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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说,宋词,走向个人。
常录宋词。有感受。
太假了。李白写诗时,见到个李白。一“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白不再,像“变脸”了。
太装了。男扮女相,花间词的全部;文人武将妆,豪放派的大半;好好话不好好说,占了宋词九成多。
宋词,像娘炮博物馆。南唐那两位Boss, 极怂!日子里遇上个“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比遇上个躺平的儿子还糟心,而且还会呕;“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这分明就是Covid 后期症状。
好好的。肚子塞上几首钗风头,浣溪沙,清平乐什么的,马上变得几分爷们涂指甲,扭小屁屁。耄说《十大关系》,写《庐山会议上的一封信》,本本色色。他一填词,就装。苏东坡在笔记中说司马光王安石的是非,把个“怎么也闹不明白”的窘样,写得明白。提笔填词了,换了个人似的,公母难分。
读《水浒》,撂《西江月》于一概,迷鲁达的快人快语如粉丝。李泽厚说,元曲是将宋词掰碎了说。读多元曲后,更觉得,是元代做文学的有意无意地觉得,宋词也太假太装了,可也找不到个替代的,索性玩拆字游戏。明清多小说,诗词靠边站。《四大名著》,回到“说人话”,好好的话,好好说。
鲁迅有言,“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宋词不愚,但弱,而且兼着几分那种猪大肠直不起来的赖兮兮,时不时还变态。
《人间词话》,很有一种挤牙膏的感觉。《美的历程》也差不多。秦汉,魏晋,隋唐,宋元,明清,延安文艺.,明明的Covid 前期转入ICU 轨迹,可却扭着头梗着脖子说,“你不懂,这是另一种美感。”
鲁迅在译读了欧洲文学后感叹其有中国文学没有的凶猛。在欧美几十年呆下来,也觉得,四处颇秦汉。纽约时代广场,“大风起兮云飞扬”。曼哈顿路上行人,如甲骨上的篆,如竹简上的隶。随便哪儿遇上的小伙和妞,都喷喷薄薄的,硕硕壮壮的。斯巴达男人的肌体,一抬头就是;自由女神的美且强的身影,几步之遥。
王小波自英国归,感叹中国文学的没趣。还应该加上句:太宋词。近几年来听到的尚有几分力道的话,一是“我爸是李刚””,另一句是“这一家都是强奸犯!”。还有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