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Victor Blaock
虽然隔离在家,但脑子却在世界各地转悠,在乌干达追寻山地大猩猩,在亚马逊和当地人和动物交流,坐在骆驼狭窄的鞍子上巡逻撒哈拉。这些以前的旅行经验都通过带回家的纪念品一幕一幕再现,数数看,有七十多个国家,现在有了充分时间一一回味。
亚马逊,有趣的事物除了热带森林,野生动物还有这条大河沿岸的小村落,有的只有几家人,有的有几十家,村里的房子大都由原木搭成,上面盖着金属房顶,房屋旁菜园提供蔬菜,周围的森林提供水果,干果和药用植物。许多房屋建在柱子上以防洪水,雨季来临时,河水面能升高40英尺。也有一些屋子建在船上,随水涨落而涨落。我当时乘坐一艘小机械船,靠近岸边时通常是孩子们先过来打招呼,然后是妇女,害羞地问我们愿不愿意买种子,贝壳项链和其它手工艺品。记得我买了一个编织盘子,式样简单但做工精细。
我还有不少纪念品来自“中央之国”,中国。要选合适代表中国的纪念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有一件物品非常特别,那是在充满传说的古丝绸之路上,我看到一个骑马的人,用手工制作的马鞭督促他的马加快步伐。那个画面让人充满遐想,就像令人向往的中国。我让向导问那个人是否愿意出售他的马鞭,他同意了,我在他要的很低的价钱上又加了一些,今天这个马鞭躺在我的书橱里,帮我回忆中国。
新西兰,在第一批欧洲人抵达新西兰前,这个岛上住着玻利尼西亚人,他们大概在八百年前抵达这个岛。现在毛利人占这个国家15%的人口,保留着很多文化传统,包括一种会面时的表述性舞蹈。如果确定对方来意不善,部落会跳这种舞蹈用威胁性的吼声和表情来表明奉陪打仗的意愿。
俄国,我乘巴士从芬兰过境去旅游时还叫苏联,苏联士兵从我的行李发现了一个装饰小刀,那是我在芬兰首都赫爾辛基买的。士兵说我不能把它带到苏联境内,让我把它存放到芬兰一侧。我琢磨他们可能怕我用这把小刀推翻苏联政府,我心怀忐忑走过绕满铁丝网的双层墙,虎视眈眈的军犬和子弹上膛的士兵。几天后我的旅行团回到边境入口处,我的小刀还在那,芬兰士兵会意地笑说“苏联人总是喜欢给美国人找点茬。”
突尼斯,在我的旅行里呈现了各种地貌,北部的山地链接了中部干旱平原,然后延申进一个半干旱地区。南部大部分地区被撒哈拉沙漠覆盖,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沙漠覆盖了非洲四分之一的土地。小村落围着绿洲而建,景色迷人。看见当地人骑着骆驼让人仿佛回到几世纪前的时光。我也试了一下骑骆驼,因为是单峰骆驼,所以很不好掌握平衡,尤其当它站起来,和你让它向左它偏要向右的时候。我带回来了一个木雕骆驼配着一个传统鞍子,和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时不时让我想起突尼斯的时光。
我在乌干达最刺激的经历是追踪山地猩猩,这种动物生活在名副其实的 Bwindi 密林里。我们的向导一大早就定位好猩猩所在的位置,但在浓密森林里跋涉数小时后,我们发现猩猩们已经离开了,幸运的是后来我们还是找到了它们,我们看见小猩猩在大猩猩的注视下在枝头游荡,在空地上玩耍,糟糕的是同时大猩猩也发现了我们,并朝我们逼近,我们的向导挥舞着AK-47机关枪,吓退了大猩猩,带着珍贵的记忆和相片我们赶紧回到帐篷营地。
美国,在两千多年的时间里美国西南部的普韦布洛人祈祷神灵赐予他们好天气,丰富的游戏和丰厚的收成。他们相信卡其纳是神和人之间的使者。霍皮人最先开始制作卡其纳玩偶用来教育孩子,后来其它部落先后模仿制作卡其纳,并加上珠子,绿松石和其它装饰用来出售。我的卡其纳来自亚利桑那州的印第安市场,它让我想起美国印第安人丰富的文化和角色,他们也是美国的历史和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