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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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学家说人类有一个爱看热闹和盲從的心理,这种心理來源於人的天性,他们会不自觉地追逐那些令他们感性趣的事情(如看行刑)。此文見简易心理学。这話我非常有体会。如果我们注意观察身边发生的事,不难找到大量实証。在校时一位上海同学给北方同学讲上海人的故事。他说,上海人爱看热闹。说如果有一个人走在南京路上,突然仃下来,抬头看天,不一会儿过路行人也会仃下来,跟着他往天上看,人越聚越多,千百只眼睛在天上找 ,一会儿有人说看到飞碟了,还有人说看到一个移动的白点。其实什麽也沒有。那个人在仰头思考一个问題。北京人也一样,爱扎堆凑热闹。如果有人在大杂院里吵架,那门口会围上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这話绝不夸张。如果有人告訴你大街上着火了,还来了不少救火車,你一定跑去看,甚至打电話通知朋友快來,来晚了就看不見了。你有动机吗?沒有。越是发生惨烈的事,围观的人越多,而且在不明原委的情况下各种猜測、謠言会像病毒一样传播开来。而且是人传人。俩口子在院子里大吵大闹,为什麽。不知道, 於是人们开始猜測、编故事、传謠。人们轻信謡言的原因很多,除了教育水平、认知能力之外,不能不说这和人类爱看热闹盲從的天性有关,至少是这种天性的延伸。魯迅笔下的阿Q最爱看杀头的,一听哪里有杀革命党的立刻手午足蹈起來。在小说“药”里,革命党被游街砍头,看热闹的人山人海。要说他们麻木,呆若木鸡,对革命党毫无同情之心也有点牵强。无论什麽人被杀头他们都有兴趣看。解放前北京菜市口是個杀人的刑场。听老人们講,为了看行刑有些人天不亮就到了,怕去晚了看不見。对於編瞎話,心理学家还有一种解释,他们认为“人类还拥有一种有趣的心理,即往往喜欢把事情夸大,以耸人听闻 (見大众心理学)。所以编造謡言或传播謠言者不都是別有用心。在当前抗疫之际有流言但不都是蜚語,要区分性質,要從李文亮事件中收取教训。從官方发的批謡录来看,那几百条都是善意的不实之詞,我们不在相信就是了,不宜追究个人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