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荣誉,就是给国家机器挂彩。说嘛是好呢?党和军队过生日,是鸡给黄鼠狼开生日派对。
一
警察荣誉,就是给国家机器挂彩。说嘛是好呢?党和军队过生日,是鸡给黄鼠狼开生日派对。
“将宣布走什么路,举什么旗”。闻而有惑:这么燥的货难不成也迷八卦了?
“好人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怎么都像个话。“做耄的好战士”呢?
“为人民服务”,就是提个醒,谁为韭。不割,你得服。割,那是务。日本人太不懂世故,把服务弄成双音词了。
爱国,就是个感情喷子,一喷了事,不问喷到哪儿的。
列宁狠,直接说国家就是机器。清零是政治,就是中国人在补苏联课。大白一套,棒子要怎么捅就怎么桶,“坚决不放松”,让你尝尝国是啥滋味。倪萍董卿职业煽“没有国哪有家”,到这儿,也当打顿了吧?
二
死去的,在心最里面的,会常到眼前打转,不分昼夜,使知虽死犹生,不是乱说。
会为他们,忽地泪潸潸的。他们没泪,呆呆地看着我。
比他们,自己就多个还活着。会怪自己,怎么好意思的?
说“又没付我钱,管他干嘛?”时,那个抬眼看我一下的人,再也不见了。
已经瘦得不像人形了,仍与四目相对,思绪纷纭。“你要死了。有什么办法?”他颓然地听着,没有力气回答我。与他的死别, 只有相互看着,没有谈。沒想到。因为在一起时,我们一直交谈。
念,使有怀。一点也不怕独处。怀念时,他们来了,最好的时光重现。都是老话题,就是不觉得重复,那嘴角,声音,问什么却并不等着回答的迟疑….围着自己。拥有感满满的。回到人群,倒觉得孤独了。
和自己卡位很深的人死了,活的意思打了好几折。真的有时候都会想,把自己也折进去算了。
他们死了,痛惜。后来,一点点地变,变成自己活着,痛恨。
他们,是自己的时代,命运。他们没了,混吧!
三
“信了,可能上天堂;不信,一定下地狱。干嘛不信呢?”
议:这是打小算盘。
“《旧约》的百分之百十都被验证了,另百分之二十难道不可信吗?”
议:听的点在老实,承认只有百分之八十;另,之后的是以算术之心,度算术之腹,萌。
“不明白,才信;明白了,还信什么?”
议:换句话:迷至信,信于迷。
虽不可理喻,但却是常情。但又觉得这不是信上帝,而是自己犯迷糊了。
“很多大科学家都信了”。
议:这是违反信条的话。若讲身份,那是开党代会,国会,研讨会,不是教会。
“这儿不需要圣母玛丽亚”。立有驳:“请你给信仰留下尊重”。无声。
议:这就是教养!说驳,水平!
神职人员说“神”,是供职。当听的,是他们说的业余话。
见证。
议:说明着:还不信。不然呢!
“教堂是安放灵魂的地方。”
议:这话很像是在彰显科学理性的脾气好:“不打紧,你慢慢说”。
“我只读圣经”。
议:往往不及“我从不读圣经”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