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的夏天,麻省Brown家庭的聚会上,Bebe的男友--摄影爱好者Nicholas Nixon给四位姐妹拍了一张照片,出来后效果并不理想而被丢掉。第二年,Nixon已经在摄影上颇有感觉,提出每年给四位姐妹拍一张合影,姐妹们欣然接受。此后从1975年直到2017年,长达四十二年间,四十张四位姐妹的合影忠实纪录了布朗姐妹(Brown Sisters) 从青春年华到年老体衰的历程,成为摄影史上的伟大作品之一。该系列在The 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 in Boston展出。
布朗姐妹是美国Baby Boomer的一代。她们经历了美国经济战后的快速发展、反越战和平权运动、嬉皮士文化和性解放、高科技和泡沫化、九一一和全球化、金融危机和政群分裂……做为中产家庭出身的孩子,她们都受到大学教育,从事律师、管理者、社会工作者等专业职业,成家后分别居住在麻省、德州和Vermont。她们经历了美国最好的日子、最坏的日子、最平常的日子。
每年一张的合影,同样的人物排列顺序,简约的黑白照片,没有过多的背景陪付,只有人物与表情。然而当你一张张看过去的时候,无不被其所背后反映出来的青春、快乐、迷茫、独立、忧伤、成熟、厌倦、坚韧、亲情、岁月、衰老等所打动、所思考、所共鸣。摄影师Nixon真实地抓住了人物的表情与形体动作,使四位姐妹的个性、情绪、经历、所反映的时代跃于纸上,仿佛岁月的年轮划下的痕迹、女性从迷茫到成熟、女人从青春到衰老、岁月与姐妹情深…
1975年第一张,从左到右Heather(21),Mimi (15), Bebe (25), Laurie (23)。四姐妹都长得很像,青春逼人的美丽之外,还透着或自信、或满足、或迷茫、或抗争的表情。与同年龄的中国女性来比,我更多看到的是那种独立与自信的个性…
1984年(十年后),这年里根被选总统,甘地被暗杀,AIDS 大爆发。这张Nixon巧妙地以投影出现在合影中。最小的Bebe也25岁了,她们都经历恋爱可能已经成家了吧?Mimi的长发变短发,比起十年前,四位美女少了青涩与稚嫩。
1994年(20年后), 电影〈阿甘正传〉发行。我被摄影师的技术所折服,也被四姐妹的眼晴所体现出的内容所震撼。你从眼神中看到了什么?
2004年(30年后),Heather和Laurie是合影的中心,Laurie在关切地看着Heather。另两个姐妹在拥抱着她们。她们都己成家育子,现在人到中年,又经历了什么?有中年危机吗?这十年经历了高科技泡沫、911,美国社会也改变了很多…
2017年(12年后,中间两年因亲人去世而未合影),这是四姐妹的最后一张合影,她们抱得很紧。从第一张合影开始,可以看出,随着年龄的增长,四位姐妹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越抱越紧。无论岁月流逝,人事变迁,不变的是姐妹之间的亲情。我们来过、走过、爱过、努力过、快乐过、幸福过、悲伤过、遗憾过……此后的合影将继续进行,直到某位姐妹离世为止。
所有四十张合影可以从以下网址观享:
https://bozoba.com/en/4-sisters-40-overwhelming-memorie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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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artsandculture.google.com/story/the-extraordinary-portraits-of-the-brown-sisters/4wKyddPLBQrELQ 这个网站更方便看。
“In 1975, photographer Nicholas Nixon took a picture of his wife, Bebe, and her three sisters. The girls stood in a line—first Heather, 23, then Mimi, 15, Bebe, 25, and Laurie, 21—posing casually and gazing impassively into the camera. A year later, he took the same picture: the girls in the same order, with the same neutral faces.” Bebe最大,所以有男友,照片也看得出来,文中的岁数需要核对。