。

  我赶紧从雍正爷怀里退了出来。回头一看,苏公公托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绸布。看着绸布底下,好像是一本书的形状。苏公公低眉顺目请了安,就像没看到我一样。

  雍正爷对我说,“你下去吧。再耽搁下去,朕今日又歇不了午觉了。”

  我立刻朝他行礼,离开了他的寝殿。

  太后的生辰庆典,让宫中十分繁华热闹,极尽人间富贵繁华。

  一早起床,许姑姑便让我回屋重新梳妆打扮。她的原话是,每个人都要显得喜气洋洋!那就是越红越好了?当然,作为奴才,无法着大红色衫子,只是制式的暗红宫袍。我打开胭脂盒子,狠狠地剜了一大坨,在两边脸颊上使劲地搓了搓。我的脸红了,手掌也红了。

  许姑姑见到我,摇头叹了口气,又上手给我揉了揉,结果,她的手掌也同样光彩夺目地红了。

  雍正爷临上朝之前,朝我脸上瞧了好几眼,没说什么。

  我朝他甜笑,“阿诺今日装扮,叫做胜利一般地红!”

  他听了颔首,点评了一句,“甚为应景。”

  之后苏公公便派人送我去体顺堂,这是雍正爷的皇后住的地方。

  第一次踏入这间宫殿的大门,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不小心溜进了神庙大殿的小猫。周围的一切都端庄肃穆,让人心生拘谨。

  我等在厅外一角,身边没有人。领我来的那位内官进去通报了。我的身旁,不停有嫔妃带着宫人经过。她们有的看我一眼,有的目视无人。我尽可能往旁边让了让。

  终于有人撞到了我一下,她大声喝问,

  “喂,你哪个宫的?为何在此呆立?还不快回避宁妃娘娘的御驾!”

  我矮下身子,请安行礼。那人还不依不饶,好像要提脚来踢我。

  这时,有一把黄鹂般的声音响起,

  “宁妃娘娘吉祥!这位姐姐莫恼,此人是乾清宫为万岁爷读书伴驾的御前女官,瓜尔佳氏。”

  我略微抬眼,竟然是云惠姑娘。她今日没有和熹妃娘娘同时出现。

  云惠姑娘走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将我扶了起来。见到我的脸,她抿嘴轻笑。我也朝她笑。“仇人”相见,分外脸红。她今日也装扮得喜气洋洋。

  她旁边站着一位宫装丽人,眉清目秀,手扶一名宫女。那名宫女对我怒目而视。

  我看了看不远处走来的几人,一时有些踟躇。这么多人,我各个都得请安么。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

  那名内官此时走了出来,站到我的身侧。正殿之中,跟着出来一名女官。大家都转头去看她。那女官随即招呼所有人入殿去觐见皇后。我跟在她们身后,进到殿中,也随着众人跪下行礼。然后有人说,让我们俱都起身。

  正厅中央,一位身着金黄朝服的女子缓缓起身,衣上龙凤呈祥的团纹图案隐隐生辉。有人扶着她。人群中自动分出一条路。她一步步走了过来,到我面前停住。

  我立即跪下说,“奴才瓜尔佳.成诺,拜见皇后娘娘。恭祝皇后娘娘吉祥如意,凤体安康!”

  她停了很久没有说话。然后,我听到她冷淡的声音,

  “抬起头来。”

  来了。其实我并不太担心今日去拜见太后。我知道雍正爷对他的这位亲生额娘,态度有些微妙,所以我多少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特别去取悦于那位当今太后。但是,眼前这位、雍正爷说等同于怡亲王的女人,我还是多少希望能够小小地取悦于她?她会如何看我?我心内有几分紧张。

  只是,这看来显然是一个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之间,可不完全是她盼着我为她的夫君开枝散叶、继往开来的关系。我微微抬起头来。

  皇后乌拉那拉氏,黛眉檀口,生得也很美。哎,那位爷,真是一台美人收割机啊!

  她神情肃然,

  “女官不必拜见本宫。你也不归本宫管辖。”

  我身旁的一众人等发出一阵轻笑。不少宫人,似乎都侧身,拿手绢掩住了嘴。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位女怡亲王,好像对我颇为敌视啊。那么,她是熹妃一伙的了?

  “起身吧。到本宫身边来。”皇后出乎意料地接着说道。

  我惊疑着站了起来。她将右手递给我,我赶紧上前扶住,入手感觉像一块冰。是的,雍正爷应该是跟她打过招呼了。她只是言语讥讽一下,还是要表现得大度一些,夫唱妇随的。也真是难为她了。

  原来我的爱,确实会伤害这么多的人!我是应该怪自己,还是怪那辆美人牌收割机呢?算了,还是怪我自己太贪心了吧。非要挤进这个本已拥挤的队伍,并且,还妄想着要插队。我在心中,不由得感叹起来。

  扶住皇后的手,也并不能立时就走去拜见太后。她又转身往正厅她的座位走去。等她坐下,她旋即放开了我的手。我便与一名大宫女,一人一边,分立于她座椅两侧。

  她端起桌上茶杯,微抿一口,招呼她的下属们坐下。

  于是我也有幸跟着上了一堂思想品德课。嫔妃们呐呐地汇报了一下各自的近期工作。还是一无所获,最近无人有孕。皇后娘娘冷哼一声,养你们这帮人,有什么用!众人愧然。接着,似乎又有一些重扬斗志的氛围在流动。

  正说话间,年贵妃与熹妃携手相挽,缓步走进殿来。皇后站起身,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熹妃微微欠身,给皇后请了安,皇后伸出右手扶她起来。年贵妃身有不便,还未做出任何动作,皇后左手已经制止了她。只见皇后娘娘一手拉住她的一位功臣,亲亲热热地寒暄着。

  待众人归坐,年贵妃抬眼看到了我,温柔一笑。我也朝她尽量温婉地笑了笑,心中有几分伤感。不知她是否知道,今日是万岁爷让我去拜见太后的?

  我在隐隐之中,有一种那位爷想让我的女友身份昭告众人的预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年贵妃眼中含笑,双手做出捧书在读的样子,向我悄悄做了个手势。然后,将她的一双玉手,轻轻放到她膨隆的腹部。我朝她笑着点点头。她也微笑,不再看我,转头去与熹妃说话。

  熹妃好像当我不存在一般,目光从来没有扫到过我一眼。

  那一天,我见到了雍正爷大大小小二十来位宫妃,济济一堂。维持这么一大家子,那位爷不勤快点可怎么办?我突然对他每日那看似雷打不动的工作行程,不再那么地感到同情和钦佩了。

  只是,雍正爷似乎早早地照拂到了我的小心眼。这济济一堂之中,他说只有一人对他而言是女人,还是对我态度十分友善的一人。此外,还有“兄弟”一名。或者两名?其他众人,似乎性别不明。感觉只是他们组夜晚加班的工作伙伴?而皇嗣,就是他们公司的最终产品?

  你看,宁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女人。我内心里,竟然是如此地自鸣得意着。这一点,我并不惮于承认。是啊,爱原本就是这样地自私,这似乎是我们作为人的天性。如同婴儿一落地,谁也没有教他,便会知晓如何去吸吮母乳。

  如果爱不自私,人是不是就不能生存?当然,我说的自私,不是说我们对于爱的对象会是这样,而是面对爱的竞争者、心中难免持有的心态吧。

  等了很久很久。终于。皇后看了看自鸣钟,再次起身,应该是要带着众人去拜见今日的寿星皇太后了。众人整肃一番,都起身跟着她往外走。皇后依旧将右手交给了我,我虚虚扶着。我觉得,她并不想让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果然,她态度自然,往前漫步而去。

  转眼就到了寿康宫,距离体顺堂没有几步。我心中怡然,觉得今日似乎运气不错。我的服饰也合适,这样扮作了皇后娘娘的宫人,跟着一起去行行礼,这也太简单轻松了吧?害得我太过紧张,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我想象着自己要单独去跪在太后面前,接受她的检阅,和可能的指责申斥。然后,周围一圈人中,有熹妃云惠诸人,看着我发笑。确实紧张得一度睡不着。

  进入寿康宫正殿后,过程和我想得差不多。我也不敢看皇太后,低头扶着皇后,与众宫妃一起三跪九叩,口称老祖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之类的话。

  太后吩咐皇后上前就坐,也给几位尊贵的嫔妃设了坐,尤其是年贵妃。待几位宫妃落座之后,太后着贵妃上前,轻抚了一下她的肚子,嘉奖勉励了几句。

  接着,皇孙与公主们进来请安,人数确实少了一点。宝亲王一马当先,气宇轩昂,在几人中十分显眼。后面跟着有两位阿哥模样的人,是我之前只闻其音、未曾谋面的另外两位雍正爷的阿哥。一大一小,手牵手,十分亲睦的样子。两位公主格格形容尚小,被嬷嬷带着上前磕头。

  皇太后给五位皇孙与孙女都设了座。又叫最小的那位公主格格,到她跟前来。那个三四岁的小格格,上前依靠在她膝前。皇太后解下手上的一串佛珠,给这位格格把玩。过了片刻,有嬷嬷上前,将公主抱了下去。

  又有宫人进来上茶,络绎不绝。之后各位嫔妃渐渐有人站起,到近前给皇太后祝寿。她们周围的宫人们跟着献上一些礼品,看着都是手工制品。各种绣品、抄写的佛经,不一而足。

  哎呀,我忽然想起大事不妙,早晨我是带着那套围巾手套出门的。叠得整整齐齐的,包在红绸做的一个小包裹里。结果许姑姑非要我回屋重新打扮,后来,我就把它给忘在御书房茶水间的桌子上了!

  糟糕,这没了见面礼可怎么办。但愿无人提起我,让我单独给太后恭贺生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熹妃娘娘在众人中,忽然发声说话。她一定是故意的我觉得。

  “皇额娘,万岁爷这一时半刻还下不了朝。他等不及,提前派了他的贴身侍女来给您祝寿了。依臣妾看,今日万岁爷在朝中,一定是坐不安堂。”

  皇太后朝皇后身边的我,淡淡地射来一眼。皇后放开我的手。

  我硬着头皮,来到太后的座前几步跪下。我报出自己的名号,将刚才众人恭祝太后寿辰的话,仔细重复了一遍。

  太后不为所动,也不叫起。

  熹妃笑,“这位瓜尔佳女官,据说极其会说玩笑话儿,甚得上意。不知女官今日,有什么贺礼可以献给老祖宗?”

  我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太后冷淡地开了口,

  “哀家已经听说了。前些日子,此人已经替哀家做了一件功德,给哀家送过贺礼了。”

  我低下头来。她这是讽刺我,拐跑了她那位不是甚得她心的儿子?

  我正等着她发怒,只听太后又说,

  “廉亲王比皇上更伤心!左右只得了那么一个麒麟珍宝。得亏菩萨啊心善,真是万幸,给人家保住了。咱皇上啊,比廉亲王多少还好了些。一个巴掌还差点儿数不过来呢。”

  这句话一说,皇后在旁边似乎受不住了。她即刻起身,来到我身前一步,给太后跪下请罪。

  太后摆了摆手,让皇后起来。但她似乎并不想放过我。

  “女官既然做了功德,哀家就得赏罚分明。”

  我心中一阵激荡。这么说来,雍正爷连我膝前这位、据称与他母子不和的皇太后大boss,也已经全部都搞定了?这可真是太好了!他可真有本事。我心中万分甜蜜,同时又感觉脸红心跳,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哀家看过女官名册。弘旺阿哥么,年纪小了点。宝亲王年岁堪堪合适,身边正好也缺人侍奉。传哀家懿旨——”。

  一霎那间,我脑中轰然巨响,心脏简直停止了跳动。

  皇后娘娘在一旁猛然发声,

  “皇额娘不可!此名女官已有婚约!”

  “已有婚约?!胡闹!”太后勃然变色,指着皇后道,“她一名宫女,如何胆敢先与人有了婚约?”

  我也大惊失色,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过婚约?

  皇后沉声说道,“万岁爷说,她是雍亲王的未婚妻。”

  说完此句,皇后长揖到底。她跪在地上,将头伏在手掌之上不动。

  太后抄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掼。轰咚一声,碎瓷溅落,热水扑到了我的脸上几点。

  雍亲王的未婚妻?

  胤禛,原来在你心中,你是这般看我。热泪涌上我的眼中,几乎要夺眶而出。

  “碎碎平安。皇额娘,儿子来晚了一步!”

  雍正爷,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他走路带风,并不看我们任何人。他径直走到皇太后座前,我的右前方,直直地往下一跪。我听到碎瓷轻响,心中一疼。皇后娘娘膝行几步,也跪到他的身旁。

  雍正爷朗声说道,“儿臣不孝!今儿个是皇额娘的好日子,还让额娘为不孝儿忧心。”

  说完,他给太后郑重地磕了几个头。皇后也随着他磕头。我想了想,我好像也应该磕头认罪。所以,我也随着他们俩的动作,磕了一个头。

  太后大声喝道,“怎么,皇上是想学世祖章皇帝么?”

  雍正爷直起身子,从容回答,“儿臣绝不敢有那般想法。儿臣的众位妻妾,近年来不约而同,纷纷嫁与了当朝那位风头正健的雍正皇帝。之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儿臣绝不会怪罪于她们。只是,儿臣心中时感寂寥,无处排遣,便想着为旧日的那位雍亲王再娶上一位妻子。待其年满二十,即行婚礼。”

  我看着雍正爷坚定的背影,心跳加速。在那一刻,我满心满眼都是他说的那句话。

  “待其年满二十,即行婚礼。”

  太后手指着皇后,微微颤抖,剧烈地喘息,“你,乌拉那拉氏,你就准许他这般胡闹?!”

  “还有你们,年氏,纽祜禄氏,耿氏,你们就随便你们的主子如此胡闹么!”

  我听到太后说到年贵妃的名字,心中一阵黯然。今天这场闹剧,当着贵妃娘娘的面,不知道她看了会不会心里难过?

  皇后娘娘低声回道,“皇额娘息怒。万岁爷想要什么,臣妾能给的,都会给。”

  雍正爷似乎握住了皇后的手。

  “皇后永远都会是朕的皇后。正如皇额娘,永远都是朕的皇额娘。”

  他顿了一顿,似乎回头去找人。

  “其他诸人,尽皆如此。”

  我感觉我的身后,自从太后发怒,一下子跪满了人。

  太后并未叫起。但是,雍正爷这位逆子,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他一把提起了皇后也站着。然后,他经过我的身边,大步向后走去。

  我听到,他扶起了一个人,温柔地说,

  “依兰,你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这位爷,竟然当着太后的面,几句话就想把年贵妃给打发走。贵妃似乎不想走,但拗不过他的意思,好像走出了大殿。

  太后站了起来,呼吸之间,身影又有些不稳。雍正爷快步走回她身边。

  他再次朗声笑道,

  “皇额娘,您真的不必动怒。儿臣说的笑话,要么会惹人落泪,要么就惹您生气。朕想要效仿彩衣娱亲,难矣!”

  他似乎扶住了太后。太后默然无语。

  过了片刻,他们母子二人,携手往后殿去了。

  皇后转身对众人说,“先回去进午膳,晚上还有老祖宗的寿宴。各位务必都穿得喜庆点。”

  她抬脚朝外走去。一帮人呼啦啦地跟着她,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留下我,一个人跪在了大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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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小乐即安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吉明日' 的评论 : 雍正爷不愿意阿诺加入雍正皇帝的后宫,成为那金丝笼中的一只鸟儿。他想到自己从前的身份雍亲王,那个时候他还年轻,还是四爷,是阿诺口中表达过的心仪对象。所以,他要用这个已经不存在的身份,来迎娶自己心爱的人。由此解决在爱情的唯一性和排他性都不能保证的社会环境下,他与阿诺之间的这份爱,他内心深处给予的回答。我为我自己杜撰的这个不可能存在的事,好像真有那么一丝感动:)
小乐即安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吉明日' 的评论 : 哈哈谢谢明日。这个误解的过程,真的很有意思啊:)我忍不住笑了。

难以想象你第一次读过去,以为雍亲王是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抱歉抱歉,我应该稍微标注一下)。然后误会解除,真是一个让我感动的过程!谢谢明日认真的阅读和点评。感谢。
吉明日 回复 悄悄话 大概再也找不出像我这么笨的读者了,通篇很认真地看下来,因为不懂历史知识,于是便通篇解读错误。老天啊,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完蛋了我,再让我实习历史知识也不可能。要不,小乐,这样好不好,再有什么特殊的名字啊,称呼啊,适当备注一下,以便于我的理解,这样就不会出现乌龙事件了。
啊啊啊,真要命啊,雍亲王就是雍正,我真是太无知了。
吉明日 回复 悄悄话 这一集看得这个堵得慌。不明白皇后为什么那样说话,直接说成诺有婚约,就说是为了弘历解围吧,不过熹妃也没说什么呀。好吧,可是雍正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的那个女子并不是成诺,而是另有其人?
这种皇室内部的争斗真是不好说,我也不懂为什么雍正当时不把话说清楚,非得让成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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